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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后续+完结

月下不花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问的问题,都是她在哪。也包括…告诉她,盛连玦胃病发作住院。要是以前,她会不顾一切抛下所有人所有事去医院照顾他,在他的怀里心疼的哭一顿。但现在不会了…她就算付出的再多,他都不会正眼瞧一下!就像他说的那样。她的存在,只会给他添麻烦。带不出门的累赘,废物!原本躺着医院沙发上闲聊的盛景承,看见江挽回复的那条信息,立马跳了起来,献宝一样屁颠屁颠的跑到盛连玦病床边,“小…小叔…那个女人活了!”盛连玦接过手机,点开江挽的头像,发现她的头像变了。以前,她的头像是他们的结婚证照,现在却变成了一朵向日葵花。盛连玦眸色深了深,点开聊天框。拨出语音通话。然而…显示的是,你已经不是对方好友。点击添加。显示已被对方拉黑。盛连玦看着群里江挽发的一串文字,内心激起...

主角:江挽盛连玦   更新:2024-11-18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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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挽盛连玦的女频言情小说《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月下不花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问的问题,都是她在哪。也包括…告诉她,盛连玦胃病发作住院。要是以前,她会不顾一切抛下所有人所有事去医院照顾他,在他的怀里心疼的哭一顿。但现在不会了…她就算付出的再多,他都不会正眼瞧一下!就像他说的那样。她的存在,只会给他添麻烦。带不出门的累赘,废物!原本躺着医院沙发上闲聊的盛景承,看见江挽回复的那条信息,立马跳了起来,献宝一样屁颠屁颠的跑到盛连玦病床边,“小…小叔…那个女人活了!”盛连玦接过手机,点开江挽的头像,发现她的头像变了。以前,她的头像是他们的结婚证照,现在却变成了一朵向日葵花。盛连玦眸色深了深,点开聊天框。拨出语音通话。然而…显示的是,你已经不是对方好友。点击添加。显示已被对方拉黑。盛连玦看着群里江挽发的一串文字,内心激起...

《被霸总伤害后,他上赶着追妻火葬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问的问题,都是她在哪。

也包括…

告诉她,盛连玦胃病发作住院。

要是以前,她会不顾一切抛下所有人所有事去医院照顾他,在他的怀里心疼的哭一顿。

但现在不会了…

她就算付出的再多,他都不会正眼瞧一下!

就像他说的那样。

她的存在,只会给他添麻烦。

带不出门的累赘,废物!

原本躺着医院沙发上闲聊的盛景承,看见江挽回复的那条信息,立马跳了起来,献宝一样屁颠屁颠的跑到盛连玦病床边,“小…小叔…那个女人活了!”

盛连玦接过手机,点开江挽的头像,发现她的头像变了。

以前,她的头像是他们的结婚证照,现在却变成了一朵向日葵花。

盛连玦眸色深了深,点开聊天框。

拨出语音通话。

然而…

显示的是,你已经不是对方好友。

点击添加。

显示已被对方拉黑。

盛连玦看着群里江挽发的一串文字,内心激起荡漾。

若未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江挽有天会发出这样冰冷的文字。

在江挽不在的这些天,盛连玦如往常一样,正常上班,开会…

日复一日等着她回来。

直到他开会时病倒,醒来后在医院,不然也不敢相信,江挽已经离开了自己,整整有十一天十一个小时二十分钟五十七秒了。

他这才知道,跟他提出第二十四次离婚,第三次离家出走的江挽,真的离开了。

高远:“……”

这些天总裁的状态,他全都看在眼里。

在公司,他是行事果断的执行总裁,让所有人畏惧,但他只要回到家,眼睛总是会习惯性的看向沙发。

就像是被抽着灵魂,只剩下一副躯壳,如同行尸走肉般。

高远从来没想到过,江挽的离开会给总裁这么大的打击。

“去查她手机ip的地址,不管在哪都把太太带回来。”男人声音薄凉。

“是,总裁。”

高远查到江挽的位置,是在鹜川市。

床上的男人就算是生病,也不忘手里的事,“告诉她,我没有这么多闲工夫,陪她过家家。

在鹜川她已经待的够久了。给她一天时间回来,要是不回来就终止跟宗家所有的合作。”

这些年真是对她太过纵容,才会让她敢提出离婚!

