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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想当个霸总完结文

山花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江家。江清影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补觉,昨夜将近通宵工作,一大早又跑去远郊实地考察,这一觉直接中午补到半晚饭点。江清影拖着因久睡而僵硬的身躯下楼觅食,看见秦清女士在客厅看电视,旁边陪着的是父亲江琛。她跑过去,拖鞋啪嗒啪嗒作响,先是挤走了秦清旁边的江琛,然后双腿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赖在秦清怀里。“妈妈,我饿了。”“平时不见你回家,如今回来就睡,睡醒了就找吃的,当这里是酒店吗?”江琛被挤走很是不满,带着轻微的怒气呛几句女儿。结果就是被妻子打了一下,秦清没好气道:“说她做什么,平时在集团工作够辛苦了。”江清影在秦清怀里偷笑,对江琛做了个鬼脸,气得江琛说:“你敢不敢让集团那班人看见你这副样子。”“才不可能,我切换自如。”江清影在外是个霸气女总裁,...

主角:江清影陆衿渊   更新:2024-12-07 17: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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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影陆衿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只想当个霸总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山花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家。江清影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补觉,昨夜将近通宵工作,一大早又跑去远郊实地考察,这一觉直接中午补到半晚饭点。江清影拖着因久睡而僵硬的身躯下楼觅食,看见秦清女士在客厅看电视,旁边陪着的是父亲江琛。她跑过去,拖鞋啪嗒啪嗒作响,先是挤走了秦清旁边的江琛,然后双腿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赖在秦清怀里。“妈妈,我饿了。”“平时不见你回家,如今回来就睡,睡醒了就找吃的,当这里是酒店吗?”江琛被挤走很是不满,带着轻微的怒气呛几句女儿。结果就是被妻子打了一下,秦清没好气道:“说她做什么,平时在集团工作够辛苦了。”江清影在秦清怀里偷笑,对江琛做了个鬼脸,气得江琛说:“你敢不敢让集团那班人看见你这副样子。”“才不可能,我切换自如。”江清影在外是个霸气女总裁,...

《我只想当个霸总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家。

江清影回家第一件事就是补觉,昨夜将近通宵工作,一大早又跑去远郊实地考察,这一觉直接中午补到半晚饭点。

江清影拖着因久睡而僵硬的身躯下楼觅食,看见秦清女士在客厅看电视,旁边陪着的是父亲江琛。

她跑过去,拖鞋啪嗒啪嗒作响,先是挤走了秦清旁边的江琛,然后双腿蜷缩在沙发上,整个人赖在秦清怀里。

“妈妈,我饿了。”

“平时不见你回家,如今回来就睡,睡醒了就找吃的,当这里是酒店吗?”江琛被挤走很是不满,带着轻微的怒气呛几句女儿。

结果就是被妻子打了一下,秦清没好气道:“说她做什么,平时在集团工作够辛苦了。”

江清影在秦清怀里偷笑,对江琛做了个鬼脸,气得江琛说:“你敢不敢让集团那班人看见你这副样子。”

“才不可能,我切换自如。”江清影在外是个霸气女总裁,在父母面前就是个小女孩样儿,还是个妈宝女。

秦清捏了捏她的脸,对丈夫说:“快去给你女儿做饭。”

江琛大势已去,认命去厨房忙活晚饭。

“小影。”

江清影原本还抱着母亲缓解刚睡醒的疲惫,突然听见头顶传来温柔的呼唤,很不对劲。

她迟疑地抬起眼,“怎么了?”

“谈对象了没?”

果然!

到了年纪就是逃不掉这个问题。

突然想起了把她送回家的那个男人,怎么今天这么多人关心她的终身大事!

“我哪有空。”江清影胡乱搪塞。

“就知道你会这样说,早知道就不应该让你爸这么早把集团交给你,一个女孩子到二十七岁了,几乎把最好的时间都给了集团。”

秦清越说越心疼,眼里还泛着泪光。

江清影赶紧哄着,“我要不这么早接手集团,我爸哪能这么早退休陪你啊。”

“说是这样说...”

“而且,女人要有事业才有底气,有钱有势了还缺男人嘛。”

“钱和势你都有啊,也不见你有男人。”

“......”

江清影一愣,不带这么人身攻击的!

“你们那个圈子里这么多家境相当的世家公子,你就没一个看得上的?”

江清影一脸无奈,疲惫地揉了揉眉心,“何必呢,一块长大的互相都看不顺眼。”

秦清拍了拍她的脑袋,笑骂:“胡说,圈子里很多青梅竹马,怎么你就没一个呢?”

