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以我和我妈白天不听话为由，把我们俩赶去仓库睡。
我半夜从仓库里出来，听见房间里有动静。
现在天气闷热，窗户正开着，我爸和村长的声音从屋里传出来。
我听见村长说：
“别总说什么你家耀祖，耀祖和丫头，都是我们俩的孩子，哪分你我。”
我爸像是羞红了脸，往他怀里钻，语气说不出是好意询问还是试探：
“你这些年，怎么不找个女人伺候你？”
村长眼神闪躲，半真半假地说：“这不是为了你嘛，我有你就行了。”
我爸一听，高兴得眼睛都亮晶晶的。
我恶心到想吐，想转头叫我妈出来听听，可结果转念一想，又歇下了这个念头。
这么多年，俩人像是已经不背着人一样。
我妈未必不知道，只是不说而已。
我爸还在算计着。
“到时候等耀祖和楼月在城里买了房子，咱们也搬过去住，把他们俩赶出去，留着我老婆伺候咱们俩。”
算盘打得叮当响。
村长点头说好。
到底村里还是不如城里开放。
在这里，村东头有点事，下午都能传到村西头，还是添油加醋的更劲爆版本。
他们俩的事要是真的被人知道了，到时候在这里根本待不下去。
我抬脚正想走，结果恍然想起来，似乎一直都是村长过来我家住。
可我爸好像从没出去，在村长家里过夜过。
唯有一种可能。
村长的儿子还不知道这事。
村长也不敢让人知道。
既然如此，那可就有意思了。
5
隔天安排我和耀祖见面的时候，他对着我一脸嫌弃地嘟囔道：“书呆子。”
他那眼神，像是鄙夷，又像是嫉妒。
我一脸无奈地说：“都是我妈非要让我读书，想让我以后能少吃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