宗望川自己创业开办的厂,是做自动机械加工这一块。

这些年因为盛家人脉扶持,宗望川得到了不少跟其他公司合作的机会,其中还有大批的买家,都是靠着盛家的关系,还有源源不断的生意。

“可是我们联系不到太太,就算我们打过去,太太也不会再接。”

盛连玦敲着键盘的手停了下来,“要是不回来,就让她看看,离开盛家她能得到什么!”

看来这次总裁是真的生气了,竟然开始针对江挽养父母一家。

然而没过三个小时,宗望川就收到了所有买家退货订单的消息。

每一单都是价值几十万,总价值已经超过了三百多万。

就连其他零件生产公司,也开始禁止对他供应。

另外他又收到了一份律师函。

因为他们工厂生产机器不规范导致一名员工断了手,现在相关部门已经将他的工厂查封。

其中一条是,因为工厂制造不规范,导致工人受伤,现在停工休整。

如果处理㿩,宗望川很有可能会背上坐牢的官司。

林秋禾将手里的律师函文件,拍在桌子上,“…宗望川,你看看她干的好事,一回来就给我们惹出了这么大的麻烦。你说你,好端端的去帝都,管什么闲事,一看就是有人搞鬼,现在你满意了!

我们每个月还有几千块的房贷,还有小小的奶粉,你现在没了厂做不了生意,不仅要赔一大笔钱,还要去坐牢,你要是不把她送回帝都……”

“我告诉你,我就带着孩子跟你离婚!”

宗望川脸色黑沉,“就算江挽跟宗家没有血缘关系,她也还是我妹妹,就算没了厂去坐牢,我也不会把她送回去。”

林秋禾:“现在厂子外面都是一帮工人在讨债,几十万的工资,你拿什么付给人家?江挽只不过就是你妈捡回来的,你对她好,可是她呢…结婚都不叫你,就是嫌我们丢人!”

刚陪诊完一位病人,回来的江挽在门口听到了这些话,心口一阵刺痛。

她没有不邀请他们。

是因为他跟盛连玦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有。

江挽知道一定是盛连玦做的好事。

她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卑鄙无耻!

他们都已经离婚了,还要对她的家人下手。

江挽转身离开,将那串熟悉的号码拉出黑名单拨过去。

在最后一秒电话才被接起。


“你们要是还在这里闹下去,我就报警了。”

林秋禾胳膊被他拽的生痛,一脸不服气的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你不让我说,我还偏要说。”

林秋禾对各个记者大喊,生怕别人不知道似得,“我告诉你们,这个给我跪下的人,就是我的小姨子,我妈收养的孩子,她呀,不知廉耻,跟我老公有一腿!”

说完林秋禾还冷讽等着宗望川,完全不知道收敛。

就在下秒,宗望川抬手,用力朝林秋禾脸上扇了过去。

啪——

清脆的声音,响彻在外面医院走廊。

“你敢打我!”

“宗望川你这个废物,你竟然还敢打我,我告诉你,我现在愿意回来,都是江挽那个贱 人求我回来的,要不然…我早就跟你离婚了!”

“现在长本事了,还敢打我。”

“你这个畜生!”

林秋禾伸手还要打回去,可她身材小巧,宗望川人高马大,哪里是他的对手,原本的采访,直接变成了,两夫妻大大出手。

直到何穗赶来,变成了三人混战。

病房里还有小孩子哭泣的声音。

“许医生,你快去看看吧,场面已经控制不住了。”

许述听到706病房又开始闹事的动静,大步赶往。

场面确实一发不可收拾。

何穗拿着扫帚搭在林秋禾腿上,“你这个死贱人,还敢打我儿子…”

一旁的记者,“全都拍下来了吗?”

