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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后续

烟雨芳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安阳侯夫人急了。“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丢了魂了?”沐婉婉看着掉落在身上的那株带土的野草,面容逐渐扭曲。握个草?握个草!她蓦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宋之舟。“那是陆……”宋之舟回神,僵硬着脸色打断她的话。“回府再说。”沐婉婉大口喘着气,脸色又红又青。她心中憋着一肚子话,快把自己憋死了。遮面的团扇被她踩到了脚下,她都没有注意到。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安阳侯府,宋之舟立刻让人关死了大门。前来参加喜宴的几个人,此时早就感觉不对劲儿跑了。留下来吃酒?万一被宸王知道,他们的身份,不够他一脚踹的。等不及回到正厅,就在当院里,沐婉婉一把扯住了宋之舟的衣袖,声音尖锐的问道:“那是陆飞鸢,是陆飞鸢,对不对?”宋之舟口中发苦,面上一片死寂,没有出声。沐婉婉感觉快疯...

主角:楚聿辞陆飞鸢   更新:2024-11-13 10:1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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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聿辞陆飞鸢的其他类型小说《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后续》,由网络作家“烟雨芳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安阳侯夫人急了。“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丢了魂了?”沐婉婉看着掉落在身上的那株带土的野草,面容逐渐扭曲。握个草?握个草!她蓦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宋之舟。“那是陆……”宋之舟回神,僵硬着脸色打断她的话。“回府再说。”沐婉婉大口喘着气,脸色又红又青。她心中憋着一肚子话,快把自己憋死了。遮面的团扇被她踩到了脚下,她都没有注意到。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安阳侯府,宋之舟立刻让人关死了大门。前来参加喜宴的几个人,此时早就感觉不对劲儿跑了。留下来吃酒?万一被宸王知道,他们的身份,不够他一脚踹的。等不及回到正厅,就在当院里,沐婉婉一把扯住了宋之舟的衣袖,声音尖锐的问道:“那是陆飞鸢,是陆飞鸢,对不对?”宋之舟口中发苦,面上一片死寂,没有出声。沐婉婉感觉快疯...

《婚期临近,未婚夫变卦逼她为媵妾后续》精彩片段


安阳侯夫人急了。

“你们俩到底怎么了?丢了魂了?”

沐婉婉看着掉落在身上的那株带土的野草,面容逐渐扭曲。

握个草?

握个草!

她蓦地回头,死死地盯着宋之舟。

“那是陆……”

宋之舟回神,僵硬着脸色打断她的话。

“回府再说。”

沐婉婉大口喘着气,脸色又红又青。

她心中憋着一肚子话,快把自己憋死了。

遮面的团扇被她踩到了脚下,她都没有注意到。

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安阳侯府,宋之舟立刻让人关死了大门。

前来参加喜宴的几个人,此时早就感觉不对劲儿跑了。

留下来吃酒?

万一被宸王知道,他们的身份,不够他一脚踹的。

等不及回到正厅,就在当院里,沐婉婉一把扯住了宋之舟的衣袖,声音尖锐的问道:

“那是陆飞鸢,是陆飞鸢,对不对?”

宋之舟口中发苦,面上一片死寂,没有出声。

沐婉婉感觉快疯了。

“你说话啊,刚刚你也瞧见了,虽然没有看到全貌,但……”

宋之舟一把甩开沐婉婉的手,烦躁道:

“是又如何?”

“是她的话……”一股寒气从脚下生起,慢慢地爬上后背,“我们之前那么逼迫她……”

她会报复的,她一定会报复的!

陆飞鸢三个字,让安阳侯夫人心头一跳。

她慢慢地反应过来,为何刚才听到喜轿中传出来的几个字,觉得莫名有些耳熟了。

“之舟,那轿子里的人……是陆飞鸢?”

