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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被拐后,我成了一代狂枭邢飞桑桑全文

包浆豆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去落日酒店?”马进愣住了,看着邢飞,“邢飞,我看我们还是去先通知道达老大吧。”他有顾虑,元帅可不是寻常小角色,那可是大老板手下的三号人物,哪那么容易对付?“通知道达?”邢飞哼笑了一声,透过玻璃看向窗外,“到时候元帅要是倒打一耙,说钻石是我们卖给他的怎么办?你说道达会相信我们两个桑叔的小卒子,还是会相信元帅?”“这......”马进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挠了挠头。“抓人抓赃,我们只有将阿毛和元帅一起送到道达面前,才能洗脱嫌疑。”邢飞淡淡道。“好......好吧。”马进踩下门口,直奔落入酒店而去。落日酒店,1101房。客厅内灯火通明,亮若白昼,四名男子围在客厅一张玻璃桌前打着扑克。他们口中叼着香烟,吞云吐雾,有说有笑,时不时还朝不远处房门...

主角:邢飞桑桑   更新:2025-01-16 15: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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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邢飞桑桑的女频言情小说《妹妹被拐后,我成了一代狂枭邢飞桑桑全文》,由网络作家“包浆豆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去落日酒店?”马进愣住了,看着邢飞,“邢飞,我看我们还是去先通知道达老大吧。”他有顾虑,元帅可不是寻常小角色,那可是大老板手下的三号人物,哪那么容易对付?“通知道达?”邢飞哼笑了一声,透过玻璃看向窗外,“到时候元帅要是倒打一耙,说钻石是我们卖给他的怎么办?你说道达会相信我们两个桑叔的小卒子,还是会相信元帅?”“这......”马进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挠了挠头。“抓人抓赃,我们只有将阿毛和元帅一起送到道达面前,才能洗脱嫌疑。”邢飞淡淡道。“好......好吧。”马进踩下门口,直奔落入酒店而去。落日酒店,1101房。客厅内灯火通明,亮若白昼,四名男子围在客厅一张玻璃桌前打着扑克。他们口中叼着香烟,吞云吐雾,有说有笑,时不时还朝不远处房门...

《妹妹被拐后,我成了一代狂枭邢飞桑桑全文》精彩片段

“去落日酒店?”马进愣住了,看着邢飞,“邢飞,我看我们还是去先通知道达老大吧。”
他有顾虑,元帅可不是寻常小角色,那可是大老板手下的三号人物,哪那么容易对付?
“通知道达?”邢飞哼笑了一声,透过玻璃看向窗外,“到时候元帅要是倒打一耙,说钻石是我们卖给他的怎么办?你说道达会相信我们两个桑叔的小卒子,还是会相信元帅?”
“这......”马进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挠了挠头。
“抓人抓赃,我们只有将阿毛和元帅一起送到道达面前,才能洗脱嫌疑。”邢飞淡淡道。
“好......好吧。”马进踩下门口,直奔落入酒店而去。
落日酒店,1101房。
客厅内灯火通明,亮若白昼,四名男子围在客厅一张玻璃桌前打着扑克。
他们口中叼着香烟,吞云吐雾,有说有笑,时不时还朝不远处房门坏笑着撇去几眼。
虽隔着房门,但女人撕破喉咙的喊叫声还是能够清晰地钻入耳畔。
几个人一边打着扑克一边小声调侃着。
“大哥够厉害啊,这女人怕是叫了一个小时了吧?”
“哈哈哈,这娘们儿怕是要被大哥弄死。”
“怒城的男,勐寨的女,我们佤寨城的赌,啧啧,名不虚传,勐寨的姑娘的确够劲......”
说话的男子说着做了一个猥琐的动作,惹的众人哄堂大笑。
“他妈的,不行了,明天老子也找个女人去爽一下。”
“没明天了,大哥说了,明天就离开这里。”
“这么着急走干嘛,老子还没玩够呢。”
“道达老大那边已经知道钻石被掉包了,要桑爷那俩送货的三天之内把钻石找回来,大哥说怕夜长梦多,要赶紧离开。”
“怕什么,又没证据?阿毛那小子不松口,就没人知道是我们买的货。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咱就咬死说是阿毛非要卖我们,他还能翻出天来啊?”
