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频言情连载
路小漫选择了下乡支教,多少人不赞同,可她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没想到这一次下乡之旅,不仅提升了自己的事业,还收获了一段诡异情缘!乡下有蛇是很常见的事,一次不小心,路小漫打死了一条蛇,没想到从此便被噩梦缠住了,梦中尽是有关蛇的内容。
主角:路小漫,白芒 更新:2022-08-22 11:3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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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路小漫,白芒的女频言情小说《斩草除蛇》,由网络作家“五阿妹作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小漫选择了下乡支教,多少人不赞同,可她只想跟着自己的心走,没想到这一次下乡之旅,不仅提升了自己的事业,还收获了一段诡异情缘!乡下有蛇是很常见的事,一次不小心,路小漫打死了一条蛇,没想到从此便被噩梦缠住了,梦中尽是有关蛇的内容。
下乡支教那年,我二十岁。
那天教室里钻进来一条蛇,为了保护孩子们,我亲手用锄头把蛇砸扁了。
谁知道当天晚上,我迷迷糊糊感觉到一条泛着磷光的蟒蛇钻进了我的被窝……
当时我害怕得不行,却一句都叫不出来。
整整一个晚上,那蟒蛇一直在折腾。直到第二天天蒙蒙亮,那蛇才溜走,我忍着疼痛掀开被子,床单上一抹鲜红格外扎眼。
说出去可是真丢人了,第一次竟然给了一条蟒蛇,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怎么嫁人?
我又急又气,一手捂住酸痛的**,一手拿起手机,拨打给闺蜜小晴诉苦。
当我把昨晚似梦非梦的事告诉小晴时,她用睡意未尽的声音跟我说,“你丫的,才下乡第二天就想男人了。滚,别吵我睡觉,山村的男人不适合你的胃口,你自己想办法解决,再不然,你晚点再给我电话,最多我冒死去帮你买个安慰器。”
丫的,如果她在我跟前,我保证会不打死她。
这种事,我斗胆也只敢跟她说,她倒嘲笑我来了。
要起床了,我却全身酸痛,而且感觉到**辣的,一摸额头,发烧了。
实在没办法,我只能去跟学校老校长请了个假,老校长很关心我,担忧之余,忙去张罗老中医来给我瞧病。
没多久,老中医生过来,他走进我的房子时,便是让我伸出手腕给他定脉。
突然,老中医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像看瘟疫一样看着我,拉着老校长,神色慌张地往屋外小跑去。
我以为他们出去给我抓药了,没想到十多分钟之后,老校长带着一个穿着奇怪长袍,年纪大约五十左右的男上回到我的屋子,来者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东西,像一只铃铛,一动就发出一种奇怪的声音。
“路老师,你昨晚是不是做了一个奇怪的梦?”他拿着铃铛在我眼前一直晃。
他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是的。”
那男人用他手上的奇怪东西往我额头一戳,他那东西马上回弹出去,随即砰的应声落地。
“老校长,你还是另请高人吧,这邪,我没法驱。”那男人边说边捡起他的铃铛逃出屋子。
我中邪?
怎么可能,自问来到这学校我那儿也没有去过,就屋子里屋子外的做了一些日常清洁。
老校长颤抖的站在门口对我说,“路老师,我先去给你弄个退烧药,你躺着别动。”
不久,老校长给我端了一碗草药水和一碗粥,让我们先喝药再喝粥。
药一下肚,我竟然奇迹般好了起来。
下午,身体没事我自然也不能再请假。
走出屋子,隐约听到有人在哭,那哭声听着让人毛骨悚然。
村子有人死吗?
走进学校,我看到老校长手上拿着一些香烛从学校走了出来,他一看到我就神色大惊,并远远跟我说让我在办公室等他。
办公室里坐着两个五十多岁的男老师,一见我回来就同时站了起来,什么也不说就从办公室跑了出去。
怎么说我也是一个新来的同事,他们怎么见我像见鬼一般回避着?
不久之后,校长带着一股十分浓重的香烛味回到办公室,他就站在门口给我安排一下工作,就说要忙去了。
山村放学早,因为很多孩子家离学校比较远。没课,我就想着早点回去收拾一下破屋子。
老校长说过今天叫人帮人捡一下漏,也就是把屋顶上面的瓦整理一下,以后下雨了也不至于会漏水,他还说帮我把旁边那屋子打通,这样子我大晚上就不用开门出去方便了。
可是直至放学我也看不到老校长,别的老师也像避瘟疫一样避着我不跟我说话。
看到别人这么回避着我,我也不想去饭堂打饭,反正也没有胃口,准备回屋子随便做点粥吃算了。
回到屋子门口,我竟然看见老校长老远站在我屋子前面,好像还有两个人,一男一女。
我估摸着他是不是带人帮我捡漏了,等我开门。
我加快了步伐。
走近才发现一男一女手上各拿着一把桃木剑,看到我走来便用剑尖齐齐指着我。
我吓了一跳,“你、你们这是干嘛?”
