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黑车的影子就不见了。
我确定傅渊一定在那辆车上。
这一次我没有赶上他规定的时间,这一个月里估计他有什么吩咐,都不会再亲自开车来接我了。
用他的话就是给我脸了,我既然没要,以后就不给了。
02
脸这种东西,他说有就有,他说没有就没有。
也不存在他给的。
都要看他的心情。
一想到这位大少爷那个臭脾气,我全身的汗毛都被惊醒,一根一根的战栗着拒绝我在靠近傅渊。
但是我不能不靠近。
一年的协议期限还有九个多月。
真是漫长的等待。
移植手术做完,我们有好长一段时间没亲热。
为了手术成功,那段时间没按照协议尽义务,他已经臭脸好久,我不能再惹他生气。
傅渊除了有我消遣,还有其他途径可以舒缓。
他们这一类人,圈子里说找人出去玩,会有不少人排着队的等着他。
傅渊的朋友圈出去玩的信息狂放不羁,浪荡没边了,我都是看过当没看过。
我并不担心一两个月的时间能把他憋坏。
富二代,财富集团的小公子,消遣的方式太多了,不用我来操心。
我站在那喘着气,平复着剧烈心跳带来的不适感。
医生说过不能剧烈运动,运动要循序渐进.
突然过于激烈的运动会让我休克直至昏迷,这半年都最好是静养。
静养...
我想应该是协议结束之后。
起码现在不行,我还要上课,还要去医院看妈妈,还有兼职,还要躲开老混蛋的债主,还要小心老不死的那些亲戚来打秋风。
最最重要的一定要去应付傅渊的所有要求。
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