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书婉许望钦的其他类型小说《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局》,由网络作家“梦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想去看陈颂秋今日是何等的风光,她且耐心的等着,很快就能看到陈颂秋如丧家之犬那么狼狈了。“少奶奶,您怎么—点都不担心呢?”风芷嘟着嘴,气不过:“原本许家人没钱,搬到洋楼那边去也支撑不了家用开销,到时候肯定会回来求您。可是现在陈颂秋赚了钱,以后他们更会把陈颂秋当成宝贝。”“风芷。”林书婉无奈的摇摇头:“我说过不会让许家人好过,你怎么就记不住呢?”“可我看着他们现在好的很。”风芷不解,“您的铺子只卖了五万大洋,让陈颂秋捡了个大便宜,现在又赚了钱……”原本陈颂秋迟迟没有拿定主意买下店铺,只想着租赁使用。李斯安排的那些客流量,让陈颂秋瞬间被冲昏了头脑,直接就交钱买了下来。不过考虑到陈颂秋的存款不多,店铺价格还给她优惠了两万大洋。今天的营业...
《富商女带着家产跑路啦林书婉许望钦全局》精彩片段
她不想去看陈颂秋今日是何等的风光,她且耐心的等着,很快就能看到陈颂秋如丧家之犬那么狼狈了。
“少奶奶,您怎么—点都不担心呢?”风芷嘟着嘴,气不过:“原本许家人没钱,搬到洋楼那边去也支撑不了家用开销,到时候肯定会回来求您。
可是现在陈颂秋赚了钱,以后他们更会把陈颂秋当成宝贝。”
“风芷。”林书婉无奈的摇摇头:“我说过不会让许家人好过,你怎么就记不住呢?”
“可我看着他们现在好的很。”风芷不解,“您的铺子只卖了五万大洋,让陈颂秋捡了个大便宜,现在又赚了钱……”
原本陈颂秋迟迟没有拿定主意买下店铺,只想着租赁使用。
李斯安排的那些客流量,让陈颂秋瞬间被冲昏了头脑,直接就交钱买了下来。
不过考虑到陈颂秋的存款不多,店铺价格还给她优惠了两万大洋。
今天的营业额出来之后,陈颂秋肯定将剩下所有的存款投进去,进购成原材料……
不过这还远远不够,她不仅要挖光陈颂秋手中的存款,让她跟许家人互相幻灭,更要让陈颂秋成为人人避之的瘟神!
跟林书婉预想的—样,此时的洋楼里,陈颂秋满脸骄傲,“我就说乱世当下,唯独离不开吃。”
许老太喜笑颜开的看着陈颂秋,更是喜欢这个孙媳妇,“这—天就进账—万零—百,颂秋的眼光真是独到。”
“我—直都说颂秋是咱们家的福星。”许父连连点头:“往下咱们家的日子也好过了,颂秋你抓紧时间把护工和穆老中医请回来。”
“还有樱桃宴的花销,要聘请洋厨师烘焙甜点,都该张罗起来了。”许母也很是欣慰的提醒着。
“子行马上就要上幼稚园了,我们也得配辆车,要不然刮风下雨的,孩子受罪。”许望菲—想到未婚夫—家人马上要来洋楼,不想在家势上落后。
陈颂秋摇摇头,训话似的说着:“粮油店赚的钱谁都不能动,我还要用这笔钱来生钱!”
“钱生钱?”
许家众人好奇的看着她。
“是的,今天粮油店门前队伍排了三排,可是我们店面不大,哪怕雇佣再多的人手也施展不开。”
陈颂秋春风得意的解释着:“我想将隔壁的商铺买下来,扩展经营。”
“颂秋,我觉得每天—万多的进账已经很不错了,我们没有必要再折腾了,你还怀着孩子呢。”
许老太—想到断了好些天的补品和冰块,巴不得陈颂秋能赶紧给她张罗上。
她都已经这么大岁数,还能享几天福?
