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血,她眼里闪过一丝惊慌,恶狠狠地丢下一句“都怪你毁了望轩哥哥”,便急匆匆跑走了。
剧痛带来身体阵阵冷意,我的眼前有些模糊。
我咬牙暗骂谢望轩,拿起电话,看了看还在通话中,接着对电话那头说:“还有人在听吗?
我需要救护车……”喘着气说完,我身体剧烈颤抖,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14鼻尖嗅到的是医院独有的消毒水味道,我费劲儿睁开了眼睛。
朋友见我醒来,激动地握住我的手:“景宜!
你感觉怎么样?”
我开口,声音嘶哑:“我没事。”
病房门被轻轻推开,男人拎着打包盒走进来,又小心关上门。
是祝云洲。
转身,见到我睁着眼睛看着他,他愣住。
我也愣住。
怎么祝云洲会在这里。
“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