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倾颜封宴的现代都市小说《精选小说推荐暖春入帐》,由网络作家“晨露嫣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暖春入帐》目前已经迎来尾声,本文是作者“晨露嫣然”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顾倾颜封宴的人设十分讨喜,主要内容讲述的是:被抄家之后,她差点沦为死太监的玩具。为谋生路,她不得已做了替身,成了封宴的通房。正主回来后,她默默离开。可封宴记住了那个娇婉唤他名字的女人,从声音到香气都让他惦念,翻遍了天下把她给翻回了怀里。她不愿做后宅中的一只笼中雀,主动提出封宴可广纳后宅,只要别夜夜去她那里打扰。最后,封宴抱着她,缱绻地吻在她耳后:颜颜说得都对。...
《精选小说推荐暖春入帐》精彩片段
“我师父是他最信任的人,我说你是我朋友,他就不会怪你晚上在外面走动了。你既是我师父介绍来的,我定会替我师父好好照顾你。”许康宁小声安慰顾倾颜。
顾倾颜松开鱼汤,扭头就往石屋走去。许康宁是好心,可封宴若真信了她和许康宁是朋友,会不会觉得她随意攀结?
“周姑娘,汤,鱼汤。”许康宁追到了石屋外,冲着她的背影叫。
“许康宁,你干什么?”一名侍卫大步过来,低斥了一声,“回去。”
许康宁挠挠头,捧着鱼汤走了。
屋里面,顾倾颜正支着耳朵听外面的动静,等许康宁走了,这才松了口气。明儿晚上就算再饿,她也不会再踏出屋子半步。
“周姑娘,王爷召你过去侍奉。”侍卫站在石窗前,低低地说了句。
顾倾颜心里一阵紧张,封宴别是想问罪吧?她这替身做得,真是胆战心惊。
跟着侍卫进了大营,到了封宴的大帐外。他住在里面的营帐里,帐帘半掩着,从里面透出昏黄的光来。侍卫给她撩开帘子,让她进去,随即放下了帐帘。
顾倾颜在门口站了一会,这才大着胆子往前看。封宴正坐站在沙盘前看地形,长袍松垮地用腰带束着,长发发尾还未干,湿哒哒地贴在背上。
“过来。”封宴头也不抬地说道。
顾倾颜上前去,向他福身行了个礼:“主子。”
“吃。”封宴仍是埋着头,长指却抬起来,指了指桌上。
顾倾颜看过去,只见桌上放着一只小陶罐,底下是个小炭炉,火舌子舔着陶罐正滋滋地响。
是兔肉!在一边还有只瓷碗,里面放着白面饼。
顾倾颜肚子咕噜响了几声,她有些尴尬地掩住肚子,快步走到了桌前,抓起筷子就开吃。
“周家做的什么营生?”封宴听到她动筷子的声音,扭头看了过来。
她坐得笔直,气质也温婉,与祁容临说的很不一样。
“开酒铺。”顾倾颜噎到了,努力咽下兔肉,轻声说道。
“家中几子几女?”封宴又问。
这是怀疑她?
顾倾颜放下筷子,起身看着他回话:“回主子,我还有个兄长。”
封宴掀了掀眸子,看向顾倾颜。她站在一团暖光里,埋头敛目的样子,又乖又温柔。他心里很快就腾起了一团火,和她第一晚的记忆顷刻间在脑海里翻涌起来。
“吃吧。”他收回视线,长指紧紧拈住一枚小旗,准准地插进沙盘里。
顾倾颜赶紧坐下,现在食不知味,就想赶紧吃上几口离开。
“饱了,谢主子。”她擦擦嘴角,站起来向他行礼。
封宴背对着她,呼吸沉沉,没有出声。
顾倾颜心里有些慌,难道他真的怀疑自己了?正紧张时,封宴放下了手里的小旗,哑声道:“过来。”
顾倾颜挪着步子过去,心跳越来越快。
“身上还疼?”他侧过脸看向她。
真想看清她的脸,尤其是她的眼睛,看看她到底长了副什么模样。才来一天,就让许康宁那小子巴巴地半夜给她炖汤喝。
顾倾颜头埋得更低了。
果然,叫她来就逃不开这种事。
她沉默了一会,手指慢慢地放到自己的衣扣上,一枚枚地解开。
罢了,早点弄完了,放她回去歇着吧。
封宴一直看着她,直到她的外袍从身上滑落,柔软的双臂环到身前,突然就伸手揽过了她的细腰......
