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急得不行,想帮我说话,都被村民们的吵嚷给打断。
我看着村长,问他:“谁跟你说我卖10块?”
村长举着手机翻了翻,怼到我面前:“黑心肝的,你还敢嘴硬!”
“必须赔钱,否则没完!”
他手机里赫然是我和午餐肉厂的合同。
我点点头记下来。
养猪不像别的,猪是很费饲料的,好不容易养够了出栏的重量,为了保持猪膘就绝不能断了饲料,否则猪掉秤,那损失的都是钱。
当初村里的猪卖不掉,就我家的猪我自己找关系卖掉了。
村里人听说了,就跑来问,知道我是农业大学毕业,有在防疫站上班的同学,有个同学更是一家火腿肠厂老板的儿子。
村民们急得热锅上的蚂蚁一样,村长就带着一些年纪大的长辈来我家哭求。
我爸妈看着不忍心,就商量我帮忙把乡亲们的猪也卖掉。
这让我很为难,火腿肠厂本来就有固定的供货商,我家这少量的人家吃下没什么压力,全村的猪,这就不是简单的事情了。
我没有答应下来,只是说去问问看那边还需要多少。
结果第二天村民们的猪直接赶到了我家空出来的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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