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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我伺候渣总和白月光喝交杯酒许念初陆景琛

溪禾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晨三点的高铁上其实没那么多人。母亲扛不住这一路的奔波,早早入睡。许念初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其实也看不见什么风景,有的只是一片又一片的漆黑。许念初怎么也睡不着,她以为自己离开了江城,内心会非常安稳和平静,可事实并非如此,高频率的心跳让她止不住的心慌。估计是太晚没睡,心慌了。许念初这样安慰自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早上六点半,天刚蒙蒙亮。“尊敬的旅客您好,您乘坐的G8607号动车即将到达淮扬市,请做好下车准备。”听到播报,许念初提醒母亲跟自己下车。许母看了看时间,心中的疑问更甚,但她看得出来女儿现在很忙。还是等安定下来再问她吧。就这样,母女二人走到出站口,许念初还特意多走了几步路,过人行道时,抬头往摄像头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后匆匆低头...

主角:许念初陆景琛   更新:2024-11-02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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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念初陆景琛的其他类型小说《新婚夜,我伺候渣总和白月光喝交杯酒许念初陆景琛》,由网络作家“溪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晨三点的高铁上其实没那么多人。母亲扛不住这一路的奔波,早早入睡。许念初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其实也看不见什么风景,有的只是一片又一片的漆黑。许念初怎么也睡不着,她以为自己离开了江城,内心会非常安稳和平静,可事实并非如此,高频率的心跳让她止不住的心慌。估计是太晚没睡,心慌了。许念初这样安慰自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早上六点半,天刚蒙蒙亮。“尊敬的旅客您好,您乘坐的G8607号动车即将到达淮扬市,请做好下车准备。”听到播报,许念初提醒母亲跟自己下车。许母看了看时间,心中的疑问更甚,但她看得出来女儿现在很忙。还是等安定下来再问她吧。就这样,母女二人走到出站口,许念初还特意多走了几步路,过人行道时,抬头往摄像头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后匆匆低头...

《新婚夜,我伺候渣总和白月光喝交杯酒许念初陆景琛》精彩片段

凌晨三点的高铁上其实没那么多人。
母亲扛不住这一路的奔波,早早入睡。许念初看着窗外不断掠过的风景,其实也看不见什么风景,有的只是一片又一片的漆黑。
许念初怎么也睡不着,她以为自己离开了江城,内心会非常安稳和平静,可事实并非如此,高频率的心跳让她止不住的心慌。
估计是太晚没睡,心慌了。
许念初这样安慰自己,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早上六点半,天刚蒙蒙亮。
“尊敬的旅客您好,您乘坐的G8607号动车即将到达淮扬市,请做好下车准备。”
听到播报,许念初提醒母亲跟自己下车。
许母看了看时间,心中的疑问更甚,但她看得出来女儿现在很忙。
还是等安定下来再问她吧。
就这样,母女二人走到出站口,许念初还特意多走了几步路,过人行道时,抬头往摄像头的地方看了一眼,之后匆匆低头,走到马路对面,上了车。
等到许念初来到酒店,将一切安顿好以后,许母终于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向她提问。
“念念,你跟妈说实话,是因为什么要这么急匆匆地离开江城?”
许念初对上母亲澄澈的眼神,正想随便找个什么理由搪塞过去,却见母亲收敛了神色,严肃地看着她。
“念念,从小到大,你一有什么事瞒着我就是这副表情。别骗我好吗?有什么事情妈妈可以跟你一起解决。”
接连几个小时的奔波和心理上的巨大压力差点让许念初扛不住母亲的质问,她咬咬牙,抬头直视母亲的眼睛,茫然的样子。
“没有啊,妈妈。我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想出来散散心。没什么事的,您别担心啦。”
可许母显然一个字都不信,她叹了口气,不再强硬地要求许念初吐出真心话。
但就这样放弃是不可能的。
“这样的吗?”许念初看着母亲恍然大悟的表情,颇为不自然地点了点头,“出来散心,肯定是心情不好,或者是江城有什么你一定要躲避的人?”
“念念,告诉妈妈,你在躲谁?”
许母看透一切的眼神射向许念初,她在心里感叹,果然什么都瞒不过妈妈。
“念念,你只是一个孕妇,没有必要自己扛所有的事情。既然你选择带妈妈一起走,就说明,你心里放不下妈妈对吗?”
