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将糖果塞进我嘴近,在妈妈打我的时候,会对着伤口呼呼,还会给我留饭。尽管她是因为不喜欢吃。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背,大脑不断思考着应该要怎么应付突发状况。
声音柔和的安抚她:“不用担心,至少现在为止,我们都没有见到所谓的残尸不是吗?说不定就是为了要钱的。”
话虽如此,我还是躲在旁边看着手表的时间,观察着水渠的动向,妹妹也挪到旁边,嘴上一如既往的硬,我就是担心等下吓到你。
我沉默的往旁边挪了挪,观察了水流,仍然没有任何异响。
距离我们失踪已经过了两天,这两天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就好像除了把我们关在这里,就没了任何动作。
不能够坐以待毙,我再次朝着水渠往其他房间探去,与其干等着,不如看看大家身上有什么用的上的东西。
大学生只有一个钥匙扣,白衬衫的女人拿出一个打火机,没什么用,疯女人的房间我是不太想去的,但是万一她有什么有用的东西呢,我深呼一口气摸索着怕了过去。
这次没有在被丢东西,她甚至还能平静的和我交流,她告诉我,这里的“屠夫,”每周日都会杀一个人,没有例外,她已经在这里待五天了,前面的人都已经死掉了,下一个就轮到她了。
她紧紧掐住我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我不想死,我妈还在家等我,我不想死在这里,不想气候被随意丢在无人知晓的角落。
我不知道要怎么安抚她,他似乎也不需要我做些什么,她告诉我,没有人知道“屠夫”长什么样,也不知道两个人能否打过他,也不知道他用什么工具杀人。
她扯出一抹笑,看起来有些苦涩,我大概会死在后天,如果你能够逃出去,将我的手链送到我妈手里,她年龄大了,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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