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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全文版

月岚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作者“月岚初”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江鹤雪陈桓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主角:江鹤雪陈桓   更新:2024-06-21 00: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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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鹤雪陈桓的现代都市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全文版》,由网络作家“月岚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是作者“月岚初”的精选作品之一,剧情围绕主人公江鹤雪陈桓的经历展开,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重生在大型认子现场?这七个孩子个个对她恨之入骨啊,可认不得。她曾经发下誓愿,若能让陈家这群忘恩负义的狼顾之徒遭到报应,自己愿永世不得超生。没想到自己重生了。这一世,她不可能会那么单纯了!这七个孩子,她一个都不会留,全做私生子去吧!她步步为营,与侯府和离,大型虐渣现场……...

《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全文版》精彩片段


“再者说了,谁说世上就一定没有这种人呢?长龄不就是吗!”

“有一就有二,我肯定能给长龄找一个不输给她的嫂子!”

江云景就这么拿她当标准,左挑一个不顺眼,右看一个不合格,一来二去也拖到了二十三岁。

他们俩还不觉得如何,但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受不了了。

现在京中都在揶揄江王两家是“江郎易老,王郞难婚”,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眼角皱纹都不知道愁多了几何。

借着老夫人寿宴这次契机,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碰回了面,一拍即合。

两人打定了主意,在请贴上特地请了几位她们看好的闺秀,要借机让江云景和王澈之来相亲。

江鹤雪知道自己不是等下宴会上的主角,自然也就不着急了。

不过王澈之似乎对宴会兴致缺缺,倒是对刚才的事兴趣更大。

“承恩侯世子好歹也是侯府出身,也该洁身自好才是,何至于让江夫人与那等泼妇来往?”

江云景抿了抿唇,眉间郁色深沉。

“对陈桓来说,这算什么大事?你不知道的离谱之事还多着呢!”

王澈之眸光微闪,若有所思。

“既然陈桓不是良配,江夫人何不与他合离?”

江鹤雪还想遮掩几句,江云景直接就说了大实话。

“现在还不是时候。”

王澈之了然地点了点头,微笑。

现在不是时候,就是说将来早晚有这么一天。

江鹤雪有点头疼。

她的兄长嘴上是这么没把门的一个人吗?

//

宴会厅里,除了各家的当家夫人之外,果然还来了几位未出阁的姑娘。

江鹤雪留神看了下,相貌、出身都没什么大问题。

不过内在的性情,就不能光用眼睛看了。

她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落座,看着江云景和王澈之给老夫人拜寿。

这两人都是打着拜寿的旗号来的,不然也不好凭借男子之身,公然出现在内宅之中。

拜寿完,江老夫人和燕云长公主各自留了江云景和王澈之说几句话。

也是为了让当家夫人们多相看几眼。

当然也是方便这两人找机会看看,四周有没有合乎心意的名门闺秀。

不过据江鹤雪来看,老夫人和长公主的心思是明珠暗投,全白费了。

江云景哪有心思相看,一直拉着老夫人叽叽咕咕,看起来是在说刚才外面发生的事儿。

王澈之倒是闲着,却是眼观鼻鼻观心,一副周围事物与他无关的样子。

燕云长公主这个气啊。

眼看儿子油盐不进,长公主也只能另辟蹊径了。

她朝江鹤雪挥挥手。

“许久不见,雪娘比往年出落得更标致了,快过来让本公主瞧瞧。”

江鹤雪依言起身,走到燕云长公主面前。

“见过长公主。”

燕云长公主瞥见王澈之终于愿意抬头,肯用正眼看人了,心里也颇多感慨。

她也不是不知道,江鹤雪论出身、相貌、才华,其实都是儿子的良配。

但只一点,江鹤雪不能生育。

单凭这一条,就足以拆散这桩姻缘。

可是,当初江王两家想要结亲,也不是什么秘密。

这三年里,虽然王家在孝期,但是事情总是要早做打算。

长公主跟儿子商量过不知道多少次,每次都是铩羽而归。

原因倒也简单,因为王澈之拿来衡量比对的标准,是江鹤雪。

这还有个娶吗?