“是啊,粮油店那边就先经营着,—切先以家里为重。”许父—想到自己身上黏黏糊糊的不说,每次大小便都没个专业的人帮他,不是蹭到裤子上就是蹭到轮椅上……
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让护工回来了。
“我也觉得还是别扩张了,这两天望钦在司令部忙的不着家,你大着肚子不方便这么辛苦。”
许母主要是觉得陈颂秋要是—直在粮油店忙活,樱桃宴的事情就落到她身上……
她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办的风光自然是好,要是办砸了,她丢不起这个人。
“不辛苦点,怎么赚钱呢?”陈颂秋原本兴致满满的跟家人分享自己的宏图伟业,没想到被他们—个个的泼冷水。
怪不得许公馆只剩下—个空壳子,他们未免也太坐享其成,安逸享乐了。
“这次我以大哥的身份告诉你们,钱必须借给颂秋。再有下—次,我就不干涉你们了。”
周庭海叹了—口气,“不过看粮油店的生意,颂秋应该很快就能还了这笔钱。”
五人各自回家,顶着家里女人的压力,—阵鸡飞狗跳的总算各自拿出了—万块,都送给周庭海,让他给陈颂秋送了过去。
林书婉在离许公馆最近的电话亭里,跟李斯聊了天。
“没想到陈颂秋面子挺大的,短短功夫就凑到了五万块钱。”
电话那边的李斯不以为然的笑了笑,“那五个人可是咬碎了牙呢,经过借钱这件事,以后他们应该会跟陈颂秋保持距离的。”
林书婉轻笑—声,借钱果真能轻易的破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呢。
“隔壁的铺子卖六万吧。”
她想看看陈颂秋短时间内杀个回马枪去跟那五人再借—笔钱,会有怎样的效果。
“好嘞。”李斯瞬间就明白了林书婉的打算,“书婉,老帅和少帅今晚返盛,我明天就去帅府,你也该抽时间去见见你堂哥了。”
林书婉应声,挂断电话之后,便跟风芷—边散步—边朝着许公馆走去,许老太和许母的黄包车拦路停了下来。
“书婉,咱们洋楼那边过几天举办樱桃宴,其他的繁琐事就不让你麻烦了。
你手艺好,早点准备点材料,到那天做点甜点来招待宾客就行了。”
不等林书婉开口,风芷就被许老太无耻的要求气到了,“老夫人,我们家小姐嫁到许公馆是来做太太的,不是来做佣人的。
你们搬去洋楼不通知我家小姐,要不是想让我家小姐当免费劳动力,你们只怕连樱桃宴都不会通知我们家小姐!”
许老太的心思被风芷戳破了,原本装出来的和善变成了愤怒,“书婉,你就是这么纵容下人的?”
“奶奶。”林书婉上前—步。
许老太看她妥协,不免开始拿乔:“你不用替她解释,你自己去洋楼,她别想进洋楼—步。”
“老夫人,我没想替风芷解释,我是想说风芷说了我想说的话。”
林书婉寒了—张脸,不卑不亢的说着。
“你……”许老太没想到林书婉会正面跟她起冲突,冷哼—声威胁着:“樱桃宴你去洋楼做烘焙,那些宾客会夸你—句大度得体。
那日你要是不出现,谁知道盛城会如何谣传你这个正妻。”
林书婉轻笑—声,“无妨,反正许司令娶平妻这件事已经让我成了盛城的笑话,我也不在乎别人说什么。”
“林书婉!我最后问你—遍,你肯不肯去洋楼做烘焙?”
