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晓江羡的科幻灵异小说《相恋第七年,他另有新欢齐晓江羡全局》,由网络作家“小喇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江羡公司抢走了不少生意,准确来说这些本来都是我的,只是我为了照顾他,让给他的而已。江羡终于急了,又找上门:“林沫,你有必要这么绝吗?”我笑了:“我绝吗?我们各凭本事而已,你这小孩还是太心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好自为之吗?这些年你顺分顺水的,都快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吧?记住了,姐才是你的人脉。”这种强弱悬殊的商战,维持还不到三个月,江羡就缴械投降了。他约我到了,我们以前常去的天桥。站在天桥上,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的美景。银白色的月光笼罩在江羡的头顶,显得他破碎而又凄凉。“姐姐我错了,我跟涂瑜已经分手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我像看陌生人一样,不着痕迹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你一定要在这么美的风景下,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吗?你不觉...
《相恋第七年,他另有新欢齐晓江羡全局》精彩片段
我从江羡公司抢走了不少生意,准确来说这些本来都是我的,只是我为了照顾他,让给他的而已。
江羡终于急了,又找上门:“林沫,你有必要这么绝吗?”
我笑了:“我绝吗?
我们各凭本事而已,你这小孩还是太心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好自为之吗?
这些年你顺分顺水的,都快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记住了,姐才是你的人脉。”
这种强弱悬殊的商战,维持还不到三个月,江羡就缴械投降了。
他约我到了,我们以前常去的天桥。
站在天桥上,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的美景。
银白色的月光笼罩在江羡的头顶,显得他破碎而又凄凉。
“姐姐我错了,我跟涂瑜已经分手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像看陌生人一样,不着痕迹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你一定要在这么美的风景下,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吗?
你不觉得你的幡然醒悟太突然了吗?”
江羡追上来,拦在我的面前: “那天你问我,我们还有没有机会。
我知道姐姐心里肯定还是有我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在我出车祸那天,江羡抛下我,跟别的女孩去旅游。
我在他手机中看到了他们的聊天记录。
女孩说:“你什么时候跟那个老阿姨分手啊?”
江羡说:“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开口,再等等吧。”
女孩发了一个呕吐的表情:“不是吧江羡,这你都能忍啊?
我真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口味真够重的。
你睡在她旁边,不觉得有老人味吗?不觉得恶心吗?”
我平静的将聊天记录拍了下来,发到了网上,还发给了女孩的学校。
女孩被学校开除,江羡事业受阻。
……
闺蜜齐晓给我分享了一个帖子:
我和她在一起了七年,她比我大十二岁,可现在,我对她已经没有感情了。
可她今年已经三十七岁了,最好的模样给了我。
分手了,她要怎么办,我好痛苦。
看到这个帖子,我愣住了,脑子瞬间一片空白。
齐晓义愤填膺:“怎么会有这么恶心的男的,我真恨不得冲进去抽他几个耳光。”
她顿了一下,不经大脑地开口:“我怎么感觉这个故事怎么那么像你跟江羡啊?”
我的心随着齐晓的话,被揪了下。
齐晓很快就察觉到我的不对劲,连忙缓解尴尬:“林沫,你别往心里去啊?我就开个玩笑,那什么,你不是说要给江羡挑生日礼物吗?”
齐晓扯了扯发愣的我,我勉强挤出笑容:“今天你也陪我逛一下午了,好像没什么合适的,谢谢啊,也辛苦你了,回去休息吧。”
“你真的没事?我瞎说的,你也知道,我这说话就是不经大脑……”
我抛下了齐晓,独自离开。
我漫无目的地走着,路过了一家玩具店,橱窗里摆着一个变形金刚。
我情不自禁地走了进去,我想起十八岁时的江羡。
有一次我跟他一起去逛街,他看见店铺里摆着变形金刚,然后激动的两眼放光,冲了进去。
他拿着手办爱不释手:“姐姐,我生日快到了,你给我买这个吧!”
我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你都多大了,幼不幼稚啊!”
他激动的将手办从人形变成了卡车模样,一脸骄傲地说:“这多酷啊!”