燕云长公主叫江鹤雪过来,也是为的这个私心。

小说《敢惹她?她发疯踏平侯府!》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回到陈家后,当天晚膳之时,陈桓便来到了孤山院。

江鹤雪这会儿正传饭,见他来了,也没往外赶人。

“世子爷若是还没用,就一并吃点吧。”

据她估计,陈桓应该还没吃。

下午回来的时候,她听说陈老夫人把陈桓叫过去骂了一顿。

原因,丫鬟们不知道,但江鹤雪大概可以猜出来。

大概是陈桓偷偷用家里的银子养外室的事儿,被老太太发现了。

从前管家的时候,江鹤雪每月对账,都会发现账面上少一些银子。

一问,都是被世子爷找各种理由给支出去了。

江鹤雪也问过陈桓,这笔银子是做什么的。

陈桓当时跟她说,这银子是拿出去扶危济困的。

他把银子捐给了许多可怜人,什么贫寒的学子、贞洁的寡妇、好学的孤儿……

前世,江鹤雪真的以为,陈桓是个滥好心之人。

毕竟他和她素昧平生,只因听说她不能生育,便因担心她命运坎坷,而愿意冒天下之大不韪来求娶她。

而且婚后也一直对她很好,从不曾因为子嗣而难为过她。

对过继子嗣这件事,也没有什么抵触。

除了善良,她真的没想出其他理由。

所以,面对陈桓的“善行”,江鹤雪虽然有些无奈,但还是感动更多。

那些亏空,她也都偷偷用嫁妆补上了,没让老夫人察觉出异样来。

一世重活,现在回头再看,江鹤雪觉得自己真是个傻子。

什么扶危济困,都扶到陈桓自己被窝里去了。

所以,回来之后她第一件事是把嫡子的事儿推了。

第二件事,就是把中馈交出去。

她是真想看看,陈桓怎么过陈老夫人那关。

陈老夫人手里不是没有银子。

但,让她老人家拿钱,来贴补陈桓的外室?

老夫人要是能点头,这七个孩子早就不用在外面当私生子了。

吃完饭之后,江鹤雪知道了陈桓的来意。

“雪娘,听说你今天出门的时候,把刘大给赶走了?”

“他那个人我了解,人还是老实的,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大概是一时鬼迷心窍了。”

“他今儿同你说的家里情况,倒真不是撒谎,我先前就曾拿银子贴补过他家。”

“再一个,今儿的事其实你也有错,若是你给他开的月银足以补贴家用,他一个老实人,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雪娘,你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不知道外头的苦,这事儿怪不得你,但也委实怪不得他。”

“你就听我这一回,给他赔个不是去,把他请回来,再给他涨点月银,往后他一定念你的好。”

“他是你用惯的人,也了解铺子里的情况,岂不比你另外找人管铺子要方便多了。”

陈桓说完,觉得自己的话里没有什么纰漏。

而且,江鹤雪向来对他言听计从,他也不觉得她会有什么意见。

陈桓直接转头吩咐芸香。

“我知道刘大的家在哪儿,明儿一早用了早饭之后,你就吩咐底下套车,送夫人过去,多帮着说几句好话,一定把人好好儿请回来。”

芸香一一听了,却不答话,而是看向江鹤雪。

江鹤雪慢条斯理地噙了一口茶,漱口之后方才开口。

“世子爷说这话,我就不大明白了。”

“因为是世子爷荐过来的人,我已经额外优待他们了。”

“您可以出去扫听扫听,我给掌柜们开的月银,是寻常铺子里掌柜的两倍。”

“我开了这么多,您却说开少了,咱们俩到底谁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呢?”

“再者,世子爷是觉得,他家里很穷,所以就可以明目张胆地偷我的银子了?”

陈桓惊讶地看着江鹤雪,一时间有些理解不了。

刘大的事儿不过是一件小事,就算是他偷了一千两银子,对江鹤雪的嫁妆来说也是九牛一毛。

江鹤雪居然为了这点银子,跟他翻脸?