“跟我说,我能帮你。”
世人常说,父爱如山。可在她二十几年的人生里面,守护着她的一直都是母亲。在无数个闪回的童年记忆中,最终定格的画面总是幼小的自己躲在母亲身后,看着同样害怕的母亲将自己牢牢护在身下,承受着父亲喷发的怒火。
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来自“母亲”这个词的分量。
而今,没想到多年后,自以为羽翼丰满的许念初在面对现实的打压还是会溃不成军,最终还是扑到母亲怀里诉说自己这些天来经历的种种。
陆氏集团。
办公室里的气氛凝重到了冰点,陆景琛看着对面抖得不成样子的两个人,始终一言不发。
哪怕面容看起来非常平静,可越来越紧绷的线条和眼中快要喷发而出的怒火却直白地暴露了他的内心。
李明想开口,却又不敢开口,甚至连悄悄抬头打量对面的人都不敢。
自从他私自闯入办公室,告知陆总许念初跑了事情之后,他就一直是这副一言不发的样子。空气中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他的咽喉,连呼吸都困难,李明几欲断气。
“许崇明。”
那道冰冷的声音顺着空气传来,许崇明这个当事人当即跪倒在地上。
说来讽刺,一个五十多岁的人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可当他被陆景琛叫到办公室,见识到其毁天灭地的气势后,平日里的油嘴滑舌顿时消失不见,站在这个异常安静的办公室里,他快要窒息了。
许崇明开始后悔答应许念初的提议,死到临头,钱哪里还有那么重要。
就像被压入刑场的死刑犯,当听到陆景琛喊自己名字的瞬间,侩子手的悬在自己头上的刀就这么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
“陆总饶命啊!”许崇明倒在地上不断磕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都是许念初贱人自己的主意!”
“不关我的事!”

许念初的视线直直地射向那个熟悉的背影。
刘姐刚要出门的脚步顿住了,过了一会儿,才转过身。
“太太,您说什么呢?我没听懂。”
事情发生过后,哪怕当时被这个聊天记录打得措手不及,可过了在这么久,也该反应过来了。
她的手机根本不可能有人能知道密码,更何况消息还是在凌晨十一点发出的信息。当时自己在洗澡,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刘姐趁机将消息发出去的。
“其实你不用装傻的,这招对我没用。”许念初看着这个在宅子里陪伴了自己三年的人,“刘姐,能给我一个理由吗?为什么要拿我的手机给顾宁发信息,她是怎么买通你的,跟我说说。”
许念初平静地看着女人一下子慌了神,诚惶诚恐地伏倒在自己身边,低声下气地跟自己认错。
“对不起,对不起,太太。我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是顾小姐找上我的,可我也是没办法啊。”
许念初没有看别人受虐的癖好。
“有事就站着好好说。”
“太太,顾小姐的助理找上我,说他知道我的儿子今年刚刚工作。然后他说,要我帮他做件事,事成之后,可以让我儿子在单位晋升。如果事情办不成,就找个理由把他辞掉。”
“他们顾家权势那么大,捏死我不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可我儿子不能被我连累啊,我不能害了他啊。”
刘姐在许念初面前哭成泪人。
“太太,我任您处置,您想怎么样都成。但我求求你,不要告诉先生。”刘姐满脸绝望地哀求许念初,“我实在得罪不起这些有权有势的人了,一旦被先生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在捣乱,以他的手段......”
刘姐瑟缩了一下。
“太太,求求您了。”
看着刘姐担惊受怕的样子,许念初倒觉得她大可不必担心。能稳坐陆家继承人的位置,陆景琛当然不简单。可以他的傲气,他是不会将一个小小的保姆放在眼里的。只有那些真正威胁到他利益的人,他才会正眼瞧他一眼,而至于其他的人,他连放都不放在眼里。
许念初欣赏他的傲气,却也痛恨他的傲气。
“你放心,我不会跟景琛说的。”
许念初听到刘姐承认的一瞬间,是很想把她抓到陆景琛面前,诉说自己的冤屈,证明自己根本不是那样的人,证明顾宁在污蔑自己。
可事情的真相要真有那么简单就好了。许念初苦笑了一声,在陆景琛身边三年了,她很清楚他的为人,他根本就是不信任自己。
在顾宁和许念初之间,一直都是顾宁获胜。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不如送给刘姐一个顺水人情,她也是不得已,换作是自己,也一定会这么选。
毕竟,谁想得罪大名鼎鼎的顾家呢。
“但你不能再留在陆家了。”
闻言,刘姐先是震惊,而后感激涕零地看向自己。
“谢谢太太,谢谢太太。”
“我记得你当时合同是签了三年,下个月底就到期了。”
“之后就离开吧。”
“谢谢太太,接下来的两个月,我肯定好好干!”
