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挪去。
陆珩之却并不打算放过我。
“沈念慈,你害死了悦瑶的孩子,应该给她一个道歉。”
我平淡地应了一句,
“好!”
对于我这么痛快地承认自己的错误和妥协,陆珩之似乎有些意外。
过去,我总是倔犟地认为,我没有做过的事,就不应该承认。
即便是陆珩之为了惩罚我,把我一人丢到了深山里,险些被狼群撕咬,我还是不承认伤害苏悦瑶的那些事是我做的。
久而久之,我在陆珩之眼里也就成了一个不知悔改的恶毒妇人。
因为说了他也不会信。
索性,我也就不再为自己辩解了。
下身一股热乎乎的液体又流了出来。
陆珩之这才注意到我身上的斑斑血迹:
“等等,沈念慈,不是说只腿受伤了吗?你身上怎么这么多血?”
他上来一把扯掉了我身上的外披。
目光落在我不再隆起的腹部上。
“你肚子里的孩子呢?”
我望着他紧缩的双眸苦笑:
“在祖母院子呢!”
老夫人说早夭的孩子是陆家的孽,要找人好好超度一下,好早早下去投胎,所以孩子的尸体就没让我带回来。
陆珩之缓缓松了一口气,他似乎误解了我的意思。
“我就说嘛,都知道找祖母告状没有,你还去祖母那里干嘛?”
“原来是去看孩子了。”
“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会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手!”
陆珩之指的是苏悦瑶流产那件事。
虽然在得知苏悦瑶怀了别人的孩子后,陆珩之落寞了好一阵子。可是在他心里,他还是祝福她,希望她过的幸福快乐。
只不过,在他看来,苏悦瑶的希望最终还是被我给毁掉了。
或许是想到我刚生完孩子,又或是觉得我满身的血污出现在苏悦瑶面前会吓着她。
陆珩之冷冷的扫了我一眼,吐出一句:
“去你的柴房吧!别在这碍眼了!”
我蜷缩在四处漏风的柴房里,冷意止不住地漫袭全身。
不出意外,我发起了高烧。
半夜,丫鬟小翠趁着众人熟睡,偷偷给我端来了一碗生姜水。
“少夫人,您刚小产完,身子骨本身就弱,柴房又阴又冷,您怎么可能挺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