摄影师:“都拍下了。”

另个编辑已经迫不及待的编辑稿子。

这要是发布出去,肯定能上头条热搜。

正当有些记者还在沾沾自喜,能占得头条时。

另处一边的走廊,突然走来了七八名穿着西装的保镖,立马控制住了混乱的场面。

见到高远走来,所有记者全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原本举起的摄像头全都放了下来。

他们不认识别人,还不认识他吗!

盛连玦身边的助理,就算盛连玦不在,哪怕是一个助理出面,都宛如盛连玦亲临。

这件事竟然出动了盛家。

我去!

这帮人跟盛家,到底是什么关系?

高远面对着所有记者:“各位是自己删除底片,还是我们亲自动手?”

其中有个记者颤颤的说:“高助理,我们就是拍点社会舆 论,这一家跟盛家是什么关系?”

高远镇定的看着提问的人,并且淡然的拿出一张名皮递在记者面前,“想知道?”

“不如去盛世大厦亲口向盛总提问,那里…或许有你想知道的答案。”

记者吓得一句话不敢多说,这烫人的名片,谁敢去接。

“不该多问的事,最好管住嘴。”

“你们一个个的来。”

删除一个走一个。

能让高远亲自出面,这件事肯定不小。

不仅是这帮记者,还有旁边偷 拍的人,全都没有放过。

事情落实完,高远也准备回去交差,视线淡然的从林秋禾脸上一撇而过。

落在宗望川身上,眸光清冷,“宗先生往后最好管住身边的人。”

“住院医疗的费用,一并都有盛家承担,宗先生安心养伤即可。”

“包括这场关系,也无须担心,盛世集团法务部会着手调查这件事。”

“告辞。”

宗望川欲言又止,点了点头。

高远带人离开后,正与走廊边上的许述,擦肩而过。

两人微微颔首,以表示打招呼。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

现在好了,全部的人都在看笑话。

何穗铁青着脸,一把将门关上。

她指着林秋禾的鼻子,质问:“手机视频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对我女儿都干了什么!”


暴风雨过后的西双版纳。

头等机舱里,一个穿着黑色西装,身形挺拔,气质高冷矜贵的男人,无名指上戴着一枚素戒。

“信号恢复了吗?”

“需要再飞一个小时左右才能会恢复信号。”沉远又说:“之前给太太发过的消息还未回复。”

“嗯。”

盛连玦是下午五点半下的飞机。

恢复信号,第一时间盛连玦就打了电话去君临别墅。

得到别墅里佣人回复——

江挽已经整整一个星期没有回家,谁都联系不上。

盛连玦用高远的手机打了过去,也没人接。

以往江挽都会是第一时间,接起他的电话。

不知为何,盛连玦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回盛家老宅的路上,盛连玦脸色阴沉,就像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兆,车内气氛更是压抑得可怕,高远从未见过总裁这般。

到了家,盛连玦才知道发生了多少翻天覆地的变化。

盛连玦走进玄关处,看见餐桌上原本该坐的人,却空了一个位置。

盛思思抱着一个金发洋娃娃上前,“哥哥。”

盛连玦点头,脱下 身上西装外套,气息漠冷拉开椅子坐下。

盛连玦眸光阴鸷,看向梅妈,“江挽在哪?”

梅妈道:“太…江小姐走了。”

江小姐?

