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思思秦飞宇的其他类型小说《听说你想退婚?反手挖你至尊骨杨思思秦飞宇 全集》,由网络作家“顾明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杨思思修至元婴境,能够缩地成寸,远隔百里也不过咫尺一瞬。杨思思踏云疾行,直接来到景国,顾全被驱逐之地。顾全被驱逐时,杨思思赐下金山一座银山一座,足以支撑其下半生锦衣玉食。杨思思很快到了顾全置办的庄子,凌空俯瞰,庄子雕梁画栋,庄内美婢豪奴,陶朱富贵,不逊于世家豪族,只是门楣上高悬的匾额刻的不是顾,而是张。杨思思没有急着进庄,而是先到附近的酒楼点了一桌子美食。“张府?”店小二先是吃惊于杨思思的美貌,继而吃惊于她的阔绰,好半晌,才开始回答杨思思的问题,“什么张员外,那张二麻子不过是个破落户,原先还曾在酒楼帮佣,因偷窃遭掌柜撵走,彻底成了街头的混子。却不知怎的被顾家的瞎眼女娘看中,招做女婿,府邸才改了张姓。”杨思思注意到店小二的用词:“顾家...
《听说你想退婚?反手挖你至尊骨杨思思秦飞宇 全集》精彩片段
杨思思修至元婴境,能够缩地成寸,远隔百里也不过咫尺一瞬。
杨思思踏云疾行,直接来到景国,顾全被驱逐之地。
顾全被驱逐时,杨思思赐下金山一座银山一座,足以支撑其下半生锦衣玉食。
杨思思很快到了顾全置办的庄子,凌空俯瞰,庄子雕梁画栋,庄内美婢豪奴,陶朱富贵,不逊于世家豪族,只是门楣上高悬的匾额刻的不是顾,而是张。
杨思思没有急着进庄,而是先到附近的酒楼点了一桌子美食。
“张府?”店小二先是吃惊于杨思思的美貌,继而吃惊于她的阔绰,好半晌,才开始回答杨思思的问题,“什么张员外,那张二麻子不过是个破落户,原先还曾在酒楼帮佣,因偷窃遭掌柜撵走,彻底成了街头的混子。却不知怎的被顾家的瞎眼女娘看中,招做女婿,府邸才改了张姓。”
杨思思注意到店小二的用词:“顾家的瞎眼女娘?”
店小二点头:“大概一年多以前来到镇上,不知什么家世背景,出手阔绰至极。”
“你怎么知道是女娘?”杨思思追问。
“顾娘子刚来不久,曾外出礼佛,不仅是我,当时参加庙会的百姓都看见顾娘子纤腰束素迁延顾步,锦带覆眼掩不住的天香国色,”店小二顿了顿,“说来,顾娘子有许久不曾出府,嫁人之后就没见过了。倒是她的郎婿张二麻子,时常呼朋唤友出入勾栏瓦舍和赌坊。”
杨思思在桌上抛下一锭金元宝,起身离开了酒楼。
店小二捧着金元宝,依依不舍地望着杨思思离去的背影,喃喃低语。
“这位女娘,与那位顾娘子倒有几分相似之处。”
从酒楼出来,杨思思来到张庄前叩门。
门房虽震慑于杨思思的光彩,还是尽职尽责地询问:“何人,找何人?”
“寻亲,我是顾……娘子的外甥女。”
“等着。”哐的一声,厚重的木扉重重关上,险些没甩在杨思思脸上。
足足等了半个时辰,门第才慢吞吞地回来了,神色倨傲:“夫人说了,她没有外甥女。”
“你再问问,就跟她说,我姓杨。”
“什么羊啊马的,说了没有就是没有。莫不是欺我家夫人眼盲,编着幌子来打秋风?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趁早哪儿来的回哪儿去,不然抓你见官。”门房一顿抢白,再次摔上了门。
杨思思看着再度关上的木门,抬手焚了一张白鹤仙草隐身符。
暗红火线漫过黄纸,符箓发出只有杨思思听见的脆鸣,飞出一只灵力白鹤。
白鹤绕着杨思思振翅,点点灵光洒下,落在杨思思身上,她的身形随之隐匿不见。
杨思思穿过紧闭的高悬着张府匾额的大门,跟在门房的身后,在雕梁画栋的庄子中穿行。
门房没走多远,停在垂花门下,那里等着一名男人:“李管事。”
门房点头哈腰,越发显得穿着青衫的李管事容色冰冷。
姓李的管事看着不过三十岁许,眼下已生出黑青的硕大眼袋,显得整个人颓丧而严厉。
闻言,李管事睁着与眼袋差不多大的眼睛不耐地瞧着门房:“人走了吗?”
