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砚暴怒的声音猛地在我耳边炸开:“裴姝妤！
你们在干什么？！”
我不耐烦地看了过去。
12.厉砚身上昂贵的西装早已经染上了灰尘。
他狼狈地重新跑上来，撞见了眼前这一幕。
那一瞬间，他眼里的神情太复杂。
复杂到我都产生了，从他眼里看到了类似于痛苦、难过的神情的错觉。
我看着他，没说话。
厉砚冲过来一把攥住了小助理的领子:“你凭什么离她那么近？
你怎么敢离她那么近？！”
“凭我们男未婚，女未嫁。”
我一把将厉砚推开，大概是怕撕扯到我腹部的伤口，他在听到我倒抽冷气时卸下了力气，任由我推开。
厉砚看着我。
眼里满是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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