“这么纯洁美好的感情不太适合我。”

“......”秦清依旧不死心,“宋明煦怎么样?我瞧这孩子长得很不错。”

江清影皱眉,“你忘了,他跟晚晚订婚了,明年办婚礼。”

秦清恍然大悟,“对哦,那...”

接下来,秦清给她细数了圈内适合的公子哥,都被江清影一一给予恰当的理由回绝了。

直到陆衿渊的名字出现。

江清影直接从秦清怀里蹦出,在沙发上坐直腰,郑重道:“他更不行了,他有娃娃亲。”

秦清被她的大动作吓了一跳,对她的激动不明所以,但没多想,对她解释:“我知道,但不是说取消了嘛。”

“啊?”江清影脑袋一团乱,“你从哪听说的?”

“就我们那个群里啊,有一段时间了。”秦清把手机记录翻出来给她看,“听说是因为陆衿渊对那女孩没感情。”

江清影一听整个人松懈下来,“你那个八卦群,就没几条消息是真的,上个月还传江絮那家伙恋情呢。”

说着觉得好笑,没忍住吐槽了一句:“笑死,他能有女朋友,简直是见鬼了。”

“白天不说人坏话,江清影。”

一阵男声传出,江清影被吓了一跳,扭头看见从院子里进来的江絮。

“你怎么回来了。”

江絮瞥了她一眼,“这也是我家,我怎么不能来了?”

江清影“嘁”了声,指着他对秦清说:“妈,你也催催他,他跟我一样大。”

江絮没好气地笑了一声,“我早就被催过了,在你呼呼大睡的时候。”

江清影无话可说。

“你是姐姐,你都没结,我急什么?”江絮继续拱火。

秦清刚淡下去的兴致有即将卷土重来,江清影见状扔了他一个抱枕,“有你这个弟弟真是我的福气!”

江絮歪歪头,轻巧地躲过攻击,“你应该去问问医生,出生的时候怎么不先把我拽出来。”

江清影:“......”让他当老大,自己不就被欺负了。

安静许久的秦清终于有话说了,抓住江清影的手臂,语重心长道:“实在不行,我觉得周煜那小孩也不错。”

江清影差点以为自己的耳朵出幻觉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秦清。

秦清不以为然,“你当时招他当助理不就是因为那男模一样的长相和身材吗?”

江絮直接笑出声,笑得呼吸困难的那种。

“......”江清影快哭了,“我只是单纯想找个养眼的助理。”

“她是单纯的好色。”江絮补刀。

江清影一记眼神杀过去。

秦清努努嘴,“好吧,那当我没说。”

秦清看了眼江絮,又看了眼江清影,把两姐弟看得犯怵后,叹了叹气对角落里独自玩耍的白色贵宾招手:“富贵,过来。”

小狗听见呼唤,高高兴兴地跑到主人身边摇尾巴,秦清将它抱起:“小富贵,过两天带你去配种,咱们别学你哥哥姐姐。”

被无意中伤的两姐弟愣是一声都不敢吭。


江清影如时到‘肆醉’酒吧赴约,进包间前却被人拦住了,一看居然是陈礼谦。

两人位于包间外的长廊,舞池那边喧闹嘈杂的音乐的声浪被距离消耗了许多,江清影透过并不明显的灯光上下打量着他,“干什么?”

“聊聊?”陈礼谦把她放在门把手抓下来,“我有事找你。”说完便把她拖着走,经过好几个包厢。

江清影皱着眉头,甩开他的手:“我跟你有什么好聊的。”

陈礼谦停下来,突然往前一步将她逼近在墙边,江清影不是吃素的,哪能心甘情愿被他裹挟,直接抬腿,膝盖用力顶在他的腹部,与此同时赏了他一巴掌。

陈礼谦吃痛往后退了两步,弓着腰惊讶地看着她:“你敢打我?”

江清影冷哼,毫不客气道:“我也没少打过你。”

学生时代,两人打架是家常便饭的事,成年之后再打架就显得太幼稚了。

陈礼谦深呼了口气,缓过来身体的疼痛,努力若无其事直起腰,“为什么联姻?”

“跟你有关系吗?”江清影环着手臂,后背倚靠的墙边,眼睛斜视着他,满脸的轻蔑。

“是跟我没关系,商业联姻罢了,是谁都行的话...”

“不行。”

江清影直接打断他的话,极尽的嘲讽:“你有什么底气说这种话,你也配?”

“......”陈礼谦自知比不上陆衿渊,但被这样羞辱一番,脸上实在挂不住,“他就这么好?”

