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紧跟着走进了地窖,嫌恶无比的看了我一眼,随即也带着十二分的小心冲舅舅开口:“你消消气,别真把人打死了,到时候就嫁不出去了。”
对上我惊愕麻木的眼神,妈妈向我怒吼:“你可真能跑啊!
要不是我们恰好去了市医院,又在护士的病历本上看见了你的名字,这还抓不住你呢。”
“你就给我老老实实待在这里吧,母女一场,也别说我亏待你,我啊,肯定给你找个好人家。”
得知自己不会死,我竟然侥幸的松了一口气。
妈妈指了指旁边的空地:“你吃喝拉撒都在这里解决,在敢逃跑打断你的腿。”
我知道此时他们只是把我当一个物件,一个东西,并不把我当人看。
所以什么礼义廉耻统统不用管。
但我不能,会死的恐惧短暂的消失后,强烈的羞辱感涌上心头。
我抬不起头,脸也被打的肿痛,只得闷声说:“你们不尊重我的意愿强行让我嫁人这样做是违法的,不怕坐牢吗?”
妈妈嗤笑一声:“我是你妈!
我让你嫁谁你就得嫁谁!
哪个警察敢出头先替你还了这么多年的养育之恩再说。”
舅舅的视线仿佛蛇一样盯在我的身上,让人有种黏腻的不适感:“呵~做牢也得有人报警才行啊,你觉得有人帮你吗?”
我被舅舅说的话吓得打哆嗦,想要示弱先逃出去再说:“我,我有钱,你放了我,车我过户给你,钱也全部转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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