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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花娆月君墨染全局

醉风流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君墨染哪里理她,瞥了眼离清离落:“送王妃回北苑。”“是。”两人应了一声,齐刷刷地跟到花娆月身后。花娆月踉跄一步,差点没栽倒。负心汉,算你狠!花娆月气愤地磨了磨牙,只能往北苑的方向去。简漠北看了眼花娆月的背影,戏谑道:“还真没想到这花家嫡女这么有趣。”君墨染暗搓搓地看了简漠北一眼,那眼神警告意味十足。简漠北唇角微扬:“怎么,你真对她动心了?”君墨染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她是花家的女人。”“你还知道她是花家的女人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刚刚你那是什么意思?试探人家?”简漠北用屁股想也知道他的用意。君墨染看了眼简漠北,不搭理他。“你就不怕她给皇帝和太后通风报信?”简漠北斜睨着他,眼里满是揶揄。刚刚他可是连战马都提到了。君墨染不屑地“哼...

主角:花娆月君墨染   更新:2024-11-23 11: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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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花娆月君墨染的女频言情小说《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花娆月君墨染全局》,由网络作家“醉风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墨染哪里理她,瞥了眼离清离落:“送王妃回北苑。”“是。”两人应了一声,齐刷刷地跟到花娆月身后。花娆月踉跄一步,差点没栽倒。负心汉,算你狠!花娆月气愤地磨了磨牙,只能往北苑的方向去。简漠北看了眼花娆月的背影,戏谑道:“还真没想到这花家嫡女这么有趣。”君墨染暗搓搓地看了简漠北一眼,那眼神警告意味十足。简漠北唇角微扬:“怎么,你真对她动心了?”君墨染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她是花家的女人。”“你还知道她是花家的女人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刚刚你那是什么意思?试探人家?”简漠北用屁股想也知道他的用意。君墨染看了眼简漠北,不搭理他。“你就不怕她给皇帝和太后通风报信?”简漠北斜睨着他,眼里满是揶揄。刚刚他可是连战马都提到了。君墨染不屑地“哼...

