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看过我和行誉的聊天记录……”
这次,她的声音有些慌乱,气势也没那么足了,“你听我解释……”
没等她说完,我按断了电话,对助理说,
“回去吧,她知道自己做了些什么,不会再为难你的。”
助理走了之后,我回到了驻扎地。
黎澈朝我挑挑眉,问我怎么样的意思。
“我现在知道你说的那句话了。”
他迟疑了一会,“那句?”
我坐下烤火,半晌唇角牵起了个笑容,“原来放下这么容易。”
山区的夏季经常容易发生洪涝灾害,去年我们计算过,每一次洪涝季节大概在一个半月左右的时间。
算准村子里物资消耗的时间之后,我和黎澈在驻扎地选了个位置,又去和村子里的人商谈了地皮位置。
我们商量过村民们大部分是在村子里土生土长的,即使是有洪涝灾害也不愿离开村庄。
无法劝说他们搬出来,只能修缮一些暂住地。
决定在这个位置给村民们修缮一些暂住地,以后每逢洪涝季节都可以暂时搬到这里来居住。
定在这个位置,以后有离家里远的孩子也可以中午到这里到午休。
请技术工人的价格超出预算,于是大家决定一起出力修建。
黎澈采购来了砖瓦之后,我们就开始建造房子。
过了半个月,房子砌了一半了,吊桥也修缮好了。
我和机构的其他人去村里送了物资,收好橡皮艇的时候还兴致勃勃告诉大家,
“村里现在已经不怎么涨洪水了,洪水季马上就过去了。”
这份高兴没有持续得很久,在看到驻扎地里站着那个显眼的人时终止。
周怡满脸不悦大步走到我面前来,瞪着我说,
“你胆子大了,挂我电话。”
我瞥了她一眼,“别告诉我,你专程来找我兴师问罪的。”
她注视着我胸腔起伏了两下,泄下气了,伸手给我擦了擦脸上的水渍。
怔怔看着河水流淌视线朦胧的说,
“我不知道你这三年过得是这样的日子,对不起,是我误会你了。”
我麻木不仁的提不起任何情绪,淡漠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