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忘了我今早跟你交代的话,这事儿可能会惊动上头,咱们微不足道,无论是谁与你谈论此事,你只一问摇头三不知便是,记得了吗?”
“姑娘放心。”
正说着,门外忽传来一阵叩门声。
“谁?”
“青葵姑娘在吗?”
“原是徐妈妈呀!快快请进。”
随着嘎吱一声门被推开,徐妈妈满脸堆笑走了进来:“昨夜之事实在惊着姑娘你了,本来今儿个是该让你好好休息,可是来了官家的人,指名道姓要见姑娘你,你看……”
见她故作为难,小然一笑:“咱们望春楼怎么说也是京中响当当的,来个官儿还不寻常?妈妈怎么还越活越后退了?”
“小然!”青葵责备她,又扭头问徐妈妈道:“是何许人也?”
“这我也不清楚,看着像个女人,身材纤细,白白嫩嫩,还戴了帷帽,不过她亮出的的确是官家玉牌。”
“我知道了,还请妈妈为我引路。”
到了望春楼最上层的雅间,只见里头坐了位一身青衣之人,头发全都束了起来,干净利落。
青葵走近行礼。
“姑娘无需多礼。”
“不知大人找民女所为何事?”
这时那人才将掩面的帷帽摘下,露出清秀端庄的面庞——是女儿身。
“我是舟锦公主身边的丫鬟,姑娘叫我冬雪便好。”
“冬雪姑娘安好。”
那人端详着青葵,似笑非笑:“听闻你是望春楼新出的花魁,今日一看果然美艳不可方物,担得起此名号。”
“姑娘谬赞了。”
“昨儿个世孙最后见的人是你?”
“是。昨夜我被世孙带至府中,我与侍女在寝屋等他,他说他去沐浴,一会儿便回,后来……”
“真是可怜,得了个如此佳人,还未来得及享用竟就归西了。”
她这话说得唐突,青葵听后脸上却只是噙着淡淡笑意,未应声。
这时,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