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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后,我被豪门总裁强娶了全文小说

生啃包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折雪乔合沁是霸道总裁《一见钟情后,我被豪门总裁强娶了》中出场的关键人物,“生啃包菜”是该书原创作者,环环相扣的剧情主要讲述的是:神呢?”.江折雪醒来时,宣郁已经坐在她的床边。见她醒过来,他便递来一杯水,江折雪感觉手脚无力脑子混沌,索性就着他的手抿了几口。宣郁看着江折雪慢慢喝着水,她垂着长长的睫毛,水浸润了原本干涩的嘴唇,让嘴唇变回原本的绯色。“折雪。”“嗯?”江折雪抬起眼:“怎么了吗?”宣郁摇了摇......

主角:江折雪乔合沁   更新:2024-06-24 03: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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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见钟情后,我被豪门总裁强娶了全文小说》精彩片段


宣郁:“……我现在在思考,找你到底是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宣贺无所谓地耸肩,他走到书桌对面,相当随意地坐在椅子上。

“比起这个,我倒是有一个严肃的问题。”

“你居然还有严肃的问题。”宣郁不咸不淡地刺了他一句。

宣贺这会儿倒是不在意他的态度,脸上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假如你真的从来没有见过她呢?假如她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呢?”

宣郁抬眼看他,眼睛漆黑深沉。

宣贺摆出了惯用的谈判姿势,他十字交叉放在下巴下,眼中的笑五分真五分假:“宣郁,你知道我的意思,假如她以前没见过你,但她却准确地在你犯病的时候出现,甚至熟知你的弱点和软肋……”

“我的弟弟,你不是一个优柔寡断的人,你真的会把一个如此大的隐患放在自己身边吗?”

听了这样的话,宣郁陷入沉默。

看着自家弟弟沉默的样子,宣贺眼中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

他微微皱起眉,似是不解:“你真的陷入了爱情?我以为你只是把她当成慰籍……你叫她菩萨,难道你会爱上神吗?”

窗外的风在高空肆意地流淌着,明明荷花很远,可宣郁还是闻到了荷花的清香。

宣郁侧头,望着窗外夜色如水。

他知道,他早就知道,他的感情早就发生改变。

他一直觉得他应该依偎在她身边,他爱她,依恋她,信仰她,就像孩子眷恋母亲,雏鸟依恋巢穴。

可他现在却觉得不够,他不想成为她眼中的孩子,他想站在她身边,让她的眼睛里有他,最好只有他。

宣郁的手指无意识地敲着桌面,像是在若有所思。

他语调很慢:“无论真相是什么,我和她都不会分开,而且……”

他望向对面的宣贺,嘴角勾起,眼睛是平和到可怕的:“你为什么觉得,我不能爱我的神呢?”

.

江折雪醒来时,宣郁已经坐在她的床边。

见她醒过来,他便递来一杯水,江折雪感觉手脚无力脑子混沌,索性就着他的手抿了几口。

宣郁看着江折雪慢慢喝着水,她垂着长长的睫毛,水浸润了原本干涩的嘴唇,让嘴唇变回原本的绯色。

“折雪。”

“嗯?”

江折雪抬起眼:“怎么了吗?”

宣郁摇了摇头,又伸手捏着她的头发。

江折雪发现他真的很喜欢摆弄自己的头发,好像怎么也玩不腻的样子,就像一只爱玩毛线球的猫。

按往常来说,江折雪肯定直接把他的手打开,可今天的宣郁看着情绪不高,她仔细观察了会儿,发现他眼下有一点淡淡的阴影。

“你怎么了?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

江折雪撑着脸看他:“最近睡得不好吗?要好好休息哦。”

宣郁只是摇头。

他不说话,江折雪只能自己瞎猜是哪位不长眼的惹领导生气。

想来想去,大概率是宣贺这位人才。

但没办法,这两兄弟的相处方式大概就是在讽刺和斗嘴间见缝插针地撒点亲情。

江折雪习以为常,干脆靠在床边揉眼睛,自顾自醒神。

宣郁默不作声拉过她的手,不让她这么用力地揉自己的眼睛,他手指轻柔地揉捏着她的手,用这种方法帮她醒神。

瞧瞧,多贴心,要是以后宣郁不当富二代,还能靠按摩发家致富。

江折雪靠在床边,神情欣慰地望着宣郁,莫名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满足感。


次日中午,郑晚月如约而至,乔庭之又攒够了坐班车的十五块,成功从山上溜下来蹭饭,而日理万机的宣贺在消失一天后,也准时出现在餐桌旁。

江折雪:你家是不是第一次这么多人?