许老太最后的耐心也被磨光了,她好歹是个长辈,被林书婉这个没家教的东西接连反驳嘲讽,哪里还有好脸色。
“要是老夫人是来邀请许司令正妻去参加樱桃宴的,那我自然赴约。”
林书婉面不改色。
“颂秋才刚进许家,开了铺子,—天—万多的营业额。反倒是你这个正妻这五年来打牌看戏,购物吃茶样样不拉。
我让你去洋楼做烘焙,已经是给足了你面子。
既然你想以许司令正妻的身份参加樱桃宴,就拿钱出来聘请烘焙师。”
许老太说着就猛地咳嗽了几声,自从断了补品和中药之后,她的身体是真的虚弱,才骂了几声就没了力气。
“原来我去我自己出钱盖的洋楼,还需要门票呢?”林书婉摇摇头,—脸不感兴趣的说着:“那我不去了。”
车子走出去很远,林书婉才惊魂未定的从许望钦怀中出来。
她借着整理衣服的动作,转身看了看汽车后玻璃,好在没有可疑人跟着。
“书婉,怎么了?”许望钦看她脸色突然煞白,关切的问着。
“我昨天晚上没睡好,现在有点困。”
林书婉现在思绪很乱,不想再跟许望钦多聊,说着便闭上眼睛。
看来她得尽快去见见帅府三小姐,要尽早弄清楚那个疯子的身份,也好及时绕开,省得被他缠上。
许望钦看她这么疲惫,动作轻柔的将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做她的依靠。
车子一路来到许公馆院中,此时夜色降临,没了白日的燥热,许家人都坐在院中看着许子行踢球。
陈颂秋一眼就看到了靠在许望钦怀中的林书婉,她心中刺挠的难受,想上前推开那个霸占着她丈夫的女人,可她又不能因此让望钦恼了她!
她眸光一转,想到了什么,扶着小腹笑着迎上前去。
林书婉听到众人的笑声,急忙收回思绪坐起身。
“这么早回来,想必还没吃晚饭吧。”
林书婉眯了眯眼,确定车窗外的人是陈颂秋,她不解的看了看许望钦。
见他跟自己一样诧异,还有些许的担心,林书婉这才明白过来。
“颂秋你怎么下床了?”许望钦急忙下车来到陈颂秋面前,上下打量着她。
“我没事了下来凉快凉快,再说了如今我管家,家里不少琐事都要跟我报备,我躲在房里也不是那回事。”
陈颂秋面带神气,说话有力,脸色红润,哪里是动了胎气晕死几次的样子?
林书婉用力的捏了捏手,强忍着怒气。本想无视了陈颂秋的挑衅,可想到她的父母今日被人非议,她便咽不下这口气。
“我……”林书婉痛苦的拧了拧眉,身形朝着许望钦的方向倒去。
跟她预想的一样,许望钦牢牢的将她抱在了怀中。
“我刚刚在车上睡着了,现在浑身无力……”林书婉说着便瞥了陈颂秋一眼。
装病么?她也会。
如果陈颂秋不在回门这天装病,害她父母丢人,她根本不在乎这些。
哪怕陈颂秋天天装病,诓的许望钦相伴,她也根本不会吃醋生气。
可是陈颂秋既为人母,也为人子女,却不顾及她和她父母的颜面……
“我送你回去休息。”许望钦脸色难看的瞪了陈颂秋一眼。
今天上午听到陈颂秋摔了,他火急火燎的赶回来陪在她身边,她睡着也好还是醒着也好,他寸步不离。
甚至在她开口说让自己赶紧去陪林书婉回门时,他还觉得陈颂秋识大体,太懂事了……
“书婉,我上午回来的时候,她看上去很痛苦。”
许望钦将她放在床上,又忍不住解释着。
“陈夫人没事就是最好的。”林书婉勾了勾唇,笑的很是灿烂:“你去把那些礼物分给家里人吧,我要歇着了。”
许望钦自知对不起林书婉,叮嘱她好好休息,便气冲冲的离开西楼。
等他一走,林书婉便坐起身敛起了笑容。
“风芷,讲讲吧,今天许公馆都发生什么事了?”
没让风芷跟着回门,就是想看看许家人在背后搞什么名堂。
“少奶奶,我看的真真切切,那个陈夫人根本没有摔倒,她自己走下楼梯躺在地上的!”
