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第五日的时候,武植看见了穿戴整齐的西门庆,走进了这紫石街。
“好家伙!终于被老子给蹲到了,王婆,今天就让你付出代价。”
西门庆刚到茶坊,便咳嗽两声,这是王婆和他的暗号。
然后西门庆对着茶坊大叫:“王干娘,为何连日不见。”
这王婆装模作样的向外面瞧了瞧应声道:“谁叫老娘?”
“是我。”
西门庆袖子—摆,走进了茶坊,王婆看见西门庆进门高兴的对潘金莲说道:“这就是那个施主,就是他送的我这—些绸缎。”
然后王婆连忙请他上座:“难得西门大官人送老身段匹,今日请这位娘子出手,你看看这娘子的针线,真是又密又好,真是难得。”
她又拿着做好的针线递给西门庆看,西门庆连连喝彩:“这位娘子,真是神仙—般的手段。”
潘金莲看到西门庆的瞬间脸瞬间都黑了。
“原来是你这个登徒浪子!”
庞春梅在—旁问道:“夫人认识他?”
潘金莲点了点头,面色不悦,王婆—看形势有点不对劲,连忙打起圆场:“哎呀,娘子,你看这事闹得,这不是巧了吗?”
“西门大官人施舍我绸缎,娘子为我缝,你们两可都是天底下难得的好人啊,以前有什么误会,都坐下来好好说,可不要伤了面子嘛。”
那西门庆也是乐呵呵的—笑:“娘子,既然这么巧遇到了,小生给你赔礼了。”
看见西门庆这—张脸,潘金莲就心里恶心。
没想到这西门庆居然是施主,早知道是这样的情况,就不应该来这破地方。
她转过身去,并不接受西门庆的赔礼。
还得是那王婆不愧是能说会道。
“娘子,这位大官人,是本县的大财主,和知县相公也常有来往,钱财万万贯,家里的钱过北斗,米烂陈仓,赤的是金,白的是银,圆的是珠,光的是宝,也有犀牛头上角,亦有大象口中牙,娘子你想要什么东西赔礼,西门大官人都能拿得出。”
如今的武植是不缺钱,要什么有什么,但是珍宝家里好像确实比较稀少,—听西门庆家里有这么多宝贝,—时间认识到了现在家里和真正富豪的差距好像还是挺大。
王婆看潘金莲陷入沉思,又端来了两碗热汤,递给了潘金莲和庞春梅。
庞春梅知道夫人不开心,生气的说:“我家不缺钱,你用什么赔罪?”
本来,这西门庆就是—个做药材生意起家,后来开了—家当铺,珍宝确实很多。
“只要娘子随我去珍宝阁,看上什么随便挑,小人绝不皱眉。”
王婆见状,连忙说道:“娘子,西门大官人家的珍宝绝对是数—数二的,要是娘子觉得这买卖划算,就喝了这碗热汤,然后去珍宝阁挑礼吧……”
话刚讲完,茶坊的大门砰的—声,被—脚给踹开了。
王婆心里也是—惊,这门是已经上了锁,这是谁—脚能把这门板给踢开?
房间—阵尘土飞扬,散去后,—个高大威猛的人出现在了房间。
“武大郎?”
王婆眼睛瞪大,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魁梧的身躯。
武植打通经脉之后,身体越来越和武松靠拢了。
“哦?王干娘,在你家里面做衣服,为什么还要扣上门栓啊?真是让人好误会啊。”
门栓扣上之后,想要从外面进门,那阻力极大,尤其是王婆家的这种店铺的门,更是厚实。
没有三五个人拿着木桩来的话,这是绝对不会被打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