老板走到我的面前:“给你家孩子买吗?这个变形金刚,男孩子最喜欢了。”
我尴尬地笑笑,最后还是买了它。
我把它放在了江羡的书桌。
至从他工作后,就不喜欢被打扰,我也很少进来了。
不知什么时候起,他的书桌变得井然有序,不在乱糟糟,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个多余的手办。
他也不再是那个,经常被我纠错的小孩。
只是空荡荡的桌面,一个粉色的兔子发绳格外显眼。
我拿起它的手都在颤抖,胸口莫名涌上一股酸楚。
我看着它愣了神,没有察觉到江羡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后。
他愤怒地夺走了发绳:“谁让你乱碰我的东西?”
我努力控制住情绪,但声线还是不由自主地颤抖:“你为什么会有女生的东西?”
江羡不咸不淡地说:“我侄女的,你进来做什么?”
我反而像是做错事的那个:“哦,你生日不是要到了吗?给你挑了个礼物。”
江羡不屑地看了一眼变形金刚:“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催着我出去,走到门口,我还是不舍地回头。
我亲眼看着江羡,面无表情的将变形金刚,扔到角落,积满灰尘的杂物箱中,然后拿起兔子发绳,反复地看,嘴角含着温柔的笑意。
我不记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的话题变得越来越少。
他睡觉也开始背对着我。
我趁他睡着,偷偷摸着他的发梢。
我在心里说着:我知道那篇帖子就是你发的,可是姐姐很自私,自私的想跟你还有以后,想看看你头发变白的模样。
我可以假装不知道,你再继续骗我好不好?
我浑身像是被抽走了骨头,无力地瘫在地上。
我的面前像是一个黑暗的囚笼,我拼命地挣脱却怎么也出不去。
任由着山洪海啸般的情绪将我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敲门声让我恢复了一点理智。
我激动的踉踉跄跄跑去开门,我就知道,我们七年的感情不可能就这么轻易被摧毁。
直到我等来的不是江羡,我的希望,我的梦彻底破碎了。
齐晓被我的样子吓坏了,她不用问我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祈求的眼神看她:“我好难受,我感觉我快好不了了,你陪我喝点酒好吗?”
齐晓既心疼又无奈的带我去了酒吧。
我一杯酒,一杯酒的下肚,颓废的像个烂泥。
齐晓则在一旁声色俱厉的怒骂:“这没良心的畜生,我非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不可,还有那个不要脸的小贱人,我也要让她好看……”
骂完了他们,齐晓夺走了我的酒杯,也对我一顿训斥:
“你能不能有点出息,为了一个男人寻死觅活的。
我当初就说你们不合适,你非不听,现在呢,自食其果了,你在这喝酒买醉,哭哭啼啼。
江羡呢?正抱着年轻漂亮的新欢亲热呢!
你甘心啊?
瞧瞧你现在这模样,哪还像我以前认识的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强人。
你清醒一点吧!”
我根本听不进去,齐晓在说什么?
我只觉得她聒噪,像一群苍蝇一样,在耳边嗡嗡嗡的乱叫。
我起身打算离开,一道熟悉的身影撞进我的视线。
江羡跟涂瑜手牵着手,俩人笑容满面的进来了。
他俩就坐在我们斜对面的位置,迷离的灯光下,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涂瑜给江羡倒上了酒:“恭喜你,终于摆脱了那个老阿姨,也祝贺我们正式在一起了。”
我紧紧攥紧拳头,掌心发来阵阵刺痛。
齐晓顺着我的方向看到了他们,她立马从位子上弹起。
“好一对狗男女,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拦住她:“你别乱来啊?”
“没出息!”
我没能拦住齐晓,她怒气冲冲地朝他们走去了。
还没等江羡反应过来,一个拳头就落到了他的脸上。
江羡这才发现我也在这,他像个雕塑一样,站在那也不反手,任由着齐晓的打骂。
涂瑜的尖叫声震耳欲聋,她胡乱地拿起东西就往齐晓身上砸。
一个酒瓶,正中齐晓的脑袋,她鲜血瞬间流淌了下来。
我一下子从悲伤的情绪里走出,发疯了似的冲上去,一巴掌,一巴掌打在涂瑜的脸上。
她哭着叫江羡帮忙,江羡立马回过神,挡在涂瑜面前,我将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出来,毫不客气的对他拳打脚踢。
事件的结尾是酒吧报了警,我们都被请到了派出所。
这一幕,我怎么觉得这么熟悉呢,第一次见到江羡,我就是从这里将他带出来的,现在却是我亲自将他打进去的。
这是我们梦开始的地方,也是梦结束的地方。
想到这里,我情不自禁地笑了出来。
齐晓捂着发疼的伤口:“还笑,有没点良心,还不送我去医院。”
全程没吭一声的齐晓,清理伤口时却疼的滋哇乱叫:“大夫该不会留下疤吧。”
“放心吧,没什么大事,最近注意一下忌口就行。”
齐晓终于松了一口气。
可我忍不了了,他们已经触碰到了我的底线,我要新账旧账一起算。
“我要反击。”
齐晓立马绷紧身子,好像一下子忘了疼:“你说什么?”