江清影头疼,只觉得这个问题毫无意义,却十分幼稚,她懒得回答。

陈礼谦得到沉默,自嘲地笑了,垂下脑袋,视线盯着地板的某处,小声说:“其实你一直都知道的对吗?”

“知道什么?”江清影勾唇,“你喜欢我这件事?”

陈礼谦抬起头看她,头一次卸下伪装,流露出满是爱意缱绻的眼神,在某一刻,他还痴心妄想着对方能给他一点理想中的回应。

“你知道喜欢是什么吗?”江清影问。

“......”

“喜欢一个人就欺负她,想要征服她,以这样的方式博得关注。”江清影宛如置身事外的教人道理般,面对他的情意表现得严肃又冷静,“这不是喜欢,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大男子的征服欲,这种情节只有在童话故事里才有,我既不是灰姑娘,也不是丑小鸭,更不是你花点钱就能骗回家养着的金丝雀。”

江清影阐述道理的话像锋利的刀剑,狠狠地刺向陈礼谦的心脏,在同一个伤口上,一下比一下深,快要把他的心都刺破了。

陈礼谦僵硬的嘴角扯出一个极为难看的笑容,声音低哑无力:“这么多年,我不服输,却每次都输给你。”

“所以啊,你征服不了我。你要么比我有能力,要么比我有权又有势,很显然你都不具备。”

江清影依旧是赢家。

她向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斩草除根。与陈礼谦每一次的对抗,她都没有输过,很久之前便想过,对方为何纠缠不休,处处要和自己作对。想明白了之后,只觉好笑至极,有些人骨子里带着狂妄自大,在关系中也想要对方俯首称臣。

又或者是单纯喜欢这种恶趣味。

不管哪种,都令人讨厌。

江清影没耐心跟他周旋,靠着墙边的腰身支起,想离开的时候,在她身旁的门兀然打开。

陈礼谦和江清影都同一时间看向门后出来的人,两人脸上的表情大不相同。

陈礼谦是惊讶,还带着一点恐慌,是被陆衿渊冷漠的神情和强大的气场吓出来的,姿态顿时不由得谦卑恭逊了些。

而江清影,镇定,惬意。

哪来的惬意?

不知道,就觉得陆衿渊在偷摸听墙角,并且此时突然插一脚的行为,让她刚才不留痕迹虐菜的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况且。

她又没做错,干嘛怕被揪小尾巴。

“陈总不担心摇摇欲坠的陈氏,反而这么有兴致在这和我的未婚妻聊天?”

话是对陈礼谦说的,可陆衿渊一直看着的人是江清影,他挡在她身前,本就不明亮的光被他挡了个大半,江清影看不清他的表情,但从他说话的语气里,大概能猜到他有一点不悦。

江清影笑得无辜,“这哪是聊天啊,分明是吵架好不好。”

两人像是在调情,陈礼谦插不进一句话。

陆衿渊笑了下,转眼看向陈礼谦,用刻薄的语气继续攻击他,“背地里挖人这种龌龊事,陈总不仅在商业上得心应手,还想用在我身上么?”

“你多虑了。”

“那看来,你是想插足当三了?”

江清影笑出了声,结果被陆衿渊轻轻睇了一眼,她不满了,“还不让人笑了?”

“让。”陆衿渊软了声调,无奈道:“谁能不让你笑啊。”

陈礼谦受够了,想快速离开这里,转身的瞬间听见陆衿渊说:“陈总如果想明天收到陆氏集团的收购方案就尽管来挑衅。”

话说得很直白了,他陆衿渊若想要对付一个人,如同掐死一个蝼蚁般容易。

陈礼谦双脚像是被地面粘住,寸步难行,垂下的双手握紧拳头,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证明自己还尚存的志气。

陆衿渊不再把他放在眼里,长臂搂过江清影的细腰,将人带进了包间。

进入包间,外面的声音和人,江清影才反应过来,包厢是隔音的啊,他怎么能听墙角的?

陆衿渊看出她的疑惑,开口解释:“我什么都没听见,只是刚好出去碰到了。”

“那你是怎么...”

“猜的。”

江清影表情僵硬,呵呵两声,猜得还挺准确的。

“你来着干嘛?”江清影问,因为他并不像是个会来酒吧玩的人。

“工作。”陆衿渊的回答很简短。

“来酒吧工作?”江清影突然笑得意味深长,“哪种工作?”

陆衿渊无语到家了。

“咳...咳...”