面对着自己的母亲,宋之舟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是她……”

安阳侯夫人只觉得血气上涌,她脱力一般坐到一旁的花坛边上,喃喃自语道:

“怎么可能?你之前分明告诉我,她是个孤女……”

宋之舟低垂着眉眼,细细的思量着过往和陆飞鸢相处的点点滴滴。

越是回忆,脸色就越是难看。

精湛的医术、卓尔不凡的见识和气度、对普通人,甚至是小动物都有的耐心和爱护。

这样的性情,若不是有强大的背景和全方位的保护,是养不出来的。

他早该想到,她不是普通的孤女身份。

可是……

先入为主实在是可怕。

刚开始,他也是觉得陆飞鸢的本领和品质难得,可是后来……

他恢复了记忆,想起了自己的身份,再去看陆飞鸢,天然的便带了几分高高在上。

哪里还会有耐心,再去低头分析她身上的那些细节。

懊悔、心痛,如同潮水一般涌上来,让宋之舟整个心飘摇得落不到实处。

若是早知道,他怎么也不会放弃她。

沐婉婉逐渐冷静了下来,她快速的整理情绪,眼眶发红的看向宋之舟。

眼眸染上泪意,专注的看着他,却又在他回望过来的时候,楚楚可怜的低下头去。

“之舟哥哥,都怪我……咳咳,都怪我身体不争气。

如果不是因为我,你也就不会和陆姑娘闹到如今的境地……”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得罪陆飞鸢已经成为定局。

宋之舟这会儿必定是百般后悔的。

她得抓住这个男人的心,这已经是她一个庶女,能够够得着的最好出路。

宋之舟后悔吗?

他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

可现实残酷,再怎么后悔,也无法让时间后退到十日前。

安阳侯夫人给宋之舟使眼色。

事情已然变成这样,不能再失去相府的助力了。

宋之舟握住了沐婉婉的手。

“不怪你,是我……做了当初的选择。”

沐婉婉靠进宋之舟怀中。

“之舟哥哥,你和陆姑娘认识了那么久,她就从来没有透露过身份吗?”


楚聿辞迈步就要离开,忽然又停下,端起陆飞鸢泡的茶,快速却不失优雅的灌入口中。

“那聿辞就先走了。”

陆羽含笑点头。

“我送小侯爷。”

“大哥留步。”

把人送走,陆羽回到楼上,就见陆飞鸢又在愣神。

他走过去,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这么认真?”

陆飞鸢抬眸,目光中有伤感,却似乎又多了几分明悟。

“宋之舟说要娶我,却没有想过一一进行这些流程。”

他口中许诺说的信誓旦旦,实则却从未将她放在平等的位置上对待。

她被爱情的雾色蒙了眼,看不清他深情之下的敷衍。

陆羽摇晃着手中的折扇,藏匿在扇骨之中的利刃掠风若隐若现,寒芒映射入他的眼睛,点点杀气涌动。

“鸢儿,你后悔吗?”

陆飞鸢顿了顿,片刻之后,摇了摇头。

“不后悔。”

陆羽有些意外这个答案。

“不悔?”

“是,我真心实意待过他,付出了时间、感情,皆是自愿,是我自己的选择。

现在,宋之舟悔婚,证明我当初选择错了,我同样甘愿认栽,这是代价。

不过,我不后悔,不代表我不需要道歉。

他也应该为他的选择付出代价,不是吗?”

陆羽轻叹一声,看着眼前身姿单薄的小姑娘,心疼的同时,又忍不住称赞:

“说得好,我家小师妹,的确是长大了。”

陆飞鸢笑了笑,桃花眼弯弯。

“那就抓紧时间准备起来,一会儿织锦阁的人就过来了。”

“织锦阁?”

“是啊,十天太过匆忙,绣制嫁衣,就得多找一些绣娘。

还有,小师妹,我不得不说,离开了灵医谷,你审美变差了。

之前选的那身嫁衣,一个字,丑!

两个字,寒酸!”

这吐槽毫不留情。

陆飞鸢干笑两声:

“宋之舟说,安阳侯府瞧着风光,可家大业大,支撑起来也是艰难。

所以,我当初订嫁衣的时候,就选了比较便宜的。”

陆羽哼了一声。

“织锦阁掌柜都跟我说了,要不是看在你的面子上,她根本不会接这一单。

她一边绣,一边把安阳侯府上上下下都问候了一遍,现在终于舒心了。”

正说着,楼下传来脚步声,紧接着就是娇媚入骨的声音:

“姐姐的阿鸢小乖乖,快来让姐姐抱抱。”

“人到了,快去吧。”

陆飞鸢冲着大师兄挤了挤眼睛。

“大师兄,锦姐姐多好啊,追了你那么多年,你真的不考虑、考虑?”