“你去忙你的吧。”
待到门重新被关上,许念初才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短短一个下午,竟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想起来恍如昨日的噩梦般。
“看来我对景琛还是挺重要的嘛,值得顾宁这样大费周折。”
许念初想起刚刚许姐的话,无所谓地笑了,眼里却是浓浓的哀伤。
好像走到死胡同里了。
许念初缓缓地把离婚协议书从包里抽出,逼迫自己一字一句地通读。
陆太太这个身份,就像自己做的一场梦,梦醒了之后,哪怕自己跑到大街上去喊,登上报纸向全世界宣告自己是陆太太,拿出多么强有力的铁证,也不会有一个人相信自己是那个神秘的陆太太。
只要陆景琛不承认,全世界都不认她。
“不愧是铁血无情的陆氏继承人,三年的光阴,被他弹指一挥间,就消散不见。”
许念初想了整整一夜,也想不到一个能让自己留在陆景琛身边的理由。
就这么睁眼到天亮。
早上七点,“叮”地一声,有消息发来。
许念初的心跳了跳,几乎有点不敢点开。
解锁手机后,看到是父亲发来的信息,心情瞬间变得烦躁。
“念初,那个投资的事你跟景琛说了没有啊,什么时候能到位,我急着用呢。”
“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父亲?”许念初听着父亲发来的语音,心里愤愤地想。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现在的情况,许念初怎么可能再去找陆景琛要钱,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趁着离婚再捞一笔。
可她不想离婚,也不想让自己在陆景琛心里的形象一再败坏,彻底坐实虚荣自私的人设。
许念初心里烦躁极了,整夜的失眠令她失去了和父亲周旋的精力。
消息再一次发来。
“念初啊,不行我就直接找景琛了。”
“我警告你,许崇明,你别找他。钱我会想办法给你弄来的。”
许念初没办法了,她现在一心想的就是绝对不能再让父亲去找陆景琛了。
不然两人就真的彻底玩完了。
“好。”手机里传来许崇明的轻笑声,“乖女儿,我等你。最迟后天哦。”
总算消停了,许念初放下手机,长出了一口气。
心中仍是郁结未消。
“叮”地一声,手机又弹出了新消息,许念初以为又是许崇明发来的,正想发作,定睛一看,竟然是陆景琛的特助发来的。
许念初的心砰砰跳,幻想着峰回路转,柳暗花明,陆景琛能改变主意。
可老天从来不站在她这边。
“许太太,您好。陆总吩咐了,请您在明天晚上前将离婚协议书签好,我过去取。”
许念初一颗心沉到了谷底。
“今天晚上就要,陆景琛,你真够着急的。”
......
她立马打电话给言可。
“大小姐,怎么了?”手机里传来言可慵懒的声音,“大早上的,我还没醒呢。”
“跟我去个地方。”
“现在?”
“对。就现在。”
“我开车过去接你。”

清晨醒来,一切如常。
许念初简单梳洗一番,准时到公司上班了。
没有人知道,一直被外界寻找的陆太太其实就藏在陆氏集团众多员工之中。
许念初和陆景琛一样,是重点学府江北大学的毕业生。
她不愿在婚后做一个无所事事的花瓶,曾向陆景琛讨要研发部总监的位置。原因无它,研发部的办公层和陆景琛的办公室在一栋楼上。陆景琛开始并不同意将这么重要的位置交给许念初,可研发部近几年的成绩众人有目共睹,许念初这个总监的位置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许总监好!”
