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冷静地把这一幕给录了下来,拜托律师在邻座的位置监听,帮我弄到离婚的证据。
我听到录音时,毛骨悚然。
老公,那个女人可真是个泼妇,你这些年怎么和她过下去的。
胖得和一个猪一样,和她睡一起,你不觉得恶心吗?
我也好想住进大平层啊,现在住的这个学区房楼下一群小孩吵死了。
真是可笑,她还不知道这个学位本来就是给咱儿子准备的吧。
现在谁还管女儿啊,赔钱货读书就是浪费钱,还不如早早让她厂里上班。
而老公没有一句反驳,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再忍忍吧,反正这婆娘活不了多久了。
我瞬间感到毛骨悚然,什么叫我活不久了?
头在这个时候又晕了起来。
想了想,就是最近一段时间才这样。
也是这一段时间,陈建辉天天晚上给我弄一杯热牛奶喝。
难道是陈建辉给我的牛奶里下毒了?
我赶紧跑到医院去检查,果然我身体里有种处方药物超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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