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祁姝祝星的其他类型小说《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后续》,由网络作家“有点想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姝抬头打探工作人员的背影,逆着光,他半个身子隐入黑暗,但从他挽上去的袖子能看见小臂精壮结实。体脂率很低,应该是经常健身的人。她松了气,捂着摔得生疼的尾椎骨,得以松懈一两秒。“为了我值得吗?”秦舒奕在祁姝耳边问,尾音轻颤,似乎情绪有些复杂。祁姝一滞,侧头认真地看她。她觉得秦舒奕的话好莫名其妙,挑眉,神色认真,“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只是想帮你,又不求回报。”“你不恨我了?”祁姝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她。近在咫尺,秦舒奕被祁姝坦然的表情盯得问心有愧。她的心脏在这一刻自责到轻颤。其实刚刚那一秒,她卑鄙地纠结过到底要不要拉祁姝一把。毕竟祁姝毁容,对她没什么影响。紧要关头,帮忙拦着壮汉的工作人员有些顶不住了,他吃力地扭过头瞥了眼两个摔倒...
《玫瑰又甜又撩,狂拽大佬只想要名分后续》精彩片段
祁姝抬头打探工作人员的背影,逆着光,他半个身子隐入黑暗,但从他挽上去的袖子能看见小臂精壮结实。
体脂率很低,应该是经常健身的人。
她松了气,捂着摔得生疼的尾椎骨,得以松懈一两秒。
“为了我值得吗?”
秦舒奕在祁姝耳边问,尾音轻颤,似乎情绪有些复杂。
祁姝一滞,侧头认真地看她。
她觉得秦舒奕的话好莫名其妙,挑眉,神色认真,“哪有什么值得不值得,我只是想帮你,又不求回报。”
“你不恨我了?”
祁姝没接话,只是摇了摇头,看着她。
近在咫尺,秦舒奕被祁姝坦然的表情盯得问心有愧。
她的心脏在这一刻自责到轻颤。
其实刚刚那一秒,她卑鄙地纠结过到底要不要拉祁姝一把。
毕竟祁姝毁容,对她没什么影响。
紧要关头,帮忙拦着壮汉的工作人员有些顶不住了,他吃力地扭过头瞥了眼两个摔倒在地上、气氛微妙的女孩子,憋着劲嘶哑提问。
“两位女士,或许有空帮我打个110吗?”
很难想象祁斯吟油门到底踩到多少迈。
距离挂断电话还不到十分钟,他就带着苏在晔风尘仆仆出现在酒吧里。
在人群外看见拿着烟雾灭火器挤不进去的闻临月,祁斯吟上前叫她,三人一同往舞台旁边走。有两个高大的男人开道,轻而易举走到最里面。
祁斯吟扶起摔倒在地上的祁姝,在她一脸“完蛋了闯祸又被逮到”的表情中,眉眼温雅,揉了下她的脑袋以示安慰。
扔掉灭火器,闻临月上前拉着祁姝检查她有没有摔到哪。
倒让祁姝有些难为情了,自己一时冲动又搞得这么多人为了她担心。
路过秦舒奕的时候,苏在晔低头瞥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笑笑,“哟,那不是接风宴那天被祁姝扇了一巴掌的小明星吗。”
他那天有事没参加接风宴,祁斯吟看他一眼,打趣,“你消息倒灵通。”
谈笑的闲余间,已经走到醉酒的壮汉跟前。
两个穿着高定西服的男人约莫一米八,板正规整,俊朗的脸庞极惹眼,虽然在酒吧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引得不少看热闹的女孩脸红心跳,酒精作祟,他们身旁的议论声愈发大,不乏夹杂着“好帅啊”的感叹。
壮汉看见自己以一敌三,也清醒些,口中的污言秽语不敢说了,刚才那副不知死活的横冲直撞也消失了,整个人一下子就老实不少,连眼神都清澈了。
能屈能伸,方为大丈夫。趁着人多眼杂,他一转身就溜得无影无踪。
没得热闹看,人群也逐渐散开。
苏在晔觉得有点无聊,他可是抱着大干一场的心态来的,没想到这么轻松就解决了,“啊,这就结束啦?”