《最强弃妃:王妃她又演上瘾了!花娆月君墨染全局》精彩片段

君墨染哪里理她,瞥了眼离清离落:“送王妃回北苑。”
“是。”两人应了一声,齐刷刷地跟到花娆月身后。
花娆月踉跄一步,差点没栽倒。
负心汉,算你狠!
花娆月气愤地磨了磨牙,只能往北苑的方向去。
简漠北看了眼花娆月的背影,戏谑道:“还真没想到这花家嫡女这么有趣。”
君墨染暗搓搓地看了简漠北一眼,那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简漠北唇角微扬:“怎么,你真对她动心了?”
君墨染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她是花家的女人。”
“你还知道她是花家的女人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刚刚你那是什么意思?试探人家?”简漠北用屁股想也知道他的用意。
君墨染看了眼简漠北,不搭理他。
“你就不怕她给皇帝和太后通风报信?”简漠北斜睨着他,眼里满是揶揄。
刚刚他可是连战马都提到了。
君墨染不屑地“哼”了一声:“在本王的地盘,只有本王的信能传出去。”
简漠北被他噎了下,只能对他竖大拇指:“你牛!”
花娆月被“押送”回了冷苑,就巴巴地坐在那里等着她的大肘子,叫花鸡和烤乳猪了。
一直等到晚上,离落终于领着大厨房的人来送饭了。
花娆月巴巴地看着那一个个的托盘,口水都流出来了。
丫鬟小厮们将东西放下之后,便一一退了出去。
花娆月兴冲冲地打开那些盖子,第一个不是肉,是一盘青菜,第二个也不是肉,是一碟黄瓜,第三个,第四个……
十几个盖子掀开,看着那一桌子的清粥白菜,花娆月顿时傻眼了,瞪着离落:“我的肉呢!”
离落谄谄地扬起一抹笑:“王爷说了,王妃久不进食,不宜多食荤腥,清粥白菜既饱腹又营养,最适合王妃养身子。”
花娆月气得翻白眼:“这么说他还是为我好了?”
离落又是谄笑:“那当然了,您不是也说王爷对您最好了吗?”
花娆月瞬间又被气到了:“行啊,拿我的话来噎我是吧,我不吃!”
花娆月说着抓起桌上的粥碗就要摔。
“停!”离落见状,连忙上前阻止,“王妃啊,您自己可也说了,不能浪费粮食,这要让王爷知道可会生气!”
又被硬生生噎了下,花娆月感觉自己的心都被堵上了,手上高举的碗不得不放下来:“好,好,都在这等着我呢!回去告诉君墨染,这仇我记下了,他欠我的早晚都得给我还回来了。”
“滚!”花娆月瞪了离落一眼,离落立刻一溜烟跑了。
“马马虎虎。”君墨染的表情却没有太多的惊喜。
花娆月:“……”
还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
“哎呀,今天的太阳有点晒啊,这时候要是有把伞遮遮阳就好了。”花娆月突然用手挡着脸,一副很晒的样子。
大家齐刷刷地看向花娆月,不知道她又整哪一出。
“正好,臣妾给王爷准备了一把伞。”花娆月突然伸手,往那手柄某处一按。
众人只听“唰”地一声,便见那轮椅后面突然有东西弹了出来,正是一把巨伞。
大伞高高竖起,正好将整个轮椅全都遮住,不管是遮阳还是挡风遮雨,可以说都非常完美了!
看着突然弹出来的大伞,众人瞬间惊艳了。
“竟然还有伞啊,这到底是怎么设计的?”简漠北绕着轮椅转了两圈,稀奇得要命。
离清和离落也是一脸惊讶,两人都没有想到这轮椅竟然还有机关。
君墨染抬眸看了看头顶的大伞,深沉的眸子也有着一丝诧异。
见大家都对大伞的设计感兴趣,花娆月更得意了:“凉亭风大,这个时候王爷要不要来杯热茶呢!”
“还有热茶吗?”不等君墨染说话,简漠北就迫不及待开始配合花娆月了。
“当然有。”花娆月往轮椅右边的扶手按了下,扶手两边瞬间弹出两个匣子。
“点心和热茶更配哦,左边呢就是点心,右边当然就是热茶啦。”花娆月得意地介绍着她的设计。
没想到轮椅上暗藏了这么多玄机,大家都有些看傻了眼。
君墨染垂眸往两边的匣子看了看,顿时黑了脸。
见君墨染表情古怪,简漠北也连忙看了过来,看到两边匣子里的东西,顿时大笑起来:“王妃啊,这就是你说的热茶和点心啊!”
离清和离落看着左边的清水米汤,和右边的窝窝头,都有些没眼看了。
花娆月抽噎了下,红着眼睛,突然像个苦情女主一样拿着帕子抹泪,“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谁让我那院子只有这些呢,这还是我千省万省才省下来的。”
……大家一脸无语地看着花娆月。
王妃的演技还真是不得了。
君墨染眯眼不爽地看向花娆月:“王妃的意思是本王亏待你了。”
花娆月暗暗翻了个大白眼,不是亏待好吗?是虐待!
“呵~”花娆月立马收了帕子,干笑道,“王爷对臣妾最好,怎么会亏待臣妾,王爷肯定是嫌臣妾胖,想让臣妾减肥是不是?不过臣妾真的已经很瘦了,不信您摸摸看。”
花娆月拉起君墨染的手,就往自己腰上摸。
贴上她柔软纤细的腰肢,君墨染的心猛地跳了跳。
离清离落见状连忙垂下脑袋。
要说刚刚是假装震惊的话,那这会儿简漠北是真震惊了。
什么时候他连政事都不避讳花娆月了?
“咳……”简漠北轻咳一声笑道,“还是老样子,森戈那人精明得很,一石茶叶换十头牛,或者三十只羊,一车香料换两车皮毛,一车丝绸换十匹战马,一点儿不肯多。”
君墨染冷哼一声:“这西塔还真以为就只有他们有牛羊和战马吗?”
简漠北无奈地轻叹了口气:“整个西部当然不止只有西塔有牛羊和战马,但是西塔的牛羊肉质是最好的,尤其是战马。”
简漠北偷瞄了眼花娆月,见她正竖着耳朵,幽深的眸子瞬间沉了沉。
“王妃以为如何?”君墨染突然也看向花娆月。
花娆月愣了下,傻傻地眨了眨眼:“您问我?”
“不然还有谁是王妃?”君墨染黑着脸反问。
花娆月顿时乐了,敢情他还知道她是他的王妃啊,是王妃还不给她东西吃。
“如果臣妾说的好,王爷打算给什么奖励?”花娆月眨巴着大眼,眸光晶亮地看着君墨染。
君墨染微微眯眼:“你想要什么?”
“我要十斤大肘子,十只叫花鸡,十只烧鹅,十只烤乳猪,十瓶好酒……”花娆月根本都没有想,掰着手指头就开始数。
“咳咳……”简漠北瞬间又被这一堆肉雷得不轻。
君墨染的太阳穴又开始突了起来:“说的好,自然有奖。”
“这可是您说的啊,这么多人在呢,您可不能反悔。”花娆月立刻来劲了,星星眼里仿佛已经有了大肘子,叫花鸡,烤乳猪……
君墨染挑眉斜睨她,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
花娆月兴奋了,屁颠颠地道:“其实这也简单,对方不就是不肯多花牛羊马来换我们的东西吗?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花娆月的话瞬间把君墨染和简漠北问懵了,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的意思。
离清离落更是一头雾水。
见大家都不明白,花娆月叹了口气:“怎么不明白呢,他们不肯换肯定是觉得咱们的东西不值钱,或者说只认为咱们的东西值他们肯换的那些数目,超过他们就觉得不划算了。”
“所以王妃有什么好主意?”刚刚君墨染只是随口一问,这会儿倒有几分认真了。
就连简漠北也颇有兴致地看向花娆月。
“咳咳……”花娆月装腔作势地轻咳两声,“这简单,您把那什么森戈请到咱们王府来,最好把他们家的女眷也请来。他们不是不知道咱们的东西有多好吗?那就让他们来咱们王府感受,等他们知道咱们的东西有多珍贵,他们肯定就愿意用高价来换了。”
君墨染和简漠北对视一眼,两人眸子同时亮起来。
花娆月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君墨染的夸奖,只能自己邀功:“王爷,您觉得臣妾这主意好不好?”
君墨染瞥了眼自己那杯又空了的茶盏:“这喝也喝了,吃也吃了,王妃该回北苑了吧。”
花娆月一头黑线地抽了抽眼角,该死的负心汉,果然就会卸磨杀驴。
“成!回就回!”花娆月很是潇洒地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头提醒:“王爷可别忘了答应臣妾的奖励啊!”