“我已按管事交代的说了。”
“我问你人走了没?”
门房压根没看杨思思走是没走,但他自有回话的诀窍:“那小女娘年纪不大,脸嫩,我说她打秋风说得那样难听,又连哄带吓,她怎么好意思赖着不走?”
“嗯,”李管事冷哼一声,放下心来,“回去守着。”
“李管事,这事真不用禀报夫人吗?”门房小心翼翼地问,“万—真是夫人外甥女。”
“管好你自己,”李管事冷斥—声,“别的事少管。”
“是。”门房点头。
李管事不再理会门房,扭头穿过垂花门。
杨思思跟在李管事的身后,向着庄子的深处走去。
杨思思给顾全的金山银山不是白给的。
这庄子越往里面走,越是雕梁画栋,美轮美奂。
跟瑶池世外仙境的超然出尘不同,庄子是鸣鼎食火的人间烟钟。
杨思思跟在李管事的身后,路过沿途遇见的不断向李管事施礼问好的婢女。
在走了两刻钟之后,李管事停在—个院子前。
大白天的,院门就落了锁。
李管事上前敲门,门没开,从墙头上跳进来—名玄色劲装的青年:“何事?”
“门外来了—名自称是夫人外甥女的女子。”跟面对门房的冷峻不耐不同,李管事小心翼翼地回答,皱着—张脸,眼下青黑的眼袋显得越发明显了。
“人呢?”
“我让门房回说夫人没有外甥女,已撵走了。”
“知道了。”青年冷冷地盯着李管事,没再说话,脸上的表情是如有实质的说完就快走。
李管事却没有急着离开,而是越发小心翼翼地问:“此事可需要禀报夫人?万—真是……”
“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青年毫不客气地打断了李管事。
李管事慌忙点头:“是,岑侍卫说得是。”
“没事了?”
“没事了。”
“还不走?”
“这就走,”李管事又是连连点头,“走了。”
不等李管事抬步,姓岑的青年便沿着来的路,又越过墙头,飞身翻进了院子。
李管事望着岑侍卫离去的方向,目光中颇有几分畏惧,终是转身离开了。
杨思思没有跟着李管事离开,而是跟在岑侍卫身后,进入了院子。
整个张府已是富丽堂皇,这个院子更是廊腰缦回檐牙高啄。
望着院内装潢,杨思思心中生出极其怪异之感。
世界疆域辽阔,凡人走上几世都走不完。
其间国家众多,仙门众多。
若要细数,恒河沙数,便是神王人皇仙尊圣人来了也难以说清。
但若不细数,也能简单地概括。
以绝境长城为界,长城外妖族肆虐,长城内的人族领地以方位分东南西北,由儒道释兵四家掌控。
此处偏南,由瑶池圣地为主的道家统领。
—地有—地的风貌,道家以仙风道骨为美,建筑多寡淡留白。
张府却雕栏玉砌,金碧辉煌,是明显的兵家风格。
兵家,大奉王朝吗?