“不然呢。”祁斯吟瞥他一眼,转身朝刚刚替祁姝拦住壮汉的工作人员道谢。
工作人员仍背对着他们,听见祁斯吟说话,才转身说不用谢。
他那张脸祁姝看了十分眼熟。
她紧跟着走上前同工作人员道谢,脑子里一边不停地搜索,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记忆闪回到游乐园那天,指尖触碰的瞬间男生退却的动作,和逐渐泛起粉红的耳根,那张脸和眼前这张因紧张而略微别开的脸重合,祁姝认出了他,喜出望外,很开心地叫他。
“欸,是你呀,小狗气球!”
她没想到自己能和一个人如此有缘,而且这个人刚刚才帮了她一个大忙,所以她心情很好。
末了,阿姨提问道,“祁总,你妹妹手冰不冰?”
话问出口,她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哪有这个年纪的兄妹还会牵手的。
没想到祁斯吟并没介意她冒犯的问题,倒真摸着下巴思索。
回忆起那一晚他拉扯祁姝时暧昧交握的指尖,她手心湿冷,触感仍叫他心颤得发紧。
但祁斯吟坦然,表情更是一贯的光风霁月,一副正人君子模样,温润开口道,“冰,而且手心会沁冷汗。”
阿姨只觉得自己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误会了祁斯吟,连忙开口找补,“那就是典型的气血虚,跟我女儿一样的症状,她之前看医生,医生建议她可以食补,什么肉蛋、红枣、猪肝、当归、燕窝,都好。”
于是祁斯吟交代林芝准备些适合补气血的营养品,在将大包小包拿回家的当天就特意放在祁姝卧室门前。
他给祁姝发消息,“放你门口的都是给你的,记得吃。”
她没理他,第二天,东西被如数放回了客厅的茶几上。
小祖宗又在闹脾气。
祁斯吟站在茶几前,看东西都没被拆开过,心中闷闷,却拿祁姝没有任何办法,不厌其烦地提着东西上楼,这次,他推门而入,将东西都放在了祁姝卧室。
卧室中,原本属于祁斯吟的青橘味已经彻底被鼠尾草的香气代替。
他单手插兜在房内伫立了一会儿。
不知道在思考什么。
将祁姝早上因为走得太着急而忘记关的夜灯熄灭后,转身退出了房间。
周五,晚六点,估摸着时间,祁姝这会儿应该在回家路上,祁斯吟敛了眉,准备等祁姝回家带她出去吃晚餐,好借此缓和下二人紧张的兄妹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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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小组抽签分工的结果,祁姝并不满意。
她在国外四年学到的都是以二进制数的媒介技术,换句话说,信息处理技术才是她擅长的板块,但她却抽到了负责完成游戏人物和世界观背景设定这类偏向内容策划的东西。
最让她头疼的是人物设定。
五个可攻略的男主角,要求身份各异、性格各异,还要帅得各有特色,最重要的是能让女性玩家一眼入坑。
实在为难祁姝。
她从小到大就喜欢过祝星一个人,对方还是个不折不扣的渣男。
要她怎么在不算太丰富的感情经历里创造出几个各有特色的迷人角色呢?
祁姝坐在电脑前打开word文档写了改,改了删,删了写,揉着自己一头粉发,沉默了一下午,时间走向六点,她终于决定在美好的周五晚上放自己一马,有什么事下个星期一再说吧。
她提了包起身要走,同组一个性格开朗的女生叫住了她,“祁姝,今晚我们大组聚餐,你先别走呀。”
说话的女生叫陈郁蕾,是和祁姝同批进公司的实习生,本地人,家境殷实,说话时唇角的两个梨涡很显眼,是小漂亮类型的女孩子。
聚餐?
