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下一口热咖啡,热热的暖意让我的惊恐舒缓了很多。
“我不怕黑。
我只是一个人的时候怕黑。
如果黑暗里有个人陪着我,我并不会害怕。”
“那说到底还是怕黑。
我不再反驳。
“你现在不是一个人,我家也不黑,你就安心待着吧。”
我们聊着闲天,喝完了一杯热咖啡,然后周嘉灏就带着我参观他的大别墅。
有钱人家的房子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大,如果非要加一个形容词,那就是超级大。
我无比清楚的明白我这辈子都住不上这种豪华别墅,所以参观的过程里我也是走马观花,直到来到他家的酒窖。
我的回忆瞬间被拉回刚和陈哲平分手时我日日酗酒的最初那一个月,那时候我真觉得酒精真是个好东西,几口就能让人昏昏沉沉,可以理直气壮的丢脸和发疯。
不过和樊樊住在一起后,我就没有再酗过酒了。
看到酒窖里琳琅满目的酒,我的酒瘾有些犯了,我从酒柜里拿出一瓶冰白,说:“我想喝酒了。”
“喝吧。
我陪你喝。”
我和周嘉灏回到客厅喝酒。
他只喝了几口,而我找回了灌酒的肌肉记忆,一口一口的给自己灌酒。
我们边喝边聊,直到我想上厕所。
可是我醉的根本站不起来,于是周嘉灏向我伸出了他的手,我握住,想要借力站起最后还是蹲在了地上。
我蹲在地上,想就这么缓一会儿,但周嘉灏把我拦腰抱了起来,一直抱到厕所门口。
我上完厕所,打开门的那一瞬间人向前栽了下去,却被周嘉灏稳稳接住。
我摔在周嘉灏怀里,脸贴着他的胸膛,他身体的热意伴随着心跳声一起传过来。
男人宽厚的胸膛和温热的暖意,让我再次想起了陈哲平。
曾经我是多么眷恋他的胸膛,在床上永远喜欢搂着他,粘着他。
他的胸膛宽厚的像个高高的小土坡,而我只想成为他宽厚胸膛上唯一的挂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