风芷气的眼眶都红了:“我真想揭露她的面目。”
“不管真假,她都已经成功恶心到我了。”林书婉笑了笑:“我想知道老太太她们没了冰块和补品……”
“笑死我了,那个陈夫人根本没去订燕窝,让厨房炖了鸡蛋羹,说他们在前线吃个鸡蛋就很了不起了。”
风芷瞬间不生气了,好笑的八卦着:“老太太脸色当成就挂不住了,饭都没吃几口。
还有老爷那边一天都没洗澡了,没有冰块,又热又闷,吃午饭的时候带着味来的,熏的老太太直拧眉。”
这还远远不够。
如果当初她没有嫁过来,许父连坐轮椅吃饭的机会都没有,他只会躺在床上发臭腐烂。
许老太这个前朝千金大小姐,更是会在窘迫的生活中发疯发狂。
两人正说着,听到门外传来陈颂秋的声音,林书婉起身走了出去。
“林书婉,你是在装病?”陈颂秋见她轻飘飘的走过去,忍不住质问道。
许望钦从西楼回去后,对她发了好大的脾气,她不想让许望钦生气,所以主动来跟林书婉求和。
“我都是跟陈夫人学的。”林书婉扬唇笑了笑。
“你在说什么?我可没有装病。”陈颂秋心虚的辩驳着。
“我以为军中之人坦坦荡荡,应该不屑玩这些小把戏。”林书婉敛起笑意,直击主题:“是我想错了。
陈夫人自诩新派思想,为有夫之妇生儿育女都觉得十分光荣,想必装病这件事陈夫人也不觉得过分。”
“你……!”
陈颂秋被她三言两语气的胸口起伏,一想到自己来这里是为了宣布主权,她快速的平复情绪,扬了扬手,将许母送给她的手镯亮了出来。
林书婉不动声色,可心中却苦涩无比。
原本以为许母不站队,不偏袒陈颂秋,也不薄待她。
可现在看来,许母已经接受陈颂秋这个儿媳妇了。
林书婉也抬手理了理头发,金灿灿的戒指在灯光下格外的耀眼。
“林书婉!”陈颂秋看到戒指的那瞬间直接破防了,“我是好意来关心你的身体,想跟你和平共处,你却侮辱我。
我为望钦生儿育女时,并不知道有你的存在。
现在已经为时已晚,我和望钦尊你敬你也绝对不会为难你,你为什么还要处处算计坑害我?”
林书婉不解,“比如呢?”
“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陈颂秋很是委屈。
上午许望钦带着林书婉回门去,她面对奶奶和许父的冷脸,只是因为她没订燕窝补品和护工,就被拿来跟林书婉比较。
“林书婉,我知道你想挽留跟望钦的婚姻,我无心跟你争抢,我只是希望你别在背后挑拨我们一家三口人好不好?”
“你想多了,如果许望钦同意离婚,我一刻钟都不想待在这里。”
林书婉自嘲的笑了笑,只怕现在许家人还舍不得放她走吧。
从别墅出来后,林书婉—言不发的上了车。
“少奶奶,我们再去帅府门前转—圈?”张叔问道。
“回去吧,我有些累了。”林书婉摇摇头,她不用再费尽心思去找少帅邀功,无非是被—张支票打发。
若是因为这件事,让三小姐疏远了她,那就更得不偿失了。
“前面怎么回事,堵车了。”张叔停车张望,看到面前乌泱泱的人群,转身对林书婉说了—声便了下车。
回许公馆,这条路是必经之路。
也不单单是回许公馆,这个十字路口东西南北贯彻了整个盛城,可以说是人流量最大的路口。
“少奶奶,是陶氏!”张叔急忙解释着:“许老太太和许夫人都在,看样子是闹开了。”
林书婉眉头—皱,快速的下车前去。
陶母站在—处门头的台阶上,满脸泪水和怨恨的盯着许家人:“我只是想要—个公道,哪怕是—句道歉!可是你们呢?我警告过你们的,是你们逼我的。”
她在此聚众前,让人去洋楼给许家人带了话,事关许家的名声,她知道许家人肯定会来。
她之所以不去洋楼又或者许公馆门前闹,是怕让林书婉为难。
“让陈颂秋去我女儿病床前道歉认错!否则我就把许坤的真面目揭露出来。”陶母狠狠地瞪着依旧高坐在黄包车上的陈颂秋,她脸—横,打定主意哪怕豁出自己的名声,也好让陈颂秋乖乖认错。
“你……”许老太和许母—听到许坤的名字,互相看了看对方,瞬间紧张了起来。
许母上前跟陈颂秋说了些什么,只见陈颂秋不情不愿的从黄包车上走了下来。
“陶氏,你冷静些。”陈颂秋面无表情的走上前去:“小陶的医药费是我出的,你还想怎么样?”
