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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机长未婚夫的白月光坠机前全文

西瓜汽水冰 著

科幻灵异连载

“还是说你是我老婆的姘头,不然怎么这么心疼她?!”饶是早已见识过傅西深的冷血,我也仍然被他话里的薄情深深刺痛。副机长更是气得脸都白了。但是仍旧坚持要先送我去治疗,却被傅西深警告:“孙枫,你只是一个实习副机长,我作为你的主考官之一,有权对你接下来的职业生涯打分。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想你可以再找其他岗位了。”他见孙枫并不为所动,傅西深沉声道,“你可以无所谓,那你那个在塔台的女朋友也无所谓吗?”孙枫脸色瞬间惨白,他迟疑了。傅西深满意地看着被自己震慑住的下属。似乎出于慈悲心理,他怜悯地看着孙枫,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唇边勾着冷笑:“你别被她那副样子骗了,她最擅长颠倒黑白卖惨撒谎,当初就是因为她撒谎说自己被曦曦找混混欺负,害得我为了救她错过了...

主角:白月光清清   更新:2024-11-02 01: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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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清清的科幻灵异小说《重生回机长未婚夫的白月光坠机前全文》,由网络作家“西瓜汽水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还是说你是我老婆的姘头,不然怎么这么心疼她?!”饶是早已见识过傅西深的冷血,我也仍然被他话里的薄情深深刺痛。副机长更是气得脸都白了。但是仍旧坚持要先送我去治疗,却被傅西深警告:“孙枫,你只是一个实习副机长,我作为你的主考官之一,有权对你接下来的职业生涯打分。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想你可以再找其他岗位了。”他见孙枫并不为所动,傅西深沉声道,“你可以无所谓,那你那个在塔台的女朋友也无所谓吗?”孙枫脸色瞬间惨白,他迟疑了。傅西深满意地看着被自己震慑住的下属。似乎出于慈悲心理,他怜悯地看着孙枫,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唇边勾着冷笑:“你别被她那副样子骗了,她最擅长颠倒黑白卖惨撒谎,当初就是因为她撒谎说自己被曦曦找混混欺负,害得我为了救她错过了...

《重生回机长未婚夫的白月光坠机前全文》精彩片段


  “还是说你是我老婆的姘头,不然怎么这么心疼她?!”
  
  饶是早已见识过傅西深的冷血,我也仍然被他话里的薄情深深刺痛。
  
  副机长更是气得脸都白了。
  
  但是仍旧坚持要先送我去治疗,却被傅西深警告:
  
  “孙枫,你只是一个实习副机长,我作为你的主考官之一,有权对你接下来的职业生涯打分。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想你可以再找其他岗位了。”
  
  他见孙枫并不为所动,傅西深沉声道,
  
  “你可以无所谓,那你那个在塔台的女朋友也无所谓吗?”
  
  孙枫脸色瞬间惨白,他迟疑了。
  
  傅西深满意地看着被自己震慑住的下属。
  
  似乎出于慈悲心理,他怜悯地看着孙枫,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唇边勾着冷笑:
  
  “你别被她那副样子骗了,她最擅长颠倒黑白卖惨撒谎,当初就是因为她撒谎说自己被曦曦找混混欺负,害得我为了救她错过了宁曦人生中最重要的一次比赛。”
  
  “事后我才知道,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策划的,只为了害得宁曦错过比赛无法升学。她就是个恶毒的女人,我被她算计让她怀孕,用孩子逼我和她订婚,现在还想故技重施逼死曦曦?!”
  