这个称呼在盛连玦耳里有些陌生。

三年来,他听得最多的只有‘盛太太’。

她早已嫁他为妻,在盛家哪有什么江小姐。

盛连玦语气冷下,充满寒澈的气息,顿时弥漫着整个大厅,“梅妈,你也是盛家的老人,在这里没有什么江小姐。”

盛老太太此时开口,“梅妈,将那份文件拿过来,让他好好看看。”

“是,老夫人。”

梅妈将一份文件递到盛连玦面前,盛连玦看着文件只觉得眉心一跳,心中不好的预感愈发地强烈,同时也有股从未有过的情绪,在胸口蔓延。

他强制将这抹情绪压下。

抽出文件。

盛连玦眉头紧锁。

因为他看到了‘离婚协议书’几个大字。

而文件最后一页,也已经签上了江挽的名字。

字迹与他相似。

因为江挽的书法是他亲手教会的。

“这种把戏她还想再玩多少次。”盛连玦将文件丢在一侧边上,语气淡漠开口:“打电话,半小时内我要见到她。”

到现在为止,只有盛连玦觉得,这只是一场玩笑。

毕竟,之前江挽跟他提过不下十次的离婚。

他确实不会信。

可所有人都知道,江挽这次提离婚是真的,她已经离开了。

唯独盛连玦还在自以为是欺骗中。

盛思思坐在了江挽的位置上,给盛连玦夹了他最喜欢吃的菜,“哥哥,她真的已经走了。”

“这不是你该坐的位置,起来。”

盛思思抱着洋娃娃的手紧了下,脸色凝固,她也被盛连玦给吓住了。

“哥哥!”盛思思委屈地咬着唇,眼泪好像似乎随时都要掉下来。

盛连玦:“起来!”

盛思思丢下筷子,脸上挂着眼泪,跑去了楼上。

盛连玦又看向坐在主位上的人,“我需要个解释。”

他眯起眼睛,眸中只有深不见底的黑。

就在这时,别墅门被打开。

“谢谢。”一道突兀的声音响起。

佣人帮忙收起江澜的伞。

一身职业西装,气质干练,手里抱着文件的江澜从外走进来,“奶奶,阿玦,抱歉在这个时间打扰你们,我正好有份工作上的事,急需要阿玦签字。”

江澜将文件放在盛连玦面前,可是盛连玦并没有看她。

“这是先前海外科技公司专利研发的项目,他们同意给我们五年使用权限。”

盛老太太将这一切全都看在眼里,她拿起一旁的拐杖,缓缓站起来,桌上的菜谁都没有动一口。

“这个解释你应该亲自去问挽挽,在公司内对于员工来说你确实是个很好的老板,对于挽挽来说,你并不是个很好的丈夫。她要离婚是我亲口答应,因为…她并不适合做盛太太这个位置。”说着盛老夫人若有所思般,将目光落在了江澜身上。

盛老太太转身,梅妈上前扶着上楼。

盛老太太头也没回地离开。

过了半晌,江澜简单的听着他们的对话,只言片语间,联系起来,她已经知道了些什么。

江挽…要跟盛连玦离婚了!

江澜看向他的目光变得眷恋。

她本以为这辈子都等不到他离婚!

砰——

盛连玦将整张桌子给掀翻。

江澜吓得后退了步,看着他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江澜没想到他竟然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

印象里,连玦从来都是不轻易对外宣泄自己情绪的一个人,做什么全都不形于色,干脆果断,禁欲自持,哪怕除了身边亲近的几个人,都很少看见他有这么大的情绪。

哪怕就算生气,也绝不会像现在这样,将桌子掀翻。

“阿玦…”江澜攀上他的手臂,“江挽走了不好吗?就像奶奶说那样,她并不适合你。”她说话的声音十分地小心翼翼。

江澜看着他手掌心被划破的那一道伤口,她的心也跟着紧了起来。

盛连玦此刻身上寒澈,阴戾到了极致。


12月24日平安夜,大雪纷飞。

市中心医院,抢救室内。

江挽醒来时,浑身是血的被推进手术室,口中都是肚子里的孩子。

看着带着蓝色的口罩的医生,她紧紧抓着医生的手,声音微弱。

“孩子…”