许念初穿着得体的职业装,对众人的问好声点头示意,走到了办公室。
“许总监真是女性的榜样啊。”一直将许念初奉为的员偶像的员工钟倩目送着许念初高挑的背影,不禁发出感叹:“人长得美也就算了,工作能力还这么强。不知道哪个男人这么有福气,能得到许总监的青睐。”
许念初坐在办公桌前,先是将前几日积压的文件一扫而空,好不容易空下了,喉咙一阵发紧,决定出去打点热水喝。
哪知一出办公室,便听到员工悉悉索索的谈话声。许念初眉头一下就皱起来了:“工作时间,这样吵吵嚷嚷的成何体统?”
于是重重地咳嗽了两声,果然全场寂静。
许念初走到钟倩旁边。
“你们在聊什么?”
“没聊什么。总监,我这就工作了。”
“没事,跟我说说。”许念初自认自己的团队不是那种没有眼力见的人,在上班时间吵成这样,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钟倩见许总监执意要听,想着告诉她也无妨。
“总监,顾宁您知道吧。她刚刚来公司了!整个公司都炸了,现在顾宁应该已经到陆总办公室了。”
许念初听完愣在当场。
怎么会呢?昨天明明没和好。
“许总监,你没事吧。”钟倩看着许念初瞬间变得煞白的脸色,有些不安。
“我没事。”许念初回过神来,“你继续工作吧。”转身走向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许念初脑子里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他们会在办公室里做什么?”
“陆景琛会对顾宁心软吗?”
“顾宁现在来办公室,到底想干嘛?”
许念初控制不住的窥探欲快要溢出来了,神使鬼差地,她按下了通往顶层的电梯。
来到顶层,秘书以为许念初是来汇报工作的,也就没拦她。许念初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了顶层最深处。
不知怎的,陆景琛办公室的门竟然没关,许念初躲在一旁,看到了她最不愿看到的一幕。
顾宁穿着包臀的连衣裙,一头海藻般的卷发落在胸前,勾勒出曼妙的曲线。此时她正微微踮脚,将唇往陆景琛唇上相送。
陆景琛静静地任由女人的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看着不为所动的样子。可低头凝望的视线却暴露了他真正的内心,那双平日里像覆了终年积雪般凉薄的桃花眼,此刻却将冷意在眼里碎裂,将全部的温暖深情都投给了面前的女人。
许念初从来没有看过陆景琛这样深情的眼神,哪怕是在床上,两人最欢爱的时候。眼泪不知不觉地落下来,她不禁捂住了嘴巴,不愿让自己发出声,哪怕眼前一片模糊,仍死死盯着前方。
陆景琛终于受不住怀里女人的诱惑,狠狠地握住女人的腰,随即又凶又狠地吻下来。
许念初看不下去了,原本转身想走,却听到顾宁娇滴滴的声音。
“琛哥哥,你是为了气我,才和许念初结婚的吗?”
许念初生生顿住脚步。
陆景琛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头,没有回答。
顾宁见陆景琛沉默不语,不由得心里一紧。
“琛哥哥,你不爱宁宁了吗?这么多年,你还在怨我吗?”
随即用那双水汪汪的泪眼看向陆景琛。
陆景琛看着面前人朦胧的泪眼,心一下就软了。
“怎么会不爱你呢,宁宁。”
“可我听人说,许念初才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我要是和你在一起了,就是人人唾弃的小三。琛哥哥,我是不是不能来找你了。”
陆景琛见顾宁要从自己怀里离开,顿时急了,紧紧箍住她。
“宁宁,你别多想。她许念初算个什么东西,我只有你一个女人。”
“你昨天回来了怎么也不跟我说,我好去接你。”
“人家想给你惊喜嘛。”
......
许念初感觉自己的心像被凌迟一样,一刀一刀地,想叫却叫不出声。她从来没有一刻觉得顶层到自己的办公室的路居然有那么远,等回到办公室,许念初再也承受不住地瘫倒在地上。
满脑子都是陆景琛那句冰冷的话语。
“她许念初算什么东西?”
才一天,仅仅只过去了一天,顾宁就能重新夺回陆景琛的心。
那我算什么?
到底算什么?
许念初苍白的脸上扯出一丝笑容,暗讽自己的自不量力。
这个男人,总有让自己痛不欲生的能力。
“叩叩”一阵敲门声响起,许念初连忙站起身整理自己的仪容仪表。
“谁?”
