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联系不上,我这个名义上的联合创始人自然可以重开董事会。
“各位,张副总的所作所为都在你们面前的文件里,他擅自转移明达资产,对各位董事的利益造成巨大损害,该怎么处理,我听大家的。” 在场的人有两个借口去洗手间,实则是去给商明睿和张副总报信。
我装作不知,在皮椅上耐心地坐着。
商明睿选择假死,我不会戳破他,反而要成全他。
董事们看完后,纷纷拍桌子大骂。
“张显贵这个王八羔子,竟然敢把公司资产转移到女儿公司名下。” “那可是我们的钱,他有什么资格这样做?” “说公司要破产,我从去年起就没拿分红了,没想到都进了他女儿账上。” “他人在哪里?我一定要好好教他做人的道理。” 众人的怒火已经窜得老高,云升拿着手机,不紧不慢地说: “张副总恐怕已经卷钱跑了,毕竟这些年智幸从明达拿走的,可有十几个亿。” “什么?竟然有这么多?” “这钱一定要想办法拿回来啊。” 董事们乱成一团,最终纷纷看向我。
“夏总,你说句话吧,我们信你。” 董事会开完时,我在楼下发现了商明睿的兰博基尼跑车。
他不敢露面,躲在绿化带焦急地打电话。
“你说警察以经济犯罪冻结了智幸的资产?怎么会这么快?” “证据齐全?那群老头能有什么证据?” “夏云缈?她被选为新任董事长?” 商明睿狠狠地踹向草坪,却撞上石头,痛得缩成一团。
“事情不对劲,你联络其他人,务必拖住夏云缈,等张副总回来。” 云升站到我的身后,冷笑道:“商明睿的麻烦可不止这些。” 他给我看了智幸和秒升的合同。
一旦智幸违约,不能按时完成项目,将会面临三倍的违约金。
照目前的局势,商明睿就算倾家荡产,也赔偿不起。
“姐,要是智幸做不出项目,我们又怎么和汪总交待?” “别忘了,明达的班底可比智幸强。” 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果不其然,是王香娇。
“你死哪去了?快回来,我有事找你。” 离别墅还有一段距离,我就看见王香娇在大门前不安地走来走去。
“李嫂?不对,张嫂是吧?” 她指着我,却怎么也想不起我的名字。
自打我进别墅以来,她只是喂喂地叫,从没正常称呼过我。
“我姓夏。” “夏嫂,孩子突然昏过去了怎么办?” 王香娇咬着指甲,带我往里走。
客厅桌上,赫然摆着一碗血,里面泡着金镶玉观音像。
摇篮里,小孩面色苍白如纸,他的手腕有一道鲜红刺目的伤口,显然是刚取过血。
“失血过多,必须送医院。” 我摸摸孩子的颈动脉,跳动已经十分微弱。
“不行,现在不能去医院。” 王香娇把我拉出婴儿房,指着玉观音说:
“我老公的公司被冻结,我爸也失联了,必须快点把邪祟赶走。” “不然我和他都完了。” 她把我推到桌子前,又是甩手又是跺脚。
“你赶紧想办法啊。” 我干脆坐下来,告诉她现在想办法已经晚了。
“你爸被困在四川深山的陷阱里,你和你老公不仅会被冻结公司,还会倾家荡产。” 王香娇挥舞着的手突然停住,她瞪圆了眼睛对我怒目而视。
“你敢咒我?” 我握住她打过来的手,反手给了她两巴掌。
“我没咒你,这是事实。” 王香娇被我的手劲抽倒在地,不可置信地看着我。
半晌后,她突然指着我大叫:“你就是夏云缈。” 我没有否认,只是提起碗中的金镶玉吊牌,随意地晃着。
“放下,我让你放下。” 王香娇扑过来,却因为吃太多安眠药,晕头转向地摔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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