江湖人人皆知。

有望月楼的地方,就有织锦阁。

一个揽天边明月,一个织漫天霞光。

许多人却不知道,织锦阁的掌柜云锦,是她大师兄的铁杆追求者。

陆羽握紧折扇,作势欲敲她的脑袋。

“不许胡说。”

陆飞鸢护着头往外走。

“你别急啊,我不说就是了。”

等人走后,陆羽看向桌案。

桌案上,两个茶盏,其中一杯已空,连个茶叶棒子都没有剩下。

可他分明记得推过去的时候,里面是带着茶叶的。

陆羽轻啧了一声,摇晃着折扇回到桌案边,开始拟定嫁妆单子。

楚聿辞礼数周全,他的小师妹也不能差着。

另外一边。

楚聿辞走出望月楼的时候笑意盈盈,拐过弯来就瞬间沉下了脸色。

“青鳞,那狗东西跑远了吗?”

护卫青鳞不解:

“狗?”

“就是刚才冲着我家鸢鸢汪汪乱吠的那只。”

“哦,您说宋之舟啊,这会儿应该在送完沐家小姐,回府的路上。”

楚聿辞勾起唇角,眼底带着凛冽的寒光。

“带上麻袋,跟我走!”


宋之舟送完沐婉婉,却是一片心烦意乱。

天黑了,街上一片安静,他索性下了马车散步,解一解心中烦闷。

他脑海中时不时闪过陆飞鸢的面容。

三年前,重伤醒来,第一眼看到她,便惊为天人,还以为自己遇到了仙女。

她懂医术、会治伤,能捕猎、擅烹饪……格外的吸引他。

他若没有恢复记忆,一辈子做个普通人。

他一定会陪着陆飞鸢,走遍万里山河、济贫救苦、肆意人生。

可他不是!

他是安阳侯府的世子,是未来的侯府继承人啊。

他考虑家族的利益、顾全和沐婉婉青梅竹马的情谊、取舍之下做了周全的决定,有什么错?

陆飞鸢怎么就不能理解他呢?

他又不是不要她,他分明答应纳她为妾了。

宋之舟失神的想着,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胡同口。

他想的专心,丝毫没有注意到,跟在他身后的小厮早已经没有了脚步声。

宋之舟长叹一声。

“世间安得两全法,不负如来不负……唔!”

他的感慨还没说完,就感觉嘴巴被捂住,而后眼前陡然一黑,整个人被一股大力拖着往侧面而去。

“谁?”

他刚喊一声,胸口猛的一痛,像是被一块巨石击中。

剧烈的疼痛让他生理性干呕,胃中酸水连同眼泪一并涌出。

他蜷缩起身体,倒在地上。

紧接着,便是密集如雨点一般的击打。

谁?

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

他可是安阳侯府的世子!

他每次想要大喊,都会有拳头落在脸上,精准的让他闭嘴。

宋之舟整个人都被打麻了,最后倒在地上,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青鳞拦住了还想继续打人的楚聿辞,连连摆手。

不能再打了,再打怕是要出人命了。

楚聿辞凤眸微眯,眼底翻滚着怒气,明显还未打够。

不过,他倒也没再动手。

身体上的疼痛不算什么,心灵的折磨才是最致命的。

杀人诛心,让这狗东西痛不欲生,再把他杀了,才算是帮鸢鸢报了被欺骗感情的仇。

青鳞朝着巷子外指了指。

主子,该走了。

楚聿辞最后补了一脚,思量片刻,勾唇一笑,从腰间解下代表着他身份的玉佩,扔在地上,这才大摇大摆的离开。

青鳞瞪大眼睛,却不敢阻拦他的动作,直到出了巷口,这才忍不住询问:

“主子,您怎么把代表身份的玉佩丢在那里了。”

楚聿辞心情好转了不少。

“你都训练傻了。套麻袋,是因为本王讨厌他那张脸。

你以为,我是害怕让他知道我的身份?

你去,派人通知安阳侯府,让安阳侯夫人派人来接那条狗。”

“王爷,这是为何?”

小王爷如此讨厌宋狗,就应该让他在胡同里多躺躺。

“我打他,我不累吗?我还好心通知了,难道不应该让安阳侯府送点酬劳过来?”

