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可以出阴招恶心他们。
想到什么阴招就出什么招,最好恶心死他们。
15
至于容氏。
那也是爸妈的心血,我不能把它毁了。
不过我手里头掌握着几个子公司偷税漏税的证据,我把这些证据收集起来,一齐寄给了相关部门。
林熙辞职没多久,我放在容宅的眼线告诉我一个好消息。
林熙醉酒和容柏睡在了一块,被凌晨才结束加班回家的容承发现了。
那晚整个别墅炒骂声、打砸声不停,救护车还过来了。
容承和容柏打起来,林熙掺进去劝架,最后三人一齐摔下楼梯。
林熙腿断了。
容柏腰椎骨折。
容承昏迷了一个月才醒。
容承昏迷期间,容柏起了争夺容氏的心思,暗中接触了公司几个董事。
不过我没让容柏得逞。
容承醒过来后我就把这消息告诉他,看他与容柏、林熙三人狗咬狗。
16
我在Y国过得很开心。
这里没有人想陷害我,没有人误解我。
有一天凌晨。
我接到了容柏的电话。
喝醉的声音里带着无限委屈和悔恨:
“姐,我想你了,你能不能回来?”
我忽然想起来容柏十四岁那年。
我前往M国留学。
他在家里被几位表弟嘲笑,凌晨四点时打电话给我,带着微弱的哭腔:
“姐,我想你了,你能不能回来?”
那次挂断电话后,我立马就买了机票赶回去。
之后我每周都两头来回赶,一边忙学业,一边照顾陪伴容柏。
即便是在赶论文的期间里,我仍坚持每周回一次国。
但那都是以前。
我现在满脑子都是:凌晨打扰我睡觉的人不得好死。
更别提我清楚容柏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