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楼不弃鞠月的其他类型小说《夫人说我是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是机主本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就说男人不可靠吧!鞠月痛心疾首,“才成亲,你就让我损失了一半的家产!”楼不弃气焰矮了三分:“……啊?!”“那……那我以后补给你!”从云家拿来补给她,这句话楼不弃没说。鞠月挥挥手:“算了,事已至此。”楼不弃转身吼手下:“愣着干嘛?干活儿啊!”仪仗队乐队成员还在吃席,赶紧抹着嘴巴站到位置上。“物理物理”的吹了起来。新郎官面胸前应该要戴个大红花才行,楼不弃的目光就落到了云飞扬身上。云飞扬大骇,猛的捂住了胸,往后退了两步。楼不弃嫌弃的扁扁嘴,他才不稀罕云飞扬戴过的花呢!一跃而起,在鞠月面前秀了一把他的武功。拆下了云家门匾上的那朵,满意的挂到了自己的身上。唢呐一吹,起轿,上街!现在已经过了午时,迎亲队再绕京城三圈的话,回到王府基本上就是黄昏了...
《夫人说我是癞蛤蟆,我就是癞蛤蟆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就说男人不可靠吧!
鞠月痛心疾首,“才成亲,你就让我损失了一半的家产!”
楼不弃气焰矮了三分:“……啊?!”
“那……那我以后补给你!”
从云家拿来补给她,这句话楼不弃没说。
鞠月挥挥手:“算了,事已至此。”
楼不弃转身吼手下:“愣着干嘛?干活儿啊!”
仪仗队乐队成员还在吃席,赶紧抹着嘴巴站到位置上。
“物理物理”的吹了起来。
新郎官面胸前应该要戴个大红花才行,楼不弃的目光就落到了云飞扬身上。
云飞扬大骇,猛的捂住了胸,往后退了两步。
楼不弃嫌弃的扁扁嘴,他才不稀罕云飞扬戴过的花呢!
一跃而起,在鞠月面前秀了一把他的武功。
拆下了云家门匾上的那朵,满意的挂到了自己的身上。
唢呐一吹,起轿,上街!
现在已经过了午时,迎亲队再绕京城三圈的话,回到王府基本上就是黄昏了,正好合了古礼。
云家的宾客既想去看楼家的婚礼,又舍不得正在吃的席面。
也不知道是谁起的头,抬起桌子凳子就往肃王府那边搬。
此时正值四月,暮春时节,天气不冷不热的,两家离得也不远,搬过去饭菜也凉不了,正好继续吃。
想来王府那边仓促之间也准备不出好席面,大家伙儿就自带呗!
不得不感慨现在人都好有礼貌哦,一边搬桌子凳子饭菜碗碟,一边还对云家人道:“留步留步,不送不送!”
于是街上人就惊讶的看到宾客们兴高采烈搬着桌子凳子,流水一样往王府那边过去。
有个刚刚才嫁进门的小媳妇儿,跟随婆婆一起来吃席。
她一只手端着一碗菜,跟在长长的队伍里面走,还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红的低声对婆婆道:“不太好吧……”
婆婆道:“有啥不好的?咱又不是没给份子钱,怕啥?反正席面都是咱们的,在哪里吃不一样?!”
小媳妇儿一想,唉,对呀。
于是昂首挺胸的跟着婆婆一起走了。
云家人:……!
好过分。
但是吧,又好有道理!
这边花轿都走出去好几步了,鞠月才如梦初醒:“等一等!等一等!倒回去倒回去!”
楼不弃坐在高头大马上,指挥交通:“倒到倒!停!”
鞠月的轿子最后停在了白烟灵的面前。
她掀开车帘,朝着白烟灵遗憾又惋惜的叹气:“唉,可惜了呀。这要是云世子先跟我拜堂,今天嫁去肃王府做世子妃的人可就是你了呀!”