青鳞顿了顿,果断点头。

“王爷说的是,那个,酬劳能分属下一点吗?”

“喝了鸢鸢亲手泡的茶,本王现在心情好,都赏你了。

以后鸢鸢进府,你要拼尽全力保护她,本王的安危都可以放在第二位,明白吗?”

青鳞明显一愣,随即郑重点头。

“是,属下记住了。”

楚聿辞想起了什么。

“跟着那条狗的下人呢?”

“全部捆起来扔上安阳侯府的马车,然后一路出城,奔着乱葬岗跑了。”

“干的不错!回去领赏!”


终于是将点心给咽下去了,鸵鸟一般用扇子挡着脸。

丢大人了。

“呵,”楚聿辞轻笑一声,慢慢地将团扇压下,“鸢鸢?”

陆飞鸢躲避着他的视线,低着头道:

“我不是陆飞鸢,我是陆飞鸢的妹妹,陆飞鸟。

刚刚丢人的事情,都是我一个人做的,和我姐姐陆飞鸢无关。”

“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怎么不知道?

我就看到端庄、美丽的鸢鸢,乖巧的坐着呢。”

陆飞鸢抬起头,轻咳一声,像是才刚看到楚聿辞一般。

“咳咳,宸王殿下,你怎么回来了?”

楚聿辞眼底笑意更浓。

看来现在不是陆飞鸟了。

“前院来了很多你的朋友,我想着,我们一起过去敬个酒。”

陆飞鸢一愣。

“敬酒?这……好像是不太合规矩吧?”

“管他呢,反正我也从来没有规矩过。

你的朋友,当然是照顾好了最重要。”

陆飞鸢眼神之中亮起光芒。

“真的?”

楚聿辞点点头。

“走!”

皇帝和长公主还在疑惑楚聿辞跑哪去了呢。

然后就看到他美滋滋的牵着新娘子走了过来。

热闹的宴席再次一静。

一身喜服的两人手挽着手并肩而行。

一个身姿挺拔,芝兰玉树。

一个窈窕婀娜,琼姿花貌。

这两人站在一起,硬生生让春日都逊色了三分。

只是,这是喜宴啊,宸王把新嫁娘牵出来干什么?

陪着皇帝一起过来的,是当今后宫第一人,皇贵妃沐婧。

她是沐丞相的妹妹,也就是沐婉婉的姑姑。

皇后常年缠绵病榻,如今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这位沐皇贵妃还未坐上皇后的位子,已经有了皇家的架子。

她看到陆飞鸢的第一眼,就蹙起了眉心。

她不喜欢这个女子,尤其是那双眼睛,令她厌烦极了。

她扭头看向一旁的长公主,笑着开口:

“恒安妹妹啊,不是我说,这聿辞不讲规矩也就罢了,到底是男儿。

可你这儿媳妇,怎么也这般不懂规矩?

既然已经嫁为人妇,就规规矩矩守在后院得了。

竟也学着爷们一样,抛头露面到前院来,怎么,她还想敬酒不成?”

长公主看着自家儿子、儿媳妇,正感慨着这两人多么般配呢。

听到沐皇贵妃的话,真切的笑意顿时变了。

“想敬酒你也不用怕,反正又不给敬给你喝。”

“你……”

沐皇贵妃呼吸一哽,随即委屈的看向皇帝。

“皇上,您看恒安妹妹……”

皇帝喜欢沐皇贵妃妖娆的身姿和爱撒娇的性格。

可一旦她和恒安长公主碰上,他绝对是帮着亲妹妹的。

“这里是长公主府,恒安的话,就是长公主府的规矩,你就别费心了。”

沐皇贵妃暗中掐烂了手帕。

恒安长公主冷嗤一声,暗骂了一句:

胸大无脑!

楚聿辞牵着陆飞鸢先向皇帝行礼。

皇帝乐呵呵的受了。

“好,好,以后你们夫妻两个要互敬互爱。

聿辞,尤其是你,你那性子定要改一改。

万不能让你王妃受了委屈。”

楚聿辞点点头。

“皇帝舅舅放心,我可不会欺负鸢鸢。”

“好了,去敬酒吧。”

沐皇贵妃还等着两人给自己行礼呢。

结果楚聿辞看都没看她,直接走了。

她暗暗地咬了咬牙,心中记下这笔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陆飞鸢瞧着,让她感觉有些似曾相识。

陆飞鸢本以为这敬酒得从皇子和官员们开始。

结果楚聿辞直接拉着她往朋友们所在的位子走。

皇帝看着摇了摇头,只能自己出声,替这不省心的外甥说话。


“这个问题……有些不怎么好说。”

楚聿辞看到她这幅模样,心脏跳的越发不争气了。

“没……没事,你尽管说就是了。”

“那我可就直说了?”