原本没这个意思,只是单纯见她饿了,叫她进来吃点东西。但是看着她衣袍落地的一瞬间,烈焰就腾腾燃烧了起来。
大帐里的榻有些硬,还窄。她纤薄的背硌在冰冷的榻板上,不禁闷哼了一声。
顾倾颜也反应过来,吓得整个人紧绷了起来。
很快封宴的呼吸就恢复了,往她的耳下咬了一口,低哑地说道:“胆大包天。”
顾倾颜咬着唇,不敢再出声。
到了后半夜,顾倾颜累得睡着了,封宴从她身边轻轻坐起,拿起衣袍披上,趿上鞋出了大帐。祁容临半个时辰前就来了,正和侍卫们都在帐外侯着。
“主子。”见他出来,众人立刻抱拳行礼。
“王爷的月殒又发作了?”祁容临面上有些茫然,按理说不应该啊,他白天还给封宴把过脉,并无异状。
封宴抿了抿唇角,淡淡地说道:“说正事。”
他的月殒毒不是正事?祁容临的神色更茫然了,过了会他突然明白过来,连忙清了清嗓子,说道:“围场已经检查完毕,新布了九重机关,加派了人手,确保冬猎万无一失。逃走的刺客当场服毒自尽,没能留下活口。”
每年年末都会进行皇家冬猎,用以祭祀,祈祷来年风调雨顺。但有密报称有刺客提前潜入山中,准备行刺。封宴奉旨前来抓捕刺客,设下机关。
听到没活口几个字,封宴眉紧皱,正要说话,突然听得一阵马蹄声急促而来。
“是宫里来人了。”祁容临扭头看了看,神色冷峻。
说话间,几匹马已经到了大帐前。马背上跳下几个太监,朝着封宴恭敬地行了个礼。
为首的,正是太后身边的海公公!
“给王爷请安。”海公公行了个礼,堆着满脸的笑说道。
“免礼。”封宴淡声道:“这么晚,可是宫中有事。”
“皇上昨儿去陪太后下棋,就在太后宫里歇下了。半夜里,皇上梦到一条威风的蟒蛇在山中出没,国师说此梦大吉,所以皇上此时已经启程前来猎场,想要与王爷先行进猎场狩猎。太后让奴才先过来禀告王爷,准备接驾。”海公公笑容满面地说道。
“容临,召集大家准备接驾。”封宴吩咐完,转身进了大帐。
榻上,顾倾颜还在沉睡。她累坏了,对外面发生的事一无所知。
月色深深。
顾倾颜躺在榻上辗转反侧,脑子里跑马灯似的跑过好些事。她想起了第一次见封宴的时候,他出征大胜归来,骑在高头大马上,身穿亮锃锃的黑色盔甲,一把锁骨弓背在背上,威风凛凛。
她当时刚与秦归明互通心意,出去买绣线,准备给秦归明做衣裳。站在人群中,远远地看了封宴一眼,转身就进了铺子。
谁能想到三年后,她竟然成了封宴的帐中人。
她翻了个身,觉得心里堵得慌,刚坐起来,突然听到了一阵脚步声。她犹豫了一下,轻手轻脚地趴到窗子去看。
只见月光泠泠下,封宴披着一身黑色披风,正大步过来。
他怎么又来了?
顾倾颜吓了一跳,赶紧关上窗子,想了想,把油灯也吹灭了。不管了,若他叫人奉茶,她只管装睡。
她真不是想白拿银子不干活,而是害怕榻上的他......
