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摆弄队形的旗子,尖端都是锋利的,此刻插进南宫辰的胸口,他的胸口顿时溢出了一大片的鲜血。
萧倾泠怔怔的盯着他胸口的鲜血,眸光赤红的哭道:“南宫辰,我恨你,我恨你……”她真的恨透了这个男人,四年前将她伤得体无完肤,如今又伤害她所在乎的人,他究竟想怎样,是不是真的要将她折磨致死,他才肯罢休。
“恨我?”
南宫辰低笑着,猩红的眼眸却浮动着一抹疯狂,他骤然握紧她的手,将旗子的尖端更往自己的胸口送入几分,喘息着轻笑,“恨我,那就杀了我,能死在你的手里,我南宫辰也无憾了。”
感觉他一直都握着她的手将旗子往自己的胸口送,萧倾泠忽然慌了,奋力的挣开他的手,哭吼:“你就是个疯子,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原谅你了?
我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哪怕是你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永远都不会。”
看着她奔跑出去的背影,南宫辰骤然掀倒面前议事的台子,单手撑在地上,心脏上的疼痛远远比伤口上的痛还要沉重。
她说那个琴师是她的家人,而他只是雪国的丞相,与她毫无半点关系。
她说她恨他。
她说她永远都不会原谅他。
呵,南宫辰,这或许就是报应。
可即便如此又如何?
他不会放手,也不可能放手。
一连好几天,萧倾泠都没有再回过主帅帐篷,南宫辰知道她一直都住在那个琴师之前住的帐篷里。
呵,她那算是睹物思人么?
继续阅读请关注公众号《糖果读物》回复书号【778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