“话虽如此......”
话音未落,不远处的房门就被推开了,四人侧头看去。
元帅穿着短裤,赤裸着上身,手挠着胸脯上茂密的茸毛,心满意足地走了出来,边走边对几个小弟说道:“去吧,该你们了。随便玩,别搞死就行。”
有个小弟怕是早就等的心痒难耐了,一脸淫荡笑容,边走边脱衣服,临到门前,就已经脱的只剩短裤了,朝后看了一眼,笑道:“大哥,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说着就钻进房间,扑向床上那尊尤物。
元帅躺在沙发上,手一伸,小弟立马递来一根香烟,规规矩矩的帮着点燃。
“明天中午就走,今晚别折腾太晚。”元帅猛嘬了一口,吐出一口烟雾。
“好。”
“知道了大哥。”
“大哥,咱这一趟收获不小啊。”
“桑爷送的货出了问题,皇爷若是知道了这件事,必会不再信任他,以后帮怒仓山送货的生意,没准就都是我们的了,哈哈哈......”
元帅眯眼含笑,十分得意。他感觉自己的计划简直天衣无缝。
怒仓山中有钻石矿床,但挖掘采集的生意,却是被皇世集团的皇爷给垄断了。
他们只能分一些小蛋糕来吃,比如给皇爷运原钻。
将原钻运输至各大销售点或者钻石加工厂,最后再销往世界各地。
但即便如此,每年也能分到几千万的利润。
桑爷和大老板为了争夺运输所有权的问题,已经明争暗斗了好几年了,双方互有胜负。
这次桑爷运的货出了问题,皇爷肯定有所动怒,一怒之下,没准就不和桑爷合作了,到时候这笔生意,就会全部落入他大哥大老板手中。
想到每年光运输就能入账几千万,而这一切都要归功于他的这番暗箱操作,元帅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天才。
“桑爷那俩送货的司机怕是倒了血霉了,落到道达老大手中,这小命指定是保不住了,哈哈哈......”
肆无忌惮的笑声充斥在房间内。
笑声还未落,就有敲门声传来。
众人立马紧张起来,有人已经将刀子掏了出来,几双眼睛齐齐看向大哥元帅。
元帅没当回事,勐寨这边深更半夜有应召女郎来送上门,不是什么稀罕事。比如屋内那个被他操劳的几乎晕厥过去的女郎,就是不久前亲自送上门的。
“去开门。”元帅努了努嘴,人依旧躺在沙发上,他拿着指甲刀,悠闲的修剪着指甲。
门开。
门外站的居然是两名男子,而非他们意想中穿着性感火辣的美女。
这俩人自然是邢飞和马进了。
马进紧张的心脏怦怦乱跳,他来之前真没想到,邢飞就这么长驱直入的来敲门了。
这可是五猛之一的元帅啊,大老板手下的三号人物,邢飞啊邢飞,可不是你先前对付的那几个小角色。
至于邢飞?他则是一脸轻松。
“干嘛的?”小弟问道,“他妈的,问你话呢。大半夜的敲门,找死啊?”
邢飞没搭理这小弟,他已经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元帅。
“我有事找你们大哥元帅。”邢飞平静道,话虽是对门前的小弟说的,眼睛却是盯着元帅的方向。
“有事?”小弟皱着眉头,不他知道大哥元帅是不是约了人,朝后看了一眼,“大哥,这人说找你。”
“放他们进来。”元帅艺高人胆大,他倒要看看深更半夜来找他的是什么人,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来打扰他休息。
邢飞在前,马进随在后面,俩人进了房间。
在听到身后门关闭的声响之后,马进紧张地咽了一口吐沫,眼冒恐惧之色。
他听说过元帅的大名,不,可以说整个怒城周边的几个城镇,几乎没有人没听过元帅的大名的。
被列入五猛之一,元帅自然是有着他的本事,他最大的本事就是他的那双拳头,据说“铁拳元帅”一拳就能打死一头壮牛,杀人不眨眼,曾赤手空拳单挑十个壮汉,且在几分钟之内就将那十人全部干翻。
“这位就是元帅大哥了?”邢飞看着元帅问道,语声平淡。
“找我什么事儿?”元帅翘着二郎腿,斜睨着邢飞。
“我叫邢飞,他叫马进,桑爷这趟货,是我们送的。”邢飞说道。

马进听到声响,急忙踩下刹车拉了手刹,跳下车去查看。邢飞想了想,也跟了过去。
俩人走进一瞧,果然是前车胎爆了,胎身插着一根爆钉,钉身全部没入车胎内。
邢飞凑上前,上手抹掉爆钉表面的泥渍,露出崭新的钉身。他皱着眉头,若有所思,然后朝一旁地面摸索了一番,又找到几根相似的爆钉,拿在手中,观察了一下,说道:
“是爆胎钉,里面是空心的,都是新货,应该是人为放在路上的。”邢飞分析道。
“曹!他妈的......”