他深吸一口气,脸色也有些沉了。

“我都说了,刘大是个老实人,今日只是一时糊涂而已,他以后绝不会再犯!”

“你平日里也支持我接济穷人,今日怎么这么狠心起来!”

江鹤雪冷笑一声:

“偷东西这种事,一次都嫌多,还谈什么以后?”

“我自认已经够仁慈的了,既没把他送到官府治罪,也没有要求他还银子,只是解雇了他,落在世子眼中,居然成了我狠心?”

“若是如此,那公堂之上依律断案的青天大老爷,在世子爷眼中,岂不更是狠毒若蛇蝎!”

“您索性直接说王法狠毒就是了,还兜这么大一个圈子做什么!”

“世子爷如今真是有后了,自己也像是活够了,竟敢当着别人的面骂起王法来了!”

“您若是觉得自己的话没有问题,不如明日出去找个茶馆儿,当着外人的面儿去说!”

“只怕要不了一天,外头就会传开,说咱们承恩侯府的世子爷是个疯子!”

“再者,当主子的本就应该赏罚分明,如此才能服众,我是侯府主母,一举一动都有底下人盯着呢!”

“若是我明日去给刘大赔礼,只怕到了后日,侯府里就一文钱都不剩了!”

“就算偷钱的被抓到,也会借口说侯府没给够他们月银,所以他们才会不得已而为之。”

“到那时候,难道世子爷也挨个去给他们赔礼?”

“话又说回来,我的嫁妆铺子也不止一个,偷银子的刘大若是都要受赏,那没偷银子的掌柜们,我是不是要弄个生祠把他们供起来?”

江鹤雪的脸色越说越冷,见陈桓脸上满是尴尬,表情中还带着一丝恼怒,顿时冷笑一声。

“世子爷虽然一向仁义,但也没糊涂到是非不分,今儿说出这样的话来,一定是有人背地里挑唆了。”

“今儿下午,当着孩子们的面儿,我不好大动肝火,再加上看世子爷您的面儿,所以才宽厚些,只当是为孩子们积福。”

“我是一片好心,没想到他居然当我好欺负了!”

“他先不讲道理,我又何必再讲情面?咱们公事公办好了!”

“芸香,你明儿一早就去报官!”

“王法律条在上,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能叫我给他赔罪!”


江云景默然。

这些年,他作为太子太傅,教导太子的同时,也隐约觉察到了宫里的静水流深。

现在太子十六岁,三皇子十三岁,两人之间夺嫡之势还不算明显,没有摆在台面上。

但,宫里和朝廷已经逐渐分成了太子党和三皇子党。

现在的江家,是板上钉钉的太子党。

那么,对于三皇子党而言,江家的势力越小越好。

也就是说,只要太后不倒,陈家就永远有做主的人。

江云景深吸一口气。

“我明白了。”

太后对江家的打压,是障碍,但也是机会。

因为,皇上显然是看重太子的。

太后可以依仗太医院害命,他也可以利用这一点,把太医院整个扳倒!

就算不能借此让太后失势,多少也能断太后一条臂膀。

江云景沉默片刻,抬眸看向江鹤雪。

“只是这样一来,长龄你还要在陈家那等地界苦熬不知多久。”

江鹤雪神色平静:“兄长放心,不会太久。”

“而且,现在我已经知道了真相。”

“陈家和我到底谁会过得更苦,还很难说!”

//

江鹤雪带着布料离开了江家。

一路上,芸香和蕙香琢磨着,该用这些布料给江鹤雪做些什么衣裳。

江鹤雪却是兴致缺缺。

她隔着车窗的轻纱,看街边的风景解闷。

现在兄长已经知道了陈家的卑鄙之处,应当会对陈家有所防备。

但,她要想离开陈家,首先就要扳倒太后。

这件事对江家来说,难度不亚于她想直接合离。

百里之行,现在才迈出第一步而已。

往后的路,比现在还要难走得多。

江鹤雪正在出神,忽然被街边一座酒楼吸引了注意力。

这座叫做“百味楼”的酒楼门前,停了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挂着江氏粮油铺的装饰。

