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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佬是殿前司指挥使棠婉齐舒烺小说结局

龄姜 著

武侠仙侠连载

意犹未尽萧修濮放下筷著,入口的鲜香回味无穷,棠婉的手艺,着实也让他诧异。甚至可以说,没几个大厨能比得过她。把她留下,是留对了,萧修濮看向棠婉,示意她开口。棠婉微微欠身,细说起这几道菜:“做法简单,鱼炸至酥脆,主要还是在汤汁上,用葱、姜、蒜等料炝香,酱油、醋等辅料调味,高汤以猪骨为最佳,熬制一会儿,加糖加水粉挂芡,再在上桌之时,把汤汁浇在鱼身上……”同僚一愣:“这些菜都是你做的?”“是。”棠婉道,“奴婢献丑了。”那两个同僚互相对视一眼,看了看萧修濮,又看了看棠婉,歆羡道:“萧指挥使真的是好福气,身边有这么一个巧手。”他甚至起了跟萧修濮要人的念头,但看萧修濮神色,非常聪明的把话咽回去。用完膳,同僚们还有些意犹未尽,处理完手上的公务,约定...

主角:棠婉齐舒烺   更新:2024-09-23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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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棠婉齐舒烺的武侠仙侠小说《我大佬是殿前司指挥使棠婉齐舒烺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龄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意犹未尽萧修濮放下筷著,入口的鲜香回味无穷,棠婉的手艺,着实也让他诧异。甚至可以说,没几个大厨能比得过她。把她留下,是留对了,萧修濮看向棠婉,示意她开口。棠婉微微欠身,细说起这几道菜:“做法简单,鱼炸至酥脆,主要还是在汤汁上,用葱、姜、蒜等料炝香,酱油、醋等辅料调味,高汤以猪骨为最佳,熬制一会儿,加糖加水粉挂芡,再在上桌之时,把汤汁浇在鱼身上……”同僚一愣:“这些菜都是你做的?”“是。”棠婉道,“奴婢献丑了。”那两个同僚互相对视一眼,看了看萧修濮,又看了看棠婉,歆羡道:“萧指挥使真的是好福气,身边有这么一个巧手。”他甚至起了跟萧修濮要人的念头,但看萧修濮神色,非常聪明的把话咽回去。用完膳,同僚们还有些意犹未尽,处理完手上的公务,约定...

《我大佬是殿前司指挥使棠婉齐舒烺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意犹未尽

萧修濮放下筷著,入口的鲜香回味无穷,棠婉的手艺,着实也让他诧异。


甚至可以说,没几个大厨能比得过她。


把她留下,是留对了,萧修濮看向棠婉,示意她开口。


棠婉微微欠身,细说起这几道菜:“做法简单,鱼炸至酥脆,主要还是在汤汁上,用葱、姜、蒜等料炝香,酱油、醋等辅料调味,高汤以猪骨为最佳,熬制一会儿,加糖加水粉挂芡,再在上桌之时,把汤汁浇在鱼身上……”

同僚一愣:“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是。”

棠婉道,“奴婢献丑了。”


那两个同僚互相对视一眼,看了看萧修濮,又看了看棠婉,歆羡道:“萧指挥使真的是好福气,身边有这么一个巧手。”


他甚至起了跟萧修濮要人的念头,但看萧修濮神色,非常聪明的把话咽回去。


用完膳,同僚们还有些意犹未尽,处理完手上的公务,约定明天再来登门拜访就离开了。


人一走,屋子顿时安静下来,眼看房间里没有别人,棠婉这才开口询问:“大人,午膳有没有符合你的胃口?”


“尚可。”

萧修濮想起他们的约定。


“那就是满意了?”

棠婉一锤定音,“做这些菜很费功夫的,我忙活很久,才做出这一桌的菜,就拿罾蹦鱼,为了做它,我反复练手好几遍,才让它保持长久的时间而不塌软,豆腐和蜀角更不用说了,没有一个是简单的,稍微做不好,整盘菜都毁了。”


棠婉直叹气,一言一行都表达了她的不容易,最后直奔主题。


“今天这一桌,算你七十两银子,应该不过分吧?”


