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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高质量小说阅读

十二妖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时安夏陈渊,文章原创作者为“十二妖”,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北翼国一代传奇人物惠正皇太后重生回到侯府。上一世时安夏眼瞎,对无能又自私凉薄的晋王一见钟情,还把他费力推上皇位,害苦了老百姓。熬到他死后,还得给他收拾烂摊子。这一世她只想守着母亲和失而复得的哥哥安安静静过完一生,谁知天生凤命,随手捡个上门夫婿竟然是西梁国死了十年的幼帝。她哀叹自己好命苦,忍痛放一纸和离书给他自由。而他却将和离书撕得稀烂,怒斥她:“你当朕是什么,想扔就扔?”扔不掉能怎么办?陪他走上夺......

主角:时安夏陈渊   更新:2024-08-17 06: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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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重生,皇上的小娇娇杀疯了高质量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时安夏如今更忧心的是另一件事。

刚才看了大伯的信,让她生出一种浓重的危机和宿命感。

以她对晋王萧晟的了解,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关注到她。

万一这狗男人哪根筋不对,真把她看上眼了,到宫里一请旨来个指婚,那她这辈子不就完了?

在别人眼里,圣旨、指婚什么的非常神圣。

但在她看来,随便一道圣旨就能决定一个人一生的命运,真就是君王一念之间的玩意。

她厌烦极了,这辈子她必须活得潇潇洒洒,随心所欲,谁也别想对她的人生指手划脚。

是以时安夏决定暂时不动温泉的念头,让时安柔自己折腾去。最好时安柔争气点,能凭此引起萧晟的注意,尔后嫁入晋王府。

管她是侧妃也好,侍妾也好,都是时安柔自己的造化。

至于这侯府,她得先让大伯袭爵。只要大伯将侯府牢牢抓在手里,侯府就不可能成为时安柔的后盾。

一个没有家族助力的女子,就算是王妃,也不可能过得多好。

唐楚君不知道时安夏的曲折心思,但不妨碍她无条件支持女儿的任何决定。

总之女儿说干什么就干什么,她连原因都懒得多问。

女儿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经过这些天,她完全看懂了一个事实,跟着女儿走绝不会错。

女儿说暂时不搞温泉,那就不搞,反正她也不缺银子。

女儿提议,咱们先专心炒庄子吧。

唐楚君立刻答应,“好,你去安排。”然后叫钟嬷嬷拿来一个盒子,里面全是银票,塞到女儿手中,“都拿去用。”

时安夏推拒,“女儿自己有银子。”

“你的先存着。”唐楚君不由分说将银票带盒子又塞到女儿手中。

时安夏发现,母亲变化很大。

不止容颜越来越艳丽,就连行事作风都利落许多。

不似以前那种忧郁又犹豫的性子,倒莫名有了几分大舅母的风仪。

接下来的几天,在时安夏的运作之下,传说有富贾在其中拱火,庄子的价格飙升了好几倍。

时安柔焦头烂额,生怕时安夏再坐地起价。

好在时安夏十分讲诚信,派了南雁来问她,一千八百两那个庄子还要吗?

时安柔这次没有犹豫,一咬牙,“要。”

南雁笑嘻嘻的,欢喜得很,“奴婢这就去回我们姑娘,今日去官府盖印吧。”

时安柔心在滴血,脑袋似千斤重,沉沉点头,“好。”

但同时,也真正松了口气。

现在她可以完全肯定,重生的只有她一个,独一无二!

温姨娘把一千八百两银子交到时安柔手里的时候,心也在滴血。

这是她和她两个兄弟的全部家当了。

她的兄长温宗伟、弟弟温宗浩都在侯府的铺子里当掌柜,这些年积攒了不少银子。

在得知雁行山上有温泉,又得知后续晋王也会参与进来的消息,温家两兄弟孤注一掷还挪了不少铺子里的银子,才堪堪凑齐这一千八百两。

此时温姨娘看着女儿的目光,已经不是曾经那种毫不在意,而是仿佛倾注了一生的期望,“柔儿啊,你那梦一定要真,一定要是真真儿的啊!娘和你的舅舅们,就指望跟着你享福了。”

其实这话近几天已经被温姨娘车轱辘似的来回说了无数遍。

时安柔从最初的不安,到现在完全是麻木的状态,“知道了,娘!您和舅舅就等着享福吧。这梦也不是谁想做就能做的,而且我已经成功预言过哥哥的死期,您心里最清楚。”

温姨娘带了些小心翼翼,“清楚,娘心里都清楚。娘相信你啊,柔儿……”

时安柔从来没见过她娘用这种态度和她说话,心里诸多感慨,不由自主放软了语气,“娘,咱们花大价钱买下这个庄子意义十分重大。”

这些话也是早就说过,只是再说一遍加深印象而已。

毕竟气氛都烘托到这个份上了,总要再画一遍大饼,“我会用这个庄子去找晋王殿下投诚,只有咱们先花了钱,才能说服晋王殿下参与进来,把所有庄子都收齐。到时把那片庄子的烂房子一推,修建一个巨大又华丽的庄子,再把温泉一引,就有数不尽的银子,花都花不完。”

这话再次取悦和安抚了温姨娘,仿佛下一刻她就能看到女儿成为晋王妃似的,手上有银子,身份高贵,还有谁会看不起她们娘俩?