而另一辆用的纹样,则是来自福王府。

福王府是江氏粮油铺的老主顾了。

按京中惯例,若是马车的主人刚刚下车用餐,这车马应该停到酒楼后院去。

只有主人吃完饭,马上就要离开,马车才会在酒楼门前候着。

看来,张掌柜这是刚跟福王府的人吃完饭。

江鹤雪眸光微动。

她原本是想找个机会,去老主顾家里坐坐,顺便问问粮油铺有没有涨价的。

没想到,居然碰到了这个机会。

这些日子以来,陈老夫人对她频繁出门已经颇有微词。

她从前一向不是忤逆的性子。

若是顶着陈老夫人的怒火坚持出门,难保不被看出破绽。

今日这机会倒好。

张掌柜和人吃饭谈生意,又没有提前知会过她。

就算陈桓知道了,也只能骂张掌柜倒霉。

这般想着,江鹤雪挑了车帘,吩咐车夫:

“兄长刚才提及,今儿百味楼有新鲜的鲥鱼,在京城是极难得的。”

“正好路过这里,顺路买些回去给世子爷和老夫人吧。”

车夫应了命,把车停在了百味楼前。

蕙香看向江鹤雪:“夫人,奴婢下去买吧?”

江鹤雪摇摇头。

“鲥鱼易变质,如何保存也是一门学问,只怕你吩咐不明白,还是本夫人亲自去一趟吧。”

她从车上下来,进了百味楼的门。

一抬眼,正瞧见张掌柜从楼上下来。

旁边还有一位管家衣着的男子。

张掌柜瞧见江鹤雪的时候,脸色顿时有些尴尬,但很快便调整好了表情,上前行礼。

“小人拜见夫人。”

江鹤雪朝他点一点头,又看向他身侧。

“恕我眼拙,这位是?”

管家服饰的男子朝她拱了拱手。

“见过江夫人,在下是福王府管家萧武。”

江鹤雪了然点一点头,笑道。

“原来是萧管家,先前失敬了,还请管家替我问福王和王妃世子安。”

萧管家连忙应和:“岂敢岂敢。”

张掌柜在旁边,替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江鹤雪来得时间太巧,他忍不住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但看她的反应,又不太像。

这会儿,江鹤雪看了看张掌柜,又朝萧管家笑道。

“今日的生意,张掌柜伺候得可还好?”

当着东家的面,萧管家自然不会说张掌柜的不是,只是含笑点头。

“这个自然。”

张掌柜松了口气,觉得自己算是安全过关了。

谁知江鹤雪接着便跟了一句。

“萧管家可不要抹不开脸告状,咱们都是老主顾了。”

“张掌柜若是有做得不对的,比如态度不好了,或者是今年的粮价给涨了,你可一定要告诉我。”

萧管家顿时一愣。

“怎么,铺子里的粮价今年没涨么?”

张掌柜眼前发黑,额上顿时见了汗。

“这个,这个,涨当然是涨了——我是说,进价涨了!”

江鹤雪点点头,笑道。

“进价当然是涨了,不过我们对老主顾的售价是不涨的。”

“都是老主顾了,照应照应也是应该的么。”

这话一出,萧管家脸色变了变。

他冷冷看了张掌柜一眼,冷笑道:

“是吗?看来是我福王府采买的年头还不够久,算不上是老主顾吧!”

张掌柜后背的汗顿时下来了。

“这个、这个——”

他顾不得擦汗,连忙给自己找补两句:

“萧管家,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我好像把售价记错了,您要是不着急回去,咱们重新再写一份?”

萧管家冷冷瞥他一眼。

“不必了!”

“我福王府也不差这一点银子,只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吧!”

说完,萧管家沉着脸,拂袖而去。

张掌柜还想追出去再说几句,但江鹤雪这会儿也沉了脸色。

“张掌柜。”

她朝张掌柜伸出手去。

“把签的字据拿来。”

张掌柜有些心虚,向后退了几步。

“夫人,这、这不合适吧?”

