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坚持道：“这是机密。”
李天手中的烟头再次逼近，我甚至感觉到了睫毛被炙烤的焦味。
他恶狠狠地说道：“为了保密，你就不想再做这生意了吗？
楚老师？”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得说：“去年，同一场考试，43号考场，17号考生。”
我又补充道：“其他的资料，我手机里的网盘存有他的联系方式。
你可以打过去确认。”
实际上，这是我预先设置好的陷阱，一个在网上雇来的临时演员，只需五十元，她就能按照我事先编好的剧本说话。
然而，李天并没有接过我的手机，而是再次拨通了自己的电话。
“李叔，你帮我查一下去年P校专招考试43号考场的监考老师的联系信息。”
那一刻，我的心沉了下去，空气仿佛凝固了。
因为我完全没有想到，李天竟然会直接联系当年的监考老师。
就在这时，门铃突然响了起来。
徐暮之急忙去开门。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更是让局面变得无法收拾。
门外站的是一位中年外卖员。
当他把外卖交给徐暮之时，不经意间扫视了一眼屋内，看到了被压制得狼狈不堪的我。
他惊讶地喊道：
“小楚？”
19
在那一瞬间，我迎着那位熟悉的外卖大哥的目光，微笑着说道：“又见面了啊，张大哥。”
张大哥并不是他的真名。
事实上，他也姓徐，住在隔壁的集装箱里，我们曾几次分享过被退回的烧烤。
而这位胡子拉碴的“张大哥”，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愣愣地点了点头。
徐暮之的脸色变得惨白，而一旁的李天则发出了冷笑。
“楚老师？
张大哥？
你们……认识？”
李天的语气依旧平静，但他的手却加重了力度。
张大哥站在那里，显然不知如何是好。
我硬着头皮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