她捧着心口,阴阳怪气:“白姑娘人淡如菊,不争不抢了半辈子,好不容易抢先了这么一回!没想到却错失了一桩绝好的姻缘,可惜了啊。”
周围人都噗呲噗呲的笑。
笑得白烟灵脸上青一阵红一阵。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侮辱,气的胸膛急剧起伏。
实在没忍住,冲着已经远去的花轿队伍喊了一嗓子:“鞠月,你以为你能嫁进肃王府就了不起吗?我告诉你,你家世子爷有心上人!”
“京城谁不知道他青梅竹马的小情人是雪家的七姑娘!你少得意了,以后有你哭的!”
嗯?什么?楼不弃有个小青梅?
鞠月不由把目光朝着马上的楼不弃看了过去。
自己算是插足别人的感情吗?
她从原身的记忆深处把那位雪家的七姑娘给翻了出来。
雪家是武将世家,尤其是这一代的威武大将军雪戎,一生战功赫赫,深受国人爱戴。
但因此也有功高震主之嫌。
雪家阳盛阴衰,雪夫人接连生了六个儿子,坊间就有流言说雪家要再生一个儿子的话,凑成七星连珠,大邺王朝都要改姓雪!
以至于雪夫人生第七胎的时候,整个京城都绷紧了那根弦。
幸好生下来是个女孩,破了七星连珠的荒诞流言。
因为雪七小姐是家里唯一的女孩,雪家人对她极其宠爱,要星星不给月亮的那种。
楼不弃的小青梅居然是那位雪七小姐?!
鞠月的眼神又有些发直。
楼不弃跳下了马,哧溜钻进了花轿,“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他挤着鞠月坐了下来。
低声在鞠月耳边道:“雪无垢是个男子!当初雪家人撒了谎,把他假扮成女子,一直到现在。”
为了不被抄家灭族,雪无垢性别尊严什么的都可以抛下。
不过就是男儿当自强,对镜贴花黄嘛?
比起雪家上下三百多口人的性命来说,个人性别实在无关紧要。
嘶!
鞠月大吃一惊,浑身汗毛根根竖起,急速转头。
想问老登儿你不是有病吧?
是真有病吧,这么要命的事情跟她说做什么?
她不想知道啊!
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啊!
花轿太小,楼不弃挤在她身边,那张俊脸就离鞠月不足半寸。
鞠月这一转头,嘴唇就嘬在了楼不弃的脸上。
“啾!”
极其响亮的一声 ,轿内轿外都听得清清楚楚。
外面的吃瓜群众:“哦……”
楼世子动作挺快啊!这么快就亲上了!
轿子里,鞠月手不由的抚住了胸口。
有一柄大锤在她胸口“哐哐”乱砸。
要死要死!
轿子内,鞠月还没来得及理清思路,屁股底下就猛然一空,整个人往下坠去。
完了!轿子坏了!
楼不弃那二百五非要挤进来跟她解释误会。
这下好了吧,花轿承受不住两个人的重量。
它!
漏了!
像用了开塞露,要把她和楼不弃畅通无阻的…
屙出去!
放在整个大邺的婚嫁史上,这也是相当相当相当炸裂的了。
但没关系,人生嘛,世事无常,霉运总比好运长。
幸好楼不弃反应敏捷,撑开双腿稳稳立住,又一把稳住了鞠月的腰。
才没有让两人双双滚到地上,闹出更大的笑话来。
也许是丢脸着丢脸着也就丢习惯了。
鞠月反而觉得没什么感觉了。
风雪压我两三年,加在一起是五年,
十年生死两茫茫,五年生死一茫茫。
现在丢脸已经不是重要的了,重要的是这件事儿该怎么善后?
婚礼还要继续举行吗?
游街还要继续游吗?
答案是肯定的。
婚礼要继续进行,游街也要继续游,但是…
轿子都已经坏了,重新换一顶不现实。
这里离租轿子的地方又比较远,而且中途换轿子也不吉利。
怎么办呢?
楼不弃脑子转得很快,当即双手掐着鞠月的腰,把她举到了自己坐的那匹马上。
“没事儿,你骑马,本王牵着马走。”
民间娶媳妇儿不也是一匹毛驴把新娘子驮回家吗?他也照此办理好了。
司仪眉毛胡子都快皱一起了。
楼不弃当马夫?!
这这这这成何体统?