我眼眶酸涩的厉害,心疼地看着她:“他们欺负我,我都忍了,但对你出手不行。
晓,这么多年谢谢你!
当初我执意要跟江羡在一起,好像要与全世界为敌一样。
虽然你也不看好我们,但你说,我尊重你的每个选择,我不会去干涉你。
你只要知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如果哪天你累了,受伤了,一定要告诉我,我永远都是你坚强的后盾。”
齐晓欣慰地笑了:“看来,我这伤没白挨啊,不仅治好了你的恋爱脑,还让以前那个林沫又回来了。”
我也跟着笑了,心里的阴霾一下子被扫空,仿佛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我没脸没皮的开起了玩笑:“这么多年,你一直单身,你说男人会影响你拔刀的速度,我深以为然,要不咱俩凑一对得了,养老院我都想好了……”
我俩没忍住哈哈大笑起来,半夜安静的急诊科,被我俩的笑声淹没,众人异样的目光投来,空气中瞬间传来了一阵诡异。
……
我把江羡所有的东西全都收拾了出来,家里一下子空荡了不少。
我很平静的给江羡打了电话:“把你的东西全都拿走,别脏了我的地方。”
江羡是跟涂瑜一起来的。
涂瑜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谁不知道,你还痴心妄想呢,我倒是想看看,你这老阿姨还能耍处什么花样来。”
我冷哼一声:“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涂瑜瞬间张牙舞爪的,还想冲过来打我,江羡极力地拦着,防止她乱咬人。
我像事不关己似的靠在沙发上,看着热闹。
涂瑜像条疯狗似的没完没了,热闹看够了,我叫来了几个物业将他们跟一堆垃圾一起扔了出去。
我站在高处望着底下的二人,老阿姨?那就让你见识一下,老阿姨的本事!
之前江羡发的那条帖子已经火遍全网,所有人都在心疼那位姐姐。
我那时真的傻乎乎的对他还抱有期望,我舍不得这些年,我们来之不易的感情,我委曲求全,卑微讨好。
就算全网都在骂他,我还是会心疼他。
我为了能留住已逝的感情,差点弄丢了我自己。
还好,我清醒的还不算太晚。
我在帖子底下公开了自己的身份,并讲述了我与江羡之间的爱情故事。
这条评论很快就霸屏了。
我在主页又发了刚刚他们在我这嚣张跋扈的视频,以及他们侮辱我的聊天记录。
这大数据的时代,我这两条重量级的帖子,很快就冲上了热搜。
江羡跟涂瑜也遭到了网暴。
“真够不要脸的,居然还这么嚣张的跑人家里闹。”
“真的恶心死了,曝光他们。”
“这女的也配作为一名学生,真是给父母跟学校蒙羞。”
……
当然这还不够,我把这些也发给了涂瑜的学校。
涂瑜道德败坏,行为恶劣,学校迫于舆论的压力,将她开除。
事发还不到一日,江羡就来找我了。
他苦苦哀求我:“你能不能别让学校开除涂瑜,她马上就要毕业了。他还那么年轻,这样她会留下污点,他的人生就毁了。”
我鄙夷地勾起一丝嘴角:“她不是骂我骂得很爽吗?得罪我之前,不查查我的底细吗?她被开除不是自找的吗,你来求我是不是有点可笑了?”
我做出送客的姿势,江羡急的满脸通红,拉着我的袖子不放:
“姐姐我知道,你肯定有办法让学校不开除她,你看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上,你放过她好不好。”
我捏起他的下巴:“我的小孩长大了,翅膀硬了,利用完我,把我给甩了。
怎么,突然发现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又恬不知耻的来找我?
你不是很有能耐嘛,求我做什么呢?”