  “我早就见识过她的心机深沉了,既然她想卖惨一直冻在海里,那就冻着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抱着怀里晕过去但双颊泛着红晕神态安然的宁曦上了直升飞机。

“离婚申请我已经提交了,就差你这边签字的。”
似是被我语气里的不在意深深刺痛,傅西深消瘦憔悴的脸庞挤出一抹苦笑:
“安安,咱们两个可以不离婚吗?我......我这段时间才醒悟,过去的我错得有多离谱。可不可以再给我一次赎罪改过的机会?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好不好?让我再重新做回你的骑士......”
我收回视线,冷冷拒绝:
“不好。”
傅西深浑身一颤,眼眶发红,连干涩的唇瓣都发着抖,他蹒跚着走到我身边,缓缓跪下,语气忏悔:
“我、我找人调查后才知道,宁曦当初转学就是为了接近我。她所谓的被人霸凌也全都是假的,是她自己一手策划的。”
他眼神一寸寸扫过我盖着毛毯的双腿,苍白消瘦的面庞因为悲恸抽动着,
“对不起、对不起,安安,我不该误会你,我错了......”
“宁曦她,比我想象中还要恶心数百倍,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她老家初恋的,她和我的第一次也是修复了膜——”
“别说了。”
我冷冷打断,不想被更多污言秽语恶心到。我放下书,冷笑着看向他,
“所以你的意识是,因为宁曦是个很恶心的人,所以你想回来求我原谅找我复合。”
“因为宁曦是个坏人,所以你才发现我的好,才终于还了我一个清白。”
我讥笑一声,好像听见了这个世界上最离谱的渣男宣言,
“可是如果宁曦真的是个好姑娘呢?如果所有的一切都是你自己脑补的呢?我就活该被你伤害吗?我又做错了什么呢?”
傅西深怔愣住,他颤抖着双唇说不出话里。
眼底的后悔与痛苦几乎要将他吞噬。
“对不起......”
他终于意识到我受到的伤害是他这辈子都无法偿还的,他整个人痛苦蜷缩着佝偻起来,发出如同动物死亡前的悲痛哀鸣。
我的内心却还是无动于衷,示意保姆打开门:
“傅先生,你为了你的白月光,害死了我的孩子,害得我这辈子再也不能跳舞。你的罪孽,无法清算。因为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在你抢过救生设备的那一刻,我和你之间的最后一抹缘分,就尽了。”
咔嚓——
是东西破碎的声音。
傅西深抬起手,讨好般在我眼前展开手心,是我16岁时送他的生日礼物。
一枚小小的水晶按钮,上面写着阿深哥哥的求原谅道具。
当时16岁的我,朝他露出狡黠笑容:
“那天安岚是和警察一起回的学校,要真是她自导自演,警察早就发现了啊。”
傅西深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发展,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但他还是不信,薄唇开合,却不知道说什么。
这时,他的助理推开门,脸色焦急:
“傅总,证据找到了,当年警方确实抓获了一起持械伤人案件,主犯四年前才出狱。”
傅西深忙问:
“主犯是不是指认一切是安家指使的?”
助理磕磕绊绊:
“不、不是,主犯没说,但是从犯们拿出了聊天记录,坦白花钱买他们行凶的人,叫宁曦。”
傅西深如遭雷击,整个人怔愣在原地。
我自始至终都很平静。
这些真相,我早就声嘶力竭据理力争地,告诉过他,可他从来不相信。
我拿着离婚协议,滑动轮椅到他身边,淡淡开口:
“现在说这些都不重要了,签字吧。”
傅西深闻声看向我,却在和我对视的瞬间,仿佛被热油烫到的虾,整个人一抖。
他不愿意相信我其实是无辜的,所以他立马想到了我的另一个罪证:
“就算你没有陷害曦曦,那给我下药的事儿,也是你干的没错吧!”
我安静地听着,没有开口。
一道苍老疲惫的声音却突兀响起:
“是我下的药。”