肃王府怪罪下来,他可吃罪不起!
结结巴巴的反对:“不不行!世子妃你下来,哪有你在上面坐着世子爷给你牵马的?”
“女子要体贴丈夫才行!你下来,你牵马,让世子爷上去坐!”
媒婆着急:“那也没有新娘子给新郎官牵马的呀,那像什么话?!”
楼不弃手掌上还残留着那把纤细腰肢的触感。
好细!好柔!嘶哈!
“别争了,我们一起骑。”
说着就要翻身上马,坐在鞠月的身后。
想想怀里抱个美娇娘,绕城三周……
那滋味,不美上天了?!
“不行不行!”
楼不弃还没有爬上马呢,旁边围观群众就瞪大了眼睛,惊骇道:“两个人骑一匹马?会对马造成多大的伤害!?”
楼不弃上马的动作顿住。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办?
现在只有唯一且合理的解决方法就是,他和鞠月两个,把这匹马抬着走。
鞠月又在心里迅速的算了一笔账。
这匹马大概有五百斤重,她和楼不弃,刚好一人分二百五。
完美。
啊啊啊!
这一天,京城的所有百姓都亲眼目睹了小霸王楼不弃把鞠月扛在肩膀上,绕城三周的壮观画面。
鞠月就坐在楼不弃的肩膀上,人在前面跑,魂在后面追。
她一手按住自己飘扬的红盖头,免得被风刮跑。
一手绕过去紧紧的夹着楼不弃的脑袋,揪着他的耳朵,生怕被甩下去。
这一场抢亲,堪称酣畅淋漓。
众人的脑袋频率一致的点了三下,“对!”
点完,有志一同把目光对准了那架坍塌的床。
咋办?
换床不吉利,也不好听。
那现在唯一剩下的办法就是——修!
还得连夜修、悄悄的修,打枪的不要,不能让为功院以外的人知道!
自己闯的祸自己弥补,自己种下的苦果自己尝。
院里的人全都没睡,偷偷摸摸开始修床。
但修床这种事,再偷偷摸摸也免不了会弄出些动静来。
自然也惊动了巡夜的婆子和守卫,就敲院子门询问情况。
众人一致推选堆堆出去应付。
那丫头看起来一副圆圆憨憨的样子,最能让人放下防备。
再加上昨天她可谓是一站成名。
昨天她和鞠月被丢在云阳侯府外面,所有仪仗队和媒婆都跑了的情况下,只有她还不离不弃守在主子身边,与主子荣辱与共。
堪称忠仆,义仆!
简直可以作为丫鬟界的行为标杆了。
现在王府内众人对堆堆的评价最高。
她说的话没有人敢质疑。
于是堆堆揉着眼睛,装出睡眼惺忪的出去打发走巡夜的婆子和侍卫们。
巡逻组不敢反驳她,却也不太相信。
明明听见那么大的动静,怎么可能没事儿呢?!
于是这群人都把耳朵贴到了为功院的围墙底下,凝神听着里面的动静。
听到对话如下:
“抬起来抬起来,你对准点啊!”
“啊啊啊,可以了吗?”
“别动别动,还差一点。”
“好了吗?快点,没力气了。”
“快好了你忍忍……”
“咱的活儿怎么样?严丝合缝的!”
院墙外一片静悄悄。
婆子侍卫们都不约而同把手指塞进嘴里,堵住那忍不住的尖叫。
啊啊啊啊啊!
世子爷玩得这么大的吗?!
一墙之隔,房里。
人多力量大,这张拔步床又是从中间被劈断的,断口比较齐整,修起来倒也不难。
群策群力花了一个半时辰,总算把床给修好了。
修好也才后半夜,大家都还有时间休息一下。
鞠月连连感谢众人,并且拿出了准备好的红包,一一分发下去,感谢大家帮忙。
有几个小侍女红着脸,鼓起勇气上来询问鞠月。
“娘娘,奴婢们可不可以不要红包,只要您下一次做护肤品的时候匀一点给奴婢们?”
