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的美文同人小说《富贵逼人》,由网络作家“魏子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贱人,你还有点用。”这是她死前,丈夫说的最后一句话。唐知贱命一条,名声受辱,被迫嫁人,卖身赎罪。这样的日子,她过了整三年。终于在母亲死后,她选择了自杀…不料,峰回路转苍天有眼,她重生了。
《富贵逼人》精彩片段
今天是中秋节,舅舅来做客,费家人在隔壁陪他打麻将,哗啦哗啦的声音响了一晚上。
偶尔传来女人嬉笑声。
唐知双手被皮带捆着,躺在床上,脸上口鼻里都是血。
身后站着一个男人刚从她身上爬下去。
他叫赵大武,眼角有一道很深的疤。是村里恶霸。
费连推门而入,满脸谄媚,“赵哥,滋味如何?”
赵大武咂咂嘴,丢在地上两张十块的。又说了几句才走。
费连走进,拖拽着头发将唐知薅起来,给她解开手上的束缚,用那十块钱拍她脸,“贱人,你还有点用。”
费连,是唐知的丈夫。
当年因为污了名声,不得已嫁给他,结婚这么多年,村子里的人睡遍了她。
费家人说了,只要苏荷一日生不出儿子,他就让别的男人玷污她的身子换钱。
这是报她给苏荷吃打胎药的下场,那是他们费家还没出生的大孙子。
隔壁的麻将声渐渐结束。
苏荷输了钱,一脸的不高兴,一旁的费连笑着说,“有啥好生气的,都是输给了自家人,再说,那贱人还挺值钱,赵大武给了20块钱呢?比上次的柳强可给的多,那要是这么卖下去,用不了多久,我就能把城里那套金子,给你买回来。”
唐知下炕,找出一件衣服,套在身上,死也要死的体面。
费连娘端着药碗过来敲门,发现门被唐知反锁。
破口大骂,“你个贱蹄子,把门给我打开,又要寻死觅活的是不是?老娘告诉你,你就算是死了,也得给我们家继续偿命。”
这些年,唐知被费连娘羞辱,殴打,像个牲口一样干家里的农活,晚上还要迎接丈夫送来的各种各样的男人。
赚的钱全部给苏荷花。
要不是他们威胁,把她娘卖去山里,她早就不活了。
昨天干农活的时候,听邻居说她娘死了。
这幢三层小楼,是用她的身体赚来的。
建在山里,下面全是坚硬的石头,从这里跳下去必死。
唐知咬着下唇,窗外倾盆大雨。
像极了她破碎不堪的心。
从窗子翻出去时,她看到了唐知和费连惊恐的双眼,落在地上时,她看到了十几岁天真烂漫的自己,以及远处传来的狗吠声。
她想,如果人生能够重来,该多好...
扑通一声。
她跌在了地上,溅起一片灰。
“哎呦,我的活祖宗,你爬那么高干什么,掉下来不疼的嘛?”
唐知屁股着地手里捏着一沓老旧零钱,旁边是她踢翻的木头凳子。
那个装钱的铁盒子上面画着个娃娃乐,正看着她笑。
唐知懵了。
她抬起眼,环视这间小屋子。
门口上方的电闸滋滋的响着。
牡丹花纹的床单透着80年代的气息。
木头窗棂,还糊着旧报纸,还有那熟悉的烛台。
这是她小时住了十几年的老房子。
是亲舅舅家间配出来的仓库,是她前世的家!
透过窗户阳光照在唐知的眼上,有惊恐,有不解。
寻声而来的老人以为人是摔傻了,急忙放下手里的暖瓶,急忙去抓唐知的手臂,“快,快让姥看看,是不是哪摔坏了,知了啊你别去找费连,你听姥一句劝,我瞧那孩子心术不正,这些钱,是我留着给你上学用的。”
“姥姥...”唐知已经20年没见过老人了。
唐知茫然的扑进范氏怀里,声音颤抖,死死的搂紧,“对不起…”
今天是她16岁生日。
姥姥起个大早,给自己做了一桌子菜。
她却因为费连想买一件皮袄没钱,翻出被姥姥藏起来的钱追出去。
而身后的姥姥担心她,紧追不舍,掉在河里淹死了。
姥姥死后,舅舅以此为由,定了她和费连的婚事,抢走母亲的田地,展开了自己和母亲的悲惨一生。
这是她永远无法原谅自己的事!