祁姝一头雾水,旁边的苏沥棠动作迅速地翻出聊天记录,指着组长周一早上的聚餐通知明晃晃递到她眼前,她当时看见了,但很快忘记。
聚餐地点订在离公司不远一家名为斑兰记的东方庭院式餐厅。
一行三十余人,在服务生的带领下穿了小山帘洞,过了青石板拱桥,越过黄花梨雕篆的屏风,才终于进了气派的古式宴客厅。
须臾,祁斯吟没有离开,懒懒地环抱双臂,斜倚着洗手池,看她脸色缓缓褪去潮红。
她逐渐恢复理智,挣扎着要起身。
祁斯吟看她有些泛白的嘴唇,扔下一句“等我一下”,朝浴室外走去。
再进来时拿了干净崭新的浴巾和祁姝的衣服,祁斯吟温柔将她从浴缸里扶出来,习惯性地举着浴巾替她擦头发。
一副长辈做派。
在祁姝还是个牙牙学语的小孩儿时祁斯吟就是这样照顾她的,倒也不觉得生疏。
只不过祁姝早就不是以前的小孩子。
面对四年没见的祁斯吟,她下意识地躲了一下,羞赧地抬眼去看他时,发现他看她的眼神仍和从前一样清白。
祁姝在他眸子里没发现什么情绪,正直温润,没半分杂念。
他压根没把她当女人看。
“这会儿知道丢脸了?”祁斯吟当她害臊,顺手将浴巾递到她手上,淡声说,“别感冒,洗个热水澡,我在外面等你。”
临走前,又替她将放在抽屉里的吹风机找出来,插上电放在一旁,提醒她别忘了将头发吹干。
祁斯吟做事向来替人想得周到,与他相处格外舒服。
偏偏祁姝和他不太对付。
祁姝很早就认识到祁斯吟的温文尔雅是留给旁人的,对她,他大部分时间都冷着脸,了无生趣。
她讨厌他。
明明两个人只差六岁。
他却总是端着身份压制她,对她管教的严厉程度甚至超出了父母。
平心而论,祁斯吟很难惹人讨厌,他实在生得一副好样貌,一米八的身高,英俊迷人的脸上总是一副温润神色,高一那会儿作为校篮球队的队长,训练时球场外总是围满了为他而来的女孩子。
家世好、相貌好、性格好、成绩好,学校里一大半的女生都喜欢他。
那时候祁姝才小学四年级,还不懂什么叫告白,只知道祁斯吟每天放学回来,书包里总是装着一大堆女孩子送的进口巧克力。
他毫不吝啬,一股脑都倒给她,然后温柔地叮嘱她,吃完巧克力睡前要记得认真刷牙。
祁姝是上初中后开始讨厌祁斯吟的。
初二那年,她和祝星一起去游戏厅被班主任抓到,气得祁斯吟领她回家后,冷着脸罚她跪在祠堂思过,她不开口认错,任何人都不准叫她吃晚饭。
那是祁斯吟第一次惩罚她。
从班主任的口中,父母听说祝星成绩不好,顽劣不堪,小小年纪就爱招惹女生,只凭一副好皮囊就妄想以后长大当明星。
用祝星的话说,“长得帅就能当饭吃,本大爷为什么要认真学习?”
有头有脸的祁家是绝不会允许祁姝和这种人做朋友的。
父母苦口婆心地劝她,“姝姝乖,初中三年很重要,我们要以学业为主,离那个祝星远点。”
祁姝跟梁山好汉似的硬挺脊骨,“我不,我就要跟祝星玩,谁劝都不管用。”
就连祁树勤低声哄她都不肯听,犟着,膝盖跪得沁淤血也不松口。
直到祁斯吟漫不经心进了祠堂,戒尺在他手心把玩闲敲,发出啪啪声,他冷厉的目光轻扫过祁姝。
蒲团垫上,她的气势霎时间软下去,心虚地垂了头。
“祁姝,错没有。”祁斯吟不打算哄她,目光平静,直白地要她认错。
“……”
“不顶嘴了?”
“……”
“说话,祁家不养哑巴。”语气重几分,祁斯吟的耐心到了临界点。
“…错了。”
“听说谁劝都不管用,我劝你管用吗?”
“管用的。”虽然不甘心,但祁姝实在是怕他。
“左手伸出来。”
当下祁姝还在疑惑,祁斯吟为什么不让她伸右手。
然后她很快就明白了,他留着她右手写作业。
晚上,祁姝忍着疼算数学题,算到伤心处,时不时放下笔抹眼泪,祁斯吟就在一旁耐心给她左手的伤口敷药,喂她吃晚饭,不时还拿着纸巾替她擦眼泪,柔声哄。
书桌前的灯盏下,祁斯吟的侧脸很好看。
他心疼得眉头都微微蹙起,好像在祠堂里举着戒尺下狠手的人不是他,“这伤口看着好疼,姝姝,你以后离祝星远点,不然哥哥会心疼。”
祁姝讨厌祁斯吟也不算没有道理。
后来,语文课老师布置了个作文题目叫《我的____》,祁姝如实写道,我的哥哥是一个像毒蛇一样冰冷阴暗又危险的男人,靠近他就会变得不幸。
这是祁姝在漫长人生里自行悟出的第一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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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姝换下湿透的浴衣,吹干头发,足足收拾了半个小时才从浴室里走出来。
祁斯吟没催她,在阳台外背过身打电话,祁姝思索一阵,走到阳台边推开玻璃窗,想叫他走,听见他讲电话的声音传来。
“…余家在南城有哪些生意?整理一份明天发我。”
祁姝上前拍祁斯吟的背,他回过头,转身,不动声色地迅速掐灭了指尖的烟。
祁斯吟下意识以为,祁姝还是那个会被烟味呛到眼含泪花的小孩儿,十年如一日坚持着不在她跟前抽烟的习惯。
“收拾好了?”祁斯吟挂断电话,带着她朝房间里走,一边拉着刚刚替她整理好的行李箱,一边轻声问,“吃过晚饭了吗,饿不饿?”