傅阿姨说。
“安安是我和你爸亲眼看着长大的孩子,她什么品行我们最清楚。”
傅阿姨哑着嗓子开口,
“当初你被宁曦甩,要死要活的时候,是安安陪在你身边,她心疼你,所以想替我们两个老人多照顾你。你还记得,你在安叔叔安阿姨病床前发的誓吗?”
傅阿姨指着傅西深的鼻子,咬牙切齿道,
“你说让他们放心,会照顾安安一辈子。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把她折磨成这样,孩子也没了。你知不知道,在你鬼混的时候,安安被医生诊断,这辈子再也跳不了舞了!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照顾安安?!你这个畜生!”
傅阿姨整个人都像老了十岁,她整个人瘫在傅叔叔怀里,连眼泪都像是流干了。
傅西深僵硬地站在人群中央,像一座终于醒悟过来的孤岛。
是宁曦打来的。
傅西深下意识柔和了语调:
“曦曦,怎么了?”
电话那头却传来宁曦的尖叫声:
“阿深救我——我被人绑架了,他们说要废了我的双腿再也没法跳舞!”
傅西深神色骤变:
“别慌,我马上过来,是谁绑架的你?!”
他说着就要往外走,宁曦的下一句却将他整个人钉在原地。
“是安岚带的人,她还威胁我说,要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给她肚子里的孩子偿命......呜呜呜,阿深,我的肚子好痛,宝宝、宝宝好像不行了......快来救我......”
说完不等傅西深说什么,那头就挂了电话。
好半晌,傅西深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没有告诉宁曦出门来找你的事情。”
我望着远处湛蓝的天空,语气轻快:
“恭喜你啊,又能做爸爸了。但是我建议......”
想到前世我查到的一些线索,我幸灾乐祸道,
“还是去做下亲子鉴定比较好,不然头发容易变绿。”
傅西深整个人都很迷茫,看向我的眼神也很复杂。
我推着轮椅转身离开,他却突然叫住我:
“安安,我们......怎么会变成如今这样的?”
我停了片刻,没有回答他。
那天后,傅西深没再来烦我。
听孙枫说,傅西深被革职了。
原因是坠机的黑匣子里显示,当天飞机起飞前检查没有任何问题。
坠机的原因是操作台的长时间锁定。
是傅西深锁的,那段时间他离开了操作台且不允许副机长操作。
而他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和宁曦一起在卫生间里。
傅西深不仅玩忽职守把全飞机的乘客姓名放到一边,还在检查救生设备环节出现纰漏,导致救生设备少了一个。
致使那名乘客险些丧命。
傅阿姨继续解释:
“我和你傅叔叔带他去看心理医生,结果半路他跳车逃走,再也没了音讯。”
“等再有消息,就是警方在一间地下室里,发现了两具被折磨得如同骨架一般的尸体。尸体已经腐烂得不成样子了。”
我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那两具尸体是谁的?”
傅阿姨叹气:
“一具是宁曦的,还有一具是她老家那个初恋的,也是当初帮着她找混混欺负你的主犯。”
......
那天后,我又去询问了负责这个案件的朋友。
在他嘴里我才知道。
原来葬礼那天后,宁曦的噩梦就开始了。
不仅自己的职业生涯全毁,就连自己的过往种种都被人扒了出来。
傅西深也知道了她的真面目,把她全部拉黑删除。
宁曦原本还想拿孩子逼宫。
结果傅西深冷静下来后要多冷血有多冷血,直接甩出了他和孩子的亲子鉴定报告,以及宁曦初恋和孩子的亲子鉴定报告。
结果显示,傅西深被当做了接盘侠。
宁曦本就是靠着傅西深过活的菟丝子,没有自己的任何势力和资源。
在失去了梦想中的豪门太太生活后,被迫回到初恋身边。
可是初恋也就是个吃喝嫖赌的烂人。
两人很快就将宁曦的积蓄挥霍一空。