有哪个不长眼的,会说她掌家丢了侯府的脸面吗?又还有谁会认为,她天生长相和穿戴就只是个姨娘呢?

你们现在看不起我,以后我就是你们高攀不起的存在。母女俩此刻悲喜相通,都做着同样的美梦。

到了傍晚,时安夏成功把一个不值钱的破庄子高价转手给了时安柔。

时安夏现在只有一个感觉,银子真好赚啊。

她盘腿坐在软榻上打着算盘,但觉算盘珠子哗啦哗啦响得好听极了。

就重生回来这么点时间,她竟然赚了三千二百三十两银子。去掉其中一些必要开销,和给官爷们吃茶的小钱儿,最少最少都赚了三千两银子。

这么一算,哪里需要母亲出钱补贴侯府开族学,就她到处薅的羊毛就够了。

但这荣光必须妥妥算在她母亲头上才好,时安夏美滋滋地想。

庄子以一千八百两卖掉的消息,不知怎的就传到了常山伯世子爷耳朵里。

其实这也不是秘密,宋世子本就是官场中人,总有几个消息灵通点的酒肉朋友。

这么跟他一说,炸了!

当晚宋世子喝得醉醺醺回去,又把熟睡中的时婉珍拖出来暴打一顿。

其实自他从官府里出来,就三天两头打她。

时婉珍肿着脸哭求,“世子爷,别打了,别打了!”

“不打?”宋世光看见她就窝火,“庄子!那庄子卖了一千八百两!你干的好事!不打你要上房揭瓦!”

时婉珍一下就明白了,又是那庄子惹的祸。

头几天,温氏母女来找她问庄子,她就感觉要坏事。

但她怎么也想不到,那破庄子能卖一千八百两!是真不明白啊,这么多年没动静,怎么她一脱手,那庄子就值钱了?

时婉珍抱着脑袋,哭得伤心,“我也是为了把你救出来!家里没银子了,爹娘都不管你,难道我眼睁睁看着你被判杖杀吗?”

这会子莫名有些后悔,若是杖杀了这男人,她是不是就不会挨打了?


时安柔想着,待晋王殿下成为荣光帝以后,她虽说不能如时安夏这般惦记上皇后太后的位置,最起码贵妃是可以的吧?

贵妃指望不上,嫔妃也行啊;嫔妃指望不上,哪怕是个昭仪呢?

哪一个不比夜者强点?

她这辈子不求别的,重生一回,事事掌握先机,只求比上辈子过得好点,这不过分吧?

谁让她身份低贱,从姨娘的肚子里爬出来。但凡她有时安夏那样显赫的身份,她也敢肖想皇后太后的位置。

“在这愣着做什么?”温姨娘不悦的声音响在耳边,“没见你祖母都要收了我的掌家权吗?也不知道想想办法!我养你有什么用!”

时安柔眼底一片阴沉,抬起眼睑时,已换上了乖顺听话的模样,“娘,大小姐十二岁才从外面被带回来,一定有很多地方不懂。您跟祖母提提醒儿,别把这么大个侯府管乱了,叫外人笑话。”

温姨娘闻言眼睛亮了。

对啊,时安夏十二岁才回到侯府,短短两年能补得回十年的见识吗?况且她是被时成逸捡回来的……

看也不看一眼女儿,她转头又回去找时老夫人。

温姨娘一脸悲戚,满目决然仰头大声道,“姑母要收回侄女儿的掌家权,侄女儿不敢有意见。可您怎么能把这么大个家放到夏姐儿手中?难道姑母忘了,夏姐儿自小失踪在外,十二岁才接回府。她能懂什么管家?别说管家了,恐怕跟唐氏都不怎么亲近。”

其实时老夫人清醒过来心里也有些后悔,感觉自己那会子就跟迷了心窍一样,整个心思完全围着那丫头转,恨不得让那丫头袭爵。

温姨娘见时老夫人表情略略松动,继续把自己的疑惑说出来,“姑母,您不觉得奇怪吗?她从前一直战战兢兢学规矩,学女红,学琴棋书画,就怕别人笑话她不是咱们侯府养大的嫡小姐,什么也不会。可如今……”

时老夫人忍着烦躁问,“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其实夏姐儿根本不像她表现的那么聪明能干,一定是有人在背后给她出谋划策。”

时老夫人不由坐起身,皱着眉头,“你是说……”

温姨娘点点头,十分肯定,“定是时成逸!夏姐儿被他利用了!”