“求求你们一定要保住我的孩子。”

医生一脸为难,在她耳边说:“这位太太,我们已经联系了你的先生,手机一直无人接听。”

江挽似乎不相信,向医生要了手机。

用染了血的手,尽最后一丝力气给盛连玦拨通了电话。

嘟嘟的忙音不知道响了多久,电话终于被接起,她强忍着痛急声开口:

“盛连玦,你能不…… ”

但还没等她说完,电话那头传来冷极的呵斥。

男人的声音里裹着浓浓的不耐和漠然:“江挽,你这次要闹多久?我在出差,你能不能懂事点。”

江挽紧咬着唇,唇角鲜血淋漓:“可我好疼,盛连玦你能不能回来……”

男人已经没了耐心,再次打断她的话:“有什么事等我回去再说。挂了,我忙。” 但电话却并未挂断。

这时,一道柔若无骨的声音传来——

“阿玦,是小挽打来的吗?”

“什么事?”

“你的浴巾和毛巾放到床上了,手机!阿玦,小挽该不会误会了吧,要不我打电话给她解释一下。”

“有什么好解释的?”

紧接着,将电话挂断。

听着传来的嘟嘟声,江挽感觉到自己的心,一点一点就像是针扎一样疼痛。

不用解释,是因为他们早在一起了吧?

如果没有她的电话,他们应该早就上床了。

但,为什么偏偏是今天呢?

今天可是她和盛连玦的结婚三周年纪念日!

他说过的,这次会带她去西双版纳跨年的,结果在出发的时候以她麻烦为由,带江澜过去。她苦求过,向盛连玦多次保证,她会自己玩不会影响到他,但盛连玦还是没有选择她。

而她因为伤心过度从楼梯上摔下来给救护车打电话自救,但没想到路上却发生了车祸。

江挽的眼角流出一滴泪,融进了发丝里,心密密麻麻的疼。

没想到,这三年的陪伴,自己竟然成了麻烦。

这时,心跳检测仪,传来了刺耳的声响。

“糟了,许医生,伤者休克了!”

“伤者子宫已经开始大出血,止不住了!”

“先给伤者动手术。”

……

等江挽醒来时,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护士正好再给她挂盐水,“这位女士,你终于醒了!”

江挽声音低沉的沙哑,“我这是在医院吗?”

“是啊,你可算是万幸,捡回了一条命。你现在刚醒还不能乱动,不过…我们还是没联系到你的家属。”

江挽着急摸着自己的小腹,“孩…孩子…我的孩子呢?”

护士赶紧安抚着说:“你先别着急,千万要稳住情绪。许医生真的已经,尽最大努力将你从鬼门关救回来。那个孩子,很抱歉…孩子没了可以在有…”

“请您节哀。”

护士不忍心告诉她,那场连环车祸,死了不少人。

送她来医院的那辆救护车有一个护士在那场车祸中去世。

江挽是为数不多的幸存者。

江挽眼神空洞,无声一直流着眼泪。

她感觉到心脏都要被狠狠揪了起来。

好像有无数个锋利的刀片在割着她的心脏。

痛得让她窒息,喘不过气来。

如果那天,盛连玦出门前肯回头看她一眼,是不是就不会发生车祸,也不会丢掉孩子了。

这样,宝宝也不会离开自己了。

眼泪从眼角滑落,融进乌黑发丝里…

这三年,她有过无数次想要跟盛连玦离婚的念头,直到这个孩子意外地到来给了她无限的期望。

可现在…

她跟盛连玦唯一的牵绊消失了。

宝宝没有了!

住院半个月以来,盛家的人并不知道她出车祸的消息。

也许就算她死了,也不会有人知道吧。

既然如此,这场婚姻还有什么维持下去的必要呢?

这一切,早该结束了!


“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

“今晚你要是敢踏出这里一步,你大哥明日就会在监狱!”