马进怒骂了一句,发泄着怨气。仰头看了一眼天色,乌云压顶,暴雨将至,这使得他心情越发糟糕,猛的朝坏掉的轮胎踢了一脚,然后转头看向邢飞,道:“怎么办?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
邢飞到时挺平静,目视前方,淡淡道:“既然是人为的,肯定是想赚维修的钱。爆胎后车走不了太远,他们不会把维修点设的太远,先往前走走吧,应该就在前面。”
马进觉得邢飞的分析不无道理,看邢飞的眼色都变了一些,心说这人心倒是挺细啊,不是说他是个生瓜蛋子吗?
俩人上了车,向前驶去。
诚如邢飞先前推断的那样,约么又行驶了三公里左右,果然在路边发现一车辆维修点。
这维修点就在马路左侧,破败不堪,用破铁片子和铁丝网围成了不大不小的院子,里面有着一间破厂房和两处窝棚,四周凌乱堆砌着一些车辆维修所用的物品。
三名男子围坐在院子中打着扑克,见有车辆驶进,赶忙丢下手中的扑克,说了一句“来生意了”,咧嘴笑着迎了过来。
将货车停在院中,邢飞和马进跳下车。
“怎么了两位?”
说话的男子搓着手,露出一口大黄牙,探着脑袋朝车方向贼眉鼠眼的瞄了一眼,接着笑道:
“哟,爆胎了啊。这可麻烦了,这地方就我们这一家汽修厂,算你们走运。”说着走过去查看爆掉的车胎。
马进绷着脸压着火,刚刚邢飞一通分析,他顿时也就明白指定是这群家伙在路上撒的爆胎钉。
心说你们他妈给老子玩“撒钉计”也就算了。现在还他妈装模作样的在老子面前演戏,当老子是傻子?
气归气,他倒是没多说什么,送货要紧,不过那张脸却是快拉到了地上,他还没受过这种窝囊气。
“师傅,怎么样?”邢飞走过去问了一句。
他倒是没当回事,这个鬼地方的人为了赚钱,什么坏心眼都会用上,早就见怪不怪。
大黄牙直起身,盯着车胎,撇着嘴,道:“有点麻烦,得换胎。”
“行,那就换吧,抓紧点,我们等着赶路呢。”邢飞说。
大黄牙伸出手搓了搓,邢飞懂了,这是要钱呢。
“多少钱?”邢飞问。
“八千。”大黄牙张口就来,似乎早就准备狮子大开口了,双手环胸,一脸揶揄的看着邢飞。
邢飞皱着眉头,心说你们他妈也太黑了点。
不过还没等他开口,马进就忍不住了,指着大黄牙叫道:
“哎哟卧槽,我说老板。八千?你们这轮胎是镶了钻是吗?我给你八万要不要啊?”
“要。”大黄牙不按套路出牌,一脸笑嘻嘻的看着怒不可遏的马进。
“你......”马进被气的不轻,登时攥紧了拳头,却是被邢飞给拽住了,他刚想说什么,却是发现邢飞在给他施眼色。
他顺着邢飞的视线看过去,却是看到旁边那俩修车工,一个拿着扳手一个扛着猎枪,一脸骄横的看着他。
马进呼出口气,平复心绪。
他倒是不怕干架,怕的是耽误了时间,货物送不到,桑叔问责,他没办法交待。
但要让对方这么讹一手,他咽不下这口气,对大黄牙说道:
“知道这是谁的货谁的车吗?”
