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祐帝看向司徒修,“朕听护卫说,你欲伤五皇子?”
司徒修噗通一声跪地,头重重地磕在地上,不敢为自己辩解。
“所谓不知者无罪,然,天家威严不可侵犯,便拉你下去打十个板子吧。”
“如此,你可有异议?”
司徒修当然不可能说自己有意见。
“臣无异议。”
话音落下,立刻有侍卫拉着他下去打板子。
梅少傅在瞧见桑雪的时候便皱了眉。
他只知道自己女儿与女婿在街上吵了起来,却不知两人吵架的原因是什么。
此时见到眼前的白衣姑娘,梅少傅心中升起不妙的预感。
但愿不是他想的那样。
梅少傅脸色沉了沉。
元祐帝看向殿内众人,“你们可有什么想说的?”
叶承文率先道:“父皇,儿臣与妹妹还有表姐只是路过,此事与我们无关。”真计较起来,他还是受害者呢。
元祐帝显然也是知道的,闻言没有多问,让人给他们几个赐了座。
梅若寒也在此时开口道:“陛下,非是臣女胡搅蛮缠,实在是那司徒修欺人太甚,竟然偷拿臣女的嫁妆去哄他的小情人开心,若非如此,臣女又何至于当街去找他讨说法。”
在发现嫁妆的数量不对后,她立马就杀了过去。
待看见自己的簪子插在桑雪的头上时,梅若寒怒不可遏地去扯她的头发,才有了之后的事情。
元祐帝尽管心中已有计较,却不置可否。
“谢将军又是为何会牵扯其中?”
谢墨抱拳,行过礼后才道:“回陛下的话,臣见今日天气不错,便出来散散心,没承想听见有人污蔑臣的清白,情急之下才起了争执。”
侍卫来报:“陛下,已经行完刑了。”
司徒修被抬进来。
那十个板子可是半点没有手下留情,至少也要躺上半个月才能休养回来。
元祐帝道:“司徒修,你夫人指认你偷拿她嫁妆一事可属实?”
此事的真假一查便知。
司徒修不敢撒谎。
但他也同样不敢承认。
没看见老丈人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