宣郁:……是。

餐桌上摆着各式各样的甜品和小蛋糕,江折雪已经对西餐感到厌倦,于是桌上的菜又变成了家常菜,蒜蓉虾仁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板栗炖鸡和铁板土豆……

江折雪:“好感动,终于出现了我平时吃得起的东西。”

宣贺刚想开口,大概是想解释这些食材的珍贵程度。

江折雪伸手制止他,一点也不想听到什么进口食材航空运输阳光牧场无压力饲养。

她目光深情地注视着面前的这碗蒜蓉虾仁,语气也很深情:“只要它看起来和以前一样就好,朕不在意它还愿不愿意认我。”

宣贺:……

莫管家也很感动,这是大少爷接管宣家以来,家里最为热闹的一次。

他站在桌边,用深蓝色的领巾擦着并不存在的眼泪:“在宣家变成商业霸主之后,我以为我们再也没机会友善地招待客人。”

管家说的是商业霸主,听起来更像商业流氓,不合作就直接掀桌子的那种。

宣贺:……我就在旁边听着呢。

今天的宣郁倒是正常很多,他没再凉凉地盯着乔庭之,也没有对最近回家过于频繁的宣贺冷言冷语,只是非常安静地坐在江折雪身边,偶尔帮她夹菜剥虾。

宣贺心中有点稀奇,又有点欣慰,毕竟他难得看到自家弟弟如此乖巧平和的样子。

虽说这平静表象的背后必定有让他疯狂掉头发的可怕原因,宣贺现在不让自己去想,他已经很久没好好吃一顿饭。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宣贺拿起筷子,脸上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

郑晚月这边也很混乱。

一开始,她颇为新鲜地盯着乔庭之一身袈裟的造型,还把他手上那串佛珠拿过来掂了掂,看起来郑家小小姐对投资寺庙有点兴趣。

接着她继续盯着自己的偶像宣郁,然后心梗地发现自己的白月光从煤气灶变成了无情的剥虾神器。

也许是因为她盯着的目光过于怨念,沉迷干饭的江折雪和宣郁都看了过来,良久,桌对面这俩人嘀咕两句,宣郁便把刚剥好的一盘虾礼貌地推到她面前。

郑晚月看着自己面前的一盘虾仁,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高兴。

毕竟桌对面的宣郁已经拿榔头和剪刀开始给江折雪拆蟹。

坐在旁边的乔庭之眯起眼 看着长桌边缘的水果塔蠢蠢欲动:“郑施主,请问您能把那盘水果端给我吗?看起来它很需要我的救赎。”

水果塔相当丰富,凤梨菠萝打底,苹果梨子垫高,草莓车厘子做花朵点缀,还散落着阳光玫瑰小蓝莓。

郑晚月看了一眼那个将近半米的水果塔,慢慢挑起眉:“你管这叫一盘?”

乔庭之颇为遗憾,目光又放在了郑晚月面前白白净净的虾仁:“那这碗虾仁可以吗?贫僧感觉自己能听见它们的哀鸣,它们也需要贫僧的救赎。”

郑晚月:“……乔庭之你是神经病吧?”

看起来这两位早就认识。

想来也正常,这一桌除了江折雪,都是群让人羡慕嫉妒到质壁分离的富二代。

“阿弥陀佛,施主你怎么能口出恶言。”

“恶你个头,你不怕你妈把你吊起来?还去当和尚,和尚也能通宵打魔兽?”

“施主,此言差矣,我妈不管我打魔兽。”

“你姐和你堂哥不管你?”

“你姐不也不管你吗?”

眼瞧着这俩人马上要掐起来,圆滑的莫管家当即上前劝架。

宣贺拿出手机,颇为玩味地发了条信息,不知道在敲打哪方家长,实时转播小朋友们的幼稚行为。

江折雪吞下最后一口饭,非常确定地说:“你家绝对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

宣郁瞥了一眼对面的两人,点头,轻声说:“是。”

.

吵吵闹闹吃完这顿饭,郑晚月磨蹭着不想走,看起来还想和宣郁秉烛夜谈。

乔庭之也表示自己要留一留,他要坐晚上七点的班车回山上寺庙。

“为了再蹭一顿晚饭?”江折雪问。

乔庭之神情肃穆目光坚定:“小僧只是觉得与此处有缘。”

站在一旁的郑晚月毫不留情地嗤笑一声:“是妈妈不给零花钱,没钱吃饭了吧?”