“我要十斤大肘子,十只叫花鸡,十只烧鹅,十只烤乳猪,十瓶好酒……”花娆月根本都没有想,掰着手指头就开始数。

“咳咳……”简漠北瞬间又被这一堆肉雷得不轻。

君墨染的太阳穴又开始突了起来:“说的好,自然有奖。”

“这可是您说的啊,这么多人在呢,您可不能反悔。”花娆月立刻来劲了,星星眼里仿佛已经有了大肘子,叫花鸡,烤乳猪……

君墨染挑眉斜睨她,没有说话,但是意思再明显不过。

花娆月兴奋了,屁颠颠地道:“其实这也简单,对方不就是不肯多花牛羊马来换我们的东西吗?这其中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花娆月的话瞬间把君墨染和简漠北问懵了,两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她的意思。

离清离落更是一头雾水。

见大家都不明白,花娆月叹了口气:“怎么不明白呢,他们不肯换肯定是觉得咱们的东西不值钱,或者说只认为咱们的东西值他们肯换的那些数目,超过他们就觉得不划算了。”

“所以王妃有什么好主意?”刚刚君墨染只是随口一问,这会儿倒有几分认真了。

就连简漠北也颇有兴致地看向花娆月。

“咳咳……”花娆月装腔作势地轻咳两声,“这简单,您把那什么森戈请到咱们王府来,最好把他们家的女眷也请来。他们不是不知道咱们的东西有多好吗?那就让他们来咱们王府感受,等他们知道咱们的东西有多珍贵,他们肯定就愿意用高价来换了。”

君墨染和简漠北对视一眼,两人眸子同时亮起来。

花娆月等了半天,也等不到君墨染的夸奖,只能自己邀功:“王爷,您觉得臣妾这主意好不好?”

君墨染瞥了眼自己那杯又空了的茶盏:“这喝也喝了,吃也吃了,王妃该回北苑了吧。”

花娆月一头黑线地抽了抽眼角,该死的负心汉,果然就会卸磨杀驴。

“成!回就回!”花娆月很是潇洒地站起来,走了几步又回头提醒:“王爷可别忘了答应臣妾的奖励啊!”

