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李月玲刚刚只是有些慌张,在听到这句话后,就是惊恐了。
“你胡说什么!”
李月玲她妈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了。
她闺蜜也满脸狐疑地看着她。
直觉告诉我,不对劲。
我借口看一眼人好没好,进了病房,从枕头上拿了一根头发。
正好现在李月玲一家在医院,陈子鸣去上学了,家里没人。
我回家把他们的东西收拾好,找了个蜂巢箱寄存了,顺便叫换锁公司来换了锁。
我还拿了一根陈子鸣的头发。
等待结果的日子很难熬,我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起诉离婚一定要等这个鉴定结果。
结果拿到手的那一刻,我的震怒比知道陈子鸣不是我儿子时还大。
好啊,原来我和她闺蜜都是小丑。
我拿出手机,在联系人里找了很久,找到了曾经李月玲的舍友赵婷,她们以前关系很好,但是后来因为一些事闹得很僵,当时李月玲告诉我是三观不合,我也没有深究。
我约了赵婷出来,她本来有些惊讶,在我说明原委后表示愿意赴约。
“其实月玲喜欢的一直是王松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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