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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疑了婶婶,怀疑了父母,都没有怀疑过方源。
我们这么多年的感情,她不仅知道我的生日,甚至生辰八字也了解。
我都不知道应该是伤心还是害怕,最好的朋友从一开始就对我心怀不轨,而我的亲人帮着外人对付我。
除了一个不知道会不会暴走的时宇,我居然不知道应该相信谁。
每天时宇像请安一样早晚来我这,大概是羁绊变得清晰,我能明显看出我们小手指之间的那根红绳,甚至有些他说的话我都能明白一些。
我给道观的小师傅发消息,他的师傅还没有回来,短期也回不来,我决定不等了,再去找一个道观。
刚走到楼下,碰到了走过来的父母和婶婶,此时天刚渐亮,路上都没有人走动。
我转头往回跑,直接被打晕。
晕过去的最后一秒,看见的是父母不忍的脸和婶婶得意地笑,还有旁边一脸担心的时宇。
再有意识时,我只感受到全身无力,眼皮很重,多努力都睁不开。
“她怎么还不醒,不会有问题吧?”
“这个药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吧?”
这是我父母的声音。
“放心吧,只是普通的麻醉剂,医院做手术用的都是这个。”
这是我不熟悉的女声。
“叔叔,阿姨,放心吧,我和淼淼这么多年好朋友,我不会害她的。”
听到方源的声音我想挣扎,没动几下,短暂的清醒后又晕过去。
6
“醒醒,醒醒。”
好吵啊,我不耐烦地动了动。
“你要被献祭了,快点醒啊。”
脑子自动识别‘献祭’俩字,瞬间清醒,我想做起来,才发现自己四肢都被固定住。
旁边是一口红馆。
我环顾四周应该是在地下室的位置,空荡荡的,只有我身下的单人床和那口通红通红的棺材。
而我穿着中式的大红嫁衣,旁边的棺木是一堆白骨,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