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父皇对您罚得越重,以后知道误会您了,才会歉疚更深,反而会加倍宠爱您,您常说愧疚是维系感情的最好方式,如此一来,后宫谁人能够比肩。”
这套理论是她一直挂在嘴边的,如今我只是换汤不换药回赠给她。
看着沈娇娇慢慢垂下去的手,我知道她信了。
“看来我平常没有白交你。”
沈娇娇露出微笑:“那接下来该怎么做?
三郎不见我,如何能知道我是被冤枉的。”
我信心满满:“不是还有我吗,母妃您猜若是我得病,父皇会不会来咱们关雎宫呢?
到
时候枕边风一吹,让父皇重新彻查,您再买通太医说当日香料查验有误,岂不是倒打皇后一耙?”
6
沈娇娇笑意更浓,当晚就泼了我两大桶凉水,让我站在院子里吹风。
如今已是冬日,寒风凛冽不说,夜里又下起了雪。
银屏心疼我,想要给我披上被褥,却被我拒绝:“银屏,吃得了现在的苦,才能逃离这
个魔窟,以后兴许万事能由自己做主。”
那夜很冷,我却内心火热,很快就要脱离这个女人了。
父皇来得比我想象中要快,只不过他带上了郑贵人。
前世郑贵人此时并不受宠,看来是下药一事,让沈娇娇在父皇心中的地位大打折扣,连带着郑贵人的恩宠也提前了。
眼看父皇圣驾在即,沈娇娇又摆起谱,躺在床上不肯起身:“三郎别看,生了病的人丑得很。”
父皇在屋外听得一头雾水,便问福公公:“不是说七公主病了吗?”
福公公多精明的人,知道父皇心里对沈娇娇还颇有挂念,忙帮着打圆场:“娘娘照看公主多日,劳累不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