“么喃么喃凶……”我根本就听不懂他们嘴巴在说什么,他们转着我转了好几个圈,圈得我头晕晕的。
等他们停下来之后,校长才走近,“路老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那只能委屈你了。”
老校长说什么话,支教是我选择的,再委屈我也只能忍。
“七姑,你去要三围,衣服我们尽量做好看点,别委屈路老师。”什么?这儿还可以定做制服?
我乐滋滋地把三围告诉了那个叫七姑的女人。
七姑用空洞的目光扫了我一眼,“这么标准的身材,可惜可惜……”
呜呜,不说我还没多想,这么一说,我又伤感起来,是啊,这么标致的一个姑娘,就要被埋没在这深山里。
“老校长,你跟路老师说一下,后天正好是月圆之夜,八月十五,你别让她回城,我们到时准时过来设坛完帮她完婚。”
他们说什么?设坛完婚?我上前,一把扯着准备走开的七姑,“你们想干嘛?”
我全身汗毛直竖,莫非他们要给我配个老光棍?怪不得刚刚他们一直说着可惜可惜。
老校长一看到我情绪激动,就上前,“路老师稍安勿躁,我们也是为了你好,这个阴婚不配,不但你要死,村子里的人还有学校里的孩子都得死。”
什么?配阴婚?也就是说让我们嫁给死人的那种?
“校长,我不要嫁给死人,我不干了。”我不管,我要回家,明天十四,我要赶在十五前离开这儿。
两个穿着奇怪的人执着他们的桃木剑屁颠屁颠的走了。
老校长最后也叹着气离开。
我脑子一直被配阴婚几个字占据着,回到屋子里,突然一阵阴冷向我袭来。
我双手抱着双臂把竖起的鸡皮疙瘩压了下去。
打点好自己,天色已黑。
躺在床上,我计划着明天怎么逃回城。
午夜,我仍然无法逃避蟒蛇纠缠,而且它会在我每一次欲死如仙时吸着我的呼出的气。
曾经看过这么本书,书中说一些千年妖怪会通过吸女生高、潮时呼出的气体修炼成人形。
我自然不相信,而白天时那两个奇怪的男人说给我配的是阴婚,也即是嫁死人,完全跟我梦中这条蟒蛇没有关系。
五更,我又被蟒蛇折腾了一夜。
“放心,我不会让你嫁给他的。”一个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我耳边划过。
我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小心脏突突突跳,好像就要从心口蹦出来一般。
见鬼,又做着什么鬼梦了?
放学,我焦急在村口等摩托车。
但拉客的个个像避瘟神一般避着我。
“嘎……”正在我心灰意冷之时,身边突然停下了一辆摩托车。
虽然惊喜,但车子靠得我太近,我还是本能的退了两步,去,这村子还能有这么帅的俊男子啊?
“拉客的吗?”我用怀疑的目光盯着他。
车上的男生对着我悠然一笑,“请上车。”
我微颤,这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好像在那儿听过,但又让我绞尽脑汁也记不起。
管他,赶紧离开这儿才是王道,出到公路坐上车就大吉大利了。
我没有多想,准备跨上他的车。
“霹雳……”作死啊,刚刚还是艳阳高照,这天怎么说变就变?
震耳欲聋的几下雷鸣之后,天像黑锅倒扣一般笼罩着这小山村。
我的脚突然被什么东西缠着,怎么也跨不上车子。
突然,我的头顶上出现两道光,一蓝一白的互相纠缠着,霹雳声伴着一阵阵的咻咻咻声,这不是在看恐怖片吗?