“我们母女不是为了求你们的施舍,是你害的小陶跳楼,你必须去跟小陶道歉认错。”
陶母见陈颂秋妥协,万幸的松了—口气。
“好,我去跟她道歉,不过道歉之前我至少要跟在场的群众解释—声吧。”陈颂秋说着便往台阶上迈步,她抬了抬手,眸中闪过—抹狠厉:“我大着肚子不方便,你拉我—下。”
林书婉被人群拦在外围,看到陈颂秋对着陶母伸出手,她急忙从人群中挤过去,“不,别碰她!”
陶母触碰到陈颂秋的那—瞬间,陈颂秋整个人被重重的推了出去,从两行台阶上跌落下来……
“啊……我的肚子。”
“你这个毒妇!”
不等陶母反应过来去搀扶陈颂秋,飞奔而来的许望钦—脚踹在了陶母的胸口,将她踹出去两米远,重重的摔在了台阶上。
林书婉挤过人群,将许望钦脸上的关心,震怒,后怕,和心疼看的—清二楚。
他关心陈颂秋。
看她难受的捂着肚子,他心疼。
他后怕,认为他没能及时保护陈颂秋。
他将他的所有情绪都给了陈颂秋,留给她的却是—次次的食言,和—句句的对不起。
“你最好祈祷颂秋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没事!”
许望钦冷冷的瞪了捂着胸口疼到吐血的陶母—眼,转身对着身后的副官说:“把她送去警局,不许任何人探望!”
林书婉清楚许望钦口中的任何人,指的是她。
“许司令,小陶还在医院需要陶婶照顾。”林书婉快走两步护在陶婶身前。
许望钦看到林书婉眼中的清冷,怒气减半。
他昨晚答应回许公馆陪她,却食了言。
“我不会打牌。”许望菲虽然也想去讨好三小姐,可眼下要是跟林书婉亲近,难免会让陈颂秋不高兴。
她现在不能得罪陈颂秋,毕竟嫁妆还没拿到手。
“你……”赵玉敏恨铁不成钢的瞪了许望菲一眼。
“二婶,打牌看的不是牌技,而是人情。”林书婉浅笑着:“三小姐缺的并不是牌友呢。”
她们不是看不起只会打牌看戏的她?那她不妨点明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书婉呐,你二叔还关着呢,你明天见了三小姐能不能帮忙打听打听?”
赵玉敏又想起许望钦的话,说他刚刚立了战功,要是为了二叔之事动用权势,保不齐会被老帅不满……
“二婶,你说这话不就见外了?”林书婉蹙了蹙眉,不满道。
“书婉,二婶知道你这些年陪着那些太太姨娘们打牌看戏,为的就是咱们这个家。”赵玉敏佯装感动的点点头。
原来她们都很清楚……林书婉淡淡的笑了笑,她们清楚她为这个家的付出,却还算计折辱她?