君墨染哪里理她,瞥了眼离清离落:“送王妃回北苑。”

“是。”两人应了一声,齐刷刷地跟到花娆月身后。

花娆月踉跄一步,差点没栽倒。

负心汉,算你狠!

花娆月气愤地磨了磨牙,只能往北苑的方向去。

简漠北看了眼花娆月的背影,戏谑道:“还真没想到这花家嫡女这么有趣。”

君墨染暗搓搓地看了简漠北一眼,那眼神警告意味十足。

简漠北唇角微扬:“怎么,你真对她动心了?”

君墨染像是看白痴一样,看他一眼:“她是花家的女人。”

“你还知道她是花家的女人啊,我还以为你忘了呢,刚刚你那是什么意思?试探人家?”简漠北用屁股想也知道他的用意。

君墨染看了眼简漠北,不搭理他。

“你就不怕她给皇帝和太后通风报信?”简漠北斜睨着他,眼里满是揶揄。

刚刚他可是连战马都提到了。

君墨染不屑地“哼”了一声:“在本王的地盘,只有本王的信能传出去。”

简漠北被他噎了下,只能对他竖大拇指:“你牛!”


“好了,这不都没事吗?别哭了,以后都会好的。”花娆月安慰似地拍了拍小丫鬟的肩膀。

“嗯。”小丫鬟抹着泪点头。

吃完饭,花娆月看了眼那高挑的丫鬟吩咐道,“你去里面把房间收拾干净。”

“是。”高挑丫鬟应了一声,便进了里间。

花娆月瞄了眼娃娃脸的丫头,指着里间装作一时想不起来的样子,“那个谁……”

娃娃脸的丫头奇怪地看着花娆月:“小姐您是说铃兰吗?”

“对对对,铃兰,看我这记性。”花娆月像是终于想起来似的,干笑道,“屋子就留给铃兰先收拾,你去问他们要两床棉被过来。”

“好。”小丫头应了一声,连忙就要去,却被花娆月叫住:“铃兰等等。”

“小姐,奴婢是连翘。”小丫鬟不依地撅起小嘴。

这才几日没见,小姐竟然把她的名字都忘记了,小丫鬟委屈得很。

“连翘。”花娆月拍了拍自己的脑门,接着道,“顺便再问他们要几个炭盆过来,这晚上冷得很。”

“小姐放心,奴婢这就去问他们要来。”连翘说着屁颠颠就跑了出去。

很快,铃兰收拾好了屋子,连翘也拿回了被子和炭盆。

“今晚就由连翘守夜吧,铃兰去休息。”花娆月看着两人安排。

“是。”两人没有任何的迟疑的,一个去了侧屋,另一个开始铺床叠被。

花娆月躺在连翘刚铺好的床上舒服地打了个滚。

三天了,她总算能睡个好觉了。

“对了连翘,你还记得那天晚上王爷说了什么吗?”花娆月当然不是单纯地留连翘守夜,而是为了套话。相比铃兰,连翘这丫头更单纯一些。

“小姐,您可别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了,您以后可千万不能再那样了,奴婢都被您吓死了。”连翘看着花娆月,一副义正言辞的表情。

花娆月挑了挑眉:“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做傻事了。”

虽然她不知道原主到底做了什么事,不过一定不是什么好事,要不然也不会成亲当晚就被发配到了这个破落院子,那个王爷看着可不像是什么不讲理的人。

两人一上一下的聊着天,凭着花娆月的聪明才智,很快就从连翘这套到不少信息。

原来这个原身是南焱将军府嫡女,十天前从南焱国都嫁到了燕州的燕王府,而之前她遇到的那个男人,正是燕王君墨染。

听说这个燕王从小就聪明伶俐,能文能武,十三岁那年就跟着先帝上了战场,为南焱立下过汗马功劳,一直是先帝的重点培养对象。可是最后登基的却是现在的皇帝,而燕王不仅断了腿,还毁了脸。

这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十天前跟她一起出嫁的还有她的堂姐花漫雪,嫁的正是当今皇帝君青煜。而君青煜的母亲,当今的太后,正是她的亲姑姑花婉玲。

这TM她的处境尴尬了,她不是老鼠屎掉进粥锅里,明摆着是让她当间谍来了,人家能对她有好脸色才有鬼了。

想着自己的处境,花娆月冷汗都出来了。

这花家就是把她推来送死的,合着她只是一枚弃子啊!