萧修濮抬眼看她,如果没察觉错的话,面前的少女在试探他,但回想今天一桌子菜肴,处处可见对方花的心思。


七十两,确实不怎么过分。


“你记下吧。”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同意她的价钱了。


棠婉眉眼一喜:“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好提前准备食材。”


“你看着办。”


萧修濮对吃食不怎么上心,但棠婉的手艺非同一般,他不免有些期待。


既然东家都这么说了,棠婉开始琢磨什么样的菜肴最贵。


当天夜里就给他准备了一道宝塔肉。


做法上倒是不怎么难,难的在刀工,沿着四边切成厚度一致的肉片,一旦切断就前功尽弃,加以梅菜,放进一个佛塔形状的模具,蒸一个小时,色泽金黄,梅菜的香味渗进肉里,一点都不会腻。


萧修濮满意这道菜,棠婉很快又抹去一笔账。


而萧修濮身边有一个厨艺非常好的婢女,再他们那帮人里面很快出了名。


尤其是尝过她手艺的,对她见状赞不绝口,越来越多的人在中午快要用膳的时候找萧修濮处理事物,再拐弯抹角的要留下。


棠婉对此倒是无所谓,萧修濮额头青筋爆出。


尤其是这一日,屋子里坐了五六个同僚,一个个来的时候都说有要事,却说不出一个四五六,反而伸着脖子,不时往窗外张望,就差把心思写在脸上。


“你们在看什么!”


冰冷的声音响起,离得最近的同僚收回脖子,回过头,正对上萧修濮含怒的眸子,整个人像极了出鞘的寒刃。


“没看什么,没看什么……”

他忙开口安抚,而就在这个时候,香味传入鼻尖,那些个翘首以盼的人迫不及待站起来,都紧盯着走进屋子的棠婉。


棠婉敏锐的察觉到气氛不对。


但那些同僚一无所觉,还在互相搭话配合。


“哎呀,是到了用午膳的时候,我那边还没有动静,萧指挥使,得劳你收留我一顿的了。”


“是啊是啊,先吃饭,吃饭完我们再继续聊。”


“走走走。”


同僚们迫不及待想再一尝棠婉手艺,正要去,身后忽地传来一声拍案重响,众人后颈一凉,纷纷看向坐在位置上没动的萧修濮,他此刻阴沉着脸,浑身上下散发着想揍人的气息。


“你们把我这里当成堂食吗!

都给我滚!”


一旁的棠婉听见堂食二字,秀眉一挑,心思活跃起来。


其中一人还抱有一丝侥幸:“哪里,萧指挥使,你冤枉我们了,这不是这里的饭菜太好吃了嘛,吃饱了才好干活……”

他的声音在萧修濮冰冷的眼神里越来越小,最后直接噤声。


“看来你很想与我切磋一番。”

萧修濮缓缓起身,冷峻的面容看得人心里发毛。


“我突然想起家里还有事,我先走了。”


“我也还有事没办完,下次在聊,下次再聊。”


那些同僚一溜烟跑了。


是日正午,殿前司前院热闹非凡,本该散职吃饭的侍卫竟齐聚前院,且排起了长长的队。


而队伍的尽头,棠婉正笑眯眯地给每个人打饭,嘴里还不停吆喝。


“殿前司中午休息时间比较短,诸位大人归家用午膳定是来不及的,多半是在附近小摊贩那对付两口。

我自认厨艺还行,今日免费做给诸位尝尝,若是觉得还行便告诉我一声,日后我愿为诸位提供午膳,不过届时可要收费了,放心,价格绝对公道。”


起初还没人在意,可吃了棠婉做的饭菜后,众人真香了,问了具体价格,发现比外头的还便宜后纷纷报名。


这一来二去的,竟然真让棠婉把生意做成了,而且渐渐对外发展。


萧修濮向来在内殿办公,散职后多半会回到殿前司后院的书房里,前院发生的事他一时间还真不知道。


直到大半个月后……

“大人,可还有吩咐?

若是没有属下便先行告退了。”


殿前司的议事厅内,韦正试探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韦正是萧修濮的左右手,为人做事向来稳重,这般神态属实少见。


萧修濮一下便听出了下属话语中的迫不及待,免不了抬眸扫了他一眼。


“你很急?”


“不……不急啊。”


觉察自己的失态,韦正稳下心神,朝上司摇摇头,实则……

对,急,急死了!

此时已经到了散职的时间,就他那些个同僚,跟饿死鬼投胎似的,他若是去晚了,棠婉姑娘做的饭菜可就没了。


那可是神仙美味啊!


但他能说吗?