初恋从云端再次跌入穷人的生活,根本接受不了现实,就把全部的怒火发泄在宁曦身上。
宁曦被打得受不了了,恨极了我。
于是提议可以绑架我要赎金。
而这个事情,被一直关注他们的傅西深知道了。
在他们准备登机去找我之前,傅西深在高速上开车撞翻了他们的车。
后来警方的检测报告里,重生回来的傅西深因为严重的变故影响,患上了精神分裂和狂躁症。
所以没法死刑。
但要一辈子关在精神病院里。
“傅西深,别说了。”
我推着轮椅来到他面前,淡淡打断他。
傅西深垂眸看着我,眼神鄙夷不屑:
“怎么?敢撒谎不敢被人拆穿?”
我摇头,从包里拿出就诊记录单和离婚协议递给他,眼神平静:
“我不想叔叔阿姨因为你被人瞧不起。”
傅西深在看清我递过去的就诊记录单和离婚协议时愣住,但他还是不屑嗤笑:
“以为你伪造一份和曦曦一样的文件我就会相信?”
下一秒,我平静掀开上衣,露出布满狰狞疤痕的小腹:
“我没有救生设备,所以飞机爆炸的时候,我的肚皮被划开了......”
我轻叹一声,无奈道,
“我没骗你,宝宝真的,不在了。”
只一眼,傅西深的脸色就瞬间惨白。
“怎么......怎么会?”
傅西深一时间没站住,他死死盯着我的肚子上的疤痕,想摸又不敢摸。
但很快,他又想到什么,反应过来。
他眼神倨傲地看着我,嗓音冷硬:
“就算你要离婚,那也是你的报应!毕竟我已经查到了当年你陷害宁曦花钱找那些混混的证据,你要是再敢试图耍心机,再失去的,就不会是孩子这么简单了!”
他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傅叔叔和傅阿姨更是被傅西深混蛋的嘴脸气到失语。
这时,班长拨开人群走了出来,他语气疑惑:
“你是说那场全国芭蕾舞大赛?”
傅西深不屑打断:
“哧,她也是这么跟你说的?那些混混明明是她花钱找来埋伏在曦曦去比赛的路上——”
“不是啊。”
学习委员打断他,和体育委员对视一眼后开口道,
“那些混混的目标就是安岚,要不是当时我、班长体育委员路过报警救了安岚,她就出事儿了。”
这话一出,班上其他同学也纷纷附和:
我抬眼平静地看向神情愕然的傅西深,在飞机爆炸的最后一刻,用口型对他说了句:
“我不要你了,也不要你的孩子了。”
我用力放开护着的肚子的手,失重瞬间我昏了过去。
直到我整个人跌入冰凉刺骨的海水里。
我浑身骨头被飞机最后的爆炸气流冲击断裂,原本隆起的小腹上出现了不正常的凹陷,双耳也被震聋。
世界陷入无声。
温热的血液从头顶涌出,烫得我逐渐失温的脸有些发疼。
幽蓝的海水早已被鲜血染红,我独自一人浑浑噩噩泡在海里,眼前氤氲出一大片光圈。
光圈里是一大片飞机残骸,残骸上空是赶来救援的直升飞机。
飞机甩下软梯,傅西深正满脸焦急地抱着完好无损的宁曦往梯上爬,却被额角渗血的副机长愤怒拦住。
我眯着眼睛分辨他们的口型。
副机长说:
“你个畜生,你老婆孩子还在海里泡着,你却只顾着救老相好?!”
他真的很为我打抱不平,哪怕我跟他的交情并不算深。
幸好,这次事故他还活着。
不远处,傅西深却表现得比副机长更愤怒:
“曦曦的脚踝扭伤了,你知道这对于她这种天才舞蹈家是多么严重的打击吗?!至于我为什么不救我老婆孩子那是我的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
他说着突然鄙夷地扫了眼副机长,语气冷嗤,
“还是说你是我老婆的姘头,不然怎么这么心疼她?!”
饶是早已见识过傅西深的冷血,我也仍然被他话里的薄情深深刺痛。
副机长更是气得脸都白了。
但是仍旧坚持要先送我去治疗,却被傅西深警告:
“孙枫,你只是一个实习副机长,我作为你的主考官之一,有权对你接下来的职业生涯打分。如果你再这样纠缠下去,我想你可以再找其他岗位了。”
他见孙枫并不为所动,傅西深沉声道,
“你可以无所谓,那你那个在塔台的女朋友也无所谓吗?”
孙枫脸色瞬间惨白,他迟疑了。
傅西深满意地看着被自己震慑住的下属。
似乎出于慈悲心理,他怜悯地看着孙枫,不屑地扫了我一眼,唇边勾着冷笑:
第一章