大黄牙笑着摇头,一脸讥讽的说道:“那你知道我这店是谁的店吗?”
马进昂着脖子,傲慢道:“听清楚了,这是桑叔的货。你惹的起吗?嗯?”
他本想借着桑叔的名头压对方,但哪想大黄牙根本没当回事,笑道:“那你也听清楚,我这店是大老板的。你回去问问桑爷,他惹的起么?”
马进倏地一愣,喉咙滚动,咽下一口吐沫,同时眉头也皱了起来。
怒城乃至周边几个城镇寨子,盛传着一句话——一皇二王三爷四花五猛六杰七悍将,瘸子、独眼、怒满江。
前面那句话中一皇二王三爷,泛指怒城周边几个城镇寨子的六大势力。
其中皇世集团势力最大,手下兄弟数千,且有着自己的军事武装。
桑叔乃是三爷之一,外界称其为桑爷,只有自家兄弟才称其为桑叔。
大黄牙口中的大老板,则是二王之一的佤寨王,乃是佤寨城最大集团的首领,绰号“大老板”,势力仅次于一皇。
也不怪马进被大老板的名头吓到了,实则是桑叔和大老板势力有些差距,两家斗了这么多年,桑叔是输多胜少,矮了大老板一头。
至于余下的四花五猛六杰七悍将,则指的是二十二个人。
其中四花指的是四个倾国倾城的女人,这四个女人,各个国色天香,貌美如花,堪称绝色。
五猛六杰七悍将,指的则是十八个江湖猛人,这些人,各个身怀绝技,分布在各大集团势力之中。其中武七就是五猛之一。
至于后面那句瘸子、独眼、怒满江,则指的是三大武装势力,这些境外武装势力,大多藏在深山老林之中,贩毒、倒卖军火、种植罂粟,贩卖人口,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此时马进听说对方是二王之一佤寨王大老板的人,登时脸色就变了。
不过就让他这么服软吃这哑巴亏,他是绝对不肯的。他是桑叔的人,对方是大老板的人,俩家本来就有过节,他要是怂了,丢的可是桑叔的脸。
马进神色的变化,被大黄牙精准捕捉到,大黄牙笑着说道:
“怎么了?我说兄弟,车还修不修?不修别占着地方,赶紧挪走。修的话,就赶紧掏钱,八千,少一个子都不行。”
马进黑着脸,沉声道:“你他妈黑我是吧?”
修的话,八千块,回去桑叔那里怎么交待?他可是清楚桑叔和大老板不怎么对付,俩家斗了这么多年,桑叔吃了不少亏。
被大老板的人讹了这么一手,钱是小事,丢的是面子。而且丢的不是他的面子,是桑叔的面子。传出去会说,大老板的小弟讹了桑叔小弟的钱,桑叔的小弟屁都不敢放一个,面子丢到姥姥家了。、
这些话要是进了桑叔耳朵里,他也就不用在桑叔手下做事了。
要是不修,车肯定是到不了勐寨,货肯定是不能按时送到。

阿晴对邢飞十分感兴趣,一路上不断找着话头,但邢飞始终半搭不理的。
女人?他见过的太多了,上过的也太多了,但真正走心的,几乎没有。
马进问阿晴,你哥哥道达老大和怒满江平日井水不犯河水,这次怎......
“小伙子,姐姐看你岁数不大,第一次出来做这个吧?”
橘红色灯光萦绕下的房间内。一名风韵犹存的少妇伸出指尖,勾了勾身前那名年轻男子的下巴。语态轻佻,眉眼妩媚,风骚至极。
“今年刚满二十二周岁,不算小了。”刑飞神色平淡,语态温柔,“倒也不是第一次,先前也做过几次。”
“哟?看不出来,还是个老手咯?”少妇眼神拉丝,媚态十足地贴了上去,眸子盯着那轮廓流畅立体感十足的侧脸,愈发心动。
“是不是老手,姐姐一会试试就知道了。”刑飞笑着回了一句。余光瞄了一眼少妇透明薄纱裙内的春光,不得不说,这少妇的确有过人之处。
“哎哟,说的姐姐很是期待呀。”
少妇笑着坐到一旁,从红色的爱马仕包包中取出一根女士香烟,点燃吸上一口,随着烟雾在眼帘飘散,她侧头问道:
“叫什么名字?”