花娆月越想越发觉得这燕王府不能待,一直琢磨到半夜才迷迷糊糊地睡了。


管事说前面几样的时候君墨染还没什么表情,听到后面十几,二十几样的时候君墨染脸色终于黑了下来。

她倒是能挑,让她办个宴请,她就把他库房给搬空了。

“还拿了什么?”见管事似乎还没说完,君墨染的脸色更阴沉了。

“还有二十匹特等丝绸,王妃让送去了针线房。”管事战战兢兢地说着,声音都颤抖起来。

那可是苏杭那边的贡品,王府总共也就那么二十几匹,全都被王妃给挑走了。

还挑了丝绸?

听完这一句,君墨染倒似乎不生气了,沉默了片刻瞥向管事:“你先出去,这段时间王妃要什么,你尽管给她。”

之前她好像说过需要准备些东西,这段时间他就依了她。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不能行。

管事没想到王爷非但没有怪王妃,反而还这么惯着她,顿时有些惊讶了,不过还是连忙应了:“是。”

管事走了之后,君墨染静坐了一会儿,便推着轮椅出去了。

针线房。

“参见王妃!清大人,落大人!”看到花娆月带着离清离落过来,绣娘们有些惊讶,立刻起身行礼。

听说之前王爷宠幸了王妃,王妃因此重新得宠了,看来是真的了。毕竟王爷连清大人和落大人都给了王妃了。

“绣娘一共多少人?”花娆月瞄了眼几个绣娘觉得人有些少。

领头的王娘子不敢怠慢,连忙躬身:“王府绣娘一共二十三人,因为已到年关,绣娘们都在赶制新装,不知王妃有何吩咐。”

二十三人?

花娆月默默点了点头:“让她们暂时不要管那些新装,先帮本王妃做一批衣服。”

“这……”王娘子顿时为难了,这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今年王爷成亲,府里绣娘多了很多活计,都这时候了,府里主子的新装还在赶制呢,这要是停下来,万一赶不上怎么办啊?

“都听王妃的。”离清适时开口。

“是。”王娘子立刻应了,低头跟身边的一个绣娘道,“去把她们都叫出来。”

那绣娘应了一声,立刻去叫人了。

君墨染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二十三个绣娘齐齐站在花娆月面前,他没有进院子,而是在石窗前看着。

院子里,花娆月将自己之前画好的设计图递给王娘子:“把这些丝绸都做成衣服,一共二十件,男款十件,女款十件,这是设计图,按设计图上给本王妃做。”

王娘子接过设计图看了看,不自觉地皱起眉头。

衣服都很好看,而且十分新颖,可是也很复杂,对她们来说比较陌生。

“不知王妃什么时候需要?”

如果时间充裕的话,她们应该能做出来。

花娆月看了她一眼:“两日,你们只有两日时间。”

“什么?只有两日。”花娆月这话一出,众人瞬间炸开了锅。

“两日时间也太紧了,这可是有二十件衣服呢。”

“是啊,这怎么来得及啊!”

“两日肯定完不成的。”

将这些人的议论声听到耳里,花娆月面无表情地开口:“两日二十件衣服的确会很赶,不过本王妃相信你们可以完成任务,若是在规定日期内完成任务,每人赏一百两银子,若是完不成那就不好意思了,我们王府不需无用之人。”

石窗外,君墨染听着花娆月霸气的话,轻哼一声。

倒是有几分王妃的样子了。

王妃的威严一摆出来,绣娘们瞬间不敢说话了。

“无论如何都要在两天之内给本王妃赶出来,是奖是罚就看你们自己了。”花娆月说完直接转身走人了。


“来不及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花娆月急了,也不解释,跑到君墨染后面,推着他的轮椅就跑,“大哥,看在咱俩认识的份上,我就带你一起跑了,你认识路的吧!”

花娆月本来想自己跑的,可是一想自己不认识路啊,正好遇到个熟人,只希望这人腿脚不好千万别影响脑子,一定要认路啊!

没想到花娆月会推着他跑,君墨染原本就阴沉的脸色更是难看起来:“花娆月!你最好给本王停下来。”

花娆月完全没注意“本王”这个称呼,只盯着君墨染的后脑勺苦逼道,“大哥啊,咱真的不能停,后面有人呢。”

听到脚步声越发近了,花娆月心急如焚,“完了完了,有人来了。”

花娆月那个急啊,看到前面长长的阶梯下是一片湖,突然眸光一亮,猛地停下轮椅。

“大哥,冒犯了啊!”花娆月一把将君墨染给拽下了轮椅。

君墨染一屁股跌到地上,摔得那个猝不及防啊!