“许总监。”门外响起钟倩迟疑的声音,“顾小姐找您。”
许念初瞪大了双眼,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就在许念初怔愣之际,顾宁直接推门而入。
看着那张明艳动人的脸,许念初就像掉进回忆的漩涡里,想起两年前,陆景琛自作主张和自己结婚,引得陆家长辈震怒。
去陆家拜访长辈的时候,每个人看见她的脸都暗自心惊,自己就像顾宁的替代品,所有人都在透过自己看向另一个人。
没有人愿意被当做替身,许念初当时并不能完全体会到顾宁在陆景琛心中的重要性。回家后也只是草草对着他抱怨了几句。
哪知引来陆景琛的雷霆之怒。
当时陆景琛掐着自己的下巴,怒极反笑。
是怎么说的来着?
许念初想起来了。
“如果没有这张脸,你给我提鞋都不配。”
有了顾宁,才有了接下来的一切。
许念初看着顾宁宣战般的姿态,心想:我怎么斗得过你呢?
“五分相似,三分神态,足够让琛哥哥动心了。”
顾宁盯着许念初这张脸,冷冷地说。

昨夜临睡前,许念初又给陆景琛发了消息,早上一醒来,她满怀期待地点开对话栏,里面仍是空荡荡的,只有自己的自言自语。
失落地放下手机,简单休整了一下,前去公司。
许念初负责的是智能医疗方面的产品研发,最近产品的推进遇到了些阻碍,整个部门都颇为焦头烂额。
许念初也不例外,皱着小脸,这么一思考竟到了下班时间。
公司里的人都走得差不多了,许念初本想拿起手机看看时间,却收到陆景琛的信息。
“来我办公室一趟。”
看到消息的刹那,许念初工作的疲惫一扫而空。
“果然是专属他的极简风格,简单不废话。”她在心里默默地想,喜气洋洋地在心里构建了无数个陆景琛找她干嘛的场景。
轻轻地敲门,“进”,专属于陆景琛的冷淡声线传来,许念初耳朵一酥。
一进门,就看到陆景琛双腿交叠,整个人放松地靠在椅背上,见许念初进来,随意地转了转表带,嘴边噙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看他那样,许念初莫名紧张起来。
“景琛,你找我什么事?”
许念初上前一步,沉默了一瞬,见陆景琛不答,又说:“景琛,前天谢谢你救我。要不是你来,我还不知道要在那待到什么时候?”
“谢谢?”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陆景琛漫不经心地打量了站在他面前的女人。
“当然要谢谢你啦。”许念初没发觉他的异常,只略带羞涩地说:“你昨天来得好快。”
看着许念初面若桃花,羞涩地朝自己道谢的模样,一股无名火就这么蹿进了陆景琛心里,一想到这么多年,自己竟被她耍得团团转,面容一下子冷肃下来。
“许念初,昨天有打电话给其他人吗?”
“什么?”话题转得太快,她竟一时反应不过来,“是说前天晚上吗?”
“我没有打电话给其他人,我只打给你一个人。”许是向陆景琛印证他在自己心里的重要性,许念初还特地加重了“只打给你一个人”这几个字。
没想到听完这句话,陆景琛的脸色更冷了。
“所以如果我昨天没去天台,你就打算死在上面吗?嗯?”
男人冷硬的声线就这么砸到了许念初的耳朵里,她顿时懵了。
“还是说,”陆景琛将拿在手里把玩的装饰品猛地放在桌上,“你根本没有被关在上面,这一切不过是你的借口,只为了把我引上去?”
许念初吓了一跳,整个人蒙了。好像听不懂中文了,他怎么会是这么想自己的?
“不是这样的,景琛。我是真的被关在上面了。你不是知道吗?那扇门还是你亲自帮我打开的......”
“天台那扇门,随便找个什么人都能帮你把门打开,你就非得等到我过去?非得让我接电话?这不就是把我引上前的借口吗?”
“昨天给我打了多少个电话你数得清吗?”
陆景琛强硬地打断了许念初的解释,武断地给她处了死刑。
许念初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她不明白,明明昨天两个人的关系已经缓和了,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事情变成这样了?他怎么会这么想自己?
“景琛,你听我说。”许念初努力稳住自己的声线,一字一句地解释,“我从小怕黑,在那样的环境下,我很害怕,很慌张,我只想得起给你打电话。”
“你是我的依靠啊。”
听完许念初的这一番话,陆景琛厌恶地看了她一眼,显然一个字都不信。
看到男人厌恶的眼神,许念初的心兀地一痛。
“话又说回来了,”像是想到了什么,陆景琛将交叠着的双腿放下,一改冷峻的面容,玩味地看着她,挑了挑眉:“昨天下午,你在吗?”
