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考虑的，郑科长，但我得先亲手办好甜甜的葬礼。”
郑书豪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而是默默地坐到床边，拿起水果刀，开始给我削水果。
我开始对徐婉这个人好奇了起来，我将甜甜的照片收好，问道：“郑科长，那个徐婉，也当了两年实习生了，为什么现在还是实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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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书豪似笑非笑地说：“正常原因，个人能力不足。”
我更加不解了，“那为什么？
还留着她？”
郑书豪这才抬起头来，对上我的双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同情，“因为江淮。”
如果放在几天前，让我听到这句话，我可能会难过，会暴怒。
但现在……
我只觉得可笑，觉得恶心。
其实我早该想到的，就在徐婉回国后，江淮就迫不及待的将她安排到了研究所里。
郑书豪接着说：“徐婉从进研究所开始，就是江淮的助手，她的所有绩效都是江淮定的，想留住她，简单。”
他顿了顿，将削好的苹果塞进我的手里，又说：“只是小墨，这件事我应该早点告诉你的。”
我惨然一笑，摇摇头，“以前我太傻，就算以前你告诉我了，我也可能只是大闹一场而已。”
“现在我不会了，我看清他了，只是这代价有点大。”
郑书豪或许是为了缓解此刻的悲伤，提议了一句，“小墨，我推你出去走走？”
我点了点头。
第二天一早，江淮又来了，他手里还提着一个保温桶。
他脸上带着愧疚和讨好的神色，“林墨，你昨晚睡得好吗？
我给你熬了鸡汤，你趁热喝点。”
鸡汤……
呵呵，结婚六年了，这还是他第一次。
我厌恶地别过头，冷冷地说：“滚！
我不想再看到你！”
江淮将鸡汤放在了我的床头，坐在床边，“林墨，我知道你还在生我的气，可是甜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