躺了没一会,外面响起了敲门声。
“穿好衣服,出来。”
是封宴。
顾倾颜喟叹一声,认命地起身穿衣。想了想,她俯到镜前,给自己抹了点桅子花油,再往眼角点了颗红色的泪痣。
玉娘眼下有痣,虽说点晚了一点,但她可以解释说之前用脂粉盖住了。她看过画像,玉娘和她容貌上有七八分相似,认真装扮一番,确实能以假乱真。不然,玉娘爹娘也不敢让她来冒名顶替。
开门出来,封宴站在台阶下,身后是两个身形健硕的侍卫,身上穿的正是那年她见过的黑铁盔甲。
“随我出趟门。”封宴的脸被暗光笼着,看不清情绪。
她福了福身,乖顺地走到了他身边。
“戴上。”封宴从怀里拿出一方叠好的面纱,抛给她:“路上都是男子,自己当心。”
顾倾颜愣了一下。全是男子,这是何意?
她一向不爱多问,匆匆把面纱戴上,跟着封宴往外走。
两个侍卫走在她的身后,跟得很紧。
门外还等了几个侍卫,都骑着马。她一眼就认出了封宴的马,这是汗血宝马,万里挑一的纯品良驹。那两个侍卫也各自有马,她迷糊地看了看四周,这是让她牵马不成?
这时一阵踢踏声响了起来,有侍卫牵了匹小一点的马过来了。
“上马,”封宴扫她一眼,拉着缰绳,利落地跨上马背。
上马?
她要骑马?
她不会啊。
顾倾颜犹豫了一会,拉住了缰绳,费力地往马上爬。马儿很温驯,但她实在是不会,笨拙地爬了好几下,始终没能爬上去。
“你不会?”封宴的声音传了过来。冷冷的,很威严。
顾倾颜脑子里有根弦猛的绷紧。
封宴挑玉娘过来,难道会骑马也是其中的一个要求?
“会,就是现在腿疼,抬不起来。”顾倾颜轻喃道。
场面一时间安静下来,十多个高大的侍卫都看着别处,没一个朝她这边看过来的。
封宴夹了夹马肚子,慢慢地走到她的面前。
顾倾颜硬着头皮抬头看向他,小声说道:“不然主子换个人随行伺候吧。”
换个人?他要去十天半月,月殒毒发会不定时,说是七日,但说不定提前,又说不定推迟。所以,这时候他离不开顾倾颜。
“手。”封宴朝她伸出了手。
她玲珑小巧地偎在马儿身边,面纱遮住了她的小脸,一双眼睛落了月光,越加显得素净清灵。
可惜他就是看不太清。
他的眼睛最近越加地模糊了,祁容临说月殒发作的过程就是这样,若是能解,最后眼睛就会恢复。若最后没解,那他的眼睛就彻底盲了。
“伸手。”见她没动,封宴长眉微锁,催促了一声。
顾倾颜回过神,连忙把手递给他。
身子腾地一轻,被他给拉了起来,直接坐到了他的身前。
“介绍你来时,没说你这么娇气。”他滚烫的呼吸拂过了她的耳畔。
顾倾颜红着脸,没接他的话。
她不是娇气,她也是很能吃苦的人。只是她从来性子柔软,不是玉娘那般泼辣的姑娘。样子可以装,这泼辣她还真不知道能不能装得像。
她思忖了好一会,揣摩着见过的泼辣女子,学着说了一句:“不娇气。”
封宴的身子绷了一下,随即低沉地说道:“闭嘴。”
顾倾颜的脸更烫了,抿着唇,没敢再乱学。
她终是有不擅长的东西,得好好练一下才行。
很快,十多匹马就出了城。
顾倾颜没骑过马,虽然身后有人给她靠着,屁股和大腿还是磨得生痛。不安地挪了几下之后,封宴抓着缰绳的手突然摸了过来,直接往她的裙子上捏了一把。
顾倾颜吓了一跳,刚软下的腰一下子又挺直了,整个人僵硬着一动不敢动。
“袄裤穿着了?”封宴只摸了一把,便缩回手,低沉地问道。不穿袄裤,大腿会磨伤。
顾倾颜愣了一下才点头:“嗯。”
封宴再没说话,一条胳膊揽紧她的腰,把她往怀里固定了一些,然后越骑越快。
过了足有两三个时辰,她实在撑不下去的时候,天终于亮了,马也停了下来。
“你在这里等着。”他一只手把她拎下马,扫了她一眼,打马纵跃,直接飞跨过了小溪。
顾倾颜眼前一花,跌坐在了地上。
她这身体真的很弱。自打家里出事以来,就在封宴的别院里吃过几顿饱饭,整个人比月光还要轻,风一吹就能倒。
封宴的马跃过小溪的时候,扭头看了她一眼,但很快就收回了视线,打马远去。
侍卫们也纷纷跟着他纵过小溪,没一会,她身边就只有风声在回响了。
她茫然地打量四周,眼前是一条蜿蜒的小溪,两边林木葱葱。
封宴把她带到这里来干什么?
