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听赵勇的现代都市小说《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聚宝盆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内容精彩,“聚宝盆儿”写作功底很厉害,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喜,江听赵勇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气,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品,《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内容概括:她一个娇娇女,阴差阳错之下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冷面军官。他是何等人物?一身冷冽的气势,就能叫人吓破肝胆。前世,她就是因为不满这桩婚姻自杀而亡了。再睁眼才知道谁是真心对她好,于是重生后,她不仅平安无事,因为过得滋润,一张脸蛋越发白里透红。而那位身材魁梧、不苟言笑、说一不二的冷面军官,眼红看她:“媳妇儿,有你在去哪里都行。”...
《重生军婚:冷面糙汉的娇娇小撩妻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三人走出饭店门,江听觉得身上越来越难受,那股在火车上闷出来的味道还有饭馆里的油烟味儿让她有点儿受不了自己,快上车时还是张开嘴问道,“这附近有没有旅店?”
赵勇疑惑道,“你说招待所?”
“咱们这就回去了,住什么招待所?”
赵勇知道江听不喜欢这儿,她脸上是已经忍耐到极点的表情,她要走。
赵勇打断赵勇的话,率先坐上驾驶座,“上车,送你过去。”
江听依旧坐上后排的位置,赵勇坐在副驾驶座位上,小声问道,“这又是哪一出?”
赵勇专心开着车,“你就别管了,回去我自己跟首长交待。”
如果江听就这么走了,盼着他们结婚的领导肯定是要收拾他的。
只是赵勇听的一头雾水,你们小夫妻说话怎么一个比一个让人听不懂。
汽车在招待所门前停下,赵勇单手拎着行李箱,另一只手给江听开门。
江听习惯被人这么对待,理所当然的走近大门。
赵勇让前台坐着的女人开间房,女人看了他们一眼,边嗑瓜子边说,“单间八毛,大间五毛。”
江听被屋子里的烟熏味呛得咳嗽起来,她连连摆手,“太臭了。”
女人听她这么说,把嘴里的瓜子皮吐在地上,“就这样,爱住不住。”
江听扬着脸看她,“环境差,服务态度差,请我住我还不住呢,谁稀罕。”
江听一张脸又好看又矜贵,自带大小姐气质,加上现在她心里也是一团火气,坐了几天火车到这么个偏远地方来,嫁给一个凶巴巴的男人,还要被一个素不相识的女人阴阳怪气。
她带着不高兴抬起脸看人,这时的表情就像看不起人似的。
那女人感觉受到了侮辱,这么多年来住店的哪个不是看她脸色,还是第一次碰见敢回嘴的,她腾的站起来,“我说你是住店的还是来捣乱的?”
赵勇和赵勇赶紧挡在两个女人中间,赵勇对着那女人说道,“我们当然是住店。”
“别因为几句话伤了和气。”
那女人双手叉腰,“住满了,没屋子了。”
赵勇听她这么说,问她,“刚才不是还有房间吗?”
“现在没了。”
“你这同志怎么不讲理,刚才我们进来你说能住,这么长时间我们就在这儿没看见有人进来,你就说人住满了,谁信你?”
“我说没了就是没了。”
江听看她这态度转身就要走。
“我就不信,全市就这一家旅店,我还不住了。”
那女人得意道,“除了这儿倒是还有,梧桐广场跟前的招待所,那地方你进的去吗?就算进去了,你住的起吗?”
“反正这儿是不要你,你有本事住那儿去吧。”
那个地方住一次就要普通人半个月的伙食费了,谁会当那个冤大头,可她不知道的是,那地方就是对像江听这样不缺钱的人开放做生意的,她就是要住那种环境特别好的地方,钱不是问题,心情好最重要。
三人又驱车到了梧桐广场,果然不一样,这楼四层高,进去时还有专人给开门,江听这才觉得自在了一些。
楼内布置典雅堂皇,挂着水晶吊灯,脚下踩着毛绒绒的地毯。
赵勇感叹:“在这儿待了两年,他都不知道还有这样的地方。”
看过江听的介绍信,微笑服务的前台说道,“你要住几楼?楼层越高环境越好,相对的费用就越高。”
“要最高层。”
“好的,九块。”
赵勇吼出声,“多少?九块?你这儿是金子建的屋子还是银子建的屋子?”