飞机失事。


做为机长的未婚夫,将唯一的救生设备给了他的白月光。


我不吵也没闹,而是欣然同意。


只因上辈子,在二选一的时候,身为机长的未婚夫将救生设备给了怀孕的我。


最后飞机急速降落,未婚夫的白月光没有救生设备,因飞机落地撞击的冲击波而惨死。


后来,怀孕的我,顺理成章嫁给未婚夫。


然而在婚礼当晚,他将我囚禁在地下室,用棒球棍将我生生打到流产。


“如果不是你用怀孕要挟我把救生设备让给你,清清怎么会惨死。”


他将我按在他白月光的墓前磕下九百九十九个响头,并让我不断怀孕又流产来偿还自己所犯的罪。


我被折磨到崩溃自杀。


再睁眼,我觉醒上辈子全部记忆。


这一次,我如他所愿......

......

整个机舱在剧烈颠簸中陷入极度慌乱,离坠机还有十分钟不到。


我护着隆起的肚子,紧紧贴着椅背,面色惨白。


和我一样面色难看的,还有分发救生设备的副机长。


因为只剩下了一个救生设备。


可最后一排,还有我和宁曦两个人没有穿戴。


而宁曦,是我未婚夫傅西深的白月光。


驾驶室门被推开,傅西深大步走出来。


看见他的一瞬间,宁曦就红了眼眶:

“阿深,我好害怕......”

宁曦生得美,一双柔美桃花眼底氤氲着水汽。


傅西深眼神都没在我身上停留一秒,就将宁曦捞进怀里安慰:

“乖,别怕,我会护着你的。”


他柔声轻哄着自己宠在心尖上的人,全然忘了一步之外,还坐着他怀孕七个月的未婚妻。


直到副机长提醒,傅西深才想起来我。


和我对视瞬间,他蹙起眉头,语气冷厌:

“早就说了孕妇坐飞机就是晦气,你非要吃醋跟着上来。

现在害了全飞机人,你满意了?

!”


他是全航线有名的帅气机长,整个机舱里的大部分乘客都很信任他。


听他这样说,原本就担惊受怕的乘客们气疯了,纷纷用各种误会污秽的语言诅我和肚子里的孩子不得好死。


甚至还有五岁的小朋友拿金属的飞机模型狠狠砸向我。


锋利的机翼划破我的额角,鲜血瞬间涌出。


眼见着全飞机的人都将怒火发泄在我头上,宁曦眼底闪过得意和挑衅。


她哽咽着问傅西深:

“可是阿深,现在救生设备只剩下了一个。

怎么办啊?”


她边说眼泪边大颗往下落,

“要不然,你还是把设备给安岚姐姐吧,她肚子里有你的孩子.......而我只要能在生命的最后和你在一起,就死而无憾了......”

傅西深霎时红了眼眶,他紧紧抱着宁曦,一遍又一遍亲吻着宁曦的发丝,沉声安抚道:

“不会的,曦曦,认识你是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说完,他伸手夺过副机长手里唯一的救生设备,干脆利落地给他怀里的宁曦穿戴上。


穿完,人群中还迸发了一阵掌声。


大家都被他俩的爱情感动。


除了副机长没有一个人为我说话:

“机长,那您的未婚妻怎么办?



距离坠机只剩下不到两分钟,她还怀着孕根本扛不住的!”


傅西深却冷冷盯着我,眼底闪过了然:

“你是故意的,仗着怀了我的孩子故意逼我把唯一的救生设备给你,好害死曦曦!

你知不知道她是全世界最有天赋的舞蹈天才,前途无量!”


“你不能因为你自己实现不了自己的跳舞梦想,就要害她!