可是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某个该死的女人竟然将他的轮椅推下了阶梯。

听到“咚”的一声,轮椅落水的巨响声,花娆月满意了,拖着君墨染就躲进了旁边的花丛。

君墨染双目赤红,眼底的怒意彻底压制不住,“花、娆、月、你……”

“嘘!”

一只纤细的手捂上了他的唇,将后面“死定了”三个字,通通封回他嘴里。

“别出声,当心被发现了!”花娆月一边捂紧君墨染的嘴,在他耳边小声嘀咕,一边紧张地往外看着。

耳边的酥麻感觉,让君墨染的太阳穴突了又突。

这该死的女人不仅敢对他动手动脚,还敢勾引他!

外面,一个侍卫模样的男人拿着一件斗篷飞奔到了湖边。

看着不停冒着泡的湖水,离落大惊:“王爷!”

“来人,快来人!”离落大喊了两声,便丢了斗篷,“咚”地跳进了湖里。

花娆月呆滞地看着君墨染,压低声音问,“你听到他叫什么了吗?”

距离离得有点远,她听不到那个人喊什么?

君墨染浅银色的眼底掠过幽冷的火苗,“啪”的一声,抬手毫不客气地打掉了她的手。

“嘶!”花娆月立刻吃痛地捧起自己的爪子,苦着脸委屈地瞪他,“大哥,你这也太不怜香惜玉了吧,我好歹也是个女人啊,你就不能绅士一点儿。”

大哥!大哥!

他到底是什么时候变成她大哥的?

“怜香惜玉?”君墨染瞥了眼她身上的中衣,十分嫌弃地冷哼一声,“你还知道你是女人!”

见他又拿她的中衣说事,花娆月干笑一声,“我这不是迫不得已吗?”

红衣服已经够显眼了,还是件喜服,能跑得出去才有鬼。

花娆月盯着君墨染身上的锦袍,突然一个猛虎扑食将他按倒在地。

“花娆月!”君墨染额角的青筋猛地暴起,恨不得立刻马上捏死这个女人。

花娆月不是没感觉到这人的怒意,不过他腿脚不好,她倒也不怕他。

“大哥,对不住了啊!”花娆月一脸歉意地瞄了眼君墨染那漆黑的半张俊脸,伸手就去解他的衣扣。


花娆月也不管君墨染在生什么气,强硬地抬着他的胳膊架到自己脖子上,然后使出吃奶的力气拖着他往轮椅上挪,“你都说你还没有休我了,那我就还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照顾你是我的义务也是我的权利。”

花娆月那个累啊!说出来的话都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了。

听到“妻子”两个字,君墨染眼底浮起浓浓的嘲讽。不过看着她吃力却又执着的模样,他眼底的嫌恶到底淡去了些。

花娆月费力地将君墨染拖到轮椅上,喘着粗气道,“有本事,你休了我啊!”

快把她给休了吧,休了她,她就自由了。

“你做梦!”一句话,将君墨染刚刚生出的那一丝丝莫名其妙的感动,顷刻打散。

“离落,把这女人给本王丢回北苑!”君墨染突然厉喝一声,不仅吓了离落一跳,更把花娆月吓得不轻。

“好你个忘恩负义的臭男人,刚刚我就算是跑路也没忘了带你走,你现在就这么对我!”花娆月气得跳脚,她对他多好啊,刚刚可是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搬回到轮椅上,他竟然恩将仇报,又要关她了!

君墨染太阳穴不停地突突,幽深的眼底涌起黑色漩涡,仿佛随时都要爆发。

离落见状,连忙上前打圆场,“王妃,您不能这么跟王爷说话。”

“那你要我怎么说?”花娆月气得直接炸毛了,“刚刚你也看到了,他刚才还在草丛里跟我卿卿我我呢,这么一眨眼的功夫就翻脸不认人了。”

“离落!”花娆月话音刚落,就传来君墨染的暴怒的吼声。

离落头皮麻,连忙朝花娆月躬身道,“王妃,请您先回北苑吧。”