显然是不能。


若是让大人知道他如此迫切只是为了去满足口腹之欲,那他这个左使也不用干了。



亲眼所见

“咔嚓”一声,那站在一旁监督的校尉脖颈处血液飞溅,“轰隆”一声倒地,惊的周围所有人尖叫声四起。


“天啊!”


“啊!”


“杀人啦!”


“都他娘的给老子闭嘴!”


跟在萧修濮身边的一个络腮胡子的壮汉,凶狠的朝众人怒吼一声,自觉的后退一步,站在萧修濮身后。


“这就是滥用职权得下场,把人给我拖下去,免得污了贵人得眼!

把这个女人顺便给我带回慎刑司!”


萧修濮冷酷的留下这句话,转身离开!


独留众人望着萧修濮离去的背影,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刚萧修濮那杀人的手腕,更联想到外界对他的封号“黑罗刹”,一时间,回过神的众人做鸟兽状,四下逃窜。


“还活着?”


被带入慎刑司的棠婉,此刻躺在一张破木板上疼的醒转过来,随后而来的萧修濮挪步至她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睥睨了棠婉一眼,冷冷的开了口。


“回大人,人还活着!”


一个侍卫上前回话,可回应他的确实一记冷刀般的眼神,这让他心中一颤,当即跪了下去。


“请大人饶命!”


“滚!”


萧修濮一个滚字吐出,脚下步伐微动,却被毫无生气躺在木板上的棠婉拉住衣角。


“求……”

“要我出手?

你做我的贴身侍女!”


萧修濮话音落,抓住他衣角的那只手明显停顿一下,接着出乎意料的回答,让他嘴角快速上扬。


“好!”


“送她回去!”


随意萧修濮的发话,棠婉被送回掖庭,当棠家人看着浑身是伤的棠婉被送回,个个红了双眼的围了上来。


“婉儿!”


“我的儿啊!”


“姐姐……”

一声声饱含哭声的嗓音,让痛的浑身发抖的棠婉扬起惨白的小脸冲她们安抚一笑。


“我没事!”


“怎么可能没事!

婉儿,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可让娘怎么活啊!”


张氏红彤彤满含泪水的眼睛,一错不错的紧紧盯着自家女儿,恨不得替她受了这伤痛。


“娘,我真的没事,而且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们,萧大人允许我去他身边伺候!”


萧大人?

萧修濮!

黑罗刹!


棠婉这犹如平地炸雷般的话语丢了下来,让棠家人一时面面相觑,连刚刚那悲伤的情绪也消散不少。


“为什么?”


“萧修濮?”


“不行,我不同意!”


好在离棠婉最近的张氏回过神来,一脸气愤的瞧了一晚棠婉,急言厉色的呵斥着。


“大嫂,有话好好说,婉儿还有伤在身呢!”


“是啊,大嫂,咱们慢慢劝!”


赵氏和何氏妯娌二人一左一右上前,拉着张氏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帮她顺着气。


就在这时,棠老夫人走了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的棠婉,老泪纵横的上前抚摸着棠婉的脸颊。


“婉儿受苦了,到萧大人身边这事,祖母不同意,且不说那萧修濮在外的名号,就单单你那心思,祖母也是不同意你这么做的,好好养伤,待身体完全康复,还回御厨房吧!”


棠老夫人一锤定音的想让棠婉歇了心思,可绕是如此,一向乖巧听话的她,此刻却硬着性子一意孤行。


“祖母,娘亲,两位婶婶的担忧,婉儿明白,可婉儿不愿窝在这深宫,且我已经答应萧大人,就不能做那言而无信之人。”


棠婉说着,脸上那抹坚毅的神色,让棠老夫人心中一凛,盯着棠婉那清秀的脸庞许久,才重重叹息一声。


“罢了,既然你心中有了成全,祖母便不再阻拦,可我要叮嘱你一句,万事要以自己为重,你可明白!”