可是没想到,她死后,还能见到姥姥。
不
唐知这才意识到。
她是死后重生。
并且回到了害死姥姥这一年。
范氏看着唐知,干裂的手一遍一遍抹着唐知的脸蛋,“傻孩子,说什么对不起,快起来,地上凉。”
唐知眨眨眼,眼泪止不住的流,她几次爬起,对范氏说道,“对,姥姥你说的对,费连的确心术不正,这是您辛苦给人缝衣服攒下的钱,凭什么给他拿去买皮袄。”
唐知从一沓钱里抽出一张5元的揣进兜里。
其余的全部还给范氏,“姥姥,你在家等着。”
范氏急忙拖拽围裙,“知了你干啥去?”
唐知将布满补丁的围裙再一次替范氏带好,“姥姥,你别担心,我不会去找费连的,我以后也不会再喜欢他了,”唐知看了眼简陋的饭桌,凶狠的抹了一把眼泪,“今天我生日,咱们吃肉。”
姥姥见唐知真的是想明白的样子,猛的点头,“哎,好,好。”
唐知强忍着泪水,冲出破旧的小房子,捂着脸再也抑制不住的捂着嘴呜呜痛哭。
她竟然真的重生了。
她的愿望老天听到了。
她捂着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气,原来最疼的时候是哭不出声的。
从三层楼跳下去的时候,她就对自己说过,如果这辈子可以重来,她必然不负此生。
哭够了。
擦干眼泪。
站起身,看到路口拐弯处站着一个身影,很是熟悉。
她悄悄走去。
发现那人正是年少的费连。
苏荷惊的急忙转回身子靠在砖墙上。
他背对着自己,对面似乎还有个人。
“你不是说今天给我买那件羊绒大衣么?再有一个月就入寒了,我就能穿上了。”
语气很甜。这种撒娇的语气,唐知怎么都学不来。
是苏荷,是上辈子怀了费连孩子的女人,
是她舅舅家那个比自己大了半岁的姐姐!
费连是从这时候就喜欢苏荷的。
苏荷漂亮,家境优越,从来不做家务活,那几根手指长的跟葱白似的。
哪像她唐知,天一冷,手指全是裂纹。
苏荷从不为费连做什么,勾勾手指,费连便什么好东西都给她送过去了。
只有自己这个大傻子浪费人力财力物力,拼了命的追到了费连。
还以为是自己的诚意打动渣男,原来真相是,他一直守护着他这颗小蜜糖,不舍得吃。
唐知气得发抖,反复深呼吸,才抑制了想要夺眶而出那不争气的眼泪。
唐知折返回去,离的老远,扯开嗓子喊道,“费连,费连哥,你别走。”
费连急忙将身体躲进去,对苏荷说,“你看,送钱的来了,你先回去,我今晚一定让你穿上那件羊绒大衣。”
苏荷高兴点头。
唐知掐着时间,故意呼哧带喘的走过去,“费连哥,你在这,我喊了你半天,你咋没听到么?”
费连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瞪着唐知,“我不走还能怎么样,等你家那个老太婆提着锅底打我,唐知,你到底喜不喜欢我,怎么让你拿点钱就那么费劲。你这样,那我们分手吧。”
唐知眨眨眼,就要哭,“费连哥,我对你那么好,从小到大我哪件事没依着你,你知道我的,我哪里有钱,那些钱都是我姥辛辛苦苦赚来的,那是要供我上学的。”
费连两眼闪烁,“所以真的有钱?”