离落说着也不等花娆月说话,朝那边战战兢兢看戏的侍卫们招了招手。

立刻有两个侍卫跑了过来,架住花娆月。

“王妃得罪了!”虽然是托人,不过两人都是十分恭敬的态度。

要说以前,花娆月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待遇,不过现在情况不同了,王爷竟然宠幸了王妃,还是在花园里,这谁知道以后王妃会不会翻身呢。所以现在态度还是恭敬点的好。

一看自己跑不掉了,花娆月也不挣扎了,“回去就回去,不过能不能给我弄点吃的,再让我回去啊,我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花娆月说话间,已经被侍卫拖远了。

“三天没吃饭”的吼叫声砸过来,瞬间震惊了一片。

王妃三天没吃饭了,这怎么可能呢,就算是在北苑,应该也有人给送饭吧。

君墨染脸色漆黑,在原地静默了很久,终究还是开了口,“怎么回事?”

离落惭愧地垂眸:“属下不知。”

君墨染的脸色更黑了:“现在就去查!”

“是。”离落不敢有任何怠慢,立刻去办了。

“王爷,夜深露重,属下推您回去吧!”离清走过来,推着君墨染回了墨影轩。

沐浴更衣之后,君墨染倒是没忘了花娆月:“去查下那个女人到底是怎么跑出来的?”

离清愣了愣,没想到王爷竟然对王妃这么上心了,男女之间果然是有了那层关系就不一样了呢。

“是。”离清应了一声,便往北苑去了。


离清离落抱着一大堆的东西,连忙跟了上去。

王娘子看着花娆月的背影,眼眸轻晃了下。

看来这个新来的王妃比梅侧妃还要厉害呢!

“都开始吧,别浪费时间了。”王娘子看着绣娘们吩咐道。

绣娘们面面相觑,没再多说什么。

虽然觉得赶,但是毕竟完成了可有一百两银子的赏银呢,这对他们来说绝对是一笔不小的银子,若是做不好还会被赶出去。那还说什么呢,干吧!

“都来领图纸。”王娘子刚要把花娆月给她的设计图发下去,就看到了门口的君墨染。

“王爷!”王娘子连忙领着一群绣娘给君墨染行礼:“参见王爷。”

君墨染冷漠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王娘子:“王妃刚才给了你什么图纸。”

王娘子连忙奉上设计图:“这是王妃刚才给老奴的设计图。”

君墨染接过设计图看了看,当看到图纸上那新颖又奇异的服饰时,他的眸子亮了亮。

这些都是她设计的?

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才能。

不过想到她给他做了这把轮椅,君墨染倒有些释然了。

这么复杂的轮椅她都能设计得出来,更何况这几件衣服。

随手将那二十种图纸都翻完,君墨染的心莫名定了下来,现在他倒是有些相信,她或许真的能让泰戈那只铁公鸡拔毛了。

“一切听王妃吩咐,尽快把衣服赶制出来。”君墨染将设计图递还给王娘子。

“是。”王娘子连忙恭敬地应了。

其实王爷就算不说,她也会想办法完成王妃的任务的,当然现在王爷都这么说了,她们无论如何也是要完成的了。

君墨染离开针线房,没走多远,便又在花园里看到了花娆月。

“咱们府里的丫鬟和侍卫都在这里了?”花娆月看着面前的几十个丫鬟和侍卫问离落。

“按您的吩咐,全都在这儿了。”离落躬身回道。

府里的丫鬟侍卫都被召集过来了,就连董文石岩,连翘铃兰都在这儿了。

“参见王妃!”大家齐齐朝花娆月行礼。

“咳咳……”为了能有王妃的威严,花娆月故意咳嗽两声,才正色道:“这次召集大家来呢,是为了挑选模特。”

“模特?”大家听到这个新鲜的词全都不明白的面面相觑。

君墨染也是挑了挑眉,不明白什么是模特。

“王妃,什么是模特?”问话的是连翘,估计这里也就只有她敢发问了。

“模特就是穿着漂亮衣服走秀的人,通俗来说,就是展示好看衣服的人。”花娆月其实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这个词,简单解说了下,又看向底下的人,“这次需要挑选二十个人,十个男人,十个女人。有谁不愿意参加的,现在可以举手。”

“参加了有什么奖励吗?”董文也算跟花娆月很长时间了,胆子也大了。

花娆月笑了:“当然有奖励,若是表演成功,每人奖励一百两银子过年。”

“属下参加!”