“刑飞。”
“刑飞?真名咯?”
“嗯。”
“出来做这个,还有用真名的?倒是少见的很呢。”
“这......这个不是很重要吧?”
“的确不是很重要,你叫我莲姐就行。”
“好的,莲姐。”刑飞保持着温润的笑意,“莲姐,天色不早了,我......我们开始吧?”
“哟,这么猴急的么?”
莲姐笑的花枝乱颤,今晚这名男模,无论是容貌还是身材,她都相当满意。
“放心好啦,莲姐今晚一定给你好的体验。”
这着话,莲姐手十分熟络地朝着刑飞坚挺结实的胸膛抚摸过去,同时挑逗也似的抛出一个媚眼。
“这句话应该我来说才对。”邢飞眨着眼睛,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一定会送姐姐快乐的。”
“哟!口气好大的哟!”莲姐掩嘴咯咯笑个不停,说着朝旁边的包包摸索过去,似在寻找什么,口中却是笑道,“姐姐一会下手有点重,你可千万别求饶哦?”
“我下手也很重,也请莲姐别求饶。”
“去,洗个澡。”莲姐娇笑着推了刑飞一把,“姐姐等你。”
“不急。”刑飞说,“做完再洗也一样。”
莲姐撇了撇嘴,细眉微挑,道:
“这哪儿能一样?我和你说,莲姐我可有洁癖的。听话,乖,快去洗澡,洗完姐姐准备了礼物送你,保管你喜欢......”
刑飞笑道:“巧了,我也有礼物送给姐姐。”
“什么礼物,快,拿出来给姐姐瞧瞧。”
莲姐好奇催促,她出来找男模潇洒快活,从来都是大几万的礼物眼也不眨的就送出去,有男模送她礼物,这还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遭。
“姐姐,你闭上眼睛,把手掌放到桌子上。”刑飞道。
“哟?玩的这么浪漫的呀,跟姐姐玩惊喜是吧?”莲姐笑的合不拢嘴,依言照做,口中不断催促着,“快,好了没呀,姐姐可要睁......。”
“啊......”
她话音未落,剧烈的疼痛感就从掌心直传中枢神经,痛的她是五官扭曲,冷汗直冒,惊叫出声。
想要挣扎,却是感觉手臂被人死死摁住,挣脱不开。
她睁眼一看,却是发现自己掌心插着一柄寒光毕露的匕首,鲜血从伤口处渗出,流在木质茶几上。
而先前那乖巧听话的男模刑飞则是攥着匕首,一脸冷漠的看着她,眼神冰冷似刀,直刺她双目。
“姐姐,我这礼物喜欢么?我就说了,我下手很重的。”
“你......你做什么?你......你有病啊,曹!”莲姐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掌心的疼痛愈发强烈,“赶紧送我去医院,否则我要你好看,你个混蛋,我饶不了你......”
“秦玉莲,我没认错人吧?”面对叫骂和威胁,刑飞不为所动,兀自说着,“你上个星期四刚过了三十九岁生日,在夜巴黎开的生日party......”
“拐卖儿童犯罪组织头目之一,人送绰号‘拐姐’,三年前金盆洗手嫁了一个得胃癌晚期的富豪。”
“结婚没两月,丈夫就死了,你继承了上亿遗产,开了两家美容院和一家足疗店......”
“我说的没错吧?”
“你他妈查户口呢?”秦玉莲只觉手掌仿若火烧,痛的她是汗如雨落,咬牙切齿地说道,“你究竟要做什么,给个痛快......”
