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从我身上掠过,没有半分停留。
李朝朝就站在齐洛一旁,贴心地为他一页一页播放着PPT。
配合十分默契。
两人间的氛围无法解释。
我愣了神,不敢再往下深想。
“许舒云。”
“从今天开始就要开始试飞前的各项准备。”
直到齐洛叫了我的名字,我才反应过来。
“好的。”
我对上齐洛的眼眸,看不透他眼里的深色。
事后,他只留下一句,“都是为了“飞翼””充作解释。
……
“0876……0876!”
“听到……请……回答!”
什么声音,我听不清楚。
眼睛朦朦胧胧,好像被糊住。
飓风如同玻璃碎片般划过我的脸,但我好像已经感受不到疼痛。
“许舒云!别闹了!”
“说话!”
我好像又听到了齐洛的声音,又凶又冷。
他还是觉得是我在闹。
我一直不敢深想那天晚上,他和李朝朝发生了什么。
更不敢深想,我离开基地去做流产手术的那一个月,他不在家,又是去了哪里。
我想粉饰太平,可这份平静很快就被撕碎。
那天,齐洛很晚才回家。
“齐洛,你生病了?”
我站在客厅里,对着正在玄关处换鞋的他,问出了这句话。
“晓晴跟我说在医院碰到了你。”
晓晴是我的一个医生朋友,而且还是妇产科的医生。
她今天给我发消息说:
“舒云,我刚才看见你家那位陪着一个女生挂了妇科的号。”
“哦,陪朋友去了趟医院。”
他倒是没有慌张,对着我突然的询问应对自如。
“什么朋友?”
“原来的战友,你不认识。”
什么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