“奴婢参加!”

花娆月话音刚落,下面立刻有侍卫丫鬟表态了。一百两银子可是很多了,都抵得上他们几年的工钱了。

当然也有人举起了手,比如花清雨身边的巧儿丹儿,梅侧妃身边的秋儿冬儿,兰夫人身边的珍儿珠儿,菊夫人身边的露儿霜儿……

对于这些举手的,花娆月也是很好说话的样子,挥挥手道,“不愿意的现在就可以回去了。”

“谢王妃!”几人道谢之后,便离开了。

其实他们倒也没有不愿意,毕竟可有一百两银子呢,可到底是主子身边的大丫鬟,不管做什么最先考虑的还是自家主子。


台上,花娆月金鸡独立,单脚翘着小腿,整个人都往离落身上倾,芊芊手指还勾着他的下巴,搞得离落一颗心都快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了,俊脸更是红得似要滴下血来。

不仅离落俊脸通红,就连围观的那些丫鬟侍卫也都脸红得口干舌燥。

“咳咳……”君墨染俊脸绿到发黑,终于忍不住找存在感了。

听到咳嗽声,众人才终于回神。

“王爷……”看到君墨染大家纷纷行礼,离落更是心虚地单膝跪地。

“自己去领一百鞭。”君墨染看都没有看离落一眼,只瞪着花娆月,搞得花娆月以为是让她去领一百鞭呢。

“是。”直到离落领命离开,花娆月才回过神来,震惊地看着君墨染,“他做错什么了,你干嘛要罚他啊!”

“跟王妃有染!”君墨染黑沉着脸,冷冷道。

听到君墨染这怒气冲冲的话,一众丫鬟侍卫全都噤若寒蝉地垂下脑袋。

天!王爷吃起醋来好可怕!

“你说谁?”只有花娆月傻了一样,瞪着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哪个王妃?”

他不是说的她吧?她什么时候跟离落有染了?

君墨染黑着脸不爽地瞪着她,答案再明显不过。

花娆月气懵了:“你不是吧,我跟小落落只是给他们示范一下动作而已,你用不着冤枉我吧!”

“小落落”三个字听到君墨染耳里,君墨染的脸色又绿了几分:“身为王妃,就该有王妃的规矩,不得跟本王以外的任何男人有亲密行为,包括亲密称呼。”

花娆月捂着脑袋,有点上头。

什么亲密称呼?什么亲密行为?他没毛病吧!

难得看君墨染吃醋,简漠北好整以暇地在一旁抱胸,等着看好戏。

想到自己还需要抱某人的大腿,花娆月只能忍了,冲着君墨染甜甜一笑:“王爷说的对,是臣妾的错,以后臣妾只跟王爷亲密,绝不给人乱起昵称。”

听了她的保证,君墨染的脸色才好看了些,又转向跪了一地的丫鬟侍卫:“这么简单的东西还要王妃反复教,学不会的都给本王滚出王府。”

丫鬟侍卫齐齐一抖,连忙伏下脑袋:“是。”

君墨染转过轮椅,花娆月立刻识趣地上前帮忙推轮椅。

简漠北看着花娆月笑道:“王妃刚才在表演什么,姿势很诱人啊!”

花娆月瞬间一头黑线,阴恻恻地瞪了简漠北一眼。

这人分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是想要火上浇油啊!

“我还不是为了帮王爷拿下森戈吗?谁知道王爷还误会我。”话虽然是回答简漠北的,不过花娆月的眼神却是瞥着君墨染说的。

君墨染不屑地冷嘲道:“这么说你勾引侍卫,还是为本王好了?”

花娆月:“……”

花娆月气得磨牙,这个不要脸的负心汉,她什么时候勾引侍卫了,真会给她脑袋上扣帽子。

深吸了好几口气,花娆月才压下火气,转到轮椅前面,红着眼睛可怜巴巴地看着君墨染:“王爷就非要这么误会臣妾吗?臣妾这辈子唯一爱的只有王爷,臣妾心里除了王爷再容不下任何雄性动物,怕是一只公狗也不行。”

简漠北:“……”

君墨染黑脸:“……”

“王爷~臣妾刚刚真的只是给他们示范一下动作而已,绝没有任何对不起王爷的想法,臣妾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若是王爷不相信臣妾,臣妾愿指天发誓!”花娆月突然举起两根手指,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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