江羡羞愧的一言不发。
我甩开他并奉劝了一句:“你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给的,我能成就你,也能毁掉你,你好自为之。”
那天后,我跟江羡再也没见过面。
不过这个圈子就这么大,他的一些事情我还是有所耳闻的,他还算有点“担当”,在风口浪尖让涂瑜进入了他公司。
这意味着江羡与我正式宣战了。
他恐怕是忘了,他的人脉都是我搭桥牵线的,我在职场混迹这么多年,可不是吃素的,他才短短几年啊!
不用我特意拉拢,那些老板就主动走到我的阵营。这些老狐狸当然知道跟着谁才有肉吃。
我从江羡公司抢走了不少生意,准确来说这些本来都是我的,只是我为了照顾他,让给他的而已。
江羡终于急了,又找上门:“林沫,你有必要这么绝吗?”
我笑了:“我绝吗?我们各凭本事而已,你这小孩还是太心急了,我不是跟你说过让你好自为之吗?
这些年你顺分顺水的,都快忘了自己几斤几两了吧?
记住了,姐才是你的人脉。”
这种强弱悬殊的商战,维持还不到三个月,江羡就缴械投降了。
他约我到了,我们以前常去的天桥。
站在天桥上,可以俯瞰这座城市的美景。
银白色的月光笼罩在江羡的头顶,显得他破碎而又凄凉。
“姐姐我错了,我跟涂瑜已经分手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我像看陌生人一样,不着痕迹地瞟了他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你一定要在这么美的风景下,说出这么煞风景的话吗?你不觉得你的幡然醒悟太突然了吗?”
江羡追上来,拦在我的面前:
“那天你问我,我们还有没有机会。
我知道姐姐心里肯定还是有我的,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你以前常说,想看我从小孩慢慢变成大人,最后到发梢悄悄变白的模样。
这些难道你都忘了吗?
我还想再陪着姐姐,一起度过我们的第二个七年,第三个七年,无数个七年……”
路灯将我俩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江羡的影子慢慢向我移动,最后就连影子都踩在我的肩膀上。
18 岁时,我心甘情愿让他站在我的肩膀上看风景,我的爱与付出,让他心安理得的成为了踏板。
25 岁时,他以为到达了顶峰,羽翼丰满,没有利用价值了就一脚把我踢开。
我笑了:“没有爱怎么过这么多个七年啊?还想利用我啊?”
我毫不客气地甩来他,任由着他在身后,歇斯底里的祈求。
后来有一天,江羡突然鼻青脸肿的出现在我家门口。
可怜巴巴的,像极了七年前那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我听说是涂瑜的家人找人给打的。
他摇尾乞怜地讨好:“姐姐,我没地方去了,你收留我吧!”
我呸!
我一脚踹开他:“你当我这是救助站啊,什么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
我看着江羡冷漠的脸,还在试图寻找过去的痕迹。
我想起十八岁的少年,因为我说了一句,新开的那家甜品店,甜甜圈好像还不错。
江羡就排了好久的队,去给我买甜甜圈。
等我找到他的时候,他正跟别人起了口角,原因是那人插队了。
我上前去阻止,男人推了我一把。
江羡火了,一拳打在对方的脸上,俩人就这么打起来了。
最后闹到了派出所,还是我们赔了医药费。
我教训了江羡一顿:“你都多大了,还跟人打架呢?”
江羡不服:“谁让他欺负姐姐的。”
他嘴角挂着淤青,委屈的将甜甜圈递给我:“可惜都碎了。”
我吃了一口,笑着说很甜。
现在我躺在病床上,江羡却冷漠到,就像在他面前的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江羡出差了七天,我便在病床上躺了七天,他一个电话,一个短信也没有给我回过。
回来的那天,江羡嘴角控制不住的笑意,想必他们玩得很开心吧!
他看了一眼,脚上还缠着绷带的我,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露出了一个歉意。
我想他应该心虚了,愧疚了吧。
他关心地问了一句:“伤好点了吧!”
就这么一句关心,我的眼眶就湿润了,我点了点头。
江羡松了口气,他的关心就像是例行公事,任务完成,就没再多说一句,转头就去了浴室。
他的手机忘记带进去了,一个备注叫小兔子的女孩打来了电话。
我深吸了口气,接了,没有说话。
女孩兴奋的语无伦次,她足足讲了快十分钟,发现对方没有回应之后,才觉得不对劲。
“江羡,你在听吗?你怎么都不说话啊?是你吗江羡?”