江清影循声望去,屋里还有一个男人,盯着他思考了两秒,觉着这人有点眼熟。又扫了眼沙发前的矮桌,除了几瓶洋酒还有几个文件夹。

还真是来工作的。

“秦时鸣,程深科技的负责人,上次和你说过的。”陆衿渊说。

秦时鸣站起身来,微笑点头:“江总,久仰大名。”

江清影想起来,怪不得说他有点眼熟,点头和对方打了声招呼,“你好。”

打过招呼,秦时鸣就想坐下来,弯着的双腿突然僵硬,屁股还没坐下就感受到某人不友好的目光,“不是吧,大哥,媳妇来了就不要兄弟了?”

陆衿渊不语,看他的眼神里好像在说“该聊的工作已经聊完,你可以滚了。”

江清影弯了弯嘴角,“我有约的,我先走,你们继续。”

陆衿渊抓住她的小手臂,轻声说:“我有事和你聊。”

秦时鸣见状,叹口气:“行了,我走就是了。”说完,他立刻收拾好东西离开了。

江清影往沙发上一坐,瞥见桌面上的烟灰缸,仰着头看他:“抽烟了?”

“抽了点。”陆衿渊挨着她身边坐下,又问:“你不喜欢。”

江清影十分坦然,也不跟他扭捏,“嗯,烟味太难闻了。”

陆衿渊:“知道了。”

江清影手机响起来,是林听晚的轰炸消息,她先是给她回了消息,然后问陆衿渊:“你要和我说什么?赶紧的,我赶时间。”

陆衿渊倒酒,动作无声,却莫名吸引视线,浅浅抿了口:“婚礼有什么想法吗?”

江清影视线从他的酒杯上抽离,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我又没经验。”

陆衿渊喝酒的动作停顿一瞬,随后说:“我也没有。”

江清影想了想,“我让我妈弄吧,你们陆家有什么需要注意的规矩吗?”

陆衿渊摇头,“我们的婚礼,我们说的算。”

江清影笑,谁让你是陆家的掌权人,她的笑眼凝着他,“你不问问,我和陈礼谦刚刚在说什么吗?”

陆衿渊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不疼不痒的人,我不在意。”

“啊...”江清影神情狡黠,“可是我在意。”

“什么?”陆衿渊不明白。

江清影翻开手机,过几秒怼到他脸上,她的动作快且少了些分寸,陆衿渊应激往后躲了下,然后接过她的手机,垂眸看着。

手机里显示着沈舒韵的朋友圈。

——权力游戏无聊至极,退一步海阔天空,你们玩吧。

陆衿渊挑眉,都是一个圈的人,朋友是共通的,自然都知道这段话是什么意思。

他再往下看。

江清影的评论。

——哦!你退吧,我不退。建议你多退几步,不然我就蹬鼻子上脸了。

陆衿渊笑出声,这话说的与她工作起来雷厉风行的样子有着天差地别。

江清影抢过手机,“笑什么笑!”

说完,起身就想往外走,包厢门刚被她打开一点就被陆衿渊拽着后退几步。

门被打开了一条缝隙,走廊的光从缝隙中钻进来,延绵至两人相对的脚尖,皮鞋与高跟鞋的碰撞,摩擦出了一丝难辨的,正在默默滋生的情愫。

陆衿渊宽大的手掌附在她的腰侧,一边一个手掌,刚刚好将她的腰握在手里,“你吃醋了?”

江清影像是警铃大作,恶狠狠地瞪他。

陆衿渊勾唇,嗓音清冷中带着散懒,“怎么一点就炸。”

江清影手臂往上抬,勾着他的脖子,歪歪头,软着声音刻意撒娇:“我就是个煤气罐,你可别惹我,我吃起醋来能吓死你。”


江清影这样玩闹的姿态,为了调情刻意用撒娇的口吻,自然是没把什么情敌放在心上。

但沈舒韵是陆家人。

她虽说不上吃醋,只是一想到婚后家里可能存在一个恶心自己的人她就烦躁。

“我心眼小,眼里容不得沙子。”江清影扬眉,故意问他:“你动手还是我动手?”

陆衿渊垂着眼眸,看着她红艳瓮动的双唇,晃神半秒:“随便你。”

江清影:“你心疼了?”