江挽迅速转过身,那双被泪水充斥着的眸子,波光涟漪透着恨意看着他,“盛连玦,你别太过分了!”

盛连玦掀开被子下床,走到她面前,高大的身躯浑身一股寒气将她笼罩起来,在他阴影之下,盛连玦眸光晲着她,身上的气息压迫让人感到寒戾,“盛家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想要离婚,除非我开口!”

“去门外站着,什么时候知道错了,再给我进来。”

“盛连玦,不要再把我当三岁小孩子了。”

以前她犯错的时候,盛连玦就是这样,让她罚站。

可是现在他们不一样了。

她的心早已经跟着那个孩子一起死了。

她在医院快要死的时候,他跟江澜在一起。

但凡,那天他回头关心一下自己,不,只是看一眼,她也不会出车祸。

他们的孩子也不会死,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不过,一直都是她自己在自作多情。

毕竟,盛连玦从未打算要孩子。

她也不知道,盛连玦到底是不想要孩子,还只是不想要她的孩子!

其实,他们之间的感情早已经出现裂缝。

以前是,她想方设法的想将它缝合,但因为孩子的死,她罢工了而缝合的线也因此尽数断裂。

“那就去跪着!”

“离婚的事,是盛老夫人是亲口允许的。盛连玦,现在我们之间早就已经没有关系了,你要是不肯放过我大哥,我就去找盛老夫人,让她为我做主。”

“只要 我没签字,你就还是盛太太。”盛连玦阴沉着眸子,捏住了她的下巴。

涉及到大哥,江挽只好先妥协。

她按着盛连玦的话,跪在医院楼下住院部的大门口。

路过的家属,目光全都纷纷带着异样看着她。

盛连玦好的时候,他能把所有温柔都给你,哪怕想要天上的月亮都会摘下亲自送到你的面前。

如果有哪一点让他生气了,迎来的无疑就是世界末日。

就是她现在的下场。

‘轰隆——’

天空突然响起一道雷声,伴随着紫色闪电,撕破夜空。

一位护士上前想要将她扶起来。

“不用管我,谢谢。”她的声音很轻。

直到一冰凉的水滴落在她眉眼间,寒冷刺骨。

江挽仰起头看着没有一丝星辰的天空,突然无数道雨水砸了下来。

下起了倾盆大雨。

不过一分钟,江挽浑身湿透。

江挽的伤并没有痊愈,忍受着雨水冰凉,突然感觉到小腹一阵疼痛,这种痛贯彻到了全身,她抱紧着身体瑟瑟发抖,除了小腹之外,还有她浑身各处关节,都好像要被拆散了一样。

江挽没忍住,身子疼的无力倒在地上,强忍着最后一丝清醒,让自己直起身子。

抱着双臂,冻得颤抖,可是这些都比不上,心底的冷。

低垂的眸子,一双漆黑的鞋撞入视线。

是江澜。

‘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黑色雨伞上。

江挽被溅了一身。

江澜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上的江挽,眼底是不露声色的鄙夷,“离婚这件事,你算做的有自知之明。放心吧,过了明天,等连玦气消,说不定你就没事了。”

江挽根本没听见江澜在说什么,她现在浑身上下哪里都疼,意识模糊。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够坚持多久。

江澜坐着电梯上了楼,拍了拍身上的水珠,才走进病房。

里外巨大的温差。

江澜看着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

一身蓝白色条纹病服,身材高大,哪怕仅仅是个背影,都让人感觉到无比的安全感。

“她还是不肯认错?”声音低沉,冰冷。

盛连玦脸色阴沉,阴鸷的眸光看着底下就像蚂蚁一样小的身影,心里有股不明的情绪。

他说不清楚是什么,但是现在此刻有些生气。

对她也有些意外。

她明知道这么做,得不到任何好处,到底是什么让她不顾一切,就算违逆他,也要跟离婚!

盛家何时亏待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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