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一点上,我的绝情很像我妈莫董事。
三天后我就从西贡飞回了家,然后被软禁,再然后被放出来,这不长不短的一段时间里,我妈果断地踹掉了我的初恋男友,换了棵相对老一些的嫩草,我家多事的佣人私下里嚼舌根说是夫人怕刺激到我,我觉得是她们多虑了,我们都有超强的心脏。
当晚我便换了行头出门,开始我为期两年的放纵期,在其中某场无聊的聚会中,我认识了Rico,再然后是沈略,最后因为渐渐觉得无趣,我慢慢从那个混乱的圈子里脱离了出来。
我老了。
当我意识到自己再不能忍受酒吧的喧闹时,我就得出了这个结论,当然另一个理由更具有说服力的理由是,我变成了传说中的爱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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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理司机开车的技术十分过硬,这让我为没能死在半路倍感遗憾。
下车、付钱,我极不情愿地从包里翻出大门钥匙,也不知今天是不是活见鬼了,房子里竟然少见的亮了灯。
我没好气地推开门,在玄关站了两分钟后,才逐渐意识到状况有别以往,和莫董事这些年来换过的所有小男友不同,梁非这次竟然得以登堂入室。
恶心已不足以描述我此刻的心情,如果可以的话,我倒是很想取一面镜子,坐下来平心静气地端详自己的表情,分析自己的内心。
可我酒劲上来了,我只觉得困。
暴躁如我早在一意孤行退学时便失去了传说中叫礼貌的这种美德,我重重地打起呵欠绕过如胶似漆的两人上楼。
没有人叫住我,我却不敢回头丢下一句冷嘲热讽,老实说,我害怕,怕对上梁非那双曾经那样纯净的眼。
一夜无梦,转天醒来莫董事已去公司坐镇,我思忖了片刻准备下楼找些东西填饱肚子,正昏昏沉沉地往楼下走,一个略显陌生的身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