“昨天下午?”许念初将视线转移到休息室那扇紧闭的门上。
像是空中凭空多了几道利刃射向她的眼睛,许念初不敢再看,狠狠地闭上眼睛,往后退了几步,似是承受不了这样的攻击。
“你想说什么?”许念初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没什么想说的。”
“就是想问问你,看得爽吗?”
“你觉得是你在床上的表现好呢,还是宁宁的表现好呢?”
说完,他轻佻地笑了,眼波流转间,全是对许念初嘲讽。
听完这话,许念初的脸“刷”地一下就白了。
“景琛,你......”
脑子里涌现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许念初几乎哭出声来:“你......你是故意的吗?”
看着面前女人苍白的神色,几乎站不稳的样子,陆景琛心里产生了强烈的快感。
“故意的?”陆景琛状似疑惑地思考了一瞬,无辜地说:“是啊。”
他坦率承认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向了许念初的心。从天堂掉到地狱,原来也就一瞬间的事。
“景琛,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有多恨我,要用这样的手段对付我。”
许念初双腿再也支撑不住,“咚”地一下,跪倒在冰冷的瓷砖上。
“别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陆景琛大喝一声,眼里全是压抑着的愤怒,“许念初,你知道我最恨你什么吗?”
“我最恨你这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装模作样!”
“得寸进尺!”
办公室里的空气好像凝滞了,不然人怎么会呼吸不过来。
男人魔鬼般高高在上地坐在椅子上,厉声控诉着世人的罪行,可怜的女人被逼得跪坐在地上,低声下气地承受魔王之怒。泪水沾满了她的衣襟,双唇被紧紧地咬住,不敢发出一点声音,浑身颤抖。
“你说你做错了什么?”
“许念初,我本以为你是乖巧听话的,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毒妇!”
许念初越发听不懂陆景琛说话了,这样罪大恶极的形容词,为什么会出现在自己身上?
“三年了,你竟然藏得那么好?”
“你不是想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陆景琛把自己从顾宁手机拍到的聊天记录放出来,将手机推到桌子边缘。
“既然你那么想知道,自己过来,拿。”
许念初抬头看着坐在上方的男人,冷硬的面容像他的心一样,捂都捂不热。

夜色降临。
一束刺眼的灯光照亮了许家的别墅,许念初拖着行李箱,时隔三年,终于又住回了自己家。
说来讽刺,当初结婚的时候,她就暗下决心,以后再也不会回到这个乌烟瘴气的家里。时过境迁,竟还是这儿收留了她。
陆家那个冷冰冰的别墅,不管住了多久,留给她的始终是痛苦。
回到房间安顿好之后,许念初把母亲叫来了自己房里。
看着她日渐苍老的脸,许念初不免在心里生出许多愧疚来。
这么大的人,还要妈妈跟自己跑来跑去。
“念念,身体怎么样了?难不难受啊?”
不管过去了多少年,自己在母亲心中始终是那个弱小的、需要保护的孩子。
母亲的眼尾的皱纹在岁月的雕刻下逐渐变得深刻,可那双望向她的眼睛却几十年如一日地满溢着爱和温暖。
许念初从来都抵抗不了这种眼神,可她什么都不能说。
有时候倾诉对至亲来说只会加重他们心中的忧愁,不如什么都不知道。
“妈,后天一大早你跟我去一个地方好吗?”
听到这里,许母眉间微微一蹙,疑惑地看着念初。
“念念,这是干什么?”
“是出什么事了吗?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妈能帮你!”