“快点帮一下我……”风好大,我也不知道拉客的小伙计有没有听到我在喊他。
没人理我,天太黑,除了看到天空上那两道光之外,别的什么也看不到。
两道路光整整在天空中咻了十几分钟,蓝光突然消失,白光在空中盘转几下之后也离开,蓝白两光消失了的之后,马上下起了倾盆大雨。
我被突如其来的雨打得喘不过气来。
回不去了,也许冥冥中早已经注定,雨慢慢停下,眼前的车和人早已不知去向。
拖着一身雨水回到破屋,为防风感,我给自己泡了一身热热的生姜澡。
今天下午走不成,明天再走,明天是周六,我一早就出去,就不信逃不出这小山村。
睁眼躺在床上,雨过之后,星星从瓦缝里射了进来,那么大的雨,我以为会把这在破屋淹没了,那样我就可以名正言顺地回到城里去,没想到这破屋子不但没有被雨水淹没,屋子还是那样干燥干燥着,一滴雨水也没有滴进来。
实在太困倦,很不想睡觉的我还是朦胧的了意识。
竟然一夜无梦到天明,当我睁开双眸时,我还以为自己回到城里。
等一切意识恢复之后,发现自己还是身处于破屋子里,一股伤感又涌了起来。
走。
但似乎没有那么容易离开,因为情况跟昨天一模一样。
我急得要哭,午时已过,只能跑回去找老校长,只有他敢跟我说话。
“路老师,别说我不帮你,这事我实在帮不了,大家都知道你给选择中了,是没有人敢拉你出村,你要是出去,我们谁也活不成。”老校长跟我说话时还跟我站得老远。
“老校长,你家有车,你就帮帮我吧,我不要嫁给死人,来日,我一定好好报答你的大恩大德。”
不管我怎么说,老校长就是不肯拉我出村,一直折腾到傍晚,学校门口突然来了两辆汽车。
这地方有汽车真是个稀罕的事,我自然想出去看看,或者能刚好碰到上面有人下来调查,那我不就有救了吗?
“路老师,原来你也等不及了嘛?”我定神一看,去,首先下车的又是那两个拿桃木剑戳我的人,女的手里拿着一个大红包裹,她今天穿了一身白衣服,红包裹在白衣服衬托下看着十分刺眼,像一团血。
“你、你们要干嘛?”车上又下来几个人,我下意识往后退。
一个男走近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便蹼鼻轻笑对我说,“我们老远回来帮你完婚,你应该高兴才对。”
“别过来,信不信我报警?”我装模作样的往包包里掏,其实我手机昨晚着水已经不能再用。
那人哈哈大笑,“报警?你报啊?山高皇帝远,你懂吗?人来了,礼也成了,最后他们看到你无伤无损的,他们会把我们怎么样?”
我一听到礼成这两个字就瑟瑟发抖。
那个托着红包裹的女人瞪了我一眼,“快回屋子换上衣服,我准备帮你化妆,你知道这儿就我一个女人,如果你不听话,那些男人是不会介意帮你换衣服的,我报三围时,个个男人都是在流口水的了。”
我往人群扫了一眼,果然就她一个女的,唯一眼熟的老校长已经不知去向,此刻的我就算喊破嗓子也没人理我,还是留点元气一会见机行事吧。
我被女人拥进了屋子,她把手中的红包裹放下,我看着她打开的包裹就吓得啊的一声尖叫起来,“我不要穿这些衣服。”
说完我就往屋外跑,没想到门口已经被几个男人家围着,“你这是说要我们亲自动手了?”
其中一个提着嗓子问我。
“快点把她摁着,过了吉时就不好。”
“你们走,我自己换就是。”
我这么一叫,几个男人才收起贪婪的目光退了出去。
“这就乖嘛。”女人一边说一边让我自己换衣服。
我努力的让自己平静下来,心里计算着怎么逃跑。
“好了镜子看看,多漂亮,说过了不会亏待你的了,这嫁衣可是纯手工做出来。”女人说着把镜子端到了我的跟前,我往镜子一瞄,着实的把自己吓了一跳。
这是我吗?看上去像个妖精,眼影是红色的,眉毛被她画得圈了几个圈,嘴唇涂了个大红,像嘴巴在流血。
女人打开门,外面天色已经朦胧下来,这样的天没多久就要黑了。
“挺漂亮的嘛,带走。”那个男人一说话,女人便是走在我的前面,裙子太长,我悄悄的把裙摆提了起来,还好,他们给我配着绣花鞋是平底的,很轻,适合跑。
就要走到校门,我猛然闪过前面的女人往校门口跑。
十步不到,我就给一又大手抱住了我的腰间,我大呼救命,抱着我的男子让我别喊,再喊他就要用堵住我的嘴。
几个男子追了上来,逃不成了,我只能又努力的让自己再次平静下来。
不知他们把我带到什么地方,离学校不会太远,此刻的我,一直想着找机会跑。
“起坛。”女人话音落下,我才发现眼前是一个坛台,有人上前点燃了坛前香烛。
女人抓起我的手,然后抽出一把小刀,在我手上一划,十指痛归心,为了防止我的尖叫,他们已经把我嘴巴封底了起来。
女人一边挤我手指上的血一边喃么着,我听不懂她嘴巴在说什么。
她把我手指上的血挤到坛上的一个碗里,然后用我的血在一块黄色符咒上写上我的名字,再从她的黄色布包里掏出一张写着“顾浩然”名字的符咒合在一起,两张符咒同时放到那碗血里。
“磕头……”一个男子突然从后面踢了我一脚,我双膝盖扑通着地。
那男子又强行按着我的头往地下磕。
整个过程弄得我头晕晕。
“礼成。”女人声音刚落,男人就放开我,然后把封着我的口有布条拿开。
我刚要大叫,那个男的说贴近我,“敢喊我就再把你封起来,乖乖的,我就放了你。”
我惊恐地看着那个说要放了我的男人,他们就这么走了吗?