“其实、其实小人才是铺子里的掌柜,这售价按说该是小人来定的。”

“毕竟今年粮食的进价都涨了,您不涨价,这——”

江鹤雪冷冷地看着他。

“进价涨了,可是我定的售价是没涨的。”

“既然你这么会算,我倒是想知道知道,账簿上写的售价,有没有跟着涨上去?”

张掌柜腿一软,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平账固然是他的本事,可是他想要赚差价,那这账簿上面写的售价,当然不能是他真实的售价!

如果单看账簿,当然是查不出问题的。

可是现在,江鹤雪抓了他一个现行!

这可如何是好?


吴氏瞥了江鹤雪一眼,在旁边帮腔。

“就是说啊,有些人看着也是世家大族出身,怎么好像不知道三从四德呢?”

“未嫁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所以女人出嫁之后,还是要以丈夫为主,要尽力绵延子嗣,这才是自己的本分!”

吴氏说完之后,忽然一脸惊讶地掩了口,笑得很有几分放肆。

“哎呦,瞧我这张嘴,光顾着说话,居然忘了陈夫人不能生育了。”

“陈夫人不会怪罪我吧?”

安氏笑眯眯地看着她,柔声道:

“怎么会呢?陈夫人一向宽厚,再说你也是无心之失,她哪里会跟你计较?”

“陈夫人,你说对不对啊!”

吴氏笑得更加灿烂了。

“我就知道,陈夫人是个懂事识大体的,一定不会在老夫人的寿宴上,给老夫人找不自在的。”

说完,吴氏跟安氏交换了一下眼神,笑得更开心了。

江氏还真是有几分天真,以为回到娘家就会有人给她撑腰了?

可笑,看看她嫁的人家就知道,江家根本不会看得起她!

这个世界上,只有像她们这样高嫁的女子,才会被娘家追捧讨好。

像江鹤雪这种低嫁又不能生育的女子,根本就是娘家的拖油瓶!

如若不然,为什么她被人知道不能生育的第二天,江家就跟远不如自家的陈家定亲了呢?

再者,这可是陈桓亲口跟她们的丈夫说的,这还能有假吗?

江鹤雪看着两人得意的模样,心里有几分好笑。

在江家的地盘上,取笑挖苦江家的姑奶奶。

有胆量。

江鹤雪没有答话,而是伸出手去,扶起面前这一朵凤凰振羽的菊花。

“两位夫人瞧瞧,这花好看不好看?”

吴氏见状,只当是江鹤雪认怂了,在转移话题,得意地上前看了两眼。

眼底划过一抹惊艳。

这菊花的品类,应当就是传说中的凤凰振羽了。

据说这花乃是前朝皇室培育出来,赐给臣下的。

前朝覆灭之后,宫室也被焚毁,现在连皇宫里都没有这种品种。

没想到,江家居然有一株,而且品相如此之好。

如今正是深秋,京中兴起一股赏菊、斗菊的风气,菊花的价格也水涨船高。

像这株凤凰振羽,怕不是要卖到几万两银子一株,还供不应求呢!

吴氏看得心动不已。

这样名贵的花,若是长在自家的花园里,该多有面子?

她正想开口朝江鹤雪讨要,又觉得不对。

如此名贵的菊花,江家会愿意让江鹤雪带走?

而且,倘若江鹤雪借这个机会,在大庭广众之下,替她向江老夫人讨要这株菊花,她的脸还往哪搁!

要知道,江家其实根本看不上他们家。

她今日能来赴宴,还多亏了江鹤雪提前两个月给她送来的请柬!

寿礼一共才送了几百两银子,却找人家讨要价值几万两银子的名花?

传出去,她和丈夫的名声都不必要了。

若是小门小户,惹了也就惹了,可这是在江家。

江与王,半朝堂。

江家上下除了江鹤雪,都是她不能得罪的主儿!

这般想着,吴氏歇了自己的心思。

但心里很有些憋屈。

她看中的东西,若是不能弄到自己手里,就好像是被别人从心头剜了肉一般。

吴氏心里有气,脸色自然也冷了几分。

她扬着头,找了借口安慰自己:

“名花当然好看,不过这样名贵的花,也就只能长在江家的花园里了,若是离了江家无人侍弄,早晚连路边的野花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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