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
我盯着他的眼睛,我看到了他的瞳孔微微收拢了,我说对了。
“我们是什么关系?
朋友?
同事?
兄妹?
还是恋人?”
“我们曾经是恋人。”
他们不知道我为什么变的这么敏锐了,我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关于他的消息我一个都不想错过。
“曦曦,你们没有在一起过,不是恋人。”
“那本书?”
我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什么都不知道的感觉很难受,但我知道事情不会像他们说的那么简单。
“别想了,竹月说的是对的,我们不是恋人,书里的故事是别人的,不用在意。”
文松也这么说,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19接下来几天,我还是住在医院里,大家轮流守着我。
我找机会请隔壁病区的一个小妹妹一块儿吃饭,用我的饭卡刷了好多菜,答应她接下来几天我都请她吃饭。
暗中让她帮我带《紫色丁香花》,带回来后我没有马上看,我偷偷的藏了起来。
出院后,我住到了家里,家里没有别人,但是楼下有保姆守着,就为了防止我外出。
我在房间里偷偷的翻开那本书,忍着心痛看了起来,我做足了心里准备,但是最后我还是没有撑住晕了过去。
睁眼后我陷入在一种情绪里,和外界的联系断开了。
我能感受到每个人的说话,也会下咽食物,可是却给不出其他的反应。
我在自己的情绪里挣扎着,大家轮流照顾我,不知道过了多久,我仿佛在记忆的屏障里找到了一个缺口。
那缺口处有光亮洒了进来,我挣扎的突破出去。
“文松,我想起来了。”
许久不曾说话,我的声音有些干涩,没有那么清晰,但他还是听清了这句话。
“嗯。”
“你走吧,我们不是恋人,不是朋友,也不是同学,你不需要在这里,看见你我不开心。”
“好,我就在门口,有需要喊我。”
“我不需要,竹月呢?”
“他家里有事明天才能过来。”
“那就叫护工。”
我的情绪显得异常激动,他看着我因为他情绪如此激动就离开了。
20六年前文松帮我整理资料的时候意外发现了我可能有家族遗传的,隐性精神障碍,但是这种病发生的时间不定。
文松差了大量的资料,还出国咨询了这方面的医生,后来确定了一件事。
我发病的几率为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