“认识吗?”刑飞拿出手机,翻开相册,找到一张照片,递到秦玉莲眼前。
“不认识,不知道。”秦玉莲撇了一眼就低下头,脸色倏地就变了。
“好,不认识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
说着刑飞攥着匕首开始在伤口上来回扯动,锋利的刀刃和血肉摩擦发出让人颤栗的声响。
秦玉莲痛的双眼外翻,险些晕死过去,本想大声呼救,却是被一双大手堵住了嘴巴。
“回忆起来就眨眨眼告诉我。”刑飞云淡风轻的说着,手上的动作并未停下来。
秦玉莲熬不住了,快速眨眼,眼神中满是哀求之色。
刑飞松开堵住秦玉莲的嘴巴,但握住匕首的那只手手上的动作却是未停。
“住......住手,快......快住手。我......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快......快住手啊,我求求你了......”
秦玉莲声泪俱下的哀求着,剧烈的疼痛感导致声音都虚脱了几分。
刑飞停了手,说道:“好了,说吧。如果实在想不起来,我可以给你点提示。九年前,宛城胭脂胡同,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八岁小女孩,左边肩胛骨上有颗指甲盖大小的胎记。”
“怒......怒城,在......在怒城。我拐来的小孩儿,都卖去那里了,你......你想找人,去......去那里找。这......这个小姑娘我有......有印象,刁蛮的很,当......当时她还咬了我手臂一口,你......你看。”
刑飞朝秦玉莲手臂看去,上面果然有一道齿印疤痕,性格也相符,看来应该不会错了。
“怒城,哪个怒城?”刑飞语声急促。
“滇......滇缅边境,湄......湄公河南岸,你......你到了那边,随便找个人打......打听就知道了。”秦玉莲哭腔道,“到了那边,去找一个叫......叫做塔安......塔安先生的人,他是那边接头的,很出名,很多人都知道他。”
“啊......求求你,快......快放了我吧,我知道的都......都告诉你了,疼......疼死我了。”
“放了你?”刑飞盯着秦玉莲惶恐惊惧的眼神,冷冷道,“去问问那些被你拐卖的孩子答不答应。说了送你升天,出来混,说话要算话。”
抽出匕首,对着秦玉莲的脖颈划去,锋利的刀刃瞬间割破喉咙,鲜血喷涌而出,血腥又瑰丽。
丢掉沾满鲜血的衣衫,刑飞先去洗了个澡,随后换上一身灰色运动装,走到窗前,踩着空调机箱顺势而下。
已近深夜,正是万籁俱寂的时候。
空寂的街道上,刑飞疾步而行,脑海中不断盘旋着一个城市的名字——怒城。

阿宾被说的脸色阵青阵白,敢怒不敢言。
他看向邢飞,语气冰冷地说道:“邢飞对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邢飞不明所以,问道:“走一趟?去哪儿?”
阿宾道:“货出了点问题,我们老大要见你,和你同行的那个人已经过去了。”
货出了问题?邢飞愈发困惑,问道:“一些猪肉,能出什么问题?”
阿宾愣了一愣,旋即道:“别问那么多,见了我们老大,自然就清楚了。”
“阿宾,到底怎么回事?”阿晴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宾道:“阿晴,你别管了。没你什么事。”看向邢飞,又说道,“兄弟,你走是不走?可别等我动手。”
邢飞暗下觉得好笑,动手?你行吗?
不过他现在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要是动手解决了阿宾等人,倒是会惹来更大的麻烦。
于是同意和阿宾等人走一趟,想着看看究竟是个什么状况。
阿晴担心邢飞出事,也是跟了一起。
很快,邢飞跟着阿宾等人就来到一处院落。
这院落占地面积不小,房屋建筑都是竹子或者木材搭建的,院内栽种着各种植被树木,郁郁葱葱的,看起来格外清幽淡雅。
跟着阿宾等人进了一间竹楼,刚进大厅,邢飞就见到了马进,他就站在大厅中央,一脸紧张的望着他。
“邢......邢飞。”马进神色慌乱的叫了一声。
“怎么回事?”邢飞走到马进跟前,问了一句。
“我也不知道啊。”马进哭丧着脸,“我他妈裤子刚脱,就被人抓到这儿了。”
邢飞愈发困惑,就在这时,忽有个男人走了进来。这男人四十多岁的样子,穿的朴朴素素,方脸阔耳,身壮如牛,走起路来虎步生风,神威凛凛,一看就不是寻常人物。
“老大......”
“老大......”