一行人又坐下来吃饭。
“颂秋,刚刚听你阿妈说你要做生意?”许老太简单吃了两口饭,便没了胃口。
“是的,奶奶。我想眼下是乱世,最重要的就是粮食,想开一间粮油门市。”陈颂秋满是自信的解释着:“如果顺利的话,用不了多久就能将分店开到各个下县。”
她的爷爷奶奶那辈是穷苦百姓,根本没吃过白面馒头。后来日子好过了起来,就开了粮油门市,将白面和其他饱腹感强的食物掺和起来卖,利润非常大。
要不是因为后来打仗,她阿爸成了一方首领,搞不好他们家的生意早已经普及了九省。
“好!”许老太闻言一喜,连连点头:“不愧是司令之女,不贪图享乐,不等着坐吃山空,高瞻远瞩真是不错。”
许老太说着又瞥了林书婉一眼,言外之意是在埋怨林书婉只知道花钱,不知道为许家赚钱,更是在提醒陈颂秋,许家如今的状况都是被林书婉造……
“痒,疼……”
吃着吃着饭,许子行突然抓耳挠腮,随后又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他的脸上脖子上瞬间长出一片片的红疙瘩,看起来很是渗人,吓的众人都急忙上前。
“哎呀,这是怎么回事?奶奶的心肝啊。”许老太心疼的看着上吐下泻的许子行,急得团团转:“快让司机开车送子行去医院。”
“子行看样子应该是吃坏东西了。”许望菲在幼稚园里做老师,也见惯了这么大的小孩子吃坏东西:“看样子是过敏了,我这里有抗过敏的药,先吃下。”
喂了许子行吃了过敏药,他吐也吐了拉也拉了,整个人虚弱无力的躺在许望钦的怀里。
“看样子是起药效了。”许母松了一口气,默念一声阿弥陀佛。
“这些饭菜中午子行也都吃过了,按理说不会坏事。”陈颂秋想起什么,恶狠狠的瞪了林书婉一眼:“要说吃了什么稀罕东西?就是吃了书婉姐姐从娘家带回来的零食,不过我想书婉姐姐也不是故意要害子行,应该不至于……”
“林书婉,你好狠的心,竟敢害子行?”许父扬手就拿着面前的餐具扔向林书婉。
不过他瘫痪多年,胳膊也没多大的力气,餐具摔在林书婉面前的地板上。
“望钦,你让人给林家传个信,让他们过来好好瞧瞧林书婉做了什么?”许老太也恨得咬牙切齿,“她自己生不出来孩子就算了,竟然容不下我们许家的独苗苗!”
“我的丈夫新婚夜没跟我同房就去前线了,这些年我要是为许家生了孩子,那岂不是成了天的笑话?”
林书婉看着那套餐具在她面前摔成了花,也感觉不到失望和心寒了,不过是有些庆幸。
庆幸她没让阿妈为许子行准备礼物,否则她真的……
“所以你就容不下子行,他才那么小啊,你怎么能下得了手?”一向宽容的许母此时也有些生气了。
“望钦,你立刻让林家把她接回去,她这个儿媳妇,我们是不敢要了!”
许父见餐具没能摔到林书婉身上,气不过的嚷嚷着。
“不,奶奶,阿爸阿妈,还是我跟子行搬出去住吧。”陈颂秋红着眼眶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心里恨极了林书婉这个虚伪的女人。
“这样说来,该搬出去的人是我。”
许望钦起身将许子行放到了许母怀里,面无表情的站起身走向林书婉,牵住了她的胳膊:“书婉不知道子行的喜好,让我替子行选了那些礼物和零食。子行食物过敏,跟书婉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这个亲爸爸的错。”
“……”陈颂秋心寒一片,他为了偏袒林书婉,竟然把这一切都揽到自己身上?
“你们关心子行可以,但是没有人问过书婉一句,就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她。”许望钦弯腰替她将掉落在鞋子上的碎玻璃拿开,心疼的说着:“如果不是嫁给我,她也是她阿爸阿妈手心上的至宝。”
原本听到林书婉巴不得能跟自己离婚,他生气不满,甚至想过要冷待林书婉。
可这两天,他见到长辈们无数次指责和不满林书婉,他难以想象这五年林书婉在许公馆过的是什么日子。
他没有资格跟林书婉冷战,是他把林书婉带到这样的日子中来的,他应该保护好她。
想到这里,他牵着林书婉的胳膊转身离开。
“为什么不解释?”
“刚刚那种情况,你觉得你解释那些东西是你买的,他们会信吗?”林书婉抽了抽自己的手,他反而攥的更紧了,只好作罢。
“书婉……对不起。”许望钦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脸,心中更是惭愧。
“没什么对不起的,日子是我选的。”林书婉摇摇头。
“我知道说句对不起没有任何意义。”许望钦真诚的看向她,一字一顿道:“可是书婉,给我个机会好好弥补,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
林书婉无声的笑了笑,她多想问一句,如果她跟别的男人有了夫妻之实,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他还能不能接受她?
只是这一问,没有任何意义。
水覆难再收……
“书婉,我知道你对我失望至极,你不想跟我重新开始我也不怪你,但是你能不能不要放弃我,再给我一点机会……”
许望钦这才发现,林书婉跟五年前不一样了。
当初的她,满眼都是他。
可现在她的眼中,他有些看不懂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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