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利用这个留不住的孩子来栽赃陷害苒苒,好把你们母女两个彻底赶出温家。
接诊大夫跟我讲,她们母女两个在诊室讨论的时候被大夫听见了,这个主意貌似还是谢母出的。”
徐萌萌的这番话再次刷新了我对无耻的认知,原来她们从那么早就开始做小动作,一点点的蚕食瓦解峻峰科技。
我把这些资料整理打包好发给了董事会成员之一的董总,他作为峻峰科技的元老之一一直兢兢业业,为公司殚精竭虑,同时他也见证了我和温明峻的风风雨雨。
这次股价暴跌他既心痛公司的损失又心疼我的遭遇,在咖啡馆再次见面时我发现他竟苍老了许多。
他喝了一口咖啡,心疼的看着消瘦的我,语重心长的说:
“堇亦,谢谢你告诉这些消息。
只有拥有敢于刮骨疗伤的魄力,大刀阔斧的改革,让审计介入,依托行业监管,才能把峻峰再次扶起来。
明峻这孩子,唉,终究是走歪了。”
我心里想,岂止是走歪了啊,他的心也黑了。
谢硕宁一直没闲着,她唤不醒失忆的温明峻,就耍起了手段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迷情香,和温明峻滚在了一起,甚至就在我原来的那张床上。
在我回家拿苒苒疫苗接种本的时候,撞见整个屋子都散发着让人腻到呕吐的香味。
谢硕宁头发散乱,娇唇微肿,眼波流转,妩媚动人。
她小鸟依人似的躺在温明峻的胸膛,默不作声的向我示威,眼神仿佛在说:
“你看,他又是我的了。”
我不动声色的拨通了温明峻的电话,他这才从睡梦中嘟囔着查看手机。
温明峻清醒后,看见怀里酥胸半露的谢硕宁,顿时脸色大变。
“你怎么在这,赶快给我下去。”
谢硕宁低头,泪珠断了线的流。
“不是我勾引你,是温母,她……”
温明峻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拿起地上散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