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我的病情平稳些了,就办了出院。
女儿的追悼会,我本不想叫沈家兄弟来,怕女儿看着觉得晦气。
但这两个人还是如期而至,甚至还带来了楚白星和她的儿子。
“你们来干什么,还嫌孩子走的不够清净?”
我冷嘲热讽着。
本以为沈泽臣还是之前在医院那副死样,结果他皱着眉头,一副想要兴师问罪的模样:
“我查了监控,白星根本就没接近过阳台,只看到你抱着孩子进去了!
是你自己的问题,为什么要栽赃给别人?
是你粗心大意害死了我们的宝宝!”
我看了看一脸得色的楚白星,心里叹了口气。
沈泽臣这种蠢货,到底是怎么混到今天这一步的?
“栽赃?
沈泽臣,好好动动你那平滑的大脑想想,如果是你想害人,你还会留着原本的监控等人调查吗?”
说着,我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狠狠拍在了沈泽臣的脸上。
“这是当日我和孩子喝的水的化验报告,里面被人投放了安眠药。
孩子有黄疸,医生叫她多晒晒太阳,结果那天我竟然在阳台上睡着了。
你想想,你是不是给这个女人开过很多安眠药?”
“……你在说什么,怎么,怎么又有安眠药的事……”
沈泽臣整个人都呆住了。
他脸上的怒意还未散去,很快就被巨大的无措替代。
他仔细看了看报告,确实如我所说一模一样。
“我还在哺乳期,自然不可能会搞来安眠药。
而且怎么会这么巧,那几日楚白星就恰好找借口住在我们家里?”
“你知道我想打开阳台门离开时,却发现门被紧紧锁上了的绝望吗?
那锁本来是锁你之前买的那条狼犬的,一般的工具根本砸不开,我眼看着我的孩子就在我的怀里哭泣晕厥!”
我每说一个字,沈泽臣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他拿着化验报告的手都在发抖。
我一把抢过报告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