阿宾等人见了来人,纷纷躬身行礼。
邢飞心想这人应该就是勐寨王道达了,倒是有几分枭雄的风采。
道达走到大厅尽头的竹椅上坐了下来,他脸沉似水,显见心情不悦。
并未对邢飞和马进问话,而是对站在一旁的阿晴说道:
“阿晴,你待在这里干嘛?赶紧出去。乱跑出去的事,我回头再和算账。”
“哥......”阿晴气的嘟嘴跺脚,大声道,“他们是我的朋友,我车坏在林子里,是他们送我回来的,你把他们抓来这里要干嘛?”
道达皱着眉头,对旁边的阿宾施了一个眼色。
阿宾心领神会,走到阿晴跟前,低声道:“阿晴,老大生气了,别触他霉头,你先走吧。放心,我们只想把事情弄清楚,不会动他们的。”
“我不走。”阿晴气的坐到一侧的椅子上。
道达见状,也不管阿晴了,虎目瞪着邢飞马进俩人。
“道达老大,我们可是什么地方得罪了你?”邢飞问。
道达拿出一透明封袋,丢到邢飞脚下,沉声道:“自己看吧。”
邢飞捡起,拿在手中。袋内的东西晶莹剔透,散着凛凛光泽,赫然是数十颗未经打磨的原钻。
他瞬间恍然大悟。
桑叔让他们送的货,猪肉只是掩人耳目,原钻才是真正的“货”。一车猪肉怎么可能值两百万?
很快,邢飞就发现了异样,他打开袋子,拿出一颗原钻,借着灯光查看。
钻石是假的!全都是玻璃仿制的,现在他终于清楚道达为什么把他们抓了起来,应该是怀疑他们将钻石给掉了包。
“钻石是假的。”邢飞看向道达。
“解释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道达语气冰冷,“解释不清楚,一个都别想走。”
马进在一旁慌的不行,他也是猜出了一些端倪,赶忙激动道:
“道达老大,和我们没关系,我们只负责送货啊,这......这......我们就以为是猪肉啊。”
马进都快哭了,他可太清楚道达的手段了,落到这种人手中,那是生不如死啊。
邢飞神色镇定,说道:“这件事我们不清楚,道达老大,我觉得你打电话问问桑爷更好,我们只是跑腿的。你为难我们,没必要。”
道达冷笑一声,道:“桑爷那边回了话,说装货的时候是他亲自检查的,全是真货。走了一路,到了我这里,却成了假货?你说我该相信你们,还是相信桑爷?”
邢飞眉头紧皱,桑叔和他还有马飞无冤无仇,没必要耍这么一出陷害他们。想必装货的时候都是货真价实的钻石。
但现在的事实却是,他们走了一路,货到了桑叔手中,却变成了赝品。
货肯定是被掉包了,他和马进嫌疑最大,道达怀疑他们,也是情理之中。
但货究竟是什么时候被掉包的?
邢飞想不通了,货肯定是藏在猪肉里,后车厢只被打开过一次,但显然怒满江的人那时候并未发现钻石的存在,而且人也都被他做了。
究竟是哪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道达继续道:“桑爷那边已经派人过来了,我给你们三天的时间,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把货给我找出来,否则后果自负。”
“哥,他们是冤枉的,我和他们坐车一起来的,他们哪有时间掉包?”阿晴急忙帮邢飞和马进解释。
“我说过多少次,不准你掺和生意上的事,你个小姑娘懂什么?给我回去。”道达大叫。
“我不。”阿晴倔强的叫道,“他们是我朋友,我不准你动他们。算了,事情是我做的,你要惩罚就惩罚我吧,和他们没关系。”
“阿晴......”阿宾瞪大了眼睛。
谁都看的出来阿晴这是想把责任揽到自己头上,没人把她的话当真。
“晴小姐,不要说了。”邢飞忽然说道,“道达老大,三天,我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
“好。”道达说,“就三天,时间到了没找到货,桑爷就算亲自来了,也救不了你俩。”说着拂袖而去。
马进吓得冷汗直冒,双腿打颤,看向一旁镇定自若的邢飞,颤声道:“邢......邢飞,咱可要倒......倒大霉了啊。”
邢飞没搭理马进,他在思考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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