陆衿渊眯了眯眼,平淡无波的眼神里多了丝无奈。

陆衿渊认识沈舒韵是在陆启城七十大寿的寿宴上,也就是他第一次在众人面前公开亮相的时候。

他三岁时父母意外双亡,葬礼一过他便被陆启城接走,之后多年一直在隔壁城市被秘密养着,除了陆启城夫妇,鲜少有人知道这件事。所以他这位名义上的妹妹,其实根本就不熟。沈舒韵于他,和陈礼谦于江清影是一样的,都是无关紧要,不疼不痒的人。

陆家人心都是狠的,陆衿渊从小被陆启城教养,他的心也自然狠,他并不在乎江清影会对沈舒韵做什么,如果江清影不出手,他也可以为她解决。

他甚至会做得比江清影更绝。

即使陆启城将沈舒韵视如己出,但他有的是办法让沈舒韵不在江清影面前晃悠。

“你这个小酒鬼要跑哪去啊。”

“我要找清影,酒吧的侍应说她都来好一段时间了。”

“她估计是半路有什么事没过来,我们回去等会就来了。”

“不可能,她是在哪玩着呢,我要去找她玩。”

开了三分之一的门没什么隔音,走廊的声音一清二楚,而且声音听上去还越来越近。江清影一听就听出来是林听晚和宋明煦,林听晚估计是喝了酒闹着要出来,宋明煦不放心才跟在她身边。

江清影抬眸看着陆衿渊,轻轻挑了下眉,漂亮的眼睛眸光潋滟,踮起脚在他耳边厮磨:“我先回去了。”

江清影身高在女生里偏高,又穿着高跟鞋,可还是比陆衿渊矮了几分,所以她踮起脚的时候半个身子都靠在陆衿渊的胸前,柔软轻轻压着他坚硬的胸脯,若即若离的触感更让人难以自持,贪恋想要停留在这一刻。

陆衿渊压着她的腰,喉结滚动,气息拂过她的脸庞,“什么时候结束,我接你?”

他不让江清影下来,她干脆靠得更近,把所有的力量都支撑在他身上,“还没结婚你就想管着我啊?”

陆衿渊觉得好笑,他哪能管得了她,她也不会让他管着。

玩笑话说完,江清影又说:“不用你等,我等会让周煜来接我,或者你一块去?”

没等陆衿渊说话,她又插嘴:“不过他们都怕你,你去就破坏气氛了。”

陆衿渊侧眼给她一个冷冷的眼神,突然觉得没有什么要跟她继续聊下去的。

外面的吵闹声还在继续,就在陆衿渊想把江清影放下来的时候,虚关着的门被人撞开。在包厢里,舞池那边传来的震耳欲聋的音乐声缓缓放大,伴随着是惊讶和压抑的呼声。

两人靠得极近,在昏暗的房间里,男人搂着女人的细腰,女儿靠在男人怀里,两首相错,远远看去好似交颈的鸳鸯。

江清影稍稍往后退,扭头看向门口处站着的两人,脸上含着浓浓的笑意,纤长卷翘的睫羽上下扇动。缓慢的,一上一下的,漫不经意的,眼神却又好像带着温柔刀,无声地把人杀得惶惶恐恐。

陆衿渊低眸一直观察着她,怀里的女人丝毫没有被人撞见的害羞,而是淡定的看着误打误撞的两人,仿佛该羞赧的人是他们。

林听晚双手捂着嘴巴,努力控制着内心的惊讶,她的酒瞬间醒了一大半,不敢看但又很好奇,纠结之时还是宋明煦及时捂住她的双眼。

“乖,不该看的咱不看。”

林听晚下意识地扒拉他的手,刚对上江清影的目光便被吓到,对方明明在笑,却让她瘆得慌。

她能读懂江清影的眼神,“戏好看吗?再看嘎了你。”

于是,她拽着宋明煦跑了。

江清影把头扭回来,看着陆衿渊无辜道:“你看嘛,他们真的怕你。”

陆衿渊捏了捏她侧腰的软肉,将她放下来,嗓音一如既往的平静,“走了。”

江清影不含一丝留恋的离开他身上,没再跟他多说一句话,去了原本约定好的包间。

江清影进包间就看见躲在沙发角落缩成一团的林听晚,她好笑的走过去,拍拍林听晚的肩膀,“酒醒了没?”

林听晚连忙往宋明煦怀里躲,猛的摇头:“没醒。”说完又感觉不太对劲,又点头说:“醒了一点。”

江清影被她逗笑,“戏好看吗?”

林听晚立刻摇头,跟个拨浪鼓似的:“不好看。”

“嗯?”江清影皱眉,故意逗她。

林听晚哭丧着脸,“好看好看。”

在场的人都笑出声,宋明煦抱了抱怀里的姑娘,对江清影说:“你就别再逗她了。”

江清影给自己倒了杯果汁,喝了两口,缓解干涸的喉咙,“不怪我,晚晚实在是太好玩了。”

宋明煦表示理解,林听晚敢怒不敢言。

江清影看了眼周围的人,包间里除了她们形影不离的三个女孩之外,还有几个平时来往较多的朋友,他们都听说了自己联姻的消息,举着酒杯就来调侃。

个个都是人精,江清影酒量不好这件事是众所周知的,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能灌他几杯,自然是不放过,一人对付一口,也就差不多是江清影的酒量了。

