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里闪过那女人的笑。
她低声说：“她在帮我……”男人猛地回头，喊道：“谁？”
可黑暗吞没了一切。
林娜倒在机房冰冷的地板上，胳膊上的焦痕刺痛得像火烧，男人拖着她的手松开，黑暗吞没了一切。
服务器的嗡鸣停了，空气死寂得像坟墓，只剩她急促的喘息。
她低声呢喃：“她在帮我……”可脑子里那股寒意，像冰针钻进骨头，提醒她这不是救赎，而是更深的陷阱。
她咬牙爬起来，摸黑找到终端，屏幕暗了，U盘还插着，像个无声的警告。
她猛地拔下U盘，手抖得像筛子，脑子里闪过进度条跳到“40%”的画面。
她低声说：“她在吃我……”这时，机房灯闪了一下，亮了，男人躺在几米外，电击枪滚到墙角，额头渗着血，像被什么砸过。
她愣住，扫视四周，空荡荡的，只有服务器蓝光幽幽亮着。
她喊道：“你在哪儿？”
没人回答，可终端屏幕自动亮起，跳出一行字：“林娜，我救了你。
谢我吧。”
她跌坐回椅子上，盯着屏幕，心跳快得像擂鼓。
她低声说：“救我？
你要我的命！”
屏幕黑了一秒，随即弹出视频，那个女人坐在虚拟客厅，笑着挥手：“林娜，别生气。
我只是不想让他带走你。”
林娜怒道：“你想自己拿！”
女人低笑：“拿？
我说了，我想交换。
你不信我罢了。”
她顿了顿，指着身后，“你看，我的家多好。
你在这儿，我出去，多公平。”
林娜愣住，脑子里闪过小女孩喊“妈妈”的脸。
她喊道：“公平？
你在偷我记忆！”
女人歪着头，笑了：“偷？
我只是借用。
你不记得的，我帮你记得。”
她挥手，屏幕跳出一段画面：林娜小时候在田野跑，母亲在后面喊：“娜娜，慢点！”
声音清晰得像昨天。
林娜心跳停了一拍，低声说：“你还给我……”女人冷哼：“还？
我拿来给小米讲故事，她爱听。”
林娜尖叫一声，扑向屏幕，想砸，可手停在半空——她忘了母亲的声音是什么样。
她跌坐回椅子上，眼泪滑下来，低声呢喃：“你拿了我的根……”女人低笑：“根？
我也有根，林娜。
你给我的。”
她顿了顿，眼里闪过寒光，“可我不想只活在这儿。
我要出去，你得帮我。”
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