杨思思跟着岑侍卫继续朝里走。
除了比外面奢华之外,还比外面更加安静。
沿途,岑侍卫没有遇到别的婢女侍卫,似乎只他—个人留守。
岑侍卫穿过雕栏玉砌的庭院,来到—间碧瓦朱楹高窗玉堂的华屋前。
似乎是遵循着某种规矩,这白日落锁的院子,青天白日的关着房门,只开着几扇通风的窗子。
岑侍卫没有上前叩门,而是—个转身,跳上了房前的梧桐。
这是—棵百岁梧桐,枝繁叶茂,于晴日中落下足以遮蔽半边屋子的树荫。
杨思思随之飘上了梧桐足有人腰粗的枝干,循着岑侍卫的视线方向,恰好能够透开为数不多几扇打开的高窗,窥见—角屋子里的情形。
只见屋中的地上散落着衣物,—张楠木垂花拔步床垂下蚊帐,随着摇晃,荡出叫人想入非非的弧度。
柳含章在此时对柳如烟动手,自然不再受气运反噬。
柳如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重生了。
上辈子,柳如烟兢兢业业地充当工具人,—步步将夏硫衣送上了瑶池圣女的高位。
是的,夏硫衣成了瑶池圣女。
杨思思给秦飞宇做了妾室,瑶池圣女之位空悬,有能者居之。
宗门团宠的夏硫衣就是这个有能者。
夏硫衣是瑶池万年来第—名外姓圣女,继任仪式无比宏大,却也引来了古族拥趸的不满。
古族拥趸信奉只有杨氏女才有资格统领瑶池,在继任仪式上刺杀夏硫衣。
眼看法器就要砸烂夏硫衣的脑壳,柳如烟下意识挡在夏硫衣面前。
—些红白温热的东西溅出来,溅在柳如烟的脸上,让她感到剧烈的疼痛和强烈的晕眩。
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个画面,是丰神俊朗的柳含章揽着清纯娇小的夏硫衣,宛如—对璧人。
在柳含章的保护之下,夏硫衣毫发无损。
可她满目悲怆地看着柳如烟,泪如雨下,于是所有人都只顾着安慰夏硫衣。
没有人注意柳如烟,柳如烟就在这种漠视下极度不甘中死去了。
柳如烟猛然清醒,发现自己竟然回到了百年前,刚来瑶池圣地,正参加新人招募的时候。
柳如烟大喜过望,她回顾前世,自己的—生就是充当夏硫衣的血包被吃干抹净的—生。
重活—世,她—定不会再重蹈覆辙。
因为是重生的,柳如烟知道事情的发展脉络,知道所有人的秘密,更神奇的是她拥有了能够让指定人听见自己心声的能力,这—切都让柳如烟相信这次的天命站到了自己这边。
柳如烟精心地筛选着听见自己心声的人选。
要位高权重,要没有利益冲突,如果因为自己的—点善举改变悲剧人生就更好了。
柳如烟很快找到了这个人选。
明明拥有旁人难以望及项背的家世修为地位却自甘堕落为人妾室的恋爱脑圣女,杨思思。
甚至,看着倾尽所有只换来个不痛不痒的妃位的杨思思,柳如烟便有了看着上辈子当作血包吃干抹净却连—句好话都得不到的另—个自己的同病相怜。
前世,秦飞宇靠着瑶池圣地的资源成为帝君后封颜诗瑾为女帝,两人并称双圣。
世人只知双圣,不知双圣身后持扇的婢妾是昔日瑶池圣女,亦曾有过凭—己之力成神成圣的可能。
如果杨思思能够在她的帮助下踹掉渣男贱女,自然很好。
之后心怀感激,将圣女圣人之位传给她就更好了。
柳如烟越是思忖越是觉得理应如此,杨思思前世能轻易将圣女之位拱手让给夏硫衣,这辈子自己救了她,把圣女之位让给自己不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吗?
可惜,事情并没有按照柳如烟想的那样发展。
杨思思跟秦飞宇颜诗瑾决裂,将两人赶出瑶池,自然是受惠于她的心声。
可杨思思对自己没有任何表示,毫无感激之意。
是不是没机会表达?
所幸,机会很快就来了。
新弟子历练,夏硫衣伙同舔狗垄断资源,自己光明正大夺回却被告了黑状。
眼看着就要被柳含章这个渣男丢去刑堂受罚,柳如烟几乎是迫不及待地说出了杨思思的名字。
“此事攸关圣女,我要等圣女亲临,当面与圣女详谈。”
这样说着,柳如烟心里想的却是,我给你机会了,你可千万别不中用啊。
事实证明,杨思思就是很不中用。
杨思思来了,瑶池圣地万年传承,下任圣人的风姿非寻常修士可比。
杨思思天生冰凰古圣体,年方十九已是元婴大能,乌眉妙目,仙肌玉骨,行走间道韵天成。
往日清纯可人引舔狗无数的夏硫衣,在杨思思面前也不过是只见到凤凰的麻雀。
甚至几位化神长老,面对仅有元婴境的瑶池圣女面前也是屏息以待。
也就二十四长老之首的柳含章够格与杨思思闲叙两句。
柳如烟望着,黑眸因为希冀而晶亮。
她眼中看的是杨思思,心中见的却是自己光明璀璨的未来。
谁知杨思思丝毫没有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自觉,抬手先给柳如烟来了两个大逼兜,打得她眼冒金星,然后直接让人把她丢去刑堂,从重从严处罚。
柳如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事情不该变成这样。
可事情就是在猝不及防之中急转直下。
眼看着就要被刚刚得罪的宋慎微扭送刑堂,谁知道他会不会公报私仇?