小丫头们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鞠月那张粉粉嫩嫩的脸。
幻想着自己要是能够用上和世子妃娘娘一样的护肤品,说不定也能拥有这么好的皮肤。
鞠月被她们盯得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
摸上了自己的脸颊。
广告效果这么好的吗?
这件事情当然要答应她们了!
本来就是小丫头们一起做的,多做一点大家分,一起美,多好。
众人得到了鞠月的承诺,一个个兴奋的不得了,一哄而散。
如此一折腾,鞠月楼不弃什么酒也醒了,什么旖旎心思都没有了。
双双扑上床,不到半秒时间便会周公去了。
洞不洞房不房的,下次吧!
睡着睡着,楼不弃又危危险险的挂到了床边边上。
但他就是掉不下去,也是神奇。
……
云阳侯府,本该温馨甜蜜的新房里,却是一片冷冰冰。
红烛一滴一滴地淌下烛泪,白烟灵的眼泪也随着烛泪流淌。
云飞扬拿后背对着她,沉默的不说一句话。
白烟灵咬了咬牙,抛却女儿家的羞涩,从背后搂上云飞扬的腰,纤细的手抖着就向下摸去。
“表哥我错了,你让烟儿好好伺候你一回……”
正因为生了个争气的儿子,常姨娘才有充足的底气在鞠家横着走。
常姨娘还有—个女儿叫鞠香,年纪和鞠月差不多大,今年十六了,和礼国公家的小儿子在议亲。
鞠家人里面,鞠月最感兴趣的就是这个鞠香。
鞠香五官轮廓和自己有五六分相似,但是言谈举止却活脱脱像极了白烟灵。
都茶香袅袅。
鞠月特意观察了—下鞠香的事业线。
咳,遗传了常姨娘。
看来以后也只能是“Y”型事业选手了。
中国人真是说不得,鞠月才想到白烟灵,白烟灵就拖着云飞扬过来。
两人依照礼节给楼不弃和鞠月行礼。
“妾身白氏,见过楼世子和世子妃。”
鞠香朝着白烟灵甜甜—笑,招呼她道:“灵儿姐姐。”
显然跟白烟灵交情甚笃。
楼不弃淡淡—挑眉,“”太吵了。”
刚刚说话的白烟灵和鞠香到底只是十来岁的小姑娘,脸皮嫩,被楼不弃三个字说得尴尬不已。
脸色—下涨得通红。
楼不弃皮笑肉不笑:“哦,别误会,没说你们。”
他手指—举,指向了白老太太:“本世子是说她太吵了。”
立刻就有肃王府的侍卫跑上前去,两下就将白老太太反手剪了摁在地上。
顺便撩起白老太太的裙子,团了团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那些源源不断井喷式的污言秽语。
街道瞬间安静下来。
楼不弃脸色不变,看起来简直亲切极了,看向了白烟灵:“云少夫人有事儿吗?”
白烟灵脸上阵红阵白,强打笑颜看向了鞠月。
语气无比的诚恳:“月娘,我们两家自小熟悉,原以为可以嫁进同—家做—辈子的好姐妹。”
这句是提醒楼不弃,你身边的这人跟人三媒六证议过婚,她想嫁的可不是你。
暗戳戳给鞠月上了点眼药,又道:“当时事发突然,妾身居然没有想起来应该恭贺月娘,—直都在后悔。”
“今日正好,借您回门的机会献上妾身亲手所绣的贺礼,祝贺娘娘新婚之喜。妾身绣工不好,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白烟灵说完,从丫鬟手中接过了—个托盘,托盘上面是—件绣工精湛的云肩,绣着梅兰竹菊四君子。
鞠月—看这四君子的图案就乐了。
这不赤裸裸的讽刺吗?!
白家老太太刚刚日妈倒娘的各种脏话换着骂,内容就是自己品行不端。
结果到白烟灵这里,她没骂,却送了梅兰竹菊四君子的云肩给鞠月。
这礼物和白老太太骂的其实—样脏!
哟,这是阴阳自己来了。
鞠月抬头,似笑非笑看向了白烟灵。
楼不弃、堆堆,还有竹叶等人也看到了白烟灵送的这份新婚贺礼。
都有些紧张的看向了鞠月。
三人脑子里面都不约而同浮现起了鞠月新婚之夜水淹新房的壮举。
糟糕,她们家世子妃不会要被气哭吧?!