我挂断了电话,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我困难地咽了咽口水,打开了江羡的手机。
他的密码没变,依旧是我们正式确定男女朋友关系的那天。
我们摈弃了世俗的眼光,跨越了艰难的阻碍,终于走到一起。
我记得那天,江羡很激动,他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告,我成为了他的女朋友。
他把手机的密码也改成了这天,他说他要永远记住这一天,他还说一定要让我等他,等他长大了,来娶我。
我真的信了,等着我的男孩,慢慢长成大人的模样。我在梦里见过无数次自己穿上婚纱的样子。
只是我的男孩,一转身就把承诺丢进了垃圾桶里。
我从江羡那,点进了女孩的朋友圈。
她发了他们旅游的视频。
他们去了迪士尼,女孩打扮成公主的模样,在烟花下热吻。
晚上他们去吃了浪漫的法式料理。
女孩激动的没形象的大口大口地吃着:“这个也太好吃了。”
江羡帮她擦掉嘴角的污渍,宠溺地说:“真没出息,以后我带你去玩遍所有好玩的地方,吃遍所有的美食。”
女孩两个眼睛睁得大大的,天真无邪的样子:“真的吗?你说话算话哦!”
视频的最后,他们在挂满许愿牌的地方,也挂上了自己的愿望。
江羡在牌子上写着:“江羡爱涂瑜,愿一生一世,白首不分离。”
我的心脏像是被紧紧揪着疼,疼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我退出了女孩的朋友圈,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更是窒息。
女孩问江羡:“你跟那个老阿姨到底什么时候分啊,你不是都已经发帖了吗?”
江羡说:“我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你在等等,不会太久的。”
女孩发了个呕吐的表情:“不是吧江羡,这你都能忍啊?
我真的不知道你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你口味可真够重的。
你睡在她旁边,不觉得有老人味吗?不觉得恶心吗?”
江羡还有点良心地说:“别这么说她。”
女孩继续发出偷笑的表情:“我说得不对吗?”
……
我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眼泪夺眶而出。
我不断的深呼吸,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我将他们的聊天记录都拍了下来。
我听到了,浴室的开门声。
我慌慌张张地关掉了手机。
然后擦干眼泪,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江羡很自然地走过来,拿起了手机。
我装做很镇定地说:“刚刚有个备注叫小兔子的给你打来了电话,你在洗澡,所以我接了。”
江羡擦头发的手一顿,脸瞬间白了一片,眼睛不安的四处乱看。
“她,她都说什么了?”
我定定地看着他,我想我应该爆发,应该大哭大闹,跟他吵架,质问他凭什么这么对我?
可是到最后,我什么都说不出口,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江羡肉眼可见的如释重负。
我扯着发紧的喉咙问:“你们什么关系啊?”
江羡很不自然地笑了一下:“哦,一个学妹,快要毕业了,就联系我,能不能来我这实习。”
我逼自己挤出了一个笑容:“哦,是这样啊!”
江羡回拨了电话,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他无意中瞟了我一眼,表情僵了一瞬,马上躲进书房,关上了门。
我望着书房,心如刀绞的痛。
我想起第一次见江羡的场景。
是江羡的哥哥,江慕给我打了电话,叫我去派出所将江羡接出来。
我跟江羡的哥嫂都是高中同学,也是很要好的朋友。
以前就听江慕说过,他有个比自己小十二岁的弟弟,他一手带大的。
弟弟调皮捣蛋,整天惹事生非。
这次要不是他老婆快生了,也不会麻烦我。
我去的时候,江羡鼻青脸肿地蹲在角落。
“诶,小屁孩,多大了还跟人打架呢。你哥让我来赎你。”
江羡抬头,瞬间就笑了,他定定地望着我好久,就好像我是他的救世主似的。
他跟在我身后,跟了一路。
我不耐烦了:“你老跟着我干嘛啊?快回去吧,你哥都急死了。”
他可怜巴巴的像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狗:“我不回去,我哥整天管我这,管我那,我都烦透了。”
他突然跑到我面前,扯着我的袖子:“姐姐要不你收留我吧!”
我气笑了:“我没养过小孩,更没养过这么大的小孩。”
江羡急了:“我不是小孩,我已经18岁,成年了,我不要你养,不过我倒是可以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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