众人见好就收,江清影靠在沙发上打盹,倏然被拍了下手臂,她眼睛迷离看过去,一个比她还醉的酒鬼。

“平时聚会你就少来,来了就睡觉。”林听晚在撒酒泼。

江清影与南纯相视一笑,无奈解释:“我今天工作了一天,下班之后又加班了几个小时,我不像你过着大小姐的生活,天天吃喝玩乐。”

“也就宋明煦能受得了你。”她又补了一句。

南纯揉了揉林听晚的脸,笑着说:“你最近是越来越疯了,天天在外面玩,不怕被教训啊?”

林听晚切了一声,“宋明煦他们家家规这么多,结了婚之后就没得玩了,我还不趁结婚前多玩点。”

南纯:“宋明煦这么宝贝你,他会不护着你?你不还是该怎么玩怎么玩。”

林听晚:“我不想老给他添麻烦。”

江清影一听,欣慰着:“我们晚晚长大了。”

“......”林听晚翻了一个白眼,阴阳怪气她:“陆家感觉比宋家还严,你做好心理准备。”

南纯跟林听晚碰了碰杯,“宝贝,你是不是忘了,坐在你身旁这位是未来陆家的当家主母,她才是制定家规的那个。”

林听晚:“......”

江清影睨了南纯一眼,语气嫌弃的很:“‘当家主母’这四个字直接把我说老了十岁不止。”

虽然南纯说的是没错,当家主母普遍给人的印象都是上了年纪的,她今年也才二十七,年轻的很!

“好几天了,我还是不敢相信你要和陆衿渊结婚了。”南纯话是随口说的,可明里暗里都是在套话。

江清影哪能听不懂,只天真单纯的林听晚顺着南纯的话一个劲儿的点头,她勾着笑,看了眼半醉的林听晚,又看了眼她旁边的南纯,接着醉意轻飘飘地吐出一句:“我喜欢他呗。”

这种话。越是云淡风轻,越是包含笑意,越是简单大方的说出来,就越是不会有人信。

尤其是心大,缺点心眼的人。

江清影几乎都能看见林听晚额角上挂着的黑线,她没忍住笑场,仰头灌了几口橙汁,想把口腔里的酒味压下去。

“切,敷衍,谁信你啊。”林听晚嘟着嘴巴不满。

真不怪林听晚心大,此刻的江清影虽染了几分酒醉的微醺,但也因此,她看上去少了很多平日里的正经,微微勾着的红唇魅惑至极,眼尾轻佻,不慌不忙,哪里有半点表露爱意时的羞赧,倒是像极了从前还未进入江氏工作时,那个散漫慵懒,却总是能轻而易举的哄骗人,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的女孩。

其实在话出说口后的那一瞬间,江清影内心愣了一会儿,她也怀疑这话的真假。

...大概半真半假吧。

南纯与江清影对视的眼神十分古怪,随后笑了笑,与她默契地没再说什么。她看得比林听晚清晰多了,但内心又徒然生出羡慕。

林听晚善良纯真,与她相处放松自在,所以特别讨人喜欢。像她这样也挺好的,永远纯粹没有束缚,每天只需要担心吃得好不好,要去哪里玩,闯祸了有人庇佑,哪需要什么心眼细看人和事。


江清影拎着打包好的咖啡回办公室继续工作,桌面上还没处理的文件快堆成山了,她看了看时间,效率快一点估计能准时下班。不加班的诱惑太大了,导致她的工作效率直线飙升,临下班前的那半个小时她都快飞起来。

她有事业心,也算得上是个工作狂,当陆衿渊比他还狂。因为和陆氏合作了项目,项目体量非常大,陆衿渊那个团队又跟打了鸡血似的,个个都跟BOSS一样的工作狂魔,她已经连续无休止加了半个月的班!

为此,她背地里,明面上,骂过陆衿渊好多次。

这不,刚刚在心里又骂了一会儿,某人大概是打了好几个喷嚏,微信找上门来了。

Wolfgang:「能抽时间过来一趟吗?」

江清影皱紧眉头,此刻烦他烦得很,想也没想直接回复他。

不借钱:「没空。」

陆衿渊也秒回。

Wolfgang:「我去找你?」

不借钱:「什么事?」

Wolfgang:「签婚前协议,记得把你的律师也叫上。」

不借钱:「什么时候?」

Wolfgang:「大概6点。」

江清影像是看见了什么脏东西一样,将眼前的手机拿开了点,还重重地啧了声。

不借钱:「不行,我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Wolfgang:「我明天一早要去国外视察,回来估计差不多办婚礼了。」