几经风霜的老人,如何能看不出棠婉心中所思所想,在心疼棠婉之余,想到自家那生死未卜的棠家儿郎,棠老夫人终是松口答应。


棠婉见棠老夫人发话,心中悬着的石头平稳落地,想着自己心中的小九九就要实现,心中那丝雀跃使得她背上的疼痛感也减轻了不少。


她之所以会答应萧修濮,是因为她要调查真相,否则以罪臣之女的身份怕是要困在这也挺一辈子,更重要的是,她相信棠无咎的为人,必要为棠家洗刷屈辱,来报答原身给她重生的希望。


不管棠家人焦虑不安,事成定局,上头的调令很快下达,因棠婉身上还有伤,下不了床,给了一晚的时间调养,第二天就被传唤过去。


棠家人看着这一切,眼中尽是难过,下定决心要保护好她。


萧修濮负责的事务繁多,每天不是去这边,就是去那边处理案卷。


棠婉自从成了他贴身婢女,也跟着忙得脚不沾地。


但她昨天才被仗责,肿了一大片,乌血发紫,只要一走路,就会牵动伤口,额头冷汗涔涔。


她紧咬牙关,竭尽全力无视疼痛,跟上萧修濮的步伐。


萧修濮自然注意到这一点,面色不善地丢给她一瓶伤药。


一日,萧修濮伏案办公,棠婉往茶盏里添茶,一个长满络腮胡子的男人大步赶来。


“大人,刑场已经备妥了,就等你去观刑。”


一旁的棠婉微微一顿。


这两天跟在萧修濮身边,关于这桩案子她也知道一些皮毛,那名官员因为疏忽,导致犯下大错,人压回来的时候就定了死罪。


萧修濮去刑场,应该不用她跟着,趁这个时间,她正好可以去打听失火的案子。


“你,跟上。”


一道冰冷刺骨的声音在身旁响起,棠婉抬头,萧修濮不知何时站起身,冷漠的表情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但棠婉总觉得自己的算盘被看出,所以他才会命令自己跟着。


“……是。”


衣袖下的手握紧又松开,棠婉跟上萧修濮的脚步。


曜日高悬,刑场上,一个胡子邋遢的男人身穿囚服,跪着场上,脖子后面插有一块木牌。


监斩官坐在台上,眼看萧修濮一行人来了,立刻起身行礼,得等萧修濮落座,他才颤巍巍坐回去。


“吉时已到,行刑!”


监斩官从令筒里抽出一个斩字的令牌丢在地上。


伴随一声令下,刽子手抽出木牌,将犯人脑袋按在木桩上。



抄家

三月一场倒春寒来袭,大雪纷纷扬扬盖满了枝头,幸而刺骨的寒意无法消减京兆牧府邸内外的喜气。


今日是府中大小姐棠婉未婚夫齐疏烺前来纳征的日子。


这二人家世相当年纪相仿,且郎才女貌,最重要的是自小就相识,称得上一句青梅竹马,是以此桩珠联璧合的婚事成了京中的佳话。


中堂之上,京兆牧与太夫人坐在上首,左右侧依次是京兆牧夫人及二房三房的长辈。


“还没听到锣鼓声,府外怎就这般吵吵嚷嚷的了?”

太夫人坐姿端正典雅,目光却暴露出她的欢喜与急切。


“皆是来沾喜气的。”


京兆牧亦是要坐不住了,却犹记得不能让人以为他闺女有多上赶子,平白丢了闺女的脸,于是在心中不停提醒自己好歹是岳丈,要保持好稳重的形象。


此种言简意赅的模样,不免令熟知他的至亲们失笑。


二房老爷正要打趣几句,敏锐地捕捉到似有若无的敲锣打鼓声,他轻轻咳嗽,棠家上下心领神会,匆匆地整衣敛容。


鼓乐齐鸣,爆竹雷动,京兆牧府邸中门大开,齐疏烺伴着爆竹炸裂的浓烟进入,他素日常穿青色襕衫,今儿却特地穿上深红色的袍子,少了几分书生气,多了几分落拓之感。


只是,当他拱手与前来迎接的京兆牧等人问候时,又是一副斯文的模样了。


京兆牧携家眷与齐家父母寒暄几句,官媒便迫不及待地说起祝福话,还主动介绍起齐家的聘礼,以表示求娶的诚意。


齐家的下人手中皆端着托盘,一对大雁精神饱满,金银珠翠、绫罗绸缎、礼饼香烛等下聘所需之物只多不少,还另有数十雕花红木箱被整齐放在院子中,这还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抬进府中的聘礼仍如流水般滔滔不绝。


一通礼单念下来,不禁叫府内外围观的众人心生艳羡。


角落里,某个踮起脚尖张望的丫鬟得了答案,便提起裙子转身穿过垂花门,绕了几个弯,走过一处小桥,最终步入雁汀阁中。


雁汀阁乃是大小姐棠婉的住所,细雪飘落,覆在屋檐上、树枝上、秋千架上。

幸亏前年年末之时,棠婉觉得冬日院中景色枯燥乏味,着人在西屋的窗前栽上一株红梅,才让这片白茫茫之中,有了几分浓烈的红。


丫鬟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双颊上泛起红晕,都来不及进入屋内,就站在窗外目光灼灼地向趴在窗台上赏花的棠婉回话:

“大小姐!