许母紧紧地握住她的手,焦急地看着她。
许念初突然意识到这个决定对她来说有点太突然了,像母亲这样敏感的人很难不多想。
“没事的,妈妈。我就是想出去散散心,不想留在这里了。”
这句话是真的,她真的不想待在江城了。
“我想放松放松心情,也想跟妈妈多待一会。”
像初生的孩子一样,许念初满是依恋地将头倒在母亲肩膀上,闭上眼睛。
我也是一个母亲了。
许母感受着女儿倒在自己肩上的温度,微微抬手,拍了拍女儿瘦弱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只是点点头。
“好,念念想做什么妈妈都陪你。”
只有在妈妈身边,许念初才能短暂地成为一个孩子。
难得的一夜安眠。
次日,许念初睁开眼,就开始她的逃跑计划。
首先要去到的是淮扬市。
淮扬市如其名,是一个充满江南水乡的城市,许念初格外期许和陆景琛一同游玩淮扬市,曾经有一年的生日愿望就是希望和陆景琛一起去到那里,可惜最后不了了之。
那是一个离江城直线500公里的城市,陆景琛再手眼通天,到了那里也需要一点时间。
但淮扬市并不是她最后的目的地,只是一个欺瞒众人的幌子。
许念初订完酒店,联系好车辆,静静等待夜晚的到来。
凌晨两点。
夜色深沉,万籁俱寂,整个世界都安眠了。
此时,一辆汽车划破了夜色,静静地停在家门口。
许念初唤醒早早进入梦乡的母亲,背起行囊,来到家门口。
她根本不确定陆景琛会不会找人跟着她,于是只能选择在露色浓重的夜晚披星戴月地出发。
她赌得起,肚子里的孩子赌不起。她必须要最大限度地降低陆景琛阻止她行动的可能性。
“念念,怎么要大半夜出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无暇顾及母亲的疑问,许念初将母亲接到车上,朝着不远处的父亲使了使眼色,绝尘而去。
“孩子,帮帮妈妈吧。”
周三下午两点。
许崇明按约定的时间,准时来到了陆氏集团的大门。
望着那样高耸入云的大楼,他眼里是满满的羡慕。
“你好,我找你们陆总。”
“有预约吗?”
“没有。”
前台看了看这个其貌不扬的中年男人,公事公办地说:
“不好意思,先生。没有预约见不到陆总。”
“你跟你们陆总说,我是许崇明。他自然就会放我进去。”
前台惊诧地看着这个自信满满的男人,拒绝的话停在嘴边说不出口,为了保险起见,最终还是打了电话询问。
约莫过了五分钟,她放下电话,语气尊敬地将许崇明引导电梯口。
踏进电梯门的刹那,许崇明转过头,冲着那位貌美的前台小姐。
“小妹妹,认准我这张脸,以后有你高升的机会。”
直至电梯门缓缓合上。
“叮”的一声,电梯门打开,许崇明看到那位传说中的李特助站在电梯口。
一见到他,许崇明立马收起那副装腔作势的嘴角,满脸堆笑地快步上前。
“怎好劳烦李特助亲自迎接,我汗颜啊。”
李明对太太这个所谓的父亲像来是看不上的,良好的涵养让他维持住表面的和谐。
“许先生,您请。”
他将李明引到了待客厅。
许崇明进门,并没有看到陆景琛的身影,疑惑地左右张望。
“李特助,陆总在吗?”
凭你,也想见陆总。
李明在心里不屑地冷笑,面上仍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陆总在忙,您有事跟我说也是一样的。”
许崇明立刻就不干了,见不到陆景琛,这事还怎么谈?
“李特助,您通融通融,我有非常重要的事要和你们陆总说。”
“你跟我说是一样的。”
见他坚持,许崇明焦躁地拍打自己的腿。而后悄悄地靠近李明,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
“念初怀孕了你们知道吗?”
“就这事?”李明心中腹诽。
“我们已经知道了。”
“知道了你还不带我去找陆景琛!”
许崇明见他不为所动,心中焦躁更甚,声调都拔高了几个度。
李明受不了这个上蹿下跳的老头了,正想冷下脸下逐客令。
“铃铃铃”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看到屏幕上的名字,李明生出了不好的预感。
许崇明见一向稳重的李特助在接到电话的一瞬间面色一变,手机都来不及收好就往总裁办公室跑过去。
与此同时,陆景琛站在落地窗前,长身玉立,一手插兜,一手拿着手机接电话,挺直的脊背犹如古希腊最迷人的雕塑。
却听大门被人大力拍打,扰了这一室宁静。陆景琛不满地“啧”了一声,回过身,尚未发作,紧闭的大门就被人从外面打开来。
一股怒气腾地在心中升腾。
“李明,谁让你直接进来了!”
只见李明的手扒在门把手上,气还未理顺就着急地看着陆景琛。
“陆总,夫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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