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双脚被捆在担架床上,一群不怀好意的医生将我团团围住。
“江总交代了,只要弄不死,就往死里弄。”
说完他们便将电击器按在我的太阳穴上。
剧烈的疼痛从左脑贯穿到右脑,仿佛伸进一双手将我的脑仁抓烂又搅碎。
我想求他们不要这样对我,可我全身抽搐抖动,每一根神经都紧绷到几乎绷断。
此刻的我不是人,只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白鼠。
电击停下时,我腿边已经淌下温暖的液体,湿了一片。
周围顿时哄笑一片。
“呦,江夫人居然失禁了,真丢人啊。”
“也就她自诩江夫人,人家江总根本就没想娶她,温岚才是江总的心尖尖,未来的江夫人。”
我全身麻木,没了尊严,也没了反抗的力气。
一个护士走上前,轻笑道:“还没结束呢,咱们继续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体态。
虽然戴着口罩,但我一眼就认出来了是温岚。
她手里拿着一个药瓶,恶狠狠掐着我的下巴。
“既然这么喜欢打小报告,那就让你一辈子开不了口。”
他们粗暴地撬开我的牙齿,将那瓶药水生生灌了进去。
喉头猛地收紧,被药水腐蚀的灼烧感痛得我摔下床去。
我跪在地上,嘴里汩汩往外吐着黑血。
再开口时,我能发出的声音只剩下嘶哑难听的啊啊。
温岚捂着肚子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你们听,谁家的狗在叫,哦,是丧家之犬啊。”
我想问为什么,可我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
温岚收敛笑容,带着得意。
“还不清楚吗?澈哥早就不在乎你了,今天就算我在这里弄死你,他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我清楚了,锥心刺骨地清楚了。
系统带着同情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