乔庭之:……

现在莫管家不在,江折雪眼瞅着两人又要吵起来,连忙上前把两人拉走,充当和稀泥的那根棍儿。

“有事好说,要不我们去打牌吧。”江折雪好脾气地劝到。

“宣家有棋牌室?”郑晚月问道。

按宣贺和宣郁的偏好,宣家就算建一个火箭发射台也不会有棋牌室。

“我一般在书房打牌。”江折雪说。

郑晚月和乔庭之的表情都相当精彩,一旁的宣郁却神色如常,还垂着眼跟在江折雪身后。

他低声问道:“小菩萨为什么不和我一起玩?”

江折雪笑眯眯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哥们,我们这种小学生打牌,你参与就是降维打击,这和高射炮打草履虫有什么区别?”

江折雪不是没问过宣郁。

她一般在书房用平板斗地主,宣郁坐在一旁看书,偶尔会盯着她的屏幕若有所思。

江折雪有些不好意思,想邀请他一起,又怕这位少爷没有玩过斗地主这种朴素的人民游戏。

她问:“你玩过这种游戏吗?”

宣郁看着屏幕上的牌面,点头:“玩过扑克。”

江折雪心中一喜,又问:“那玩得怎么样?”

她心中还是很期待,要是宣郁玩得好,她就可以跟着他大杀四方,从此称霸牌局,“江中一枝花”的网名便可叱咤风云。

等等,这和说“我们真厉害”的唐僧有什么区别?

宣郁想了想,说:“应该还行,之前在缅甸赌场玩了几把,赢的钱刚好拿去赌石,开了块好的玉料。”

江折雪隐约有了点不好的预感:“哪块玉料?多大?能做个镯子吗?”

宣郁谦逊道:“还行,就那尊白玉菩萨。”

江折雪:……

那玩意足足有一米八!品相那么好的白玉,卖八百个江折雪也回不了本。

这不是叱咤风云的问题,这和开挂有什么区别?

本着不能虐待他人的人道主义,江折雪从没让宣郁上过牌局,开玩笑,大家打牌是来找乐子的,不是来当乐子的。

而且宣郁这种高射炮压根不会因为精准暴击了几只草履虫而高兴,他的这种漠视,是在另一个层面对草履虫们进行了一次羞辱。

江·草履虫·折雪已经一脸麻木,宣郁还凑上来,期待地问她:“你喜欢白玉吗?那块料子还剩点,可以给你打一对手镯和几只钗子。”

江折雪:……不用了谢谢,草履虫带什么手镯。

今天刚刚好,家里来了几个智力水平相当的正常人,江折雪很欣慰,终于感觉自己回到了正常的世界。

于是他们在宣郁的书房摆开,野餐垫一般的方巾铺开,两幅全新的扑克开封。

野餐垫是江折雪精心挑选的,洋气的流苏花边,中间印了一个巨大的Hello Kitty。

乔庭之:“施主,你不觉得这只日本猫和斗地主不太搭吗?”

“哪有?”江折雪瞅着这块野餐垫,看起来相当满意,“我房间也很多Hello Kitty,我还经常在房间里放大悲咒呢。”

郑晚月实在不想参与这种拉低档次的讨论,她绷着脸盘腿坐下,动作利索地洗牌。

宣郁坐在一旁神情安详平和地沏茶,江折雪搓搓手,自觉最近在网上练手这么久,必定可以一鸣惊人。

他们的玩法和斗地主类似,只是另外两人不再是联盟,第一人打完所有牌获胜后,另外两人便要一决胜负,最后一个没有把手里的牌打完的人是输家。

乔庭之开口,主动加码:“输了的人要有点惩罚才好玩吧?要不罚酒?”

江折雪挑眉看他:“悟山大师,没记错的话你是个和尚,和尚能喝酒吗?”

郑晚月:“无耻的酒肉和尚。”

乔庭之:“阿弥陀佛,施主此言差矣。”

郑晚月:“无耻的酒肉和尚。”

江折雪心知乔庭之又要来“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这一套,干脆摆了摆手略过这点。

“那就罚酒,反正最后遭天谴的是悟山大师。”

乔庭之:……

郑晚月眼睛一转,说:“那就再加点码吧,输的人还要回答赢家一个问题。”

乔庭之和江折雪都看向她,乔庭之又转头盯着江折雪。

江折雪:?盯着我干什么?

现在的玩法就是罚酒和真心话的结合体,的确刺激得多。

郑晚月一拍手敲定,她起身:“就这么说好了,我去拿酒!”

她小跑着去拿酒,乔庭之看着她急急的背影,转身来撞撞江折雪的肩膀:“江施主,你很危险哦。”

江折雪忙着再次洗牌:“哪儿危险,我看你最危险。”

乔庭之还想再撞一撞江折雪的肩膀,身后的宣郁却咳嗽几声,目光不善地看过来。

乔庭之委屈地缩到角落,行吧,就是他危险,他最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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