唐知点头,“是有点,姥姥说了,足够我读几年中专了,但是那钱被我姥藏起来,我也不知道在哪,如果你因为这件事要和我分手,那就分手吧,我没有钱,配不上你。”
费连急忙扯住她,能读几年的学费,在当时可是不小的一笔数字。
费连家庭条件不好,而唐知的舅舅在镇上倒腾山货,条件可是不错。
当时唐知刚知道有黑白电视的时候,人家家里已经安上了座机电话。
苏荷又是舅舅的掌上明珠,用舅舅的话说,将来苏荷是必须嫁个好人家的。
好人家,自然指的不是费连这种没钱的人家。
费连是配不上苏荷的,镇子上的每一个人都清楚。
所以,即便费连不喜欢唐知,也不肯撒手。
唐知给费连做了一辈子的备胎!
没想到这个备胎手里还有点钱。
前世,苏荷将钱给了费连,费连根本就没有去买什么羊绒大衣,直接把钱给了舅舅,舅舅许诺他可以考虑俩人的婚事,结果第二天,就故意让费连去找唐知,来了个“当场捉奸”借引子直接将唐知许配给费连。
定亲后,黑天白夜的干活也就不说了,供费连读中专,看他一步一步的和苏荷苟且在一起。一步一步将自己逼入绝境。
舅舅这只双刃剑插的可真好。
“好了好了,刚才都是我的错,我口无遮拦惯了,要不然,你再想想办法,学有啥好读的,今年我也撤下来,我们一起去城里打工,好不好。”
当年的唐知说了好,结果,费连和苏荷去读了中专,唐知成了留守妇女,整天伺候公婆,因为生不出孩子,还要被人耻笑和嘲讽。
她活了一辈子,满心满肺全是费连。
唐知抿着唇,本来装成失望生气的脸,急忙堆起笑脸,“费连哥,这可是你说的。”
费连眼神闪烁,自然是不愿意,口是心非说道,“好,那...彩礼钱。”
唐知心下了然,费连不拿到那笔钱是不肯罢休的,殷切说道,“那我现在就回去说一声,她们要是同意,就把钱放在你这。”
费连激动的在她脸蛋上狠亲了一口,“好,反正以后我们都是要在一起的,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先回去准备准备,晚上来给你过生日。”
唐知看着费连激动的背影,他应该是去将这个好消息告诉苏荷去了。
唐知厌烦的拍了拍被他弄褶的短褂,平复了情绪,拿着钱去了供销社。
回去的路上,唐知想了一遍刚才的说辞有没有漏洞。
她要策划一场完美的局,让自己在重活一世的今天彻底摆脱这起子人。
刚走到舅舅家的大门口,就看到了苏荷。
唐知心里突然一抖。
可能是上辈子被苏荷欺负得多了,虐待的多了,看到苏荷就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十几岁的苏荷和前世那个苏荷,在身材上,长相上,气质上还是有很大区别的。
但是唐知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甚至化成灰都能分辨而出。
那双顾盼的眼神,看着就让人生气。
还有一个月就快入寒了。
村里早晚温差更大,唐知早就穿上了长袖长裤。
可你看看爱美的苏荷,依旧穿着一条碎花连衣裙,脚上一双时夏流行漏脚背的布鞋,远远看上去可好看了。
苏荷掐着腰,质问,“你上哪去了,贱人。”
听听,这就是亲舅舅家跟自己年龄相当的姐姐,开口闭口全是贱人。
“我有名字,我叫唐知。”
苏荷额前有些刘海,风吹动就跟着动,可好看了,“呸,你叫唐知了,贱命一条。”
唐知的名字是他生父给起的,当时生下来前,他们唐家就说了,是男孩就叫唐知,长大了当个知识分子,要是个女孩,就叫唐知了,贱命一条!