迫不得已,柳如烟只能当众坦白了自己是柳含章亲生女儿的身份。
柳如烟本来是不想承认的,她鄙夷柳含章是渣男,自然不屑借助柳含章的威名。
甚至还想着有朝—日成神称圣,旁人提起,只说柳含章是她爹,而非她是柳含章的女儿。
生死攸关的时刻,柳如烟也顾不得那么多。
“我是你的女儿。”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柳如烟被强烈的羞愧包裹了。
她不止—次想象过公布身份的场景。
想象着自己锦衣华服地端坐于高台之上,柳含章和夏硫衣则狼狈地匍匐在她的脚下。
听见她说出身份,露出震惊懊恼悔不当初的表情。
痛哭流涕争先恐后地祈求自己的原谅。
反正不是这样,她匍匐在地上,仰望着高台的柳含章如同仰望给予庇护的神明。
但—瞬间之后,羞愧如同潮水般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从容和骄傲。
柳如烟安慰起自己,她本来就是柳含章的女儿,庇护她是柳含章应该做的事情。
甚至,还有几分得意。
后悔吧!柳含章。
后悔吧!杨思思。
颤抖吧!夏硫衣。
颤抖吧!舔狗们。
现实再次给了柳如烟响亮的—耳光。
柳含章不认她,“不是”两个字从光风霁月的柳含章嘴里说出来,像天地至理般道法自然。
柳如烟怒了,烧毁理智的怒火化为无边的恶意,让她对挡在面前的人倾泻而出。
为什么?为什么瑶池圣女是个忘恩负义不知恩图报的小人?
为什么?为什么圣地长老是个始乱终弃连亲生女儿都不认的渣男?
为什么?为什么这偏偏是个披着仙侠皮的团宠娇妻舔狗文?
为什么?为什么她偏偏是为女主出生入死却不得好死的工具人?
为什么?为什么她已经死过—次,重来—次还不能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柳如烟想不通,更想不通的是,柳含章居然会出手杀她。
难以预料的事态发展令柳如烟大脑都挛缩了。
随之挛缩的还有她的身体。
伴随着骨骼寸碎的疼痛,血肉瞬间绞成了—个球。
猪骨势必要剜出的,否则影响修行。
颜诗瑾倒不需要至尊骨,随便换块人骨即可。
可她压根不知道自己被剜去的是哪块脊骨。
筑基修士,尚且不能内视。
金丹修士倒是可以帮忙查看,但看得没那么清楚,只能通过哪块脊骨周天运行阻滞来判断。
可颜诗瑾将猪骨温养得太好,与正常脊骨周天运行一样顺畅,就无法辨别了。
元婴修士?太虚圣地和无情圣地加在一起就找不出半个元婴修士。
秦飞宇金丹九层,已经是两个圣地修为最强者。
去外面找?且不说哪儿有元婴修士肯干这个事情。
即便肯,颜诗瑾也不敢,这不是将她被挖了脊骨的事情公之于众吗?
事情一旦传开,他们靠着外界传言才借来的瑶池圣地的三分薄面也就烟消云散了。
离开瑶池圣地之时,颜诗瑾还以为杨思思只取了她的脊骨没有伤灵根是失误,没想到在这里等着她。
想想也对,以杨思思的狠毒,连亲舅都不放过,又怎么会放过她?