要知道他一个月才给老家寄十块补贴生活,这都够一家老小将就活下去了。
江听才不在乎他们怎么想,看看手腕上的手表,说道,“我需要三个小时,要不要给你们也开一间休息一会儿。”
赵勇连连摆手,他可不住这么贵的地方,这不纯纯冤大头嘛!
赵勇的关注点却在别的地方,迟疑着问了一句,“三个小时,是让我们等你的意思?”
江听听他这意思只觉得他是个很不绅士的男人,“不想等的话……”
赵勇看着大厅的沙发,“我们就在这儿等你。”
“哦”
江听进了房间后,看着眼前软绵绵的大床,兴奋的跳上去,弹簧床把她弹起来,熟悉的感觉让她觉得一身的疲惫终于缓解了些,不过她心心念念的还是要洗个澡。
她去看卫生间,价格在那儿摆着,到底没让她失望,马赛克瓷砖铺满的屋子亮堂堂的,还有浴缸,抽水马桶,洗手池应有尽有。
只是她还是觉得在外面用浴缸这种私人的东西不卫生,她又跑去大厅。
赵勇和赵勇正舒服的坐在沙发上。
赵勇,“我说兄弟,娶这么个败家女人,你那点儿工资够花吗?谁家能养活得起这样的?”
刚才赵勇掏钱的时候,他看着都心疼。
没听见回答,他一看,赵勇已经睡着了,他也闭上了眼睛,你别说这沙发还真舒服,没一会儿就晕晕乎乎睡着了。
赵勇闭着眼睛假寐,他还以为她找招待所是要住下休息,等到明天打一张回文海市的车票直接就走了,没想到,她不是这个意思。
只是她离开不过是早晚的事情,想着江听皱着眉头的样子,她在市里都嫌弃这个嫌弃那个,更别说跟他去山里过那样的日子了,不知道她看到他生活的环境会是怎么样的看不起。
赵勇有些头疼,他是不想让她去那一趟的,何苦呢,大家都不舒服。
他睁开眼,看见江听站在不远处一脸纠结,他站起身朝她走过去,“怎么了?”
江听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要是他问起让他给自己买脸盆儿的用处,她怎么说呢?要是他不愿意去,拒绝了她,她又能怎么办呢?
他那么凶。
江听侧着脸开口说道,“你能去给我买个脸盆儿吗?”
意外的是,赵勇什么都没问,“行”。
话刚说完就大步走出了门,没过一会儿就回来了,递给她一个银色的厚铝盆儿,江听心想,丑了点儿,但是能用,这种时候就不挑了。
她说了句谢谢,就拿着洗脸盆儿上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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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夏的状态更不好了,沉默着一句话也不说,南芳以为她是累坏了,就让赵勇带她快去休息。
给她临时准备的屋子离南芳家不远。
江听夏走近了才看到房子的墙上已经贴上了红色的囍字,应该是为明天的婚礼做准备。
赵勇没进门,只把行李箱还有那个白天给她买的铝盆儿放下,转身要走。
江听夏突然叫住他,“哎……”
赵勇转过身,她就那么站在门边看着他,又不说话。
“怎么了?”
“没事了。”
听江听夏说没事,他转身大步离开,人慢慢和黑夜融在一起。
看着赵勇离开的背影,江听夏想这是一个多么冷酷的男人。
刚才自己叫住他,他立马用冷冰冰的眼睛看她,脸上的肌肉紧绷,一副警惕的样子,她想起白天在饭馆里他那骇人的气势,原本想说的话过了下脑子又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我们明天的婚事就算了吧,能不能送我回文海市去。”
被他一瞪,就那么一愣神的功夫,她想起江听荷说的话,“江家已经不要你了,你就不是妈妈的女儿。”
她心下一阵无力,转身进了屋子。
枯坐了半宿,她还是从行李箱掏出纸和笔,对着煤油灯昏暗的灯光,钢笔在纸上留下娟秀的字迹。
江听夏一笔一划写下心里的控诉,“妈妈,听到你身体健康的消息我是高兴的,可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切都是你对我说的谎言,为了江听荷,您竟然会做出把我骗来这个地方结婚的荒唐事情。
这里的条件脏乱差,简直到了不能忍受的地步,我已经几近崩溃,这是你和江听荷预料到的吧,所以你们选择让我来遭这个罪。
我从小在江家长大,你们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人,就算我的身世是一件我自己也无法接受的事情,可这从未改变我对家人的爱。
您知道吗?得知您放弃了我之后,我的世界都崩塌了,难道您真的不把我当做是你的女儿吗?