后来上户口,阴差阳错间又改成了唐知。
有些时候,她很厌倦这个名字。
苏荷讥讽唐知也是惯了,前世唐知最常见的处理方法就是不理会。
等苏荷骂够了,出气了,打一顿,也就走了。
唐知在想,前世的自己砸就那么窝囊,任由这些人欺负,随意羞辱。
苏荷当然不知道唐知在想这些,还像往常一样,趾高气扬,“贱人,你手里拎的什么东西?是肉么?你哪来的钱买的?还不赶紧给我送过来。”
唐知还未说什么。
苏荷已经冲上来抢了,“还不给我,我让我妈晚上给我做肉吃。”
唐知手里一疼,捆着肉的糙绳子嘞得手指发白,等唐知反应过来,才知道绳子磨破了手指的皮,气的狠狠给了苏荷一杵子。
苏荷自小吃穿用度都好,长的比唐知高,比她胖,但是她从来不干活,不比做农活的唐知力气大,这一下子下去,顿时挤出来眼泪。
“贱人,你敢打我。”苏荷说罢,上来就要掌掴唐知。
被唐知躲了过去,苏荷直接趴在地上,好看的裙子上都是土。
唐知狠狠瞪了她一眼,蹲下身捡起一块石头,放在苏荷眼睛上方,凶狠的说道,“你再敢叫我贱人,我就弄死你。”
说完朝着苏荷脑袋边狠狠砸在了地上。
苏荷愣怔了许久。
直到唐知走远,才哇的一声被吓哭了。
…
姥姥年轻时生了很多孩子,当年姥爷花了很大一笔钱,翻新了旧屋。
后来几个女儿都嫁了人,姥爷死后,整个大院子就剩舅舅和唐知的母亲。
舅舅娶媳妇后,舅妈看不上母亲常年喝药,撺掇娘家给母亲寻了个婆家。
嫁给邻村的一户姓唐人家。
那人长的英俊潇洒,家里全是兄弟,条件不错,算是高攀。
可是结婚不到俩月,才知道那人酗酒,家暴,坚持了一年,生下唐知,那人便去城里打工,过了一阵子,抱着个儿子回来离的婚。
姥姥觉得母亲可怜,便亲自去唐家接回了母亲,就住在舅舅家里。
舅舅管家后,条件越来越好,在村里算是数一数二的,就连村长都得礼让三分。
房子一次次翻新,越来越气派。
舅舅不喜欢唐知,总说她是个拖油瓶。
儿子能下地干活,生了姑娘最没用,这是舅舅常常挂在嘴边的。
但是那些年,家里所有的活基本都是唐知几个人干的。
舅妈更厉害,常年欺负母亲,这个儿媳妇和姥姥也相处不来,舅舅什么都听她的,就因为舅妈给舅舅生了个儿子。
姥姥看不下去,才从后院收拾出来一间破仓库,另外开的小门。算是收留。
唐知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
一住就是16年。
从舅舅的大门口回到自己家的后门,需要绕过整个舅舅家的大院子。
她急得就像有狗追,额头上的碎发粘糊糊的贴在额头上。
回到小屋,姥姥已经全都准备好了。
这种像样的饭菜唐知只能逢年过节去舅舅家干活的时候在厨房见过。
唐知的母亲胎里弱。从小身体就不好,嫁人后,常年过的凄苦,离婚后,一气之下生了场大病,身体再也没好过。
常年需要喝那苦戚戚的汤药吊着。
眼下,刚喝过药,还没等唐知回来,就睡下了。
“整天喝药,还不赶紧死了得了,碍着活人眼,呛死了。”前院的舅妈骂骂咧咧的,早已成了习惯。
唐知算着时间,过不了几个小时,苏荷就该来报仇了。
是了,她是故意让费连来的,也是故意激怒苏荷的。
这件大事,她必须今天就做,否则她的名声就要被毁了。
唐知将今天遇到苏荷的事说给范氏听,范氏慌张的用围裙抹着手,“哎呀,你惹了苏荷,她必定哭着去求你舅妈给她报仇,又少不了一顿毒打,这可咋办啊。”
唐知眼神亮晶晶的,就着微弱的蜡烛,低声说,“姥,你相信我么?”