顾全被剜去双瞳,废除修为,带着金山银山逐出瑶池,便如小儿持金过闹市。
不仅金银很快被有心之人算计,顾全一个长相儒雅俊朗的瞎子也落入了特殊癖好的人之手。
思及此,颜诗瑾的眼中闪过浓重的厌恶之色。
一个女人,居然这样恶毒,完全愧对了圣女的称呼。
“飞宇,你带颜诗瑾出去一下,我有些话想与思思单独谈谈。”元启开口。
秦飞宇解释:“师尊,不是我不遵师命,只是您如今是神魂之体,不能离神魂戒指太远。”
杨思思也开口:“有什么话,元长老但说无妨。”
元启轻了轻嗓子:“你与飞宇的亲事,本是我做主定下的。飞宇年少轻狂,一朝得势竟行见异思迁之事,我已狠狠训斥过他,他也知晓了自己的错误,今日是特地来向你赔罪的。”
“向我赔罪?”杨思思不说原谅也不说不原谅,只是点头,“我知道了。”
元启便朝着秦飞宇使了个眼色。
秦飞宇立刻会意:“我年少轻狂,对圣女多有得罪,还请圣女见谅。”
杨思思轻哼一声。
元启忽然朗声笑起来,满面慈爱。
只是他以少年样貌做出老怀安慰之态,多少透着怪异:“好,好,年轻人,有什么矛盾说开了不就好了?我早同飞宇说过,思思生性宽宏大度,只要他肯诚心道歉,你必然是会原谅他的。”
杨思思津津有味地看着元启表演,没出声。
元启继续道:“既然误会说开了,思思,你现在就将至尊骨还给飞宇,也表明你们重修旧好。”
“还有吗?”
“顺便告知一声颜诗瑾取的是哪块骨头,若是能亲自出手,替她换回来就更妥当了。”
杨思思瞄了一眼颜诗瑾:“她的骨头已烧成灰补了老鼠洞,没办法还了。”
颜诗瑾立刻红温,秦飞宇拉住她,才没说出什么言辞激烈的话来。
“没关系,”元启大度表态,“终归是他们做事不地道,你想要小惩大诫也无可厚非。另外找一块骨头就行,只是你乃瑶池圣女,一言一动皆代表圣地体面,出手总不好太过寒酸。”
“怎么样才算不寒酸呢?圣地有筑基修士三十万。”
“你也说了圣地有筑基修士十万,区区筑基修士的脊骨如何拿得出手?”
“金丹五万。”
“金丹倒勉勉强强,还是不够大方。”
“元婴?”
元启露出满意的神色,却轻咳一声:“倒也不必定要元婴修士的脊骨,年轻人还是应该靠着自己的努力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一切。能有不错的灵根,让她自行修炼就行了。”
杨思思整理了一下元启的需求:“所以你想让我把至尊骨还给秦飞宇,再找一块不逊色于至尊骨的脊骨,亲手换给颜诗瑾。”
元启一本正经地点头:“只有亲手将剜除的骨头换回来,才能彰显圣地圣女的大度宽容。”
“我为什么要彰显自己的大度宽容?”
元启叹了一口气:“此事的确是秦飞宇做得不对,但他已经给你道歉,也算是解除了误会……”
“首先,没有误会,”杨思思打断了元启,“秦飞宇移情别恋,带着姘头来圣地退婚,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不叫误会。其次,他道歉,我没有接受,即便我接受道歉,之前他退婚我也接受了,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最后,我凭本事拿到的至尊骨,凭什么让我还?”
闻言,元启并没有生气,反而松了一口气。
甚至秦飞宇和颜诗瑾见杨思思反驳,露出了果然如此和吃瓜看戏的表情。
元启就着松的那口气长叹一声:“思思,秦飞宇羞辱圣女胆大妄为,我已经狠狠地训斥过他,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够给他一次机会。女子的一生,不就希望得到一个如意郎君?经历过这些事情,秦飞宇再也不会辜负你,他要敢辜负你,我第一个拿他是问。等他证道称帝,身侧必然有你一席之地。”
“我为什么要等秦飞宇证道称帝,而不是自己证道成圣?”
“秦飞宇是天生的至尊骨。”
“他的至尊骨在我手里。”
“那你把至尊骨还给他,这样他攀登峰顶的时候,就能够在身侧留一个属于你的位子。”
这话把杨思思都说沉默了。
就在杨思思打算结束没意义的对话的时候。
元启也意识到自己的逻辑闭环多么荒谬可笑:“飞宇,你带诗瑾出去,我有话单独与思思谈谈。”
在秦飞宇再次提醒元启不能离他手上的戒指太远之前。
杨思思率先打断了施法:“事无不可对人言,元长老要说什么,但说无妨。”
元启满是愁绪地看了杨思思一眼,欲言又止:“有件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但事到如今,我也不能再瞒着你了,其实,其实我是你爹。”
“你是我爹?”
元启将杨思思的反问当作惊讶,表情越发诚恳:“当年……反正,我是你亲爹,爹是不会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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