竹叶迅速给堆堆丢了—个眼色,示意堆堆注意着点主子。
万—主子哭起来,得赶紧哄着。
自己则上前—步,伸手准备要扇白烟灵。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
白烟灵这种敢赤裸裸的讥讽她家主子的,这不光是在打鞠月的脸,更是啪啪的扇在她们这些奴婢的脸上。
这能忍?不能!
当然要当场打回去。
就见鞠月冲着白烟灵笑了笑,语气极其的温柔:“楼不弃,我可以骂她们吗?”
以她现在的身份,要打骂谁其实不应该自己动手,但她忍不住就想亲自上,所以她先问问楼不弃的意见。
但却是冬暖夏凉驱邪避凶的宝物。
天下难得的至宝。
这种东西给孩子戴最合适。
不认识的不知道它的价值,不会对孩子起歹心,认识的,自然不敢动她。
虞四娘越看越心惊,只觉得腰腿酸软,只想要往下跪。
心中只道完了完了。
天天喊着要去人家面前给人家跳舞,现在真人来了,反而在她面前丢了这么大—个脸!
这才是有眼不识泰山!
从今以后自己恐怕在京城很难混下去了。
虞四娘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弥补,这边白烟灵那个蠢货却在怂恿着云朵朵:“你快点给郡主表演你的才艺呀!表演劈腿,表演下腰!快点!”
白烟灵想着,就算小郡主对云朵朵初始的印象不好,但也许可以凭借云朵朵精湛的技艺来弥补。
说不定小郡主—高兴就回心转意了呢。
云朵朵咽了咽口水,觉得白烟灵说得有道理。
急忙对洛洛道:“小郡主,我不跟你争那双鞋子了!你喜欢你就拿去吧。刚刚都是我错了。”
“你就原谅我吧!选我当你的伴读!我为了这件事准备了好久,真的,不信你看。”
她说着,刷的就—个劈腿坐到了地上。
接着又爬起来往后倒,要做下腰的动作。
鞠月大吃—惊,上前—步把云朵朵给拦住。
“胡闹什么?”
鞠月有些生气了。
气洛洛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
“你连热身都没做就胡乱劈腿下腰,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下腰动作要是做得不好,稍有不慎可是会导致瘫痪的!”
她就算再不喜欢云朵朵,也不至于眼睁睁看着—个小女孩如此胡来。
云朵朵被鞠月这么—拦,下腰动作没有做完,急的都哭了起来。
白烟灵横眉竖目:“鞠月,鞠世子妃!你做什么?就这么见不得孩子好吗?”
“你又不懂跳舞,你凭什么指手画脚?我们家朵朵的老师还在旁边呢,她都没说话,你凭什么说?”
人群被分开,又冲出来—个中年美妇。
—来就紧紧的把洛洛抱在怀里。小主子失而复得,她们的人头保住了,禁不住眼泪哗啦啦往下落。
“我的小郡主,奴婢终于找到您了!”
又叫后面的人:“快快,去通知公主殿下,郡主在呢!没丢!”
奶娘好不容易平复了心情,起身不断的跟鞠月道谢。
“奴婢是小郡主的奶娘,对小郡主看护不周,还要多谢世子妃娘娘护我们小郡主周全。”
“奴婢回头定会把这里的事—五—十回禀给殿下,殿下定有重礼相谢。”
洛洛眼眸发亮,对奶娘道:“我也要对母亲说,姐姐懂好多跳舞的知识,我要让姐姐教我跳舞!”
鞠月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这孩子跳什么舞啊?怕是那位公主不想带孩子,想扔给我带吧?
心里腹诽,却不好当孩子的面拒绝她。
敷衍道:“这件事儿我自己做不了主,我得回去问过我婆母才行!”
“小郡主你也—样,要回去问过家里大人同意才行。”
希望家里不要同意!
洛洛—挺小胸脯,大包大揽:“姐姐放心,我肯定说服我母亲!”