你这个贱人,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他歇斯底里的大喊在飞机越来越嘈杂尖锐的下坠声里也格外刺耳。


可我自始至终都很平静,不吵不闹。


经历了上一世惨痛的经历,我早就看清了眼前这个自己爱了十几年的男人的真实面目。


他从没爱过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会再对他有任何期待。


这一世,我会如他所愿。


永远离开他的生活。


最后的紧要关头,副机长想脱下他身上的救生设备给我,被我拦住。


我抬眼平静地看向神情愕然的傅西深,在飞机爆炸的最后一刻,用口型对他说了句:

“我不要你了,也不要你的孩子了。”



滑稽可笑。
他环顾四周,强势了一辈子的男人眼神里第一次出现茫然无措:
“怎么......怎么会是您呢?”
傅阿姨嗤笑一声:
“为什么?因为那段时间,你天天买醉,而你喝醉后一直念叨的名字,不是宁曦,而是安安。”
“我以为你到底是还爱着安安的,就找医生拿了药。”
傅阿姨嗓音里只剩疲惫,
“都是我做的,你恨我吧。”
傅西深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突然,他又想到什么,神情亢奋地回头问我:
“那你高三时,让你闺蜜们在厕所霸凌曦曦的事情呢?”
这话一出,全场只剩嗤笑和冷哼。
大家都像看傻子一样看着傅西深。
“我们学校是国际学校,连厕所洗手池边上的门口都装了监控。但凡你傅少爷长个心眼都知道,有些事情,去监控室一查就知道了。怎么?你不会没看监控就相信宁曦说的话吧?”
我高中时玩得最好的闺蜜冷笑。
傅西深尬住了,他一直认为宁曦是弱小可怜无助的贫困生。
所以他要护着她。
在他眼里,我们这样出身好的人都是强势的霸道的不讲理的。
可我们从来没变。
变得只有他。
“行了,你别纠结这些了。就算你认定是我做的恶,我现在也赎罪了。”
我轻声开口,将离婚协议用力塞进他手上,心里实在是对他不耐烦到了极点,
“赶紧签字走人。”
傅西深没有料想到我的反应,有些茫然无措地站着。
他似是终于发现了我的转变,语气诧异:
“你、你真的要和我离婚?”
我抬眼看向他,心想真相给他吓傻了?
这时,他的电话却响了。
“以后要是你惹我生气了,这枚按钮可以救你一命!但是记住哦,只有一次机会的。”
17岁的傅西深笑着反问:
“那如果你很生气很生气,怎么哄也哄不好怎么办?”
16岁的我听完气得杏眼瞪得圆溜溜,不敢置信道:
“什么?!如果我都这么生气了,那一定是你做了很多很多不好的事情,那我是绝对不可能原谅你的!”
......
时光倏尔流转。
17岁的傅西深随口说的一句玩笑话,在命运的裹挟下。
成了判定25岁傅西深死刑的最后一道砝码。
那天后,傅西深回国了。
而我在国外家庭医生的复健治疗下,也逐渐能恢复走路甚至是跳舞。
这段时间我一直屏蔽外界的消息。
直到傅叔叔生日那天,我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傅叔叔和傅阿姨来机场接我时,两个人的头发已经全部白完了。
我十分诧异。
傅叔叔和傅阿姨欲言又止,一直到我祭拜完我爸妈和宝宝,他们才缓缓开口:
“阿深他......被判了死刑,下个星期执行。”
我愕然。
萧瑟晚风拂过,激起了我浑身的鸡皮疙瘩。
“为什么?”
我问。
傅叔叔沉声道:
“他从国外回来后,整个人就像丢了魂,回到家里一睡不起。高烧烧到四十度,烧了两天后等再醒来,他睁眼的第一句话就是,‘爸妈,我好像把安安杀了......’。给我和你傅阿姨吓疯了,那段时间又联系不上你,幸好有位老友在你家附近,他亲自去看了你还健康安全的以后,我们才放下心来。”
我心头一跳,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浮上心头。
难道说,傅西深也重生了?
傅叔叔没有察觉我的不对劲,继续说:
“可西深从那天起,就越来越不对劲。他把家里关于你的所有东西都搜了出来,没日没夜地看。边看边哭边笑,说什么‘为什么自己这么蠢,为什么要伤害安安?’、‘明明不是安安的错!’、‘为什么我重生得这么晚!’......”
说到这儿,傅叔叔再也没有力气说下去,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泪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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