楚聿辞表面一片淡定。

“嗯。”

鸢鸢要说什么,怎么喝合卺酒吗?

还是怎么……洞房?

好紧张。

楚聿辞感觉自己呼吸都发烫了,然后,他的耳边就响起了陆飞鸢清凌凌的声音。

“殿下,你的身体是什么时候不行的?”

什么时候不行的?

不行的?

楚聿辞淡然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心里的火热滚烫,刹那间被凉水浇了个透。

陆飞鸢知道,问出这个问题,应该会让楚聿辞不舒服。

可身为嫁给他的条件,当然要询问清楚病史,才能想办法对症下药。

但是,为什么现在看楚聿辞的表情,感觉他快要裂开了?

“殿下?宸王殿下?”

楚聿辞回神,对上了陆飞鸢疑惑不解的眼睛。

他的脑子终于从洞房这件事情上抽离了出来,理智的评估现在的状况。

“我……我没有……”

陆飞鸢握住了他的手,果然,他的掌心又是一片冷汗,看着是有点虚的样子。

“殿下,告诉我,没事的。

我是大夫,你告诉了我病情,我才好帮你对症下药。

而且,我们现在名义上是夫妻,你就更加不用不好意思了。”

楚聿辞如实相告。

“我的身体没有问题的。只是当初不愿意娶妻,所以才故意放出了流言。”

陆飞鸢一脸的我不信。

“讳疾忌医,可不是好习惯。”

“我真的没有……”

陆飞鸢见他有些着急了,连忙安抚。

“好好好,你不想说,那我们今天就先不说这个了。

总之,你答应娶我,帮我气死宋之舟。

在我们和离之前,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楚聿辞猛然清醒,这回不是有凉水泼下,这回是直接砸下来一座冰山。

“和离?我们为什么要和离?”

陆飞鸢不解的看向他。

“等我们收拾完宋之舟,就没有必要继续假装夫妻了啊。我大师兄不是都和你说清楚了吗?”

“大哥什么都没有告诉我啊!”

陆飞鸢傻眼了。

“那天,大哥支走我,和你单独聊天,难道没有跟你说这些吗?”

“大哥跟我说了宋之舟的过分行为,我们商议一番,怎么在成亲当天气死他。”

大哥当然告诉了他,要报复宋之舟的事情,可没说还要和离啊。

他凭实力娶来的媳妇,为什么要和离?

“那你为什么答应娶我?”

“我……我们有婚约啊。”

陆飞鸢沉默了。

原来大师兄什么都没说,这不等于是骗婚吗?

楚聿辞忐忑的看向陆飞鸢:

“鸢鸢……”

陆飞鸢蓦地抬眸。

“宸王殿下,对不起,都怪我,没有弄清楚。”

“不必道歉,你我之间,有什么事情说清楚了就好的。”

“我想嫁人,完全是因为宋之舟说:

除了给他做妾,我在京城之中找不到可以嫁的人。

为了争这口气,我才上门找你。”

楚聿辞暗暗地收拢掌心,心中将宋狗凌迟了千百遍。

陆飞鸢接着道:

“我原本想着,你答应娶我,做做表面功夫。

我帮你治疗身体,解决你不行的问题。

若是你觉得亏,我还能补给你点银两。

等到出够了气,我们就可以和离了。

以后你可以娶心爱的姑娘,不必再有所顾虑。”

楚聿辞心凉了,凉的都有些心梗。

“可是我……”

陆飞鸢看着他,眼眸一片清澈宁静。

楚聿辞从迎娶到她的巨大喜悦中回神,原本飘在天上的心,慢慢地落回到了现实。

他在欣喜若狂,而鸢鸢的神色却始终清冷沉静,他对于她而言,只是个恰好合适的,可以用来报复宋之舟的工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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