“周姑娘。”这时,一把冷漠的女声响了起来。
顾倾颜匆匆抬头看,只见身后站了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一身蓝布衣裙,冷眼看着她。
玉娘姓周。
顾倾颜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向女人行了个礼,“见过嬷嬷。”
“你以后就叫我越婶子,就在这儿好好呆着。”女人扫她几眼,带着她往前走。
“九哥对这丑女子是真上心了。”封熙柔喃喃道,一脸的不解。
秦归明的脸色更加难看,他死死盯着封宴的背影,嘴角抿紧。顾倾颜有多美,他太知道了。可人的前程只有一条,美色与前程之间,他会选前程。可封宴不一样,他生而拥有一切,他只需要选美的那个,尽情享用。
封宴一路抱着顾倾颜,直接回到了他的帐中。
祈容临见他把人抱了回来,无奈地摇摇头,开始着手煮水煎药。
“不过是个通房,王爷未免太上心了。让那些人知道了,会拿她当靶子。王爷别忘了,如今多少人在盯着你,随时会向你下手。”祁容临小声提醒道。
“那本王就让他们万箭穿心。”封宴冷声道。
“不过短短数日,王爷这是为何?”祁容临不解地问道:“属下打听过此女的作派,她泼辣,蛮横,还不识字,完全是因为体质合适、家境合适,不会有麻烦,料想也入不了王爷的眼啊。”
“你打探得对吗?”封宴转头看向祁容临,冷声问道。
祁容临怔了一下,说道:“当然,人是我看着抬进去的。”
封宴冷哼一声,揭开顾倾颜的面纱,手指摸到她的脸上,拧眉道:“她脸上怎么回事?”