Wolfgang:「而且我们还没抽空去领证,后面事情太多了,只能今天。」

江清影真服了他,回复陆衿渊的消息时都快把手机屏幕戳烂了。

不借钱:「陆衿渊!你得给我加班费!」

Wolfgang:「好。」

江清影把周煜叫来,“你联系律师让他过来一趟,今天可能要晚一点下班。”

周煜疑惑,不是说好了不加班吗?他刚刚都看见BOSS拿包准备冲刺,怎么突然又改变主意了,他不动声色地观察BOSS,脸色不太好,不敢多追问,还是保命为重吧。

一个小时后,陆衿渊带着律师团队出现在总裁办,他的疑惑就解开了。

周煜给他刷了江清影办公室的门禁卡,“陆总,江总在办公室等您。”

陆衿渊微微点头表示感谢。

周煜去准备茶水了。

之后进门就看见江清影怒气冲冲的眼神,勾了勾唇:“江总久等了。”

江清影冷冷地呵呵两声,“陆总是最会压榨劳动力了。”指了指沙发让他和身后的一众律师下座,“赶紧的吧。”

陆家和江家都是大家族,关系链繁杂,利益层面上涉及太多,婚前协议尤为繁琐,前前后后弄了两个小时才结束。

“一起吃饭?”陆衿渊问。

“一顿饭你就当加班费。”

“我像是出手这么小气的?”

“...挺像的。”

陆衿渊揉了揉疲惫的眉心,耐着性子道:“有什么想吃的?”

江清影舔了舔唇瓣,她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此刻她什么都想吃,真要给出一个答案挺困难的。

陆衿渊见她纠结,帮她做决定,思考过后说:“去我家,我给你做。”

“你做的饭能吃吗?”江清影质问脱口而出,下一秒有个小人的想法在脑子里飘过,她连忙双手交叉捂在胸前,“月黑风高,你不会想对我做些什么吧?”

陆衿渊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不说话,一时间气氛尴尬得要命,许久才开口:“我是你未婚夫,我真要做点什么也是合理的。”

江清影表情一滞,合理是合理,就是感觉哪里怪怪的。

“走吧,只是吃饭。”陆衿渊说完都懒得理她了,先行一步离开办公室。

江清影不情不愿跟着他走,上了他的车,思忖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跟他解释一下比较好,“那个...我也没有不愿意的意思。”

陆衿渊转过头,在光线昏暗的车厢里,黝黑的眼眸凝着她好一会儿,倏地,笑了一声,“我知道。”

简短的三个字,再加上那声低磁的笑声莫名带着暧昧,江清影觉着他像是在暗示什么。

“真的只是吃饭。”

他也跟她解释。

“哦。”江清影把脸对着车窗外,不想理他。

陆衿渊看着她的后脑勺,无声地摇头,真的好难哄。

陆衿渊没有住在陆家,而是在陆氏旗下的高档住宅区,现代风的独栋别墅,室内以黑灰调为主,融入金色营造出轻奢氛围。

江清影不喜欢这种略显沉闷的高级感,却是很陆衿渊的风格。

在玄关处,陆衿渊从鞋柜里拿出一双拖鞋,放在江清影脚下,“抱歉,家里没有女士拖鞋,你先将就一下。”

江清影嗯了声,边弯腰换鞋边问:“家里没有佣人吗?”

“只有钟点打扫卫生,平时不习惯家里有其他人。”陆衿渊回答。

“那你都自己做饭?”

“也不多,一般回家都深夜了。”

江清影皱眉,蛮不赞同:“这世界就是有你这种资本家才会变疯的。”

陆衿渊笑笑,没再说什么,把她带到客厅,又去给她倒了杯温水,“你先休息一下,饭很快就好了。”

江清影自己开了电视,朝他摆了摆手:“你去忙,不用管我。”

陆衿渊就去厨房做饭,江清影随便挑了部电影看,结果看了开头发现主演是江絮,立刻换了。

她从来不看江絮的电影,歌也不会听,总有种熟人的尴尬。

两个人吃不了多少,两菜一汤足矣,陆衿渊动作快,花了半个小时就做好,去客厅喊人的时候发现她在沙发上歪着头睡着了。

他轻步走过去坐在她旁边,看着她睡觉的样子,一时没忍心叫醒她。他的目光一路描绘,从她饱满的额头,一路往下,密而翘的睫毛安静的耷拉下,在眼下透下一片淡淡的阴影,放松的五官比平时柔和许多,她看上去像是困到极致,电视播出的声音持续不断,而她依旧睡的很沉,怪不得方才这么抗拒加班。