齐公子家送来了好多聘礼,之前纳吉之时便出手阔绰,没想到这次竟比当初多了不止十倍。

百姓们都说,齐家如此重视您,等您成婚后,肯定皆是好日子!”


寒风凛冽,吹起棠婉鬓边的墨发,她抬起琼脂玉般的手将发丝捋到耳后,露出一张仙姿佚貌的侧颜。


似水般的眸子在顷刻间亮如星辰,倒映着几点红梅,与她颊边的红晕相互呼应,不点而朱的樱唇肆意上扬,两侧梨涡甜得醉人。


“当真?”


不待棠婉开口,窗台里就探出三个花容月貌的姑娘,皆是兴致勃勃的模样。


丫鬟见自家小姐含羞带怯,笑得合不拢嘴,而后在众人的催促下,道:

“那可不?

人齐公子一入门就殷勤得很,直奔老爷夫人们而去不说,言行举止间多有讨好奉承之意,齐老爷他们亦是如此。”


夫君爱重,公公婆母亦以敬重,何愁未来会过得不好?


更何况,齐舒烺是新出的二甲传胪,如此成绩,再有家世助力,定会前程无忧,而棠婉少说一个诰命夫人是拿定了的。


那三个姑娘都是棠婉的堂姊妹,闻言齐刷刷转头看向棠婉,羡慕嫉妒溢于言表。


奈何某人娇纵惯了,享受着妹妹们的羡慕,悠哉悠哉地捏起一个青翠欲滴的提子丢进嘴里。


贝齿轻合,提子爆破,酸甜的汁水在嘴里四溅,她美滋滋地半眯起眼。


姑娘们再也忍不住,如猛虎扑食般朝棠婉伸出手挠她痒痒,惹得她四处躲闪。


纤细的腰肢若柳条般摇曳,引来香风阵阵,棠婉边躲避边求饶:

“好妹妹,快饶了我吧,我与齐公子的婚事已经定下了,你们再肖想也没用。

待你们谈婚论嫁之时,我让父亲母亲为你们多留意可好?”


听听这话,明明是被围攻,却仍忍不住炫耀一下,得意嚣张至此,令人越发恨得牙痒痒。


“大姐姐莫要说笑!”


待字闺中的姊妹们羞愤不已,连忙加紧攻击。


棠婉本就娇柔美好,在众姊妹当中备受家中长辈喜爱,眼下又择得良婿,彻底令姊妹们直泛酸水,此时再不报复回去更待何时?


于是,接下来的半柱香内,雁汀阁中姊妹们你追我赶,银铃般的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不好了不好了!

殿前司指挥使带人堵住了府门!”


惊呼声如晴天里的一道惊雷,打断了屋内的欢笑,棠婉停止追逐,边快速理了理歪了的钗鬟和凌乱的墨发,边走到房门处。


远远地瞧见一个小厮正跌跌撞撞朝她们跑来,还不等棠婉命人去询问时,就见一伙全副武装的士兵推开他,疾速闯进雁汀阁。

为首之人面容严肃,扫视一圈,便命人把屋内的姑娘们都赶到前院。


士兵半点都没有因为她们是京兆牧府中的千金而优待,反而粗鲁强横地呵斥她们动作快些,如若不从,则亲自动手推搡。


几个姑娘自幼养尊处优,无论在家还是外出皆被人礼貌相待,从未遇到这种事,一时间被吓得花容失色,慌慌张张地到了前院。


前院一反之前的喜庆热闹,披甲执锐的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围在四周,中间死气沉沉,无形的压力令棠婉连呼吸都困难。


她扫了眼京兆牧等人,见他们都还安然无恙,遂松了口气。


“爹,发生了什么事?”


京兆牧双手都在颤抖,看向自己这个大女儿,忽然间老泪纵横:“怎么在这时候出事呢?

为何偏偏在这时候!”


许是受打击大了,棠婉几番询问,都没能从京兆牧口中得到答案,最后还是二房的婶娘为她解惑。


京郊粮仓失火,京兆牧有监管不力之责,被判抄没家产,十二岁以上男丁流放,十二岁以下男丁和女眷入掖庭,即刻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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