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习课的时候，许尽欢在纸上反反复复的调整优化。
课桌兜里塞得满满的，都是那个女人和莫释的人物肖像。
就跟写一个字写太多遍，越看越不认识那个字似的那种感觉。
许尽欢盯着自己笔下满稿的莫释，越瞧越陌生。
虽然，他俩也不见得有多熟悉。
许尽欢开始研究二人的五官。
画得多了，觉得他俩眉眼间极其相似。
照片上的女人，会不会是莫释的母亲？
他提这种要求，会不会是遗憾没能拥有一张合照呢。
许尽欢抱着这种思路，又花了好几天的时间重新画了一版。
这次对人物进行了改动。
把那栋房子作为背景嵌入了进去。
素描也变成了彩绘。
最后的成品。
她自己，甚是满意。
她甚至开始期待莫释看到这幅画的反应。
他应该也是满意的，对吧？
比赛期间，莫释给她发了一条短信，问她进度。
这次她回复了，“快了。”
莫释看到信息的时候，刚拿下比赛的冠军。
捧着手机，痴痴的笑。
“等我。”
他回。
郑燃看着他笑得嘴角都合不拢了，还以为他拿个冠军这么高兴呢。
“咋回事啊，莫大少，不就是个冠军吗？
之前不经常拿吗？”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释莫名其妙的丢了一句古诗。
“哈？”
“你懂个屁。”
十
许尽欢没能等到莫释回来就出事了。
次日，后排的几位男同学课间打闹的时候撞翻了许尽欢的课桌。
许尽欢上完洗手间回来便瞧见满地的画像。
那张成品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