“她自己做了伪装,可能是怕招惹麻烦。”祁容临看了一眼,了然道。
“派人把她送回别院。”封宴放下面纱,低声道。
“我们要在猎场再停七日,万一月殒发作......”祁容临拧眉。
“到时候我下山找她。”封宴沉声道。
祁容临叹口气,只能点头。封宴已经抗旨把人抱回来了,现在留她在这儿,也不合适。
很快,祁容临就叫来了两个最得力的侍卫,驾着马车把顾倾颜送回去。
大帐前,秦归明死死盯着远去的马车,眉头紧锁。
海公公从另一个大帐中钻出来,一脸喜色地往秦归明身边凑。
“恭贺秦大人,马上就要成为驸马了。”
秦归明收回视线,淡淡地哼了一声。
“那顾家女是真没福气。”海公公咧咧嘴,笑道:“秦大人这条路走得才真真的好,当驸马,入朝堂,风光无限哪。”
秦归明面色沉了沉,转身进了大帐。
海公公撇了一下嘴角,又翻了个白眼,带着几个小公公往前走。
“九王爷不知道什么嗜好,弄了个丑女人在房里。”小公公埋着头说道:“那脸真的丑到阎王来了都吓得原地打滚。”
“所以九王爷还是不行吧,所以只能找丑女?”又有个小公公接话。
“闭嘴,不要脑袋了,也敢乱议主子。”海公公反手就是两个耳光甩了过去。
两个公公挨了打,再没敢多话。
“三日后才是正式冬猎,皇上来这儿,有他的道理,都打起精神,替太后好好盯着看着。”海公公训道。
几个小公公深深地弯下了腰,再没敢抬头。
马车一路颠簸,连夜赶回了别院。
顾倾颜在路上就颠簸醒了,她从马车里出来,有些茫然地看向眼前几分熟悉又几分陌生的角门,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这是别院。
她回来了。
“玉娘,玉娘。”刚要进角门,听到了一声轻唤。
她怔了一下,扭头看去,只见玉娘的爹娘站在暗处,正朝她招手。
“我过去见一下爹娘。”她朝赶车的侍卫点点头,跛着脚,迈着僵硬的腿吃力地走了过去。
“我们守了一天了,总算看到你了。”玉娘爹一把拉住她,把她拖到了暗处。
这时她才看清,原来角落里还站了一个蒙了脸的女子,身形和她差不多高。
“玉娘回来了,多谢顾姑娘。你们可以换回来了。”玉娘娘把那女子推过来,轻声说道。
顾倾颜怔了一下,接着便长长地松了口气。她没想到玉娘的爹娘这么讲信用,真的把玉娘给换回来了。
“你们把衣服换上。”玉娘爹催促道。
顾倾颜和周玉娘交换了衣裳,周玉娘一脸的不耐烦,闷闷不乐地瞥了一眼顾倾颜,看着她半边乌漆的脸,骂道:“你怎么这么丑?王爷没被你吓到?”
“今日有事,做了伪装。”顾倾颜解释道。
“若不是他是九王爷,我才不回来呢,谁想当个通房嘛。你们都买了便宜人了,非要叫我回来。”周玉娘嘟囔道。
原来他们也知道了封宴的身份,所以才愿意换回来。
顾倾颜苦笑,不过,这本来就是周玉娘的身份,还给她正好。
换好衣服,周玉娘快步往角门处走去。
玉娘爹小声叮嘱道:“玉娘,要好好伺候主子。”
“知道了,啰嗦。”周玉娘不耐烦地挥挥手,大步迈进了门槛。
送她回来的侍卫扭头看了一眼站在暗处的玉娘爹娘,牵着马车走开了。等到侍卫走远了,玉娘爹娘扭头看向了顾倾颜,干巴巴地挤出了笑。
“你的妹妹,我已经送回了旧宅子,这也免得你跑来跑去,可以少走些路。”
好家伙!这对夫妇可真是做得绝,用完了撒手就丢。
顾倾颜冷下脸,忿然地看了一眼这对夫妇,扶着墙,迈着剧痛的腿脚,尽快地往回走去。
“她还瞪我们,我们给了她一百两银子。”
“就是,醉春楼的头牌也要不了一百两,呸!给她机会亲近王爷,她还瞪我们。”
夫妇二人骂骂咧咧,转身往另一个方向走去。
顾倾颜心里着急,她不在家,海公公派人抓妹妹怎么办?可她腿疼,又走不快,强撑了片刻,眼泪开始往下掉。真的太疼了,膝盖钻心地疼,可她又不能停,她得一直撑着,撑到家里找到妹妹。
走了好久好久,她终于看到了那个小破院子。
门是紧闭着的,顾倾颜拖着剧痛的双腿到了门边,抬手拍门。
“二妹妹,开门。”她虚弱地叫道。
屋里没人说话。
“是姐姐,我是姐姐。”她尽力提高了些嗓门。
可是她的声音像被钝刀割过一般,嘶哑难听,声音还小。
风雪这么大,把她的声音都吞得差不多了,也不知道里面的人能不能听到。她拍了好几下,浑身无力地顺着门滑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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