“等等……你们,快点带我走。”我脑子进水,竟然让坏人带我走。
此刻的我只是觉得,他们再坏,也是一群活人,而他们一走,下一秒,也许就会有死鬼来领走我。
他们好像并没有听到我说话一样,竟然头也不回就消失在夜空中。
“呼……”一阵阴风刮过来,坛前的那碗血突然从坛台升起……
来了来了。
看着那碗凌空升起的血,我双腿一软。
“咻……”天空中马上闪出了两道光,蓝白各一。
两道光一直盘着那碗血转。
这热闹不能再看下去。
我把裙子摆一提往腰间一绑,光着屁屁拔腿就跑。
“砰……”作死,脑子被撞得嗡嗡用响,我定神一看,朦胧中看到自己撞到了一扇破烂的墙壁上。
“谁,吵死了。”是人说话的声音。
“快,快出来救救我。”我已经不管对方是谁,只想现在有个活人收留我,也许魔鬼就不敢来。
我话音刚落,耳边便传来了嗖的一个声音,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子,“哈哈哈,真的是老天怜惜我也,老子等了二十年,今晚终于有肉吃,而且是自己送上门的小鲜肉。”
本以为有救的我,一听到这划破夜空的狂笑声,我又提着裙摆,开始逃命。
三步不到,男人又站到了我的跟前。
身体突然被提起,“来到老子门口还想跑,那有那么容易?”
我大声呼叫救命,男人已经把我撸进了屋子里。
好臭。
一阵恶臭立即让**吐不止。
男人啪啪打了两下我的后背,翻滚的胃液才平缓下来。
情绪稍微平静一点之后,眼前这个男人,让胃内物再度翻滚,这是人吗?满脸疙瘩,狮子眼、猴子嘴巴猪鼻子,除了会说人话之外一点人样也没有。
“妖、妖孽……”我吓得连下面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好,你既然认为老子是妖孽,那老子就妖给你看看。”男人边说边向我伸出了脏兮兮的大手,那指甲又长又塞满黑乎乎的东西,碰我一下我都觉得嫌弃。
“滚……”我歇斯底里在大喊。
“啧啧……。”恶心男人像个狼一般向我扑了过来。
“咻咻咻……”正当恶心男人掀开我的裙子要挥杆进洞时,一道白光从屋顶霹了进来,我眼看着恶心男人头顶被霹开,脑浆瞬间往外溢出。
还没有等我醒过来,那道白光随即把我卷了起来。
我的的身体离开了地面,直接往门口飞了也去。
几番周折之后,等我回过神时,我发现自己回到了老校长给我安排的小屋子里。
的,又做一场恶梦吗?
可是身上凌乱的婚服告诉我,刚刚那些经历一定不是梦。
我胡乱的把身上的大红婚服脱下,然后扔到地下踩了几脚,“去你的,统统的给我滚……”
“呼……”一阵阴风把抱着头痛哭的我吹醒,我打了一个激灵,别再给我整些什么出来了,再整我就是疯掉。
只觉阴风掠过屋顶,隐约远去。
世界安静下来,瑟瑟的虫鸣声从破窗传了进来。
我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虽然是躺在床上,但一刻也不敢合上眼睛。
人类永远也不能战胜困倦的来袭,当眼皮开始打架时,我意识就开始朦胧起来。
“嗯……不要,你、你是谁?”我推着在我身上起伏的男人,这梦做得总算没有之前那么恶心,最少,这个男人很没有养眼,俊美的脸上眸墨慑人,见我这么问他,他便是颦起剑眉,眼瞳深眯。
“你是我的,谁也休想抢走……”钝刀割肉般的疼痛让我没有办法去消化他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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