不吃饭不行,还是得把她喊醒。

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唤她:“清影。”唤了三声她才有睁眼的动作,“饭好了,吃完再睡吧。”

江清影刚醒,眼睛被光线亮得应激地眯了眯,脑袋一团浆糊,一副还在梦里的样子,甚至还以为是幻觉,不然陆衿渊的声音怎么这么温柔,还带着一丝宠溺。

而且,是第一次听他喊她——清影。

江清影看着他,发现他换了一身家居服,黑色的运动套装衬得他皮肤瓷白,没有穿西服那样严肃禁欲,霎时看得入神,耳边传来电视的声音,神智才逐渐清醒,问他:“我睡很久了吗?”

“半个多小时。”陆衿渊抓着她的胳膊,把人从沙发上揪起来,“去吃饭,不然菜要凉了。”

被揪起来的江清影更肯定了。

刚刚绝对!就是幻觉!


“礼金不过是些钱而已,份量最重的还是陆氏百分之五的股份,等我们婚礼办完就会正式转到你的名下。”

“百分之五?”江清影挑眉,心里盘算了下,每年大概能拿到多少分红,随后喜出望外道:“如果啊,如果我拿了这些钱,然后不跟你结婚会怎样?”

陆衿渊敛眸,似笑非笑地问:“今晚去我那?”

江清影侧眸凝着他,“干嘛突然转移话题。”

“去我那,让我好好的告诉你,如果你退婚的话会怎么样。”

“我...我开个玩笑嘛,都领证了还退什么婚。”

“所以今晚去我那吗?”

“去啊,免费的服务为什么不去。”

十一点整。

天黑透了,挂在天上的星星细碎又少,连月亮都被遮了大半,只有风在呼啸,大片透明的玻璃窗没拉上窗帘,外头被风吹的竹影摇曳。

里面也是一样。

陆衿渊贴着人压在冰冰凉凉的落地窗前,突然脑海里闪过一句话,笑了一声。

他的声音低哑,带着性感的磁性,呼吸间温热的气息一汩汩喷洒在江清影的脖颈,惹得她那块肌肤又燥又痒。

她问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陆衿渊话语停顿一下,等那股强烈的紧绷感缓过去之后,拉着她跳舞似的,接着说:“想起一句话。”

前面冷,后面热,冰火两重天差点让江清影失去理智,声线发抖:“你又想起什么荤话了?”

陆衿渊胸腔深处哼出一声笑,果然这种时候她才会最了解自己,他亲吻她肩膀的动作轻如羽毛扫过,边吻边说:“竹摇清影罩幽窗,两两时禽噪夕阳。”

他又说:“夕阳没有,Z到日出可好?”

“不好!”江清影推了推他的脑袋,骂他:“你才是小鸟呢!”

陆衿渊笑笑,没再说什么。

这种时候,干活比较重要。

......

时间线回到一个小时前,家宴结束之后,江清影就坐着陆衿渊的车来到公寓,在门口,两人就纠缠在一起,保留了仅剩的一丝理智上楼,边走边吻。

也一边脱。

陆衿渊有点变态,非要在落地窗前,她一开始不愿意,后来被他温柔的话哄了一会儿,被蛊惑的她居然鬼使神差地点头了。

好吧,她也是个变态。

挺刺激的,虽然站着真的很累。

江清影到后面有点站不住了,发了脾气才让他停下来,转移阵地。

再然后,疯疯癫癫的,直接闹到了凌晨一点才结束。

-

早上八点。

江清影辗转清醒,翻身时正好对着阳台那边的落地窗。清晨的阳光柔和明亮,穿过透明的玻璃倾洒在窗前那块灰白色的毛绒地毯上,绒毛微微反射着光,软滑又细腻。

但她没有心情去欣赏,因为那是她昨晚躺过的地方。

此时,陆衿渊走进来,身上的运动服透着汗渍,额前碎发微湿,一看就是刚健完身。

江清影揉了揉酸痛的腰,怎么差别就这么大?

陆衿渊对上她怒气冲冲的眼神,打趣道:“一大早就肝火郁结?”

江清影不想理他,起身打算去浴室洗漱,经过他时丢下一句话:“我要用这里,你去外面。”

“没打算和你抢。”他本来就是想叫她起床的。

一起吃过早饭,两人去到婚纱工作室试礼服。

秦清一早就到了,见两人一起来,眼睛里都闪着星星似的,尤其是看见了陆衿渊。

江清影失宠了。

她不再是秦女士最爱的女儿了!

江清影一脸哀怨看向秦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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