因为祝星的事,祁姝气得连飞机餐都没吃,更别说晚饭了,从上飞机到现在她滴水未沾。
祁斯吟突然的关心让祁姝心下一暖,漂亮的小脸上多出几分沮丧。
她别扭地摇摇头,又觉得委屈,鼻头酸,喉咙里发紧发涩。
该死的祝星。
从事情发生到现在连一条消息都没有,倒是祁斯吟,她刚回国不久,他就紧跟着赶来处理她一堆糟心事,还有空关心她饿不饿。
果然只有他永远替她兜底。
“哥,我饿了。”祁姝眸中竟没出息地泛起一层水光。
“饿就吃饭,哭什么,我又没亏待你。”
话是这么说,祁斯吟却伸出手,指腹轻轻抹过她还没落泪的下眼眶,低声哄,“别哭,哥哥这就带你去吃好吃的。”
很平和的声音,像冬夜里过境的风,没有起伏,在空气中划过的清冷气息。
祁姝先放低了姿态,因为情绪稳定,显得梁爽欺人太甚。
梁爽这人,十足的拧巴。
既想用有限的权力刁难人,又不愿意落了蛮不讲理的口风。
“赶紧做!做完了发我。”
他冷哼一声,背着手转身离去。
将文件发送给梁爽后,祁姝看一眼手机,发现错过几个祁斯吟的来电。
她正要拨回去,祁斯吟的电话打过来,大概是信号原因,他的声音听上去略微沙哑,闷闷地咳一声,“下楼,我在街边等你。”
祁姝坐上副驾驶,车内暖风适宜,祁斯吟戴着口罩,她问他怎么了,他摇摇头,说没事,小感冒。
去J国的飞机上隔壁乘客一直在咳嗽,祁斯吟没当回事,下飞机就觉得不太对劲,嗓子发痒。
听说他感冒,林芝提出让私人医生上门替他看诊开药,被他回绝了。
祁斯吟从祁树勤那里听说,祁姝部门小组长是如何为难新员工,指尖在方向盘上轻轻敲打几次,见祁姝一直没开口,猜到她不想说,便没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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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梁爽打开电脑查看祁姝递交的工作文件。
文件发送时间是昨晚的23:46,梁爽嘴角的笑意略带些小人得志,所以说嘛,最后还不是乖乖被他拿捏,一开始认错服软不就好了,他也不至于刁难她,闹得这么难看。
年轻人,不多经历职场还是不懂社会的残酷性。
她应该感谢有人乐意给她上这一课。
梁爽大致看着祁姝交上来的文件,原本是想检查她有没有偷懒,却被她在关于VR技术游戏应用中提到的一个点吸引,在其他实习生都提到利用该技术让玩家体验各种类型的场景环境时,她跳脱开惯性思维,提出可以尝试市面上少有的VR沉浸式乙游。
乙游,以少女群体为目标受众的恋爱模拟类游戏。
倒是很有新意。
仔细阅读完祁姝的理论,梁爽只感觉后生可畏,她不光履历漂亮,专业技能也过硬,同期的实习生里她是最出色的一个。
只可惜有些不听话。
恰好有员工进来和梁爽汇报工作,在员工出去之前,梁爽让他叫祁姝进来一下。
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梁爽嘴角的笑意收敛了些。
他双手合十,手肘撑在桌面,思考着该如何好好磨磨祁姝的性子,但没想到她丝毫不受前两次冲突的影响,神色一如既往淡然。
在看到祁姝的一瞬间梁爽脑子里出现了一个词,居高临下。
祁姝就是那样挺直脊梁,斜睨着他,缓缓开口,“组长,找我有事?”