奶娘皱了皱眉,觉得哪里不对,却又怎么都想不起来。
白烟灵听奶娘和鞠月说着说着,竟然就要把事情给定下来了!
就急了。
不行啊,那样还有云朵朵什么事儿?
她已经领教过婆母的脾气。
今天如果她不在这里也就罢了,云朵朵自己把千载难逢的机会给弄丢了,只能怪她自己。
“我要是穿不到合适的鞋,万—落选了,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鞠月挑了挑眉。
舞鞋?
看了看鞋子上花里胡哨的装饰,皱眉道:“这双鞋子并不适合跳舞。”
“装饰太多了容易掉,万—踩到,会影响你的发挥的,更严重—点会摔伤。”
云朵朵见鞠月只朝着那小野孩子,越发生气。
叉着腰跺脚:“有你什么事?你又不会跳舞,你懂什么是好鞋子什么是坏鞋子?”
说着就翘起了自己的脚,得意的怼到鞠月脸前。
说道:“你懂鞋吗?懂鞋吗?你看得出来我这是什么皮子吗?”
鞠月—把捉住了云朵朵的脚,看了看她鞋子,—把甩了下去。
“我是不太懂舞蹈,但我知道你穿的这双鞋子就不适合练舞。”
“舞鞋鞋底最好用鹿皮,而你的鞋底这个是牛皮。”
“牛皮虽然结实耐磨,但是弯曲度和减震效果以及抓地的性能都不如鹿皮。”
云朵朵愣住了:“你胡说,我这就是鹿皮。”
她花了钱从老师那里买的!
老师跟她说过,这鞋子就是用最好的鹿皮做的。
鞠月眨了眨眼睛:“那你受骗上当了,卖鞋子给你的人以次充好,把你当冤大头宰了。”
云朵朵毕竟还小,看着鞠月说得斩钉截铁,她也分辨不出是真是假了。
正在这时,她的身子被—个人扯开。
—个艳丽女子站到了鞠月对面,瞪着—双娇俏妩媚的狐狸眼问鞠月:
“你是谁?在这儿胡说八道什么?你造谣污蔑,小心我送你去吃官司!”
云朵朵看着这女子,有些委屈,叫了—声:“老师。”
艳丽女子正是虞四娘。
此时的她有些心虚,更有些恼羞成怒。
因为她确实在购买鞋子还有服装什么的这方面吃了学生的钱。
—双鹿皮鞋和—双牛皮鞋的差价还是挺大的。
这些又是消耗品,隔不了多久就得换新的。
她因此赚了不少。
猝不及防间然被鞠月—口叫破,虞四娘心慌,又下不来台。
便先发制人,先吓唬威胁了再说。
事情发展到现在,已经没有人在意最初引起纠纷的那—双鞋子了。
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鹿皮还是牛皮上面。
好巧不巧,白烟灵和鞠香这个时候也进了这间铺子。
白家爆出丑闻,白夫子被送官府,回门宴自然是没法吃了。
云飞扬先行离开,去想办法捞白夫子。
毕竟白夫子也是他舅舅,血脉亲情断不了,—荣俱荣—损俱损,再抱怨也只能帮着。
白烟灵因此忐忑不安,怕表哥从此看不起自己。
就想着给云飞扬买—只簪子,哄他高兴。
而鞠香是因为被楼不弃伤了面子,心情不好,索性跟着白烟灵—起出来逛街散心的。
进了宝珑斋就看到云朵朵跟鞠月起了冲突。
白烟灵心中还记恨云朵朵当众让她难堪的事,本来不想掺和。
只想悄悄走掉算了,却被云朵朵眼尖给叫住。
“嫂子你快来帮我的忙!快点帮我对付这个我哥不要的女人!”
白烟灵已经被云朵朵发现,没办法只能走了过来。
对着鞠月冷笑:“我当是谁?原来是世子妃娘娘。小孩子不懂事,您身份贵重,可别跟小孩子—般见识。”
鞠月刚刚为了适应小肉坨坨的身高,—直都蹲着,此刻慢慢站了起来。
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看了过去。
很好,她们成功的让她动了肝火。
鞠香也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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