她就是想通了这一点,才敢跑来找时老夫人。

实在太反常!

时安夏刚被找回来的时候,虽然也算机灵,但处处透着局促和小家子气,还有深深的不安。

就算对着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毫无亲近之意。

这两年来,她所有时间都扑在学习上,似乎要把失去的十年全补回来。但权贵世家错综复杂,规矩礼仪多不胜数,又哪是这么短的时间可以补得回来?

温姨娘无比肯定,这里面绝对有问题。

时老夫人被这一提醒,忽然想起来,“两年前,也是时成逸把她找回来的……”

彼时,时安夏去了海棠院,见母亲还在假装伤怀,但一双发红的眼睛像钩子般钩在时云起身上,却不能表露半分亲近之意。

她也望过去,便看见身形单薄,脸色苍白的俊美少年。

他身上披着白色华贵长裘,露出里面靛蓝色流云滚边长袍,腰间束着一条同色玄纹腰带,脚蹬蓝缎黑底靴。

束起的墨发上简单嵌起白玉小冠,齐眉处戴了一条镶着澄蓝宝石的抹额。

他面若惨月,眉如墨画,整个人从里到外都透着一种病态的贵气。

这就是她的亲哥哥!哪怕从小被温姨娘苛待,被折弯了脊梁,被打得只剩下一口气,却也还是掩不住他出挑的风仪。

时云兴那厮哪怕穿戴得再华丽,也真就不及她哥哥一根脚趾头。

时安夏远远朝时云起一笑;时云起也温温回了一笑。

他俩原也不是这几日才交好。

早在她两年前回府时,许多人包括时云兴对她都透着轻视和嘲笑。只有少许几人对她展现出善意。

其中就有时云起。他悄悄跟她说话,跟她细说府里的规矩。让她在如履薄冰时,感受到温暖。

上辈子是她不好,没把他护住。这一生,说什么都要让这个亲哥哥如意顺遂。

侯府二房这一脉,共育有五子。

除去十六岁的时云兴和时云起,下面还有十三岁的时云静,八岁的时云鹏,最小的时云舒才一岁多。

此时几个姨娘带着儿子在海棠院的漫花厅里候着,心中忐忑不安。

从早上时安夏差人来吩咐他们去海棠院,大家心里就有数。

这是正妻要挑嫡子养在膝下了。

众人心里又喜又忧,怕被挑中,又怕没被挑中。

一旦被挑中,自己就不能随时见到儿子了。

可嫡子的资源不是庶子可比。尤其主院这位还是护国公府的嫡长女,那泼天的富贵啊,谁不眼馋?

时安夏担心母亲的表情露馅,忙将时老夫人的意思传达下来,让时云起即刻搬进海棠院。

众人皆惊,怎会挑上起哥儿?孩子都成年了,这会子养在膝下能养得亲吗?

可仔细一想,又明白了。以老夫人那自私自利的性子,怎肯将这好事让给别人?当然是紧着自己娘家血脉了。

一时间,众姨娘都对老夫人和温姨娘生出了不满之心。

时安夏轻松加把柴,让火苗燃得更旺些,“母亲,祖母要把掌家权给女儿。以后有不懂的地方,母亲可要指点一下才行。”

轰!火苗骤然窜得老高!众人脸色五花八门,好看极了。

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老夫人用掌家权换了时云起为嫡子,可谋得一手好算啊!

合着其他孩子不是她的亲孙子嘛?

时安夏将厅中人的反应瞧得清清楚楚。

只有抱着小云舒的韩姨娘始终低着头,好似跟她全无关系的样子。

这时,唐氏开口问,“我想养着舒哥儿,韩姨娘,你可愿意?”

韩姨娘惊慌地抱紧儿子站起身,“夫人,您说什么?”

时安夏柔声重复,“母亲说,想把舒哥儿养在膝下,你可愿意?若是不愿,母亲也不勉强。”

韩姨娘红了眼睛。

她有心疾,本就活不长。拼了命生下儿子,身体更是羸弱,走几步就喘。

她做梦都害怕自己死了,没人管她儿子。

一听这话,哪还有别的想法,忙跪在唐氏面前,“愿意,妾身愿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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