看起来还是不够乖顺。
梁爽没来由地烦,换了个姿势,翘起二郎腿,“小姝啊,去街对面替我买杯拿铁,double咖啡液,多加冰。”
谁让她昨天气得他摔坏了杯子呢。
祁姝愣怔几秒,眯了眯眸,她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谁使唤过。
让她完成工作,那是她身为员工应该做的,无可厚非。
买咖啡,不可能。
“组长,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合同上我的工作内容不包括替你私人跑腿,”她斜了梁爽一眼,压抑怒气,没当场发作,面子给的很足,“没什么事我先出去忙工作了。”
梁爽倒摆起架子,油腻地歪着头笑,慢悠悠喊她,“站住,你的工作内容不都是我安排吗,今天你没有其他事要忙,你只需要替我,买、咖、啡。”
望着沙发上玩闹的二人,祁斯吟温润的眉宇间隐隐透露出一闪而过的不快。
他一边往客厅走,目光淡淡瞥二人一眼,一边吐槽,“你俩加在一起都五十岁多了,能不能成熟点。”
“哥哥,你这话也太伤人了,我反正才二十出头,是吧,苏苏哥?”
看似替苏在晔打抱不平,实则补刀,给他致命一击。
坏心眼的家伙。
苏在晔轻哼一声,坐得端正,将祁斯吟之前放在茶几上的巴黎水顺手拧开,递给祁姝,“喏。”
祁姝接过,没客气地喝了一口,“这么贴心。”
“你哥给你准备的,我借花献佛嘛,对了姝姝,和你商量个事呗?”
“我就知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讲吧。”
祁姝低头,神色认真地望着苏在晔,气氛颇为微妙。
屋内的空调开得低了些,祁斯吟注意到祁姝的手臂上被冷起了小小的鸡皮疙瘩,不太显眼,他转身走到空调控制面板旁,将温度调高两度,指尖放在面板上没有挪开。
他垂眸侧身,听苏在晔拜托祁姝,入职后在公司里替他管教下苏家那个小混世魔王。
祁斯吟对祁姝的答案了如指掌,按照她目中无人又怕麻烦的性格,她肯定会当机立断拒绝苏在晔,顺带送他个大白眼。
预料之外,祁姝考虑了两秒,居然很干脆地点头答应了。
祁斯吟扭头去看祁姝,她盯着苏在晔笑得如玉,白瓷般的贝齿露出八颗,说,“既然苏苏哥开口,这个忙我一定帮。”
“谢谢你,姝姝。”
“咱们俩什么关系,不必客气。”
祁斯吟微怔,目光凉凉,将祁姝带来的文件袋轻轻放在茶几上,嗓音淡若云烟,“准备什么时候回去,哥哥送你?”
两个人苏苏来姝姝去的,亲昵熟稔,让祁斯吟有点意兴阑珊。
于是“哥哥”两个字他咬得很重。
苏在晔看了祁斯吟一眼,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一向温润如玉好教养的祁家太子爷,居然…冷脸了?
真稀奇。
但只是一秒,祁斯吟唇边又扬起颇有涵养的笑。
苏在晔眨了眨眼,再看祁斯吟,他的唇边仍挂着笑,波澜不惊,哪里冷了脸,大概是他自己眼花。
祁姝没感觉到祁斯吟的情绪变化,摇了摇头,缓缓开口,“我还不回去,约了闻临月一起出去。”
“这么晚了,还要去哪?”祁斯吟不放心,多问了一句。
“Sopfei荧光,是个清吧,店里有个会占卜的吉普赛人,听起来很有趣,所以我和闻临月准备去坐会儿,上次接风宴之后我还没和月月好好聊会儿天呢。”
祁姝乖巧交待了前因后果,祁斯吟满意地点头,“走吧,哥哥送你去。”
尽管祁姝多次推说不用,最终还是没架得住祁斯吟觉得这么晚了一个人不安全,非要送她。
苏在晔不想动,他躺在祁斯吟昂贵的真皮沙发上,慢条斯理地对祁斯吟说,放心去吧,他在这里等他回来。
迈巴赫驶出栖玉湾气派的地下停车场大门,祁斯吟一脚油门将车顺畅地拐上一环路。
这会儿仍有些堵车,但祁斯吟车技好,单手握住方向盘,稳稳当当地变道超车加速,因为过于专注,他太阳穴的青筋隐隐浮现,稳重迷人。
祁姝埋着头给闻临月发消息,告诉她自己还有十几分钟到。
闻临月慌里慌张,问她怎么提前了,自己这会儿出门也得半个小时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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