闷热的午后下了一场雨,外面凉风吹了进来,刚好熄灭了那本就微弱的烛光。
看着唐知那双眼,范氏觉得眼前这个孩子好像变得不太一样了。
“姥,你要是相信我,那你现在去派出所找一个姓陈的,你就说,咱家今晚要遭贼。”
在那个年代,没什么是比名声还重要的了。
上辈子,唐知也是铁了心要嫁给费连的。
亦如今晚的局都是唐知亲自安排的。
姥姥是给人上门缝衣服,所以临时走的。
但是临走告诉唐知,想要结婚,彩礼是一分不能少。这样以后嫁去婆家才不会被轻视。
唐知以为费连多喜欢她,关于彩礼钱肯定一口应下。
结果俩人在破屋子里大吵一架,费连骂,唐知忍着,临走,偷了家里的钱。
弄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唐知一个女孩的名声,那天全数丢尽。
舅舅为了让他宝贝女儿死心,当下做主定了唐知和费连的婚事。
便开启了悲惨的一生。
唐知用力吸了吸鼻子。
换上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准备迎接费连。
费连为了那笔钱,算是下了功夫。
他自行车上挂着两袋点心,用黄油纸包着粗绳捆着,那是老字号甜糕,她小时候在舅舅家的厨房见过。
费连将车子停好,
炫耀的拎着手里的东西走了进去。
木头大门虚掩着。挂着一只锁链。
费连推开门,唐知快速的像一只哈巴狗一样舔上去,“费连哥,你可算来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满脸娇羞。
费连心底无比厌烦。
他将点心放在桌子上,“唐知,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话说着,眼睛环视一圈,“你妈睡觉呢?你姥呢?”
唐知点头,“有人求我姥缝衣服,出去了,等下就能回来,我们先等会。”
费连搓搓手,安分的坐在凳子上,眉头微蹙,显然是打心眼里瞧不起这一家子的。
他家是个修自行车的没错,大钱挣不来,但是小钱还是够吃喝的。
唐知家里也太穷了,家里有个老不死的,还有个常年喝药的妈?谁娶了唐知算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费连蹙蹙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子汤药味儿,让他膈应。
等了也就几分钟,费连便不耐烦想走。
哪里能让你走,苏荷那个不中用的怎么还不赶紧来报仇。
唐知急忙站起来,靠近舅舅家的房子,大声说了句,“费连哥,你别急嘛。”
苏荷若是知道费连在她这,肯定马上过来。
白天这时候舅舅家只有舅妈一个大人,需要干活,还得给小弟喂饭,根本没功夫搭理苏荷,苏荷呜呜呜的哭声已经停了好一会儿了,估计要来了。
果然,舅妈抓着苏荷骂骂咧咧的拖着她站在院子里,“自己受的委屈自己讨回来,讨不回来别回来吃饭。”
唐知眉头一挑,回头对费连说,“哎呦,我姥怎么还不回来,我肚子疼,去个厕所,要是半天没回来,你就走吧,走之前帮我把门掩上,尤其是床底下那个铁盒子,我姥可宝贝了。”
那时候厕所都是旱厕,唐知得去一个离家好几百米的地方。她就是要给费连和苏荷制造机会。
费连乐不可支,忙点头,“你去吧,”
唐知前脚刚走。
苏荷捏着鼻子便走了进来,进来就破口大骂,“贱人给我出来。”
猛然看见费连在,急忙温柔的问费连为什么在这。
费连将前因后果告诉苏荷,
苏荷小眼睛转了转,“反正人也不在,咱们不如偷了钱?”
费连本来还在意躺在炕上沉睡的唐知妈。
苏荷却不怕,“那个死人有啥好怕的。”
唐知躲在暗处,看着俩人鬼鬼祟祟抱着铁盒子离开。
才撒丫子跑出去,哭天抢地,哇哇痛哭,“姥姥,陈三叔,您可算回来了,咱们家里果然遭了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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