从知道我的身世后,您对我说的话又有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江听夏用手绢抹去眼泪,又继续写了一封:
“瑞文哥哥,我们从小孩子的时候就相识了,我们俩人爱好相同,即使你离开文海市去了别的城市,我和你还是有聊不完的话题,打电话,写信几乎从不间断,除了家人我想我们是最亲密的了,可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对我说,我给你的信都石沉大海,你从未回复我只言片语,你还要带着江听荷去实现我们说好的未来?
你知道吗?你背叛了你的誓言,让我觉得感情就是这么易碎的东西,这太糟糕了,我得承认,这比你和江听荷的事情还要打击我。
我实在想不到你的态度为何转变得如此大,唯一的理由就是因为我的身世,难道我是假的江家小姐,我们的过去都是不作数的吗?”
江听夏把两封信都折起来,背面写上自己的名字,和文海市几个大字,事情做完,她已经是满脸咸湿的泪水,她的脸被蚀的发疼,还有凑在昏黄煤油灯下写字的原因,她的眼睛又酸又涩。
看着屋子里简陋的摆设,她想起江听荷的嘲讽,“你就一辈子待在山里洗衣做饭伺候男人吧。”
那个凶巴巴的男人对她能有几分温柔。
与其让江听荷看自己的笑话,还不如……
盆架上摆着一个白色搪瓷盆,盆儿底是五颜六色的喜庆图案,还有正中间手掌大的囍字,她用水洗了把脸,她爱干净,就算到了这个地步也要干干净净的走。
洗脸盆里的金鱼栩栩如生,红色的鲜血滴进去,水面打出涟漪,那红色的鱼尾就像活过来一般。
那一刻,她的心里竟然感受到报复的快感,我死了,他们会不会为我流眼泪。
江听夏闭上了眼睛,她以为一切就到这儿结束了,可她却被一阵争吵声吵醒。
“她就是来跟你结婚的,怎么不算你的老婆。”
“还没结就不算。”
“她家里说了,不要她,你还大老远送过去,你小子贱的慌,还是绿帽子你戴的舒服。”
“现在满大院都笑你是个乌龟王八蛋,你还管她算逑。”
“再说了,这是什么,尸体,你背那么远早臭了。”
“我自己想办法。”
中年男人一愣,接着大吼,“你能告诉我你图什么?啊?”
年轻男人低着头一个字也不说。
“你个倔驴,你就倔吧你。”
江听夏看见年长的男人带着火气抬脚在赵勇腿上狠狠踹了一脚,赵勇不敢躲,硬生生挨了。
他身子晃了一下勉强稳住不倒,臭骂他一顿的男人气冲冲走了。
许久,江听夏才看见赵勇挪动脚步,他把自己写的那两封信收起来,又把行李箱收拾好,接着江听夏看见他带着自己出了门,一阵火光之后,他带着装在瓶子里的白色粉末上了路。
不知道为什么江听夏的游魂必须跟着他,难道是因为那个装骨灰的瓶子?
去文海市的一路上,江听夏发现他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但是行动力很强,没多久就找到了江家。
她把信交给他们,江家众人敷衍着看了几眼,就把信丢在一边。
江听荷赶紧解释,“江听夏故意写这些冤枉我们,厉同志,她就是你的结婚对象,不信你问别人,江家的大小姐一直是她。”
江听夏看她说谎脸不红心不跳,恨不得抓花她的脸。
当初她回江家不久,爷爷就找了老朋友为他定下这门婚事,这里头的具体情况当然是能藏就藏,江家乱七八糟的家务事总不好拿个大喇叭满世界宣传,干脆对外一直说是给江家大小姐说亲,没想到这倒成了她的借口了。
贾瑞文也帮腔道,“念书的时候她就因为爱说谎,先生们总是罚她,品行不端的人说话不好信。”
她尸骨未寒,贾瑞文竟然这样编排她,以前他对她无微不至,温文尔雅,可现在说起她,他那张脸满是鄙夷,江听夏在这一刻才认识了真正的他,了解了他的真实想法,什么绅士,什么世家公子,都是装出来的。
赵勇站在他们面前,一字一句,“我只是让你们把她葬在文海市,这也算她的心愿。”
“不行”,李绣立刻拒绝,“已经嫁出去了,就不是我们家的人。”
“做事不考虑后果,这样不懂事的孩子,我对她真是失望,既然已经跟你结婚了,你带她走是最合适的。”
所有人都急着把责任往她身上推,没人为她的死伤心,哪怕流一滴眼泪。
江听夏看见众人的反应,心寒到彻底清醒,只觉得自己为他们轻生实在是不值,简直蠢爆了。
他们死活不肯接受她,文海市又繁华,墓园难找,赵勇只好把她葬在城外的墓园里,只是这里规定依旧很多。
墓园管理人一脸为难,“什么身份都没有,我们怎么敢接收。”
赵勇:“要什么身份?”
“既然是位女同志,要是未婚,你就说清楚她是谁的女儿,要是已婚,你就说清楚她是谁的妻子,再把对应人的保证书和相关证件交给我就行了。”
江听夏飘在空中,心中一片悲凉,江家不承认她。
她不是谁的女儿,也不是谁的妻子,入不了土。
她看着赵勇为难的样子,大喊道,“别管我了,不如直接找个空旷地方一把撒出去干净。”
可惜他听不见。
江听夏看见赵勇想了一会儿,板着一张脸看着管理员,郑重其事道,“她是我妻子。”
管理员对他说的话,半信半疑。
赵勇穿着一身军装,目视前方,利落的下颌线条无比坚毅,“我可以用我的职业保证,她是我的妻子。”
一进屋,厉菖蒲就把江听夏放下来。
江听夏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也闹不起来了,本来她犯错是认的,可那群人说话太难听了。
她乖乖站着,等待被厉菖蒲臭骂一顿。
她抬头想看他的脸色,却看见厉菖蒲的一只手乌漆麻黑的。
哎?那不是他刚刚捂自己嘴的那只手吗?
江听夏又炸毛了,“你手那么脏,就来碰我的脸?”
厉菖蒲看看手上的烟灰,再看看眼前倒打一耙的花脸猫,冷哼一声,“不是我手脏,是你脸脏。”
江听夏听他这么说,立刻跑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人,她啊的尖叫出声。
厉菖蒲捂住耳朵,挡住魔音攻击。
江听夏顷刻间犹如五雷轰顶,她刚才就是顶着这样一副尊容,在外面和人争执了半天!
她们到底是被她骂跑的,还是被她吓跑的!
厉菖蒲把盆架放到门边,舀了半盆凉水,命令道,“把脸洗干净。”
然后自己去收拾一团乱麻的屋子。
江听夏略有几分感动的时候,听见他丢下一句,“别吓着人。”
吓人?!她?
如果眼神可以杀人,江听夏已经用眼神杀了他千万次。
可厉菖蒲依旧淡定,他把燃烧过的灰烬和烧了一半的柴火扔出门外,地上的灰尘垃圾清扫干净后,又打了盆清水用抹布把周围仔仔细细擦了一遍。
打扫完后一切恢复,只是墙面被熏黑了一块,也没什么大问题。
反倒是闯祸的人双眼无神,颓败的像一个受害者。
因为镜子里那副丑样子被江听夏牢牢记在心里,她被打击的饭也不想吃。
她江听夏什么时候那么狼狈过!
厉菖蒲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了。
他没好气说,“吃饭”
江听夏本来就理亏,不想再惹他生气,磨磨蹭蹭的走过去,随便吃了两口,又游魂一样飘走了。
厉菖蒲觉得她一定是被刚才发生的事情吓到了,差点被火烧,还被一群人围在一起指责了一通。
刚才他匆匆赶回来,就见她魂不守舍,瑟瑟发抖的可怜样子。
现在也是那样,两只大眼睛愣愣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厉菖蒲心想,别是吓傻了吧。
他有些担心,试探的喊她名字,“江听夏?”
还好她还有反应。
她慢慢走过来,“厉菖蒲”
厉菖蒲稍微放下心来,他回道,“嗯”
女孩突然腾一下靠近他,面面相对,近的能看清少女脸上的绒毛。
“你能……给我找一根铁棍子吗?”
她伸手白嫩纤细的手指,“要一根手指这么粗的。”
她把自己的手放在他脸前晃悠,“你看,大拇指这样粗的。”
她又拿手比划了一下,“这么长就行了。”
女孩儿的睫毛扑闪扑闪的,扇起的微弱的风落在他脸上。
看她闪着亮晶晶的眼睛,哪儿是被吓坏了的样子。
厉菖蒲微微侧脸,离她远了些,咬了一口窝窝头,面无表情的说,“要干什么?”
江听夏认真看着他,“别管这个,能不能给我找来呀?”
厉菖蒲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你安安静静待着,别瞎折腾。”
江听夏的要求被驳回,脸色一下子变了,扭头就走,嘴里嘀咕道,“这也叫折腾?”
江听夏看他板着一张脸,又冷又硬的样子,以为他这边没戏了,只好在心里盘算别的办法。
厉菖蒲吃完饭,收拾好,然后蹲在墙角叮铃咣啷不知道在折腾什么。
江听夏没空操心他,正坐在一边长吁短叹,突然眼前伸过来一根铁棍,就是她要的那种。
她如视珍宝的接过去,“哇,太厉害了吧!”
厉菖蒲揉揉鼻子,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声音娇憨非常,又带着俏皮的尾音,像小奶猫在手心里一挠一挠的,让人心都化了。
“其实就是、随便找的。”
江听夏就是故意逗他的,马上接话,十分做作的说道,“好厉害,好完美的,”
“铁棍”
厉菖蒲刚扬起的嘴角一秒钟绷紧。
江听夏看他这副不自然的样子,狡黠的笑了。
让他说她吓人。
……
上班时间还没到,厉菖蒲躺着短暂休息。
江听夏拿出一个小铁盘,倒上一层白酒,点燃之后上边燃起蓝色的火焰。
她把铁棍子的一头用毛巾裹住,手握住毛巾的一边,把它在火上烤了一会儿。
然后对着镜子揪起一缕头发左瞧右看。
刚才灶台起火,火喷出来的时候燎着了额头前面的一点头发,虽然说不严重,仔细看才能看见,可江听夏哪儿能受得了自己一丝一毫的不完美。
她可是最看重自己形象的,以前就算是出门遛狗,口红眉毛首饰都要全套,更别说这样不得体的发型了。
她想到烫成卷发,这样可以把瑕疵完美隐藏起来。
说干就干。
她把一缕头发用水打湿,然后在烤热的铁棍上缠了几圈。
反复几次之后,刚刚被火燎到的头发完美的和卷发融为一体。
厉菖蒲看见江听夏这一系列动作,实在不明白她神神叨叨的在干什么,在他的视角里,江听夏把铁棍在火上烧热,然后把头发一遍又一遍的缠上去,最后好端端的头发变得跟个弹簧一样……
男人不耐烦的翻了个身,用冷冰冰的后背对着她。
江听夏才懒得管他,臭美的看着镜子里的卷发,美滋滋的想,想不到她还有做理发师的天赋。
为了雪耻,下午的时候,江听夏特意换了一条裙子出去逛了一圈。
看见一堆妇女围在一起摘菜聊天,她走到跟前假装看风景,停了下来。
众人瞬间被江听夏新奇的打扮吸引到了。
众人七嘴八舌:
“快看那不是厉菖蒲媳妇吗?”
“她穿的是啥?”
“不知道,电影里的人才这么穿呢。”
“她头发真好看!”
“哼,好看什么,跟个妖精似的。”
有人好奇的凑到她身边,笑着说,“妹子,你这头发真好,又黑又亮。”
“这卷也好看,真漂亮,这是怎么弄的?。”
江听夏心里正得意,她就是要这个效果,让大家对她的印象就是现在这样又时尚又漂亮,才不是中午被烟熏的狼狈落魄样。
她笑着回道,“是我自己烫的。”
那女人一脸羡慕,连连夸赞,“你手可真巧。”
因为江听夏中午发疯的很彻底,这会儿没人敢当面说她,不满的人就阴阳怪气的对着正跟江听夏说话的妇女说,“冬梅啊,咱们这儿都是过日子的女人,可没有瞎折腾的,咱们谁顶着这样的头发回家,家里男人孩子还不得吓死。”
江听夏明